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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加州理工到高盛银行》--粟耀莹目录[1]前言[2]19岁走出台湾赴美[3]进入加州理工[4]从物理转生物科技[5]得到芯片之父CarverMead及诺贝尔奖得主RudiMarcus的鼓励[6]到生物系找指导教授[7]我做出了一个经典生物物理模型[8]我用分子生物学的方法从事蛋白质工程研究[9]蛋白质工程研究成果得奖[10]柏波提示我走从商之路[11]用蛋白质工程研究成果换取美国绿卡[12]蛋白质工程研究成果申请专利,向创投公司融资,开生物科技公司XENCOR[13]创办领导加州理工学院的CasePracticeGroup进军麦肯锡[14]麦肯锡McKinsey&Co。梦碎进军华尔街[15]一星期内搞懂”衍生性金融商品的圣经”进入PIMCO[16]我在PIMCO受的训练[17]赢得「债券王」BillGross的心[18]我买卖房子一年160%投资报酬率[19]考入麦肯锡McKinsey&Co。[20]我在麦肯锡受的训练[21]在麦肯锡McKinsey&Co。的日子[22]进入高盛公司GoldmanSachs&Co。[23]我在高盛受的训练[24]在高盛公司GoldmanSachs&Co。的日子[25]我与「甲骨文」老板的一段交往:初遇北京[26]我与「甲骨文」老板的一段交往:再见旧金山[1]前言整十年前,我妈妈洪冬桂博士写「我家胖比」一书,造成很大轰动。那个小名「胖比」的女孩,就是我─艾丽斯,粟(AlyceSu),粟耀莹。那本书写了我从降生到大学毕业的许多趣事,把我塑造成一个很逗人喜欢、奋发上进的小姑娘。我还记得那书最后的结论是:“人们不会怀疑十年之后的科学家名单中有粟耀莹的名字,可是到那时候,除了她爸爸粟教授外,很少人会知道世界上曾有一个名叫『粟胖比』的女孩”!妈妈这个结论,是根据我当年表现出的性向而下的。我在科学方面的天赋确实很高,举个例子,我进入大学四年级的时候,由于已修完了所有物理系的应修学分,便到研究所去选修公认最难的课:量子物理学和相对性天文学,结果我前者拿了九十九分,后者拿了九十八分,满分都是一百。我也拿到朱经武奖学金。那时我非常自信,认为此生应可拿到一项诺贝尔奖。以前台大物理系的恩师们,丘宏毅教授,李文中教授,林清凉教授,扬信男教授,黄伟彦教授,张国龙教授,都对我诸多期许与鼓励。尤其是林清凉教授,在上量子物理时,总是以我作例子,教训和我同班上课不够认真的台大物理研究所的学长们。后来很多人问我,Alyce,你拿了加州理工这么难念的博士,怎么不教书或作研究?这个问题,自我从商开始,已经回答了N遍,答案是:我从来没有想要教书或作研究,我去加州理工,这个在世界上诺贝尔奖得主密度最大的地方,是为了接受其熏陶,以悟出如何得到诺贝尔奖的道理,并对我当年的偶象Feynman费因曼(著名的物理诺贝尔奖得主,著有SurelyYou’reJoking,Mr。Feynman一书)生前待过最久的地方,进行模拜。当年因为家庭环境的缘故,不知道还有BillGates,LarryEllison,WarrenBuffet,这种人,不然一定早就打算如何进华尔街或硅谷,作交易员或向风险投资家融资来创业。后来知道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些白手起家的富豪,二话不说,在加州理工学院修得生物科技/物理学博士,也就是受完最好的自然科学训练之后,马上跳出了科学方面的职场,慨然踏进了金融行业。[2]19岁走出台湾赴美大学四年级时,我还不到二十岁,考完托福和GRE后(多谢来欣补习班的方有毅老师,当年我的GRE是全台湾考出的前三高分),申请学校的结果,得到多所美国名校的入学许可。加州理工,哈佛,哥伦比亚,柏克莱,康奈尔,芝加哥,等等。加州理工物理系历年为全美物理排名第一。哥伦比亚给我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奖学金。柏克莱给我全额奖学金,其天文系第一把手徐遐生教授来台湾演讲时,还特地安排与我见面,希望要我选择柏克莱,以为中国天文物理界培育接班人。我和父亲特别到美国这些学校都看过,才决定加州理工。[3]进入加州理工一九九二年六月,我正告别了深爱我的家人,要到加州理工学院这所精致的大学深造。临行前一天,有缘和当年台湾最有名的天才,扬柏因见面。扬柏因刚从MIT回台湾,以4年时间修完博士,为台湾历史上最年轻的博士。在台大时,扬维哲教授是学生最喜欢的老师,扬柏因为扬维哲教授之子,又是台大物理系的学长及当年有名的资优生,未见面前很多人告诉我很多传闻,听说是又矮又小。结果一见之下,居然又高又大。我们聊的很开心,可惜第二天我就飞美国了。本来怀这雄心壮志到加州理工学院,结果才发现学物理的找不到工作,去拜见物理系的教授,不是不收学生,就是研究经费减少,然后就造就了许多10年的研究生,不时没毕业,就是一直留在实验室作同一个教授的博士后研究员。从商业的角度来看,怪不得读博士学校付奖学金,读MBA则要交学费。当时我连计算机都不会用,只是理论很行,为了在研究中能生存,一九九二年夏天,一天晚到校园的计算机中心泡在计算机前苦练计算机。有一天,我计算机屏幕上有人从另一台计算机上给我写字,约我和他去喝COFFEE。我望那一台计算机一看,看到一个中国人,个头不高。原来他是中国大陆少年班出来的,12岁进安徽的科技大学,16岁大学毕业到加州理工学院博士班。我还以为我19岁来加州理工学院博士班多了不起,原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他已经来加州理工4年了,正在写博士论文。他的指导教授是TomPrince在美国的计算机天文学中是领导。他们一天到晚有一大堆的资料,从看星星得来,要作数据处理。因为数据真的太多了,他们有时要用PARAGON也就是“超级并行计算机”来作”并行计算”(ParallelComputing)。那时全美国也只有5个地方有这样大计算容量的计算机,加州理工为其中之一。他告诉我,暑假还是准备开学的考试。考过了,就不必花一年的时间修物理课。越早开始做研究越好。我听他的话,专心准备。1992年9月,学校便给我们这些新生一个考试,要测定所有新入学者的真实程度,以确定对每个人如何安排,如是要念硕士还是直攻博士甚至是不是要转系。考试的科目为(1)古典物理(2)量子物理(3)数学物理。我前两门得了全班前五高分,数学物理得了第二高分。数学物理最高分的是一位哈佛Harvard来的,大学就和教授做“超弦论”(Super-StringTheory)的研究,大学毕业论文就相关的题目,还发表在PhysicsReview。我虽然一个最高分都没那到,和以前在台大物理系很不一样,我很高兴没丢台湾人的脸。我们那一年受了30个左右的新生,是从全球来的精英。物理博士生第一年,主要是修课,谁要是不想修也可以,但又得参加免修考试,考过了就可免修考试考的都是很难的题目,那目的可能是要挫一下想免修的人的锐气,要人知难而退,乖乖修读所有课程。考试的科目为(1)古典物理(2)量子物理(3)高等应用数学(4)高能物理(5)核物理。其中我后4门都用考过的,只有第一们古典物理特别去上KipThorne的课。KipThorne是近代相对论的始祖,其嫡传弟子包括台湾清华大学名教授倪维斗。考试证明实力之后,物理系的系主任及教授们都认识我,也给我比较多的自由。系主任有几次请我去爬山,我带朋友一起去。这一年我因此而有比较多的空档时间,我把这些时间用来扫描物理学门中比较有发展前途的课题,以决定自己的研究方向。我曾去拜见过赌松呀授,赌松呀授是台湾有名的才女,当年上过TimeMagazine,一个星期工作100小时,以作超导体著名。我一看,她实验室的博士生就是收在机器旁边等数据。我问这位女博士生,何必守在旁边和机器一起等数据,她说机器还是有可能故障,一出故障,数据收集要从新来过。这个女博士生出身不凡,是印度的公主。堂堂印度的公主在自然的面前也没有特权,可见这科学科技真的是凭真本事。这时我发现,物理学本身几乎处于饱和状态,倒是物理学与生物学交界的学问,很值得研究。那时在这个部门用心的人极少,这就是今天全球正在热炒的生物科技,或称生物工程。我打定主意,要以生物科技为自己的研究主题。但是问题来了,我根本没有修过大学有关生物学的课程。没有这方面的基础,而想进行生物科技研究,并要取得成绩,实在是不可能的[4]从物理转生物科技说到这儿,我就要感谢加州理工弹性的教学体制。当我把我的研究计划提出来后,我要求到大学部去上生物课程,这在别的学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加州理工竟然准了,让我用一年的时间,跟生物系的大学生一道修生物方面的专业课,并学习基本的实验。加州理工大学部是有名的天才班,很多11的12岁的小孩确问最犀利的问题,或能答出教授所问最难的问题。我20岁坐在那儿,已经算老了。这时候我才知道以前和我同学的学长姐们,有何感想。所谓隔行如隔山,到我亲身从物理学界跨进生物学界,才真正了解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在此之前,我从高中就不念生物,生物只有国中程度,对生物学所知真是有限,待进了大学生物系的课堂,才发现要学的东西多着呢。但加州理工毕竟不一样,教授讲生物思考模式,而不是琐碎的事件,常讲最新的发现,或是自己研究的发现。每一子科的课本中,重大的研究成果好像都从加州理工作出来,课本上面的某某,要嘛是加州理工学校的教授,或是同学的父母亲或亲戚,读起来真的很带劲,让人有一个有为者亦若是的抱负。虽然物理和生物两门学问,不论在思考学习的模式或实验方法主体上,在科学?相邻最远,但我觉得物理于生物学交叉的部分真是蕴藏着无限的学问,故很愿意花时间下工夫。但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一定有所谓「保守势力」,他们对于具创新意义的事,总有些抵触情绪,连加州理工生物系也不例外。学校批准我这个物理博士生到生物系大学部修课,有些老师、同学都当笑话看,不知道学校在弄什么花样。直到我生物学修课了好成绩,并且用所学得的这方面的知识与物理学结合,做出了很有价值的实验,且取得了可以实用的专利,投射在我身上的异样眼光才收敛掉,这是后话。[5]得到芯片之父CarverMead及诺贝尔奖得主RudiMarcus的鼓励加州理工有一个新建的系,叫ComputationandNeuralSystems计算及神经系统系。这个系的创办人之一叫做CarverMead,所有电机系出身的没有不认识他的,他是超大型机体电路VLSI之父,也是Intel创始人GordonMoore的好朋友。CarverMead是Feynman费因曼在加州理工最好的朋友之一,因为两人的程度都不是一般人的智力能及。Feynman费因曼在死前,在加州理工最喜欢的研究题目,已经不在纯物理的范围,而在Nano-Technology一类用做原子做工程的应用,以及物理和生物的交界尤其是神经科学这种和电有关系的,这正是CarverMead毕生研究的范围。正像很多最杰出的工程师一样,他们觉得最了不起的计算机设计无他--就是人脑!故CarverMead就想做chipsthatcansee会看的芯片,chipsthatcanhear会听的芯片。CarverMead觉得要能理解人脑,一定要能建造一个,才表示懂。而人脑如此复杂,一定要把他分成几块,于是能看的这一块,和能听的这一块,都被他抽出来磨拧。CarverMead用他的研究成果开了很多家公司,多在北加州,靠进旧金山及史旦佛大学一带。有一个公司取名叫Synaptic神经突触,其意不言自明。他在加州理工开课,就是为他的公司培训以后的员工。CarverMead曾指导过一个天才女学生,MishaMohawald,她是第一个加州理工获得最优秀博士论文的女性,也上过美国全国电视网介绍杰出女科学家的节目。CarverMead和MishaMohawald共同作出了第一片能看到芯片。Misha博士后到Oxford拜师RodneyDouglas名下。Rodney为Misha在瑞士最好的理工大学ETH开了一个系,叫Neuro-morphicEngineering仿神经网络的工程系。Misha于30岁出头,自杀结束了她精彩但短暂的一生。我研究生第一年修CarverMead的课。CarverMead在加州理工是研究生心目中的神。每堂课爆满不说,每个学生都枪要坐前面,而且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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