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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国政治的悲剧》有感——进攻性现实主义以及中国威胁论的相关看法浙江大学龙禹豪约翰・米尔斯海默先生是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芝加哥大学温德尔・哈里森杰出贡献教授,他的代表作《大国政治的悲剧》一书于2001年出版后不仅在国际学术界引起强烈反响,而且受到各国外交界的高度重视,其详细阐述的中国威胁论的理论依据,更是引起了中美以及其他各国的关注。冷战结束后,现实主义的江河日下和理想主义的死灰复燃,永久和平论、相互依存论、国际制度和平论的甚嚣尘上。但是,冷战结束后的今天,世界仍然处于动荡与非和平之中。他的这本著作就是基于以上现实从而系统论述了国家关系特别是大国之间将永远处于互相猜忌利用这一悲观境地的事实,并且用详细的论点来证明了这一观点,用事例来证明乐观主义的虚幻,从而进一步提出了进攻性现实主义的核心论点,最终,根据这一论点推演出“中国威胁论”。作为一个有独立思考意识的人,我不希望我们中国的同胞仅仅因为该书对于中国威胁论的理论论述就对于该书秉行一味否认的态度,而应该从理智的角度出发来读懂作者的观点从而得到自己的结论,不论是否定还是赞同。而在我看来,作者对于中国威胁论的阐释以及进攻性现实主义的理论是不够严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片面的。对于进攻性现实主义,作者的观点是:“国际政治从来都是一项残酷而危险的交易,而且可能永远如此。虽然大国竞争的烈度时有消长,但他们总是提防对方,彼此争夺权力。每个国家压倒一切的目标是最大化的占有世界权力,这意味着一国获取权力是以牺牲他国为代价的。然而,大国不止是为了争当大国中的强中之强,尽管这是受欢迎的结果;它们的最终目标是成为霸主,即体系中唯一的大国。”这段话的一个观点是,任何一个成为大国的国家都将拥有成为唯一一个霸主的野心,这样的“想法”使得作者有继续论述下去的理由,但在我看来这难道不是作者的臆想么?尽管作者在文中给出了各个国家现存的一些“定时炸弹”——那些不知道哪天会突然成为两个国家冲突导火线的因素,但这仅仅是一种建立在简单概率论上的可能,历史这么长,冲突难免有,若因为这种冲突爆发的可能就表示一种悲观的论点,那么岂不是这种论点本身更加悲观呢?进攻性现实主义其片面之处在于作者将所有国家以及所有的民族都描绘成和美利坚民族一样的具有内心深处“渴望”战争的“富有冒险性的正义感”,而这完全不符合客观事实。大航海时代,一部分骁勇的英国人选择到了条件艰难的美国和印第安人进行惨烈的对抗从而最终建立了美利坚合众国,而另外的一些不那么具有“冒险性”的英国人选择了澳大利亚等其他地方发展殖民,这注定了美利坚这个民族是内心彪悍而富有冒险性的民族,西部荒野的牛仔是他们的最好代言人,这样的富有冒险性的民族个性确实是不能用褒或贬来简单规划定义的,从科技和探索领域来看,这样的个性是一发强烈的推进剂,而对于处理各个国家和民族的关系,并不是积极的导向和平的一种性格理念。而更多的国家和民族不具有这种对于战争的渴望或者“内心下意识的期待”,东方的许多国家包括中国直到现在还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一种被动应对外界刺激的心态,作者应该认识到每个国家和民族拥有不同的民族色彩和文化,各种不同的政治和长久以来演化而成的历史已然决定了这个国家和名族的个性,而不是简单的如作者“幻想”的那般人人都是为了“称霸”而存活。且不说地缘因素和人文因素,攻击性的现实主义不符合历史,也与有关战争理论是相悖的,按照柏拉图对战争观的划分,战争观可以分成两种:积极的战争观和消极的战争观,所谓积极的战争观是指用战争准备或战争手段维护和平,并巩固或扩张自己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的观点,但柏拉图表明的是这样的战争手段是用来维护自身安全和政治统治角度的,而非西方的霸权理论,但是这一观点依然成为典型的西方战争理论以及其霸权理论的来源,这在作者的理论观点里也可以看到,似乎美国的区域霸主是一种合理且正义的存在而其他任何的区域霸权都不应当对其造成威胁,这种可怕的观点难道不是造成所谓“大国政治悲剧”的根源么?而所谓的消极战争观是指用和平手段维护和平,尽管可笑并且让人感到沮丧的是和平手段不一定能维护和平,但这一理论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中国制定战争政策和对外政策的理论支点,中国自古以来爱好和平的根基使得中国即使是成为一个人口众多的世界级强国也不会对外产生恶意,尽管作为一个中国人说出这样的观点有点不能令人信服,但任何一个关心国际局势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中国对于外界的和平态度以及积极寻求共同发展的一种姿态,进攻性现实主义在中国完全没有可能存在并且将其演化成为一种政策。然而约翰・米尔斯海默认为中国并不是一个喜好和平的国家,我们现在的对外和平姿态仅仅是因为我们不够强大,而在我们国运开始衰落的1840年以前都是具有进攻性的。对此我有两点看法:其一是中国的战争绝大多是非侵略性的,反而大多数时候是为了抵御外族入侵而发动的自卫战争,如果这样的战争也能被作者归入为“具有侵略性”,那么作者一定是心怀叵测;其二,试想一个强壮的男人需要将一个尚在茁壮成长中的男孩(尽管这个男孩一直露出友好的笑容并且做出善意的行为)视为自己的假想敌,只能说明这个男人自己太具有主动侵略性并且没有自信。而支撑米尔斯海默的中国威胁论的另一个巨大“理论依据”可以归纳为:中国不是民主国家,而民主国家是不会主动挑起争端的。这在我看来是及其不符合事实的,所谓的“民主”就代表正义,而中国“集权”就代表非正义的说法简直就是强扣帽子。第一:所谓的民主仅仅是存在于国家内部的一种意识形态,对于国际间这种无政府的现状,一个国家内部的民主与否并非代表在对待世界的格局上(特别是对待弱小的国家)的民主与否,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即使是自称“民主”的国家也常常对弱小的国家主动发动战争,而所谓“非民主”国家很多时候反而成为了世界格局和平稳定的维护者,这一点是米尔斯海默闭口不谈的;其二,“民主”只是一种过时的说法,而判断一个国家是否进入现代文明而非旧社会应该由人民的生活状态和对政府的满意度来决定,一味的用“民主”两个字来贬低牵制中国难道不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么,任何一个发展中的国家,必定是政策与经济文化等其他方面一起推进,中国这些年来的政策制定与实施让人民感到信心并且越来越多的人有了中国梦,这是积极发展的一面,仅仅因为政策不和西方国家一样就被怀疑和否定,这也侧面说明了西方的霸权思维是根深蒂固的。我还想提醒作者的是,世界是在不断进步的,要考虑的东西也应当不止几个世纪前那些。最早的野蛮人以村落和部族为单位进行战争和交涉,而后慢慢形成了小的国家,例如春秋战国时期的诸侯国,而现在小国以其民族的血源性或者地缘因素形成了大国或者同盟,按照事物发展的趋势,最终世界将形成一个大的格局,虽然可能国家与国家还是有地理界限,但在经济文化科技等诸多方面都形成了一个共同体,到时候再来看现在所谓剑拔弩张的世界格局,可能就像是我们中国人回顾春秋战国那段纷争的历史一样吧,最终大家还是在一起以一种和平的理念共同生活下去。米尔斯海默对于世界格局的分析虽然具有一定的理论依据,但是时候总是向我们展示悲观的一面对于世界格局起到的作用而完全忽视各方寻求和平的声音和期盼和平的国家所抛出的橄榄枝,虽然世界的发展不一定能如同现在大家期盼的理想主义那样一直以“大体安稳,局部战争”的形式的发展下去,但一定不会像米尔斯海默描绘的进攻性现实主义那样人类的明天永无宁日。参考资料:《大国政治的悲剧》——约翰.米尔斯海默《霸权逻辑的脆弱性》——宋衍涛2014年11月16日
本文标题:读《大国政治的悲剧》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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