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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锡圭著作去年也就是2012年10月,号称收录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教授裘锡圭先生全部学术成果的六卷本《裘锡圭学术文集》由复旦大学出版社正式出版,而在古城西安的图书市场上见到这本书的时间已经是当年的12月中旬了。纵观全书,完全可以把《文集》理解为裘先生平生学术文章的一个总集,而具体文字如《内容简介》所称:“(全书)共六卷:第一卷《甲骨文卷》,第二卷《简牍帛书卷》,第三卷《金文及其他古文字卷》,第四卷《语言文字与古文献卷》,第五卷《古代历史、思想、民俗卷》,第六卷《杂著卷》。全书三百万字,繁体横排,其中多数文章有作者根据新材料及最新研究成果所加‘编按’,为目前裘先生论著中收文最为完备而编校最为精审的文集。”在《文集》正式发行问世之前,曾先后有不止一位书友通过电话或QQ向我进行咨询;在《文集》出版问世之后,则又有不少书友因为《文集》中没有收录已通行于世间达二十五年的《文字学概要》一书而表示遗憾或不满。虽然如此,但我仍在与某位李姓书友的交流中,意外获得台湾万卷楼图书有限公司出版的《文字学概要》的PDF格式打印本。凡此种种,最终于无意间把《文字学概要》这本书的大名留在了我这个于古文字研究基本还“一窍不通”者的记忆之中。转眼间,大半年的时间又一闪而过了,而商务印书馆新近出版的《文字学概要(修订本)》又一次于无意间唤回了我的记忆。当我在癸巳年中秋节过后、从位于古城西安小寨十字东南角的嘉汇汉唐书城三楼的文学区的书架上拿起一本同名著作时,意外发现此前一直以影印本问世的《文字学概要》竟然出版排印本了。于是,按捺不住兴奋心情的我,脑海中从此也就留下了这样的记忆,即《文字学概要》如今已有三个不同的版本并行世间:一个是商务印书馆1988年8月出版的影印版,又一个是台湾万卷楼图书有限公司1995年4月出版的繁体排印本,另一个则是商务印书馆2013年7月出版的简体排印本。与此同时,根据排印本出版后影印本将不再重印的个人推断,我又不仅当场“慷慨解囊”买下了这本定价48元的新书,而且还专门到距离嘉汇汉唐书城不远、位于小寨十字以东的万邦图书城,把先前已经出版的、定价35元的影印本也从速购回。事后,在我对上述两个同样都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文字学概要》“走马观花”似的大致翻看了几天之后,鉴于其中的变化已不止一处,遂草草决定从封面、排版、内容等几个方面,对照根据电子版打印而成的繁体字版,对我所知道的这三个版本做一个简单的比较:首先,我们以商务印书馆1988年8月出版的影印本为例,对《文字学概要》的基本情况予以简介:当我们打开影印本时,按照相关文字的安排,可知其具体内容的排列以及所占页数大致如下:正文之前,依次为《前言》(1页)、《凡例》(1页)和《目录》(3页);而287页正文之后,又依次为《重印后记》(在正文的283-287页中)、107套图版(52页)、附图目录(5页)、《勘误表》(2页)和《补正》(3页),合计全书共分为9个部分、354页。以下,即一一略述之:《前言》,其相关文字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写于1984年6月29日,另一部分写于1985年12月23日:前者主要交代了这本书的写作缘起以及成书工程中所得到的诸多帮助,其中既提及朱德熙、启功、王福堂所给予的不同帮助,又详细说明了出版过程中其他的各种帮助,“胡平生同志协助准备本书图版,李家浩代为摹写铜器铭文,商务印书馆的郭良夫、赵克勤、郭庆山、刘玲等同志,为了本书的出版费了不少精力,尤其是郭庆山、刘玲同志先后担任本书的责任编辑”;至于后者,则主要说明了以下两点:“朱袖清同志为本书抄写影印的全部清稿,朱德熙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凡例》,其相关文字合计述及了七点内容:第一点主要交代了本书行文“之前”、“之后”的用法与“以前”、“以后”的具体不同,即“说某一时期之前,不把这一时期包括在内;说某一时期以前,则把这一时期包括在内。‘之后’、‘以后’依此类推”;第二点强调了“由于词跟不能独立活动的语素的界线不容易划分”而“一般不用语素这个术语”;第三点则“为了明确字跟词的区别,有时用花括号({})来标明文章里提到的词或语素”;第四与第五点分别说明了本书的注音标准(按:即注音一般用汉语拼音方案,用国际音标时外加方括号)和征引书目的简称;第六和第七点最终分别说明了本书内部在后面引用前文时的体例,以及汇印于书末的图版在行文征引中的统一标准。《目录》,在文字展开之前需要强调的是,这是影印本中唯一使用了排印字体的部分;就《目录》中的相关文字而言,则可知《文字学概要》的正文结构大致如下:正文共分为十三章,依次为《文字形成的过程》、《汉字的性质》、《汉字的形成和发展》(按:其中又分为“关于汉字形成问题的讨论”和“汉字发展过程中的主要变化”两个章节)、《形体的演变(上):古文字阶段的汉字》(按:其中又分为“商代文字”、“西周春秋文字”、“六国文字”、“秦系文字”、“隶书的形成”等五个章节)、《形体的演变(下):隶楷阶段的汉字》(按:其中又分为“研究隶楷阶段文字形体的资料”、“汉代隶书的发展”、“隶书对篆文字形的改造”、“汉代的草书”、“新隶体和早期行书”、“楷书的形成和发展、草书和行书的演变”等六个章节)、《汉字基本类型的划分》(按:其中又分为“六书说”、“三书说”、“不能纳入三书的文字”等三个章节)、《表意字》(按:其中又分为“表意字分类举例”、“字形在词义研究上的作用”等两个章节,而前者又含“抽象字”、“象物字”、“指示字”、“象物字式的象事字”、“会意字”、“变体字”等六点内容)、《形声字》(按:其中又分为“形声字产生的途径”、“多声和多形”、“省声和省形”、“形旁和声旁的位置”、“形旁的表意作用”、“声旁的表音作用”、“声旁跟字义的关系”等七个章节,其中“多声和多形”、“省声和省形”之下分别有“多声”、“多形”、“省声”、“省形”各两点分论,“形旁的表意作用”另含“形旁跟字义的关系”、“形旁的代换”等两点内容,“声旁的表音作用”另含“声旁跟字音的关系”、“声旁和形声字的读音有差异的原因”、“声旁的代换”、“声旁的破坏”等四点内容,“声旁跟字义的关系”也另含“有义的声旁”和“右文说”两点内容)、《假借》(按:其中又分为“本字的假借”、“被借字的字义跟假借义有联系的现象”、“一词借用多字和一字借表多词的现象”、“跟假借有关的字音问题”、“语文研究中跟假借有关的几种错误倾向”等五个章节,而后者另含“词义研究方面的错误倾向”与“古籍解读方面的错误倾向”等两点内容)、《异体字、同形字、同义换读》(按:其中又分为“异体字”、“同形字”、“同义换读”等三个章节)、《文字的分化和合并》(按:其中又分为“文字的分化和分散文字职务的其他方法”、“文字的合并”等两个章节,而前者又另含“文字的分化”、“分散多义字职务的其他方法”与“用不同的字表示同一个词的不同用法的现象”等三点内容)、《字形跟音义的错综关系》(按:其中又分为“一形多音义”、“一词多形”两个章节,而后者不仅又另含“一词多形现象概况”、“一些有关的术语”和“通用字读音问题”等三点内容,而且“一些有关的术语”之下还单独列举了“通用字”、“古今字”和“所谓异体字”等三个问题)、《汉字的整理和简化》。《重印后记》,据文末的落款文字,可知其撰写于1995年5月17日;就其中的具体文字而言,则主要叙述了对正文67个页面中约100处文字的更改或增删情况,而它们中的至少6处文字又是作者对李静生、伍铁平、马几道、万业馨等四位中外学者相关意见的吸收。《补正》,据文末的落款文字,可知其撰写于1986年10月,“此书付影印清稿抄写的过程中,内容屡有小的修改。清稿抄成后,又发现内容上的一些错误和不妥之处。此外,书中提到的某些情况也已发生了变化,所以写了这篇《补正》,附于书末”。溯及具体文字,则作者的《补正》共涉及正文20个页面中约30处文字,与前述《重印后记》中的文字有明显区别的是,《补正》中的文字偏重于补充和说明,而《重印后记》中的文字偏重于更改。对《前言》、《凡例》、《目录》、《重印后记》和《补正》作了简单的介绍之后,还需要说明的是,包含正文在内的全部文字除《目录》外,如前所述均由著名书法家朱袖清先生以近于楷书的钢笔字负责誊写,而每页之中最多排列31行文字,每行之中最多排列35个文字。另外,在商务印书馆排印本出版之后,影印本将停止出版,那么2010年2月的第16次印刷将或许就是最后一次重印,就本人所知,此版在1988年8月的首次印刷数量为4700册,而2010年2月的最后一次印刷数量为10000册,而其余14次的印刷数量还不太清楚。其次,我们以上述影印本的基本情况为基础,对商务印书馆2013年7月最新出版的简体排印本的具体变化予以比较:当我们开始端详这个最新的排印本时,第一感觉就是不仅它的封面与原先的影印本并无二致,封面上也依旧使用了朱德熙先生的题字只在封面靠右并从上到下纵向排列的书名之下,新增了“(修订本)”的字样,而且其开本(按:787×1092)和印张(按:221/4)的数据也一模一样,但书中也并未如原先的影印本那样每次印刷都注明数量。随后,当我们继续翻阅时,则又能明显察觉到如下的变化:第一,就正文之前的部分来看,原先的《前言》已改题为《初版前言》,但占用页面的数量未变,而在此之前又分别增加了两个内容:首先,增加了2页的《修订本前言》;其次,又增加了4页的《朱德熙先生关于文字学概要的信》;第二,就正文之后的部分来看,不仅原先附印在52页107套图版之后的《附图目录》被移动到了图版之前,而且图版之后又新增18页的《索引》,但原先的《勘误表》、《重印后记》和《补正》因为相关成果已体现在正文之中而一并删去,不再收入;第三,就全书的版面设置而言,每页已改为最多28行文字,而每行之中的文字数量未变。与此同时,由于排版技术的进步,原先正文中许多必须以手绘符号进行表述的部分所占页面空间得以大幅缩减,最终正文所占用的页面也由原先的287页缩减为267页;第四,在原先的影印本中,所有文字的字体和大小基本都是清一色的抄写,而在最新的排印本中,为了明确区分原创文字与征引文字之间的区别,在自始至终都使用宋体排印的同时,还专门使用华文仿宋字体来排印相关的征引文字;第五,在原先影印本的十三章正文中,相关注释均被集中附印在各自章节之末,而在最新的排印本中,相关注释均以页下注的形式以及小一号的字体,被排印在相关正文的页面下方,从而也较影印本更便于对照参考;除此之外,据《修订本前言》可知,最新出版的排印本在内容上又有如下的变化:第一,“1993年,我……对全书作过一次小修订。这次重排出版,基本上就以1993年的修订稿为依据,只作了很少改动,但在一些需要有所说明的地方加了‘校按’”;第二,“朱德熙先生为这本书的写作和出版花费了很多心力,给我极大的支持和帮助……1991年12月,先生从美国来信,指出了此书的缺点……先生写此信后,只过了半年就与世长辞了……这次重版,将先生的这封信印在书中,供读者参看,同时也作为对先生的纪念”;第三,“1993年对本书所作的修改,除第三章因第(一)节改动较大而另有清稿外,都是在我常用的初印本上进行的。字数较多的修改文字,一般先拟好底稿,再用小字到录到书页的空白处。这本修改过的书,我经常使用并加批注,已经变得很旧很脏,无法直接用作重排的底本……幸赖同事郭永秉先生……把这本书上的修改文字一一过录到用作重排底本的《文字学概要》上去。郭先生还为我写了四条‘校按’(关于栾书缶、关于春秋金文‘棄’字、关于楚王之名酓朏和关于‘筵’字的四条),并校看了重排本清样”;第四,“魏励先生提出重排建议……还提供了他作过校改的《文字学概要》让我参考,得以改正原来很多不规范或错误的字形,我还根据魏先生的校语对本书作了一些删改”;第五,最新的排印本的最后,又新增了《索引》,系参考本书的马几道、罗杰瑞合作的英译本改编而成,而第十三章《汉字的整理和简化》不在《索引》的检索范围之内;最后,我们再说一说台湾万卷楼图书有限公司1995年4月出版的繁体排印本与商务印书馆的两个本子还另外存在哪些明显的变化(注:由于这个繁体
本文标题:裘锡圭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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