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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毛诗序》的内容(思路整理)摘要:汉代的《毛诗序》是儒家文论的集中代表,它继承了孔子以来的儒家思想,又在先秦文论的基础上有所发展,对后世的文艺创作和诗歌理论有巨大的影响。关键词:《毛诗序》诗言志美刺诗经六义《毛诗序》强调诗歌的政治教化特征和教化风俗的作用,不仅确立了我国古代诗歌抒情言志的传统,还系统阐述了文艺具有的美刺作用,总结了诗歌的体裁与表现手法。一、诗歌的情与志《尚书·尧典》里最早提到了“诗言志”,说的是诗歌要表达思想感情。而《毛诗序》将情与志并重提出,不仅强调理性,还强调感性。诗者,志之所之也。对文学艺术情感特性的重视,也是一种进步。《毛诗序》一开头就说《关雎》这首诗可以用来教化天下而正夫妇之道,这是强调诗歌对整个社会道德伦理的教化作用。”那么诗歌从哪里产生呢?“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情与志的区别在于情具有爆发力,而志更偏理性,需要逐渐向内修炼。所以“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歌既然向外表现了人的情志,是因为内心有所感动,人们用语言和动作竭尽全力地去表现它。《毛诗序》首次将“诗言志”的“志”的内涵扩大到了“情”。二、诗歌的影响力孔子提出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的理论观点的继承。进而《毛诗序》又提出了“变风变雅”之说:“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10}“变风变雅”是哀败时代的诗歌,充满批评讽刺的内容,通过它可以了解时代政治的衰变、伦理道德的废弛。另一方面《毛诗序》论述了诗歌的教化讽喻作用:“《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11}教化,主要是统治者对臣民的教化,即“上以风化下”,统治者利用诗歌,按照统治阶级的政治要求和伦理道德规范对臣民进行正面教育。教化的目的是使被教化者恪守封建纲常、礼义制度,以维护封建秩序、巩固封建统治。讽喻,是臣民对统治者的讽喻,即“下以风刺上”,臣民对政治或社会现实有所不满,利用诗歌对统治者进行劝谏,促使统治者改良政治或改正过失。这无疑是对孔子诗“可以怨”的观点的继承。但是“上以风化下”是无条件的,而“下以风刺上”是有条件的。可以“发乎情”,但必须“止乎礼义”;可以“刺上”,但必须“主文而谲谏”。一是作为讽喻工具的诗歌,其内容必须符合封建政治伦理道德的要求,要做到孔子所说的“思无邪”;二是在进行讽刺的时候要讲究态度和方法,既要指出统治者的过失,又不能损伤统治者的尊严,两全的办法就是“主文而谲谏”,即通过适当的文辞委婉而含蓄地劝谏,而不直言过失。这就需要在诗歌创作中运用比、兴的表现手法。“发乎情,止乎礼义”,“主文而谲谏”无疑是把孔子“温柔敦厚”的原则具体化了,明显地反映了儒家诗论的保守性。但是《毛诗序》注意到了诗歌发挥教化讽喻作用形象含蓄的特点,还是具有借鉴意义的。三、对诗歌体裁和手法的阐述用“风”、“雅”、“颂”、“赋”、“比”、“兴”这六个概念来论说《诗经》,到了《毛诗序》把《周礼》的“六诗说”发展为著名的“六义说”:“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关于“六义”的含义人们的理解不尽相同。《毛诗序》对风、雅、颂的划分和解释还是比较科学的,大体上符合《诗经》的基本内容。关于赋、比、兴这三种表现手法,《毛诗序》虽然提及,却没有作出具体的论述。“六义”说,在中国文学史,尤其是诗歌发展史上影响深远。中国古典诗歌创作一直把“六义”作为基本的诗体和诗法。从郑玄和弟子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有关“六诗”的问题,郑玄也不能给出一个很明确的界定,他似乎也认为“六诗”都是指诗体而言,只是赋比兴三诗消融到风雅颂当中去了。从郑玄的答语中可以看出,将赋比兴合于风雅颂的不是别人,而是删《诗》的孔子。总之,《毛诗序》对孔子的诗教进行了多方面的总结并有所发展,它的文论观点将儒家诗论系统化、明晰化了,是儒家诗教的一个高峰,对后世的文学理论和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然则,《关睢》、《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睢》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衷]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睢》之义也。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据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毛诗正义》卷一)《毛诗序》是儒家文论的代表儒家强调教化,《毛诗序》里提到了“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厚是赞美,就是强调诗的作用是教化。“诗者,志之所之也。”志就是人的精神信息,包括理性与感性。“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中即是内心,形是表达主文而谲谏:就是要用美妙的语言加以表达出委婉地曲谏,让人想到孔子文论里的“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诗有六艺美刺:赞美式的批评,指创作方式发乎情,止乎礼义:表达十分恰当,不过分,强调真。从内心的感情发出,到礼义规定为止,提倡中和之美。动天地,感鬼神:讲诗的影响力吟咏情性:诗言志,将情与志并重提出,对文学艺术情感特性的重视,也是一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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