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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代小说:京派与海派30年代的文学格局:是乡土与都市两种文化背景的对峙,而这种对峙体现在文学中,就形成了京派和海派两种文学团体。京派和海派,在30年代分别活跃在京津和上海,它们介于左翼和国民党文化之间,持有自己独特的主张,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创作风格,有着极大的影响。京派和海派的对峙和冲突,是30年代中国社会的重要主题。1934年1月10日,沈从文在《大公报》文艺副刊上发表了《论海派》一文,无意间引发了一场“京派”和“海派”的论争,这场论争看似偶然,却蕴含着20世纪中国文学的诸多基本母题,如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乡土与都市、沿海与内陆等等,从而折射出了古老的农业中国,在向现代文明转换过程中的丰富景观。名称由来:跟30年代发生在上海和北京两个城市作家之间的一场论争直接相关。1933年10月沈从文发表《文学者的态度》,批评那些主要在上海的新派作家,指责他们对创作缺乏严肃性。稍后又写了《论海派》一文,对上海某些文人作风提出更为尖锐的批评。指责他们是“名士才情”加上“商业竞买”,命名他们为“海派”,而对背景等北方城市的作家则标榜为“诚实和质朴”。苏汶写了《文人在上海》进行反击。鲁迅曾写了《“京派”和“海派”》一文,说“文人之在京者近官,沿海着近商”,“京派是官的帮闲,海派是商的帮忙而已”,这实质上指出了两排的弊病。京派小说定义:指20年代末到30年代中国的新文学中心南移到上海后,继续活动于北平、天津等北方城市的自由主义作家群,又称北方作家群。他们在文化观和审美观上具有明显的传统意识和平民色彩,追求古朴、纯真的人性,描写清新美丽的自然,既有写实主义的抒情风格。该派的代表作家有沈从文、废名、凌叔华、林徽因、萧乾、芦焚、李健吾等。强大的刊物阵地:《大公报》文艺副刊、《国闻报》、《文学月刊》、《水星》、《骆驼草》等。京派作家群:是20年代末到30年代居留或求学于以北京为中心的北方城市,坚守自由主义立场的作家群,他们追求文学(学术)的自由与独立,既反对丛书于政治,也反对文学的商业化。是一批学者型的文人,即非职业化作家为代表。其中最重要的作家就是沈从文。京派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说,京派文化是乡土文化的典型象征,既有双重的文化和美学特征:一方面对现代性既追求,又怀疑,从而导致对现代性的焦虑,另一方面,是在现代性的强大冲击下,对本土的传统美感日渐消失而感受到了一种挽歌情怀。文学观念:京派小说家们的文学观念和主张主要体现在:首先,坚持自由主义,反对政治和意识形态对文学的干预和制约;其次,追求纯正的文学趣味,对抗文学的商品化。地位:在30年代的政治历史语境中,京派作家无疑是处在边缘的,因为左翼要求文学为政治服务,海派主张文学商品化,而他们的主张与时代格格不入,但是他们所追求的文化价值和人文理想,他们对人的尊严,对和谐生命境界的追求以及对传统文化的固守,都具有某种永久的启示意义。京派作家:主要的京派小说家:废名:京派小说的鼻祖,周作人先生的得意门生。小说集《竹林的故事》、《桃园》、《枣》和长篇《桥》、《莫须有先生传》。作品不易读,既有玄学意味,又有“理趣”和“禅趣”,是一种有意为之的“涩味”境界。萧乾:近代中国著名作家,翻译家和记者。1933年第一篇小说《蚕》得到沈从文的赏识后进入进入京派文学圈。短篇集《篱下集》、《栗子》、《落日》、《矮墙》以及自叙传长篇小说《梦之谷》。芦焚:1945年后用笔名师陀。他第一个短篇小说集《谷》1937年因艺术风格独特与曹禺的戏剧《日出》,何其芳的散文《画梦录》一起获得《大公报》文艺奖金。他创造但基本倾向于京派,写有短篇小说集《谷》、《门里拾记》、《落日光》、《野鸟集》等。作品多写故乡河南果园城的风物人俗。代表作是《果园城记》李健吾(刘西渭):在现代文学史上,李健吾出手多面,文备众体、30年代的京派风格小说是《陷阱》、《坛子》。文学批评出色。废名(1901—1967)个人经历原名冯文炳,于1901年11月9日生在湖北黄梅,家境殷实自幼多病,童年受传统私塾教育,13岁入学黄梅八角亭初级师范学校。1917年考入国立湖北第一师范学校,接触新文学,被新诗迷住,立志“想把毕生的精力放在文学事业上面”。毕业后留在武昌一所小学任教,期间开始与周作人交往。1922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英文班,开始发表诗和小说。在北大读书期间,广泛接触新文学人物,参加“浅草社”,投稿《语丝》。1925年10月,废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说集《竹林的故事》。1927年,张作霖下令解散北大,改组京师大学堂,废名愤而退学,卜居西山,后任教成达中学。1929年,废名在重新改组的北平大学北大学院英国文学系毕业,受聘于国立北京大学中国文学系任讲师。次年和冯至等创办《骆驼草》文学周刊并主持编务,共出刊26期。此后教书,写作,研究学问,抗日战争期间回黄梅县教小学,写就《阿赖耶识论》。1946年由俞平伯推荐受聘北大国文系副教授。1949年任北大国文系教授。1952年调往长春东北人民大学(后更名为吉林大学)中文系任教授。1956年任中文系主任,先后被选为吉林省文联副主席,吉林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吉林省政协常委。1967年10月7日,因癌症病逝于长春。关于笔名的来历废名在1926年6月10日的日记写道:“从昨天起,我不要我那名字,起一个名字,就叫做废名。我在这四年以内,真是蜕了不少的壳,最近一年尤其蜕得古怪,就把昨天当个几年日罢。”单从废名这两个字,就知道他心内的佛意,他是北大英文系的,却写出了最中国的小说。汪曾祺曾说,废名的小说是中国式的意识流,有李商隐的天马行空和温飞卿的轻艳。文学风格废名被认作是周作人的弟子,在文学史上被视为京派代表作家。代表作有《竹林的故事》、《桥》、《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等。后两部跟在诗化的追求中透露出对现实荒诞的讽刺。废名得小说以“散文化”闻名,他将周作人的文艺观念引至小说加以实践,融西方先到小说技法和中国古典诗文笔调于一炉,文辞简约幽深,兼具平淡补讷和生辣奇僻之美。废名的小说以“散文化闻名”,这种独特的创作风格被誉为“废名风”,对其后的沈从文等京派作家产生了一定影响。废名名气最大,但因为晦涩难懂,读者缺少,在文学之上,周作人和俞平伯是他的两个著名知音。周作人在为废名和俞平伯的“涩”作解释时说“本来晦涩的原因普通有两种,即是思想深奥或混乱,但也可以由于温习之简洁或奇僻生辣,我想现今所说的便是属于这一方面。”在《废名小说选·序》中,废名对于自己的风格有如此评论:“就表现的手法说,我分明地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我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绝句二十个字,或二十八个字,成功一首诗,我的一篇小说,篇幅当然长得多,实在用写绝句的方法写的,不肯浪费语言。这有没有可取的地方呢?我认为有。运用语言不是轻易的劳动,我当时付的劳动实在是顽强。读者看我的《浣衣母》,那是最早期写的,一支笔简直就拿不动,吃力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了。到了《桃园》,就写得熟些了。到了《菱荡》,真有唐人绝句的特点,虽然它是五四以后的小说。废名作品特别之处:1、田园牧歌的情调加上古典式的意境的营造。2、透露出一种哲人式的人生态度和对普通生命方式的体悟。3、深受中国古典诗文的影响,创造出一种独特的文体。散文化小说、诗化小说。4、作品不易读,既有玄学意味,又有“理趣”和“禅趣”,是一种作家有意为之的“涩味”境界。《桥》·可能因为他信奉的佛教的影响,《桥》里竟看不出他对沧桑世事的怨叹,只看到内在禅悟的美好,周作人替废名作序的时候写:“这好象是一道流水,大约总是向东朝宗了海,他流过的地方,凡有什么汊港弯曲,总得灌注潆洄一番,有什么岩石水草,总要披拂抚弄一下子,再往前走去,再往前走去,这都不是他的行程的主脑,但除去了这些,也就别无行程了”,这几句话,非常恰当地道出了废名小说里随喜的精神,随处留心,随处欢喜。·朱光潜先生也曾说,废名不是循规蹈矩的小说家,他写小说的时候,眼睛朝里看,关注着自己的内心,他的人物沉没在他的自我里面,处处都在过他的生活。·《桥》于1925年开始写作,前后延续了十余载,所以人们说废名“十年造桥”,是他的精雕细刻之作。这部小说没有总体上的情节构思和连贯的故事框架,通篇由片断性的场景构成,男主人公小林和两位女主人公琴子、细竹虽然构成了经典的三角恋爱模式,但彼此间的关系远没有《红楼梦》中宝、钗、黛三人间那么复杂,小说的每一章写的几乎都是读书作画,谈禅论诗,抚琴吹箫,吟风弄月,每一章独立成段。这一切使《桥》逸出了经典意义上的小说成规,因此,三十年代的评论家都从诗化特征的角度分析这部小说,称“这本书里诗的成分多于小说的成分”。朱光潜也认为:“《桥》里充满的是诗境,是画境,是禅趣。每境自成一趣,可以离开前后所写境界而独立。”·《桥》的世界是一个镜花水月的世界。它的田园牧歌般的幻美情调正是通过对女儿国、儿童乐园、乡土的日常生活与民俗世界等几个层面的诗性观照具体体现的,从总体上说,它们由此都具有了一种乌托邦属性,最终使《桥》生成为一个东方理想国的象征。这可以看成是废名创作《桥》的总体性动机。··《桥》中的具体的人生世相,由此构成了一个充满诗意的东方理想境界的象征图式。因此,废名笔下的心象世界获得了双重指认:它既是文本中具体意境的生成,意象世界本身具有审美自足性;同时又是周作人所谓的“梦想的幻景的写象”,象征了一个乌托邦梦。这种幻象性使人们对小说的总体性超越领悟成为可能。最终读者从《桥》中收获的是“镜花水月”,是一个梦。·诗意的生成:距离观照,向后“回眸”·《桥》中有一章写细竹和琴子在夜里拿着盏灯去照花:“白日这些花是看得何等的熟,而且刚才不正擦衣而过吗?及至此刻,则颇用得着惊心动魄四个字。”(《灯》)·《桥》中最能印证“距离”在审美中的重要性的是那些看上去本来极寻常普通的场景:实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什么。过去的灵魂愈望愈渺茫,当前的两幅后影也随着带远了。很象一个梦境。颜色还是桥上的颜色。细竹一回头,非常之惊异于这一面了,“桥下水流呜咽,”仿佛立刻听见水响,望她而一笑。从此这个桥就以中间为彼岸,细竹在那里站住了,永瞻风采,一空依傍。(《桥》)《桥》的隐逸色彩表现在它有一种田园牧歌的情调,使人联想起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它是在幻想里构造的一个乌托邦。……这里的田畴,山,水,树木,村庄,阴,晴,朝,夕,都有一层缥缈愿俄的色彩,似梦境又似仙境。这本书引读者走人的世界是一个'世外桃源'。同时《桥》的世界中也有《红楼梦》和《镜花缘》的女儿国的影子。琴子和细竹的形象正是纯美的女儿国世界的象征。无论是桃花源,还是女儿国,都是东方的理想国,在这个意义上,《桥》中的具体人生世相,不过是一个乌托邦化的充满诗意的东方理想境界的象征图式。因此,《桥》中的小说世界获得了双重意义:它既是文本中的具体意境的生成,又是周作人所谓的梦想的幻景的写相,象征了一个乌托邦梦。这种乌托邦色彩与诗化小说的文体是统一的。萧乾:《篱下》(环哥在姨父家撒尿、逗表妹、打表弟、打枣,最后被姨父礼貌地赶走)·严家炎说,只爱读故事的人,读不了废名的小说,因为废名的小说里少了扑朔迷离的故事;读惯了一般新文学作品的人,可能也读不惯废名的小说,因为废名的小说有时连人物也是隐隐约约的;一目十行的急性子读者,更读不了废名的小说,因为废名的小说必须静下心来仔细品味。·严先生这话,确乎就是废名小说的特点,没有曲折离奇的故事,甚至没有性格分明的人物,却有氤氲着的空气,需要心内明净的人,最好有废名那样的经验,先积淀了许许多多的中国古诗文,会跳跃性发散思维,于作文与审美上双重谨慎,双重敬惜,又要有些浪漫情怀,温婉情义,才能柔着一颗心,了无挂碍地沉浸,才能体会他的意,发现他的美。萧乾1.作家介绍:原名萧秉乾,蒙古族,现代作家、记者、翻译家。出版有著译作品43部,其中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篱下集》,长篇小说《梦之谷》,报告文学集《人生采访》,译著《好兵帅克》(捷),以及《八十自省》、《未带地图的旅人——萧乾回忆录》等。曾作为《大公报》战地记者,并采访联合国成立大会,写下了《矛盾交响乐》、《血红的九月》、《伦敦一周间》、《雨德的暮秋》及《美国之行》等优秀的特
本文标题:现代文学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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