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主义的文学史诗

本土现实主义的文学史诗——评吴志达本土史诗长篇小说《边塞狼烟》河北体育学院唐金龙坚守本土，坚持潜心研究本土文化历史，以现实主义的文学创作手法表现本土文化历史题材，著名作家吴志达最近由线装书局出版的本土长篇小说《边塞狼烟》（六十五万字，上下两部），就是对他文学创作“坚守和坚持”的肯定和回馈，为中国文学增添一部带着本土泥土味道的史诗长篇小说。《边塞狼烟》以发生在张家口北部村庄清水营子种植罂粟和消灭烟毒，展开的恩怨纠葛和抗争、斗争的故事，揭示了中华民族深受的百年鸦片之害，只有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才能够得到根本根除，实现民族复兴。小说讲述了荡气回肠的故事；再现了独特地域的生活场景、风情；塑造了金福、金贵、林老上、老倌头、赵瞎子、春兰、三姨太、二姨太、白掌柜、黑五点儿、章局长、商连长、神秘路人以及背景人物冯玉祥、赵登禹、吉鸿昌、宋哲元、杨成武、德穆楚克栋鲁普（德王）、李守信等性格、形象鲜明各异的人物。《边塞狼烟》场面辽阔苍茫，历史背景厚重，经历民国、抗日战争前期、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是叙述民族生存和复兴的文学史诗。小说采取以线索牵线索的结构，以张家口北部种大烟的村庄清水营子发生的故事为主线索，放射状伸出去四条附属线索，伸向大马群山山里、莲花滩镇、独石口、张家口，主、附五条线索交叉交织，拓展出宏阔的叙述空间，以人物驱动为文学的主动力，推进小说故事情节发展。在描写塑造文学人物的同时描写和塑造文学故事。《边塞狼烟》深受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俄罗斯著名作家肖洛霍夫的哥萨克史诗长篇小说《静静的顿河》和中国史诗长篇小说《红旗谱》的影响，史诗般的气势，辽阔的场景，厚重的历史氛围，细致入微的细节，雕塑般的人物形象，小说细写粗写了主要人物、次要人物、背景人物、环境人物上百人，形象鲜明，性格各异，命运各异。出现在这些史诗式的图画里的人物，每一个细节的精确性和可靠性都让人感到惊奇。没有细节就没有活生生的人物。作家勾勒的人物肖像上的细小之处，我们能看得很清楚。他能够非常突出地刻划人物，也能集中地和简洁地描写整个人群和人的阶层。在人类性格的严整性和人类内心世界的多样性方面掌握着高度的描写艺术，把小说的史诗结构与描述时的抒情格调结合了起来。作家吴志达和画家一样，文字的色彩感非常强烈，《边塞狼烟》里不少文字描写（尤其是景物描写）就是运用文字色彩的经典：“狼针草在黑夜猛风里呼啸，翻滚着起伏不定的黑色草浪，就像波涛汹涌的黑色海面。天边的天边，遥远得遥远的天边，闪烁天狼星微弱星光。”“大雨里的大烟地，腾起青白雾气似的茫茫水气，到处是在雨帐雨雾里跑散的割烟人。天地之间白茫茫，没有了天边地壤的分别。”读这样的“文学画面”，很自然的让人想到讲究光色的著名“印象派”画家莫奈、德加、凡高等画家的画作。据我长期阅读的经验，写张家口本土的长篇小说不多，搬着指头盘点，有著名老作家丁玲的著名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有著名老作家张雷的长篇小说《变天记》、《山河志》；有著名老作家邹狄帆的长篇小说《大风歌》等。这些著名长篇小说的写作地理环境都是张家口南部，张家口北部地域浑厚粗犷，雄性十足。但是缺乏雄性十足的专业作家，长期以来没有产生能与张家口北部地域相匹配的文学作品，著名作家吴志达本土史诗长篇小说的创作引人注目，结束了张家口北部没有史诗长篇小说的文学历史。吴志达的史诗长篇小说创作，遵循的是本土“现实主义”的文学创作手法。描写人物，叙述故事，描摹生活和风土风俗，营造人物活动环境和描绘自然景物的画面、气氛，都能够达到有声有色有神，如见其人，如临其境的逼真程度。他的本土“现实主义”就是原原本本直接书写本土真实，从题材选择、作品结构、文学语言、人物塑造、生活展示、情节故事、作品风格等诸文学要素方面反复审视衡量，吴志达的长篇小说创作达到完美程度，是大家大器之作，能够列在当代著名老作家丁玲、张雷、邹荻帆写张家口的著名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变天记》、《山河志》、《大风歌》之后。吴志达始终守望本土，坚守本土，和肖洛霍夫守望顿河、坚守顿河，梁斌守望和坚守冀中平原一样，他的“顿河”和“冀中平原”，就是张家口北部广袤苍茫的黑土地。他的眼睛注视着黑土地，他的笔触始终没有离开过黑土地，他是一个文学的跋涉者，更是一个文学的“朝圣者”，他的文学成果经过了艰难而漫长的蕴育期和成熟期，他奉献给张家口北部的黑土地的是无比丰硕的文学成果——本土文学史诗，中国文学史诗，实践诠释了文学“越是本土的，越是中国的”的文学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