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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中人物的作用一、侧面衬托,个性鲜明。侧面衬托,就是通过对其他人物、事件的叙述和描写,来衬托主要人物。恩格斯曾倡导“把各个人物用更加对立的方式彼此区别得更加鲜明”。在一部小说中或是一部戏剧中主人公或主角就是红花,次要人物和配角就是绿叶,这是一种衬托的手法。通过次要人物的活动来衬托主人公的活动和形象,从而达到塑造人物形象的效果。也就是说,次要人物可以将原本单调的故事情节衬托得活灵活现,凸现人物品质,表达思想感情,使主要人物更加鲜明清晰。在《我的叔叔于勒》一文中对次要人物的着墨非常少,但他们却起了很好的衬托作用。文中的“我”面对穷困潦倒的于勒,还给了他“十个铜子的小费”,这说明“我”是一个有同情心、正义感的人。在这里通过对次要人物“我”的简单描写,就把菲利普夫妇冷漠无情、虚伪自私的特点充分地衬托了出来。在《变色龙》一文中,火红色头发的巡警叶尔德林也起到了很好的衬托作用。从端着一个“盛满了没收来的醋栗”的筛子到报告“好像出乱子了”,从给警官脱穿大衣到两次对狗的来历进行判断,既表现出他忠实而驯服,又从侧面衬托了警官的专横多变、媚上欺下、见风使舵的性格。这样,通过次要人物的衬托来表现人物性格特点,使文章更含蓄、更客观、更有力。二、牵线搭桥,推动情节。在一些小说中,人物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往往从次要人物的眼睛里看出来;对人物的感受、评论,往往从次要人物的嘴里说出来。通过次要人物的见闻,把故事相关的情节自然地融合在一起,推动情节发展。他们的出现主要担当特定的角色,完成一定的叙事功用。如《孔乙己》,在酒店这样一个场景里,充分发挥小伙计“我”的作用,通过“我”的耳闻目睹和感受,从几个方面来描写孔乙己的个性和悲惨遭遇。由于“我”担当的是只管温酒这样一种清闲无聊的职务,心里很烦闷,因此就有机会观察顾客们的动静,作品通过“我”的眼睛,正面描写孔乙己在酒店里的几个生活片段,突出地塑造了他那迂腐可笑、屈辱自尊的性格。作品又通过“我”的耳朵,听人家在背地里议论,侧面写孔乙己的屡试不第、偷书挨打,概括地介绍了孔乙己的身份、遭遇、癖好,并点明他性格形成的原因。“我”确实是个关键人物,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说出至关重要的话,做出重要的事,掀起轩然大波,把事件推向高潮。三、渲染气氛,奠定基调。很多小说会出现群众场面,这些场面中的群众,大多是不重要的次要人物。正是这些次要人物的出现为主要人物的活动提供了具体环境,起到了渲染气氛、奠定感情色彩基调的作用。《变色龙》一文中,围观者先是起哄看热闹——“还有人叫喊:‘别放走它!’有人从商店里探出头来,脸上还带着睡意。木柴厂四周很快就聚了一群人,仿佛一下子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当厨师把狗领走后,他们竟然一下子对着首饰匠赫留金哈哈大笑。他们不敢嘲笑警官的多变,而只敢嘲笑倒霉的人——这样既让他们非常开心,又无丝毫的危险性。这样一群小市民,虽然脸谱各异,性情有别,但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麻木不仁、愚昧无知、荒唐无聊、奴性十足。他们既为奥楚蔑洛夫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的性格提供了典型场面,也展示了19世纪80年代俄国社会生活中一副真实的画面,深刻地反映了当时俄国的社会现实。在《孔乙己》中同样对“一群人”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刻画。孔乙己生活在众人的哄笑中,他在人们的笑声中登场,在人们的哄笑声中表演,最后在人们的笑声中走向死亡。“笑声”贯穿着全篇,这阵阵笑声中透露出一面是悲惨的遭遇和伤痛,另一方面不是同情和眼泪,而是无聊的逗乐和取笑,只有孔乙己到店“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表面上烘托了欢乐的气氛,实际上是以乐写哀,更令人悲哀,这使孔乙己的悲剧更笼上了一层令人悲凉的意味,进而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社会的黑暗和冷酷。四、升华主题,画龙点睛。小说中的次要人物不只和主要人物息息相关,也和作品的主题思想血肉相连。也就是说,次要人物的设置是为塑造主要人物服务的,更是为揭示小说主题服务的。小说对次要人物的刻画貌似平淡轻松,实则蕴含着厚重的力量,既增添了小说的艺术感染力,又起到深化主题、画龙点睛的作用。《我的叔叔于勒》写了菲力普的两个女儿、女婿。这些次要人物的描写,说明了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金钱势力无孔不入,渗透到资本主义的每个毛孔里,爱情也是以金钱为转移的,爱情也渗入了铜臭。《范进中举》对次要人的刻画更是惟妙惟肖,中举前乡邻们对范进漠不关心,中举后乡邻们拿来鸡蛋、酒、米招待报录人,又到集上寻找范进,悉心照顾他。小说通过对次要人物的刻画,可以看出当时的人们对有钱有势的人极力巴结,对无钱无势的人冷漠无情,从而有力地升华了主题。总之,小说中次要人物往往着墨不多,但其地位不可忽视,他们是作者精心安排的角色,我们在学习中也要着力对次要人物的作用进行分析,从而更好地提高学生的小说赏析水平。
本文标题:小说中人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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