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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荔湾广场城市是不同时代建筑的集合,每条传统老街、每幢文物建筑都记忆着独特的文化,它是城市历史与形象的载体。广州是一座具有2000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近年来随着大规模的旧城改造,如何有效地保护历史地段的传统风貌,延续城市的传统文脉,已成全社会必须思考的一个命题。在过往的旧城改造过程中,广州既有过许多成功的典型,也出现过不少失败的个案,其中“荔湾广场模式”就被一些专家学者认为是旧城改造不成功的一个范例。“荔湾广场模式”的败笔究竟在哪里?有专家认为,荔湾广场是典型的香港模式的移植,把一两层的老房子拆除后,建起几栋几十层的楼房,把一条完整的上下九路拦腰切断。它对旧城的文脉以及建筑群的肌理造成非常大的破坏,这种伤害对上下九路可以说是永远的痛。类似的例子还有广州市的农林上路、新河浦路、东皋大道、梅花村等等。令人忧虑的是,这种破坏老城区原有风貌的改造模式至今似乎仍未完全绝迹。“近来广州市农讲所一带开发了很多高楼,将农讲所团团包围,这么重要的文化区域怎能进行如此高强度的开发?”中山大学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教授袁奇峰坦言,“‘荔湾广场模式’又回来了。”然而,对于旧城改造的“荔湾广场模式”,也有专家持不同观点:“谈到旧城改造,我认为广州至今还没有找到适当的、成功的模式。”房地产专家韩世同认为,“荔湾广场是上世纪90年代初期建造的,一直作为城改失败的范例而遭诟病。但我觉得这个项目却是广州为数不多的旧城改造项目和模式之一,用今天的眼光和标准来评价显然有些不公平,它在当时的确是一个比较成功的模式和范例。”姑且不论“荔湾广场模式”在今天看来是成功还是失败,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旧城改造必须确立“保护优先”的原则,有效保护历史地段的传统风貌,延续城市传统文脉。“广州是一座很有特色的城市,都市建筑既具有岭南特色(以骑楼为代表),又具有西洋特色。但这种特有的城市风貌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受到一定破坏。现在的旧城改造中,广州建筑整体风貌如何体现,需要我们进一步思考。”广州市城市规划局局长潘安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原汁原味”保存城市记忆保留城市传统风貌,让大家已经熟悉的建筑物世代耸立,成为民族性的象征,让人望之肃然起敬。这是投资最少,效益最大的一种增强民族认同的做法。荔湾区是广州传统文化的根据地,至今仍保留了许多反映城市历史发展片断的场所与建筑,如陈氏书院、锦纶会馆、华林寺、上下九步行街、恩宁路及龙津西骑楼街、西关民居民俗风情区等等。这些都是城市无与伦比的宝贵财富,具有独特性且不可再生,尤其值得原汁原味地加以保护。“旧城保护最重要的是成片街区的保护,有了街区这个母体,文化才能成长与保存。如果只留下几栋彼此分隔的旧建筑,把所谓无价值的建筑都拆掉,那么就等于将敦煌壁画中保存好的才切割下来保存,不好的就任由它继续风化一样,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有专家这样认为。谈到目前正在进行的恩宁路改造,广州大学教授杨宏烈有些担忧。他曾强烈地建议,要尽量保留一些历史街巷格局,这种格局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历史文物价值。西关许多漂亮的石板路及其历史地名,常常能引发游人无限的联想。事实上,无论你保留一些传统民居建筑也好,文物建筑也罢,都没有成片成线、原汁原味的保护来得更有意义。虽然沿恩宁路边留有保存完好的恩宁路骑楼长廊,沿多宝路一带保留着大量的传统民居建筑,但孤点之和远小于整片。仅仅孤立地留下一栋“名人故居”,是形不成有社会影响、叫得出名的城市文化现象的。“当前要特别强调的是,政府要以完善的法规和管理机构来加强对历史文物的保护,在有重要历史价值的街区要成片成线地保护,原汁原味地保护。从历史文化保护规划做起,一方面规划好保护的具体内容,同时要保证能得到最严格的执行。”广州市社科院研究员谈锦钊认为。值得庆幸的是,这一观点已经在广州这座历史文化名城得到演绎与诠释。广州市市长张广宁曾表示,对于旧城改造,广州市将充分利用各种社会资源,邀请开发商提出符合岭南文化特色的方案并交由开发商建设,达到“修旧如旧”的效果。据了解,广州市、荔湾区两级政府已经慎重考虑在规划时如何保护西关的传统文脉,在改造规划中既能够达到改造的目的,又最大限度地保留旧城中有纪念意义的建筑、街巷布局、历史景物。在此之前,广州市政府连续发布了华侨新村、新河浦、农林上路等多个历史文化保护区的保护规划实施通告,市规划局公布了新河浦、华侨新村、农林上路三片历史文化保护区保护规划。首次将保护明细到每一栋建筑,每一栋保护建筑都编号,外墙、窗棂应该是什么颜色都作了具体而翔实的规定。有关人士表示,37片历史文化保护区将逐批完成规划,广州将用三级规划大网保存城市记忆。旧城要慎防“建设性破坏”城市本身就是一个生命体,只有对传统城市形态和模式注入现代生活元素,使老城区做到有机更新,才能保持旺盛持久的生命力。要保留城市的传统文化特色,就需要我们在改造旧城特别是具有特定历史意义的街区时,持一种极其谨慎的态度。2006年广州市“两会”期间,时任广州市政协副主席黎宝松提出,广州新城区在不断建设发展的同时,老城区要慎防“建设性破坏”。他提醒人们,不要把旧城改造的目的理解歪了。“在老城区大挖大拆大建,是大忌。”如何避免在传统历史街区的改造中出现大挖大拆大建的情况?著名城市规划专家吴良镛院士的“有机更新”理论不乏参考价值。在北京菊儿胡同改造项目中,吴良镛主张按照城市内在的发展规律,顺应城市之肌理,在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上,探求城市的更新和发展。菊儿胡同的改造和今天的大规模改造不同之处在于并非一切推倒重来,而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分别采取不同措施,即质量较好、有文物价值的予以保留;部分完好的加以修缮;已破败者拆除更新,不搞“一刀切”。在对旧城进行“有机更新”时,到底哪些建筑该拆,哪些不该拆?有过旧城改造经验的华南理工大学教授林家奕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不论哪里的旧城改造,首先是看该地段的建筑物的历史、文化及艺术价值,然后根据不同价值分类。大致可分为三类分别给予不同对策:一类价值较高,现状比较好——保护;一类价值较高,现状不太好——修护;一类价值不太高,而且现状比较差——拆除。”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赵红红提出的“以旧建新”或“以老改新”的理念,则在实际操作层面对“有机更新”理论进行了阐释:“保护与改造这对关系并不矛盾,操作得好的话其实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特别是具有历史价值的部分。远的如上海新天地、北京798工厂改造这些成功案例,近的如中山市的岐江公园,这个旧船厂遗址的改造和再利用,是通过设计使旧址保留其历史遗迹,并作为城市记忆,唤起造访者的共鸣,同时又能具有新时代的功能和审美价值。”小资料旧城改造的四种模式第一种是全盘改变,就地“以新换旧”,包括改变城市的宏观布局与城市风格。这种旧城改造接近于建一座新城,惟一不同的是,建新城是全面铺开,旧城改造是一个局部一个局部完成的。第二种模式是保留旧城不动,仅对其进行局部维护与整修。选择附近的地域建立辅城(或卫星城),以充实完善旧城的现代功能,维持城市的运转,意大利的罗马就是这种模式的典型代表,罗马旧城保护得相当完好。第三种是不发展模式,维持旧城原样不变,只做局部维修,以意大利的威尼斯为代表。第四种模式是保留旧城的形式与精髓,更换外表的材质,把破旧的“旧城”变为全新的“旧城”,日本的东京是这种模式的典型代表。北京王府井平安大街到目前为止,北京旧城再生上没有成功的模式。王府井大街被改造成了纯粹的现代化商业街道,仅保留了一两个历史文物作为象征性符号;1999年完成拓宽改造的平安大街则被仿建成明清古街样式,但这条有“第二条长安街”之称的主干道,由于“假古董”的嫌疑、严重的交通拥堵、没有过街天桥、无法停车等各种各样的问题,关于其改造成败一直存有众多争议。全长7000米、平均路宽30米的平安大街,可以说是北京旧城改造的一个教训。决策者的初衷是既想完善其交通功能,又想发展其商业功能,还想突出其文化旅游特色。但最终的结果是三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好的解决,机动车道拥堵、人行不便、汽车撞人事故高发;店铺生意冷清,一家名为“板寸王”的剃头店老板甚至调侃:“别看我的买卖小,但这可是平安大街上最赚钱的行当,对面的门脸倒是大,可那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一位商委人士的诉苦显示了更根本的教训所在。该人士指出,平安大道拓宽时,“北京市的商业发展规划不是由主管部门说了算,而是由一些政府官员,最主要的是由房地产开发商在起作用。”据了解,当初北京平安大街工程仅拆迁费用就达到了18亿元,而负责具体落实这项工作的东城区和西城区政府仅从市财政各拿到了1亿元,因此,两个区的政府都把拆迁任务下放给了下面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同时,作为补偿,每家房地产公司又可以在负责路段的后面分得一家的“附赠地”,看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多赢的结局,政府把最费时费力的拆迁工作交给了房地产公司,卸下了包袱,房地产公司“为国分忧”,也可从中牟利,双方各得其所。直到拓宽工程完成后,各家房地产商才发现肥肉变成了鸡肋,有苦难言。,“不见得模仿、怀旧、一味和谐就万事大吉,事实上许多改造实例都失败了。不允许新生力量进来,真正的文物又要拆掉重建弄成假古董,我们不主张这样”。“北京的旧城改造已经进行了约20年,可以说至今还没有完全找到一条既保护了古建筑,又同时激发了街区活力的途径。拆“真”造“假”—扬州双东历史街区改造失败扬州自在的美不消我多说。可是我这些年来来去去,客居他乡,得以冷眼相看,还是觉得这几年扬州的城市改造速度太快,以至于城市到处充满了躁动之气。追逐金钱的欲望和拜金主义大潮来势汹汹,人们的生活好像都在围绕着逐利来进行的。当然,这不仅仅是扬州一个城市的问题,全国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显示出这种欲望。而扬州的城市改造是比较能够彰显欲望表象的。无可讳言,城市改造中唱主角不是那些原住民,而是那些主政一方的官员。所以,官员的素质往往决定着城市改造的得与失、成与败。就好比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女,不同品位的打扮和修饰会使她呈现优雅美丽与恶俗丑陋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甚至不当的装扮还不如她原本自然的质地。这次回来看到老城区改造,就很明显。举例说明,目前所谓的双东(东关街和东圈门)改造基本就很失败。现任的政府官员没什么文化品位,总是把现成的老街道老房子拆了,然后建一大堆赝品布景出来,说是城市改造,真是无知加无畏。像东关街东侧的东门改造,城门就是用乙烯材料搭建了一个空荡荡的布景,恶俗之极!这种骗取在位政绩、留下一大堆文化垃圾的方式,却在中国屡试不爽,真是信了他娘的邪!也是老百姓参政议政的意识不强和渠道欠缺,往往任由这些没文化厚度的政客官员糟踏真正的文化遗产。不过游客要不是也没什么文化,就是太会宽容了,要不就是钱烧的。大热天的,我看到很多游客大老远赶来逛这两年现搭的新的仿古房子和貌似古董的新建筑。对扬州所谓的文化遗产改造,基本上是面目全非。我少年时看到的真正具有古意的东关街和东关古渡,早就在这帮无知的文化官员强权意志下,失去了那种特有的质地和美好的记忆。最恶心的莫过于把真正的东关古码头拆掉,在原址上竖起了一个崭新的牌坊,上书着还没褪去油漆味的“东关古渡”四个篆字。活脱脱给这帮猪脑袋一般的政府官员立起了一个遗臭千年的贞节牌坊!今天在新建的毓贤街古玩城见到剑铭兄,看到他说古玩城的生意经。古董市场假古董大行其市,派头很大,销售还不错。相反那些真古董,往往反倒无人问津。这和很多游客趋之若鹜花大把的钱逛假古迹是一个道理。所以,城市的狂欢往往缺不了在下面鼓噪呐喊的那帮民众看客。江南的千年古镇周庄算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我有幸赶在开发周庄前,在大学阶段去周庄写生,那种古色古香极其典雅的美丽小镇现在已经是一个搭建得美轮美奂的舞台背景,开发旅游目的只有一个——无限度地榨取水乡的最大剩余价值。周庄的旅游改造已经是被国内外诸多有识之士所指责和诟病。这种杀鸡取卵式的城市改造可以休矣。中国的经济和城市改造,能否不要建立在这种畸形的烧钱的表面的繁荣上?给老百姓一点真正的审美感知和怀旧情结,也给历史留下一点回味的余香?台北;改造失敗!圓環.龍山寺冷清清政府花大錢改造老商圈真的就能帶來商機嗎?台北市政府在馬英九主政時期兩個改造案,建成圓環和龍山寺地下街,卻是失敗的例子
本文标题:旧城改造失败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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