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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和另外的小说家不同,他并无对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执著,他把写作当做个人精神历程的叙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史铁生《我与地坛》)。这种对于“残疾人”(在史铁生看来,所有的人都是残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小说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他的叙述由于有着亲历的体验而贯穿一种温情、然而宿命的感伤;但又有对于荒诞和宿命的抗争。《命若琴弦》就是一个抗争荒诞以获取生存意义的寓言故事。用自己的心灵去写作!接受命运的谎言,追寻生命的意义三、创作背景《命若琴弦》创作于1985年,当时正处于中国“新时期”小说创作潮流迭起的时候,伤痕小说、反思小说、改革小说、现代派小说、实验小说以及新写实小说纷纷粉墨登场,作品大多关注现实生活,注重从平凡的生活出提炼有意义的事物。1985年是当代文学的创作与评论均发生重要变化的一年,“寻根小说”和“先锋小说”这两类“新的、更切近于八十年代中国体验”的作品,以不同以前的思想模式、变革的叙述方式和艺术形态,使小说走出文革的阴影,面对正在裂变的世界、中国社会和人的生存方式。此时,史铁生亦在创作道路上作出选择,那是一条“寻根”与“先锋”结合的独特的路。“寻根”的取向,主要体现在精神追求和主题意向方面,而“先锋”的特征则表现在艺术方法上。《命若琴弦》即是他想要突破自己的另一种尝试。小说的情节很简单,语言也很朴素,作品的整个重心都在对人生的理性思考之上。显然有关琴弦的意象是一种人生感悟的结晶,目的其实是虚设的,但这虚设的目的又非得有。不然,弦拉不紧,琴也弹不响。作者巧妙地将哲学思考与故事叙述相结合,在平静的叙述下蕴含深沉的人生感悟,具有耐人寻味的艺术效果。史铁生是当代中国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写作与他的生命完全同构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写作之夜”,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了欢乐,他睿智的言辞,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2年度杰出成就奖得主史铁生授奖词我喜欢他作品的一个最大的理由是,他的想法和文字明净,不曾神神鬼鬼牵纯正攀藤。他的手总是温暖的,宽厚的。他是能超越智和愚的。他不作状,而是常常省察自己的内心。他把自己看轻了,才能去爱自己,爱世界。——陈村我对史铁生满怀敬仰之情,因为他不但是一个杰出的作家,更是一个伟大的人。——莫言《命若琴弦》讲述了一个命运的故事,没有深沉的做作,平静甚至是平淡中,浅白甚至是直白地告诉读者一个命定的无需太多思考的命题:人的“命就在这琴弦上,目的虽是虚设的,可非得有不行,不然琴弦怎么拉紧,拉不紧就弹不响”。这样的态度在宁静中蕴藏了起伏的隐忍,又在起伏中显示着宁静的微颤。一老一少两个瞎子,命定了无法看见这个世界,也命定了无法得到命运的垂青。然而,当老者幡然领悟时,他知晓了在他蒙在命运之鼓中时,他活的是那么欢畅,一旦这面鼓被自己,往往是自以为是的自己击破时,所有的真相被揭开,人的那根绷紧的精神之弦便不再紧绷了。小瞎子的命运不是老瞎子的命运,无论两个瞎子的命运如何不同,命定这一事实却是相同的。老瞎子设置的一千二百根断弦在小瞎子的命运中意味着什么并不重要,失去了兰秀儿的痛苦也会在命运的长河中化为深沉,然而,无论结局如何,正如老瞎子的背影还在,残存的气息还在,我们尚且不能给出答案,命定的事实已定,我们无法与之纠缠。就像生非我选,死亦非我选,一切归于命运,我们才能善待命运,也才能在打开一张无字的药方后继续幻想。
本文标题: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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