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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思想录》帕斯卡尔摘自《一生必读的关于信仰与人生的30部经典》第27篇作者简介:帕斯卡尔(1623-1662)是法国杰出的散文作家之一,法国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17世纪最卓越的数理科学家之一,对于近代初期的理论科学和实验科学两方面都做出了巨大贡献。11岁即写有声学论文,16岁参加巴黎数学和物理学家小组,后著成《圆锥曲线几何》,提出著名的帕斯卡尔定理,在代数研究中发现了二项式展开式的系数规律,开创概率论研究,1641年制造世界上第一台手摇计算机,气候,进行一系列著名实验,著有《真空论》《液体平衡论》《大气重力论》,提出著名的帕斯卡尔定律,确立了大气压力的基本定律。1655年隐居乡间修道院,1658年开始写作《思想录》,1659年陷入重病,写下《祈求上帝使我正确对待疾病》。1662年病重去世,最后的遗言是:“上帝,请不要抛弃我。”内容简介:人没有上帝是可悲的,而人有了上帝是幸福的。根据本性来看,人是腐化的,根据《圣经》来看,确实有一位救主存在,那就是耶稣基督。人来自于上帝的创造,所以他是伟大的;但人确实堕落了,所以又是渺小的。人就成了一个被废黜的国王,既是万物的审判官,又是地上的蠢材;既是真理的住处,又是不确定与错误的渊薮;既是宇宙的光荣,又是世界的垃圾。所以,要谴责那些下定决心赞美人类的人,也谴责那些谴责人类的人,还要谴责那些自寻其乐的人,只能赞许那些一面哭泣一面追求的人。在生存深渊中,人作为向上帝的呼告者而存在。隐藏的上帝只向那些在一个充满谎言的世界上热爱真理的人显现,他显明的方式并不违反理性,而是提高理性,那不是头脑在思想,而是心灵在思想。主要人物:思想者解读作品之匙词:思想解读作品之妙语:我很能想象一个人没有手、没有脚、没有头(因为只是经验才教导我们说,头比脚更为必要)。然而,我不能想象人没有思想;那就成了一块顽石或者一头畜生了。——帕斯卡尔《思想录》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不是哲学家和学者的上帝。——帕斯卡尔《追思》人心自有其理,而理性对此一无所知。——帕斯卡尔《思想录》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草。——帕斯卡尔《思想录》我们整个的基础破裂了,大地裂为深渊。——帕斯卡尔《思想录》丹麦思想家克尔凯廓尔说:“一个人的思想必须是他在其中生活的房屋,否则所有人就都发疯了。”问题是这个世界上,从笛卡儿到黑格尔,越来越把理性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盖了一座又一座寒冷的宫殿,却硬要人类住进去,人也就一次又一次陷进疯狂中。帕斯卡尔的思想是他自己居住的房屋。他的生活是他的思想,他的思想就是他的生活。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位大师像他那样善于利用思想来拆解思想,对思想充满了反讽,却又活出了深邃无比的思想。那不是艺术大师罗丹的“思想者”,而是“我信故我思”的真诚信仰者、清明反思者。可从三个方面切入他的巨著《思想者》。第一点:为何思?对很多人来说,思是非常痛苦的事,人千方百计坠入消遣和娱乐中,躲进事业和身份中,人人都盼着当国王,却没有人想一下当国王是怎么一回事。人们在追求成功,到头来不过成功地埋葬了自己。所以,思想是在纷纭复杂的世界上重寻自我的唯一途径,人因思想而伟大。“思想形成人的伟大,”帕斯卡尔说,“我很能想象一个人没有手、没有脚、没有头(因为只是经验才教导我们说,头比脚更为必要)。然而,我不能想象人没有思想;那就成了一块顽石或者一头畜生了”。这段话,到处被人引用——人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才能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然而,总是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因而,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正是由于它而不是由于我们所无法填充的空间和时间,我们才必须提高自己。因此,我们要努力好好地思想;这就是道德的原则。道德不是外在于思想的修行,而是思想本身,人最大的责任是“入思”。人才成为“能思想的苇草”:我应该追求自己的尊严,绝不是求之于空间,而是求之于自己思想的规定。我占有多少土地都不会有用;由于空间,宇宙便囊括了我并吞并了我,有如一个质点;由于思想,我却囊括了宇宙。人不是必然的存在,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人的思想。人不单能思想,人还能思想思想的有限,从而敬拜真正的无限。而怀疑主义的愚蠢在于它不能怀疑自己的怀疑,所以没有彻底的怀疑主义者。“最好是由于徒劳无功地寻求真正的美好而感到疲惫,从而好向救主伸出手去。”人也是因为神恩而分享了上帝的神性,思想正是这神性的一部分。在反思自己的可悲和空虚中,思想本身成为上帝赐予人的高贵礼物。但人却一次次把这一礼物当成自己努力的成果,从而把思想变成抵挡造物主的城堡。这时候思想就陷入了混乱和矛盾,因为和所有这些思想相反的思想也存在着,它们不断取消着自身存在的正当性。人应当入思,入生存之思,神圣之思,终极之思。这样,人才能在真正认识上帝中认识自己,在思想真理际摈弃谬误。这是人之为人的神圣使命。第二点,如何思?知道了思想对于人的重要性,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知道该如何思想。帕斯卡尔认为既然思想是神圣的恩宠,是上帝的礼物,人性中蕴含的神性,那么,人首先要学会从上帝开始思,这是思的顺序:人显然是为了思想而生;这就是它全部的尊严和他全部的优异;并且他全部的义务就是要像他所应该地那样去思想。而思想的顺序则是从他自己以及从他的创造者和他的归宿而开始。可是世人都在思想着什么?从来就不是想到这一点,而是只想着跳舞、吹笛、唱歌、作诗、赌赛等等,想着打仗,当国王,而并不想什么是作国王,什么是作人。从神圣者而不是世界入思,人才会看清他自己所有伟大和可悲的源头是因为他是一位“被废黜的国王”:“若不是因为王位被废黜,有谁会由于自己不是国王就觉得自己不幸呢?”在帕斯卡尔看来,人的王位就是人被上帝创造时的原义,而王位的废黜就是因为人犯罪堕落,陷入了原罪中:原来归根结底,假如人从来就不曾堕落,那么他就会确有把握在他的清白无辜之中既享有真理又享有福祉了;而假如人从来就只是堕落的,那么他就既不会对真理,也不会对赐福具有任何观念了。然而,尽管我们是不幸的,——如果我们的景况之中根本就没有伟大也就谈不上不幸了,——我们却既有着对幸福的观念,而又不能达到幸福;我们既感到真理的影子,而又只掌握了谎言。这一切的可悲其本身就证明了人的伟大。它是一位伟大君王的可悲,是一个失了位的国王的可悲。这就是人性为何同时伟大又可悲的原因。帕斯卡尔从基督教的创造论和原罪说作为出发点来反思。人类历史上,似乎还没有比他讲人的双重性讲的更精彩。帕斯卡尔说:人是怎样一种怪诞的东西阿!是怎样的奇特、怎样的怪异、怎样的混乱,怎样的一个矛盾体,怎样的奇观阿!既是一切事物的审判官,又是地上的蠢材;既是真理的贮藏所,又是不确定与错误的渊薮;是宇宙的光荣和垃圾。在已经证明了人的卑贱和伟大之后——现在就让人尊重自己的价值吧。让他热爱自己吧,因为在他身上有一种足以美好的天性;可是让他不要因此也爱上自己身上的卑贱吧。让他鄙视自己吧,因为这种能力是空虚的;可是让他不要因此也鄙视这种天赋的能力。让他恨自己吧,让他爱自己吧:他的身上有着认识真理和可以幸福的能力;然而他却根本没有获得真理,无论是永恒的真理,还是满意的真理。如果他抬高自己,我就贬低他;如果他贬低自己,我就抬高他;并且永远和他对立,直到他理解自己是一个不可理解的怪物为止。沿着对造物主的敬畏出发,思想触及到人性的真理,也就是人性的悖论,在这一悖论中,大地分裂成深渊,一切有限都无法填满这一深渊,除非无限的绝对者自身才可填满,给人类带来真正满足,给生存带来真正光照。帕斯卡尔《思想录》对人性悖论的思考,正是给“如何思”做出了表率,给出了独具魅力的探索。“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帕斯卡尔无比赞赏《圣经⋅箴言》的这一说法。这是入思的关键。因为从我们自身只发现不确定性和幽暗深渊,上帝只有成为我们思想的原则才能成为我们的归宿。第三点,何谓思?至此,我们是否已发现帕斯卡尔所说的“思”绝非笛卡儿“我思故我在”中的“思”?帕斯卡尔式“思”甚至不能放在西方对人进行智、情、意三分中的“智”这一部分来理解。在《思想录》中帕斯卡尔说:思想由于它的本性,就是一种可惊叹的、无以伦比的东西。它一定得具有出奇得缺点才能为人所蔑视;然而它又确实具有,所以再没有比这更加荒唐可笑得事了。思想由于它的本性是何等地伟大啊!思想又由于它的缺点是何等地卑贱啊!然而这种思想又是什么呢?它是何等地愚蠢啊!思想因与造物主、与真理连接而伟大,这正是造物主造人并予人思想的原因,也是思想的本性。但人堕落后,思想不再听从造物主,不再思考真理,反被邪欲和盲目控制,它本身膨胀为“主宰人世的审判官”,帕斯卡尔对此大加嘲讽:这位主宰人世的审判官,他的精神也不是独立得可以不受自己周围发出的最微小的噪音所干扰的。并不需要有大炮的声响才能妨碍他的思想;只需要有一个风向标或是一个滑轮的声响就够了。假如它此刻并没有好好地推理,你也不必惊讶;正好有一只苍蝇在他的头顶嗡嗡响,这就足以使他不能好好地提出意见了。如果你想要他能够发现真理,那就赶走那个小动物吧:是它阻碍了他的理智并且干扰了他那统治着多少城市和王国的强大的智慧。这里是一位恶作剧的上帝啊!啊,最滑稽可笑的英雄!因此,真正的思想是用因其本性而伟大的思想来批判人类自我膨胀的思想,以思想嘲讽思想,嘲讽思想的那种思想,才是帕斯卡尔《思想录》中的思想。帕斯卡尔干脆以“人心”的思想和“理性”的思想来区分。人心自有其理,而理性对此一无所知:我们在许多方面可以认识这一点。我说,人心依其效忠的对象,很自然地要么爱普遍的存在者,要么爱自身。它没有选择这一个,但硬着心反对另一个。你摒弃了这一个而保存了另一个。是理性让你爱自己吗?感知上帝的乃是人心,而非理性。这就是信仰之所是:用人心而非理性来感知上帝。这和帕斯卡尔1654年11月23日所经历的神秘“火之夜”有关,帕斯卡尔写下了著名的“追思”,死后才在他贴身的衣服中被发现。其中就有这样的话:晚十点半至深夜十二点半激情之火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不是哲学家和学者的上帝。也正是在这神秘的“激情之火”中,帕斯卡尔充分体验了理性的有限和信仰的伟大,二者必须先行断裂,才能把上帝的归给上帝,理性的归给理性,上帝恰恰绝非理性可以推断和出没,上帝超越理性。发生这样的断裂后,再以信仰之思重审理性之思,思想着思想的无能,从而充分发挥思想的力量。也就是说,上帝超越理性,但不反理性,理性自有其无法否认的信仰前提:我们不仅通过自己的理性而且通过自己的内心来认识真理。正是通过后者,我们得知首要原理。理性与首要原理无关,它试图反驳这些原理,但却枉然。这正是怀疑论者的目标,他们兢兢业业却毫无果效。我们知道我们不是在做梦,但是无论我们理性证明的力量多么软弱,我们的无能除了证明自己理性的软弱之外,并不能证明什么。并不像他们所主张的,我们的所有知识都不可靠。因为有关首要原理的知识,例如空间、时间、运动、数量的存在,正如借着推理得出的所有知识一样坚固。理性所依恃的,必须是这种源于内心与本能的知识,并且它的全部论证也要以此为基础。可见,帕斯卡尔所谓“思”是“我信故我思”的“思”,是一种神性之思、灵魂之思、人心之思,这样的思是人之为人的神性和灵魂自身。这也就难怪帕斯卡尔认为哪怕为了赌一把也要赌上帝存在,因为若是打赌上帝存在而上帝又真的存在,人就是“双赢”,既赢得了高尚的今生,又赢得了拥有无限幸福的永生,即使上帝不存在也不过失去了永生,但今生还会活在一个美丽的谎言中,有这个谎言也比没有这个谎言更能抵制情欲的放荡和人性的散漫,今生过得不失为高尚;但若打赌上帝不存在而上帝真存在的话,这个人就既失去了高尚的今生,又失去了永生,那就是“双输“,即使上帝不在他赌赢了,也没赢到什么,无非赢到了因为上帝不在而寻欢作乐的自由,这种自由随即又被寻欢作乐本身拆解为一种新型奴役罢了。也许你不一定赞同他的观点,但不得不佩服这个“打赌”理论非常新颖、有趣。帕斯卡尔在《思想录》中几乎从头到尾都在
本文标题:思想《思想录》帕斯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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