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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管理学资料 > 唐崇荣牧师希伯来书第三十讲
第三十讲一、基督教对生死课题有什么超越?答:在归正学院,在美国就谈了一些关于「文化学」的问题,用基督教的信仰批判文化。我们应当有一些更深思想的基督徒,不是单单很肤浅的做礼拜,然后得到一些满足而已,我们应当带领整个世界。我盼望历史学家好好来听道,盼望哲学教授好好来听道,盼望生物教授好好来听道,盼望研究基因的,研究政治的人好好来听道,因为神的道高过一切。那么,现在许多时候教会只要请到一个什么教授来讲道就很高兴了,甚至比传道人更倍受欢迎。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知识太差了,哪一个人在某一种学问有一点研究就可以讲给我们听了。其实历史如果没有从神的道来看神的道和神永恒的旨意超越历史的方向,他教历史教了一定碰到一个没有话讲的,一定碰到一个没办法解决的结。照样、生物学、政治学、化学都是如此,只有圣经才把这些一切的答案,最深的根基,最高的智能向我们显明出来。所以,生死的哲学,不是在别的宗教里面能够告诉我们的。别的宗教的教主都死了,他有什么权柄告诉你什么叫作「生死」的学问?所有的宗教的教都死了,你还可以找他的坟墓,你还可以找到他死的地方。你在中国的曲阜可以找到孔子的坟墓,你在印度可以找到释迦牟尼死的地方,但耶稣基督不一样,他是死而复活了。而「复活」这个观念不是一种「理念」,乃是一种「实际」,是从旧约到新约神已经借着逐步启示把真正的盼望的实质放在伟大的事件里面来提醒我们,所以这个是绝无仅有的神迹,绝无仅有的宗教。所以基督教对生死课题有什么超越?前两年多的时候,我在美国圣路易斯(St.Louis)就跟一些所谓「生物学家」、佛教的和尚,还有科学的科学专家、社会学家和我一个牧师,几个人一同演讲生死的哲学,我不知道他们的录音带后来有没有把它release出来,有没有卖出来。结果,我实在告诉你,那些所谓生物学家,所谓文学家、政治家论生死是肤浅得不得了,而那佛教徒,佛教的和尚讲来讲去就是讲那一套「六道轮回」的事情。只有圣经告诉你,死不必惧怕,有复活,复活以后就把永远的盼望,永远的生命赐给我们。所以基督教我们的领袖,我们的救主他的坟墓是空的,所以跟随主的人生命就不必虚空。而所有的教主的坟墓是实的,所以跟随他的就「空」了。耶稣基督的坟墓是空的,所以他复活的生命可以充满我们每一个人。所有的宗教的教主的坟墓是实实在在充实的,所以他死在那边,你跟随他的就不知道跟到哪里去了。生死之道在耶稣基督里面。当耶稣问门徒「你们也去吗?」(参:约翰福音:6章67节)彼得代表历世历代所有的圣徒讲了一句很伟大的话,「主啊,你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约翰福音:6章68节)就这一句话。二、在你几回的讲座中曾不止一次提起「新儒学」一词,是否能请你为我们解释一下什么叫作「新儒学」以及它对我们的文化、福音事工上可能有的影响,以及我们在自行进修相关资料的时候,观念上免得有一些的偏差。谢谢。答:「新儒家」就是继承中国传统、道统里面,把孔子的学说当作中国文化的主流的派系的哲学,叫作「新儒家」。而新儒家的思想就是要继续不断要发扬光大孔子的哲学,而新儒家里面许多重要的思想家,像牟宗三、唐君毅以致于蔡仁厚....等等,还有现在在哈佛大学的杜维明,他们到底是不是还在寻找真理的阶段?我要问的是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在寻找真理的阶段?那么,孔子伟大的地方是因为孔子一生一世是寻找真理的,所以孔子就说「有一天早上明白道,那一天晚上死,我也甘愿」,「朝闻道,夕死可也。」对不对呢?所以孔子不认为他已经明白了那个「道」;孔子认为人生应当追求那个「道」,因为「君子谋道不谋食」,如果你找的不过是吃的东西,你不是君子。如果你找的是道,而不是食物,你是正人君子。一个伟大的人应当是渴慕真理,如饥如渴渴慕着真理。所以「如果有一天早上我知道这道,那天晚上我死也甘愿。」表示孔子一生并没有找到那个「道」,但是他不能说他不一些道,所以他就讲了一些关于人间的道。人间的道理是什么呢?就是君臣之道、夫妻之道、父子之道、兄弟之道、还有朋友之道。这是人间的「五伦」、「五常」。所以不能讲「天道」,就讲「人道」,这是孔子的思想。那么,现在孔子的思想的伟大地方,我们就标致他在伦理的范围。所以做人应当怎么样就从人性中间那个冥冥之中神已经给人启示的普遍知识的最高峰的想象,加上个体经历中间体会的那些真理把它结合起来变成一个教导。而孔子自己又很诚实的说,「我是一个述而不作的人」(参:《论语》述而第七)孔子是讲解一些东西,他自己没有作什么。所以他不过是把古人的智能传下来。所以他说,「有一个乡村如果只有五十家,只有十家的话都可能找到像我这样聪明的人。」表示我没有特别聪明,就是普通人。「如果你们看有一个小乡村里面有十五家二十家就可以有像我这样的人,就有了。我没有特别,我不过信而好古。」孔子书里面的「信」不是「信心」的信,孔子书里面的「信」是诚信真实的「信」,就是「我是诚实的,我是好古的。」所谓「好古」是什么?是渴慕能够像古人一样能够有智能,有贤明,唐虞尧舜,这些伟大的先王都是中国人理想界中间最高最高的榜样。虽然孔子的时代、文王、武王都没有了。孔子的时代周朝已经结束了,孔子的时代是春秋战国的时代,是纷乱的时代。所以纷乱时代杀父亲的也有,杀母亲的也有。所以,这样败坏的时代中间他相信应当恢复古人的伦理,所以孔子到底明白上帝的道吗?没有。那现在孔子所讲的伦理就是要恢复使人懂得古人那些传下来的好榜样,但是新儒家不是如此;新儒家或者现在的孔子学说的专家、哲学家这些人他们就把孔子的学说当作是绝对的真理。因为是绝对的真理,所以就把孔子传下来的道当作是中国文化不可动摇的基础,那怎么办呢?这样,他们就用这种态度来轻看基督教。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孔教,你是基督教,让我们来比哪一个更好。」那亲爱的弟兄姐妹,这样的意思就表示说「不必再追求了,反正我们已经绝对了。你就宣布你的绝对,我宣布了有我的绝对」,这样,就不可能再打开一个门来等候上帝的启示、上帝的真理,而这样,就没有心要从基督的道里面去学习那些神所赐下的更完美的是什么?这是很可惜的事情。所以我讲新儒家的时候,我说「死要脸,无论如何就是要坚持、持守自己的绝对,结果就关闭了门,不能再打开心门来接受神给中国人更高的启示。」那么因为中国的士大夫是轻看基督教的,所以许多人,特别是传道人,还有内地会的宣教士就专传给中国那些穷的,因为圣经说「那些智能人既然不要,上帝就拣选软弱的,愚昧的」(参:哥林多前书:1章27-28节),所以传道人就传给笨的。传给那些比较笨的,比较没有学问的人的结果是什么呢?两个副作用:第一个副作用,那些笨人就骄傲起来了,认为「我有天道,你只有人道。」结果,完全不知道孔子学说伟大的地方在哪里,只懂得批评,而且自己作得更不象样,所以更被人家轻看,你明白吗?所以听道听一半,半懂以为懂的最危险的,我告诉你,特别是牧师传道,圣经一知半解就作传道的人,以后的罪要怎么样负担?我每次讲很想哭,你不要以为我能讲「哇!感谢主,你讲六百人,我讲八百人」,你很骄傲。你讲错了,怎么算帐?你教坏了人,你教错了人,以后使那些人变成不好的基督徒,让有知识的人轻看基督教,福音的大局很难挽回过来,谁要负责?第二方面。第二方面的副作用是什么呢?就是因为基督徒不象样,引起那些有知识的人轻看。他们没有办法好好为主发光,所以很难挽回。第二方面的副作用是什么呢?是因为基督徒是在这个层次里面,那么这些人他们就用这个时代那些不能真正代表基督教的人,来当作他们一定是比基督教更高的,就更加骄傲起来。所以这个副作用使新儒家的人就轻看基督教。另外一个更大的问题,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第二个难处,就是有一些帝国主义,当他们来侵略中国的时候,因为他们背后是基督教的背景,所以中国人就没有办法看出到底中国为什么需要一个这样坏的,用大炮,用炮弹,用鸦片来毒害别的民族的这种人的宗教来做什么?所以我们宁可要我们的宗教,不要基督教,你明白了吗?就是把基督教当作是「冒充的,以基督教,或者外面用宗教的外衣,里面是帝国主义的炮弹来侵略中国的那些人」,所以中国人就更轻看,更抗拒基督教的真理。那今天我们应当言归正传,真理不分国界,大家说,「真理不分国界」。这个在科学里面大家已经习惯了这句话了,「E等于MC平方」是从哪一个国家发现的呢?是在德国发现的。是哪一种民族发现的呢?犹太民族发现的。是谁发现的呢?爱因斯坦(AlbertEinstein,1879-1955)发现的。爱因斯坦是德国籍的犹太人,那么德国和世界打仗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说,「既然如此,凡是从德国来的我都不要,因为德国跟我们打仗,所以我们反对德国,德国的理论都不是真理。」你会这样吗?不会。当中国人研究原子弹的时候,当美国人研究原子弹的时候,他们照样是用了「E等于MC平方」明白吗?所以「真理不分国界」。如果真理不分国界,科学真理不分国界,心灵的真理应当不分国界的。所以你不能说「这是外国来的宗教,基督教,所以我不要,我要保守我们中国孔子的,这样的才是忠于中国文化。」孔子不是这样,你所佩服的孔子打开心门等候上帝的道来到,「朝闻道,夕死可也」,所以新儒家就没有这个思想。这是我对新儒家的一个批判,我相信你已经很清楚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了。三、在传福音的时候遇到各样的问题,常常觉得传福音很困难,可否举出一些类型的人和应对的方法?答:人很多种。外表是一样的,但是在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口的后面是一个「世界」,而每一个人的世界都有他的世界观,所以每一个人有他的世界观。同样一件事从这边看见,从那边看,每一个人的看不一样的。所以如果你接触的是一个农夫,你传福音的时候用的词句、比喻、内容、程度是应当就是那个程度。如果传福音的对象是一个哲学教授,那你盼望用几个比喻故事就给他大哭流眼泪信耶稣,你是作梦。因为他反对你的思想的整个架构强得不得了,而甚至很多传道牧师没有办法应付。所以如果你对「文化人」传福音,或者你对「科学人」传福音,或者你对「道德人」传福音,或者你对普通的市民传福音,或者你对「经济人」传福音,你对「社会人」传福音是不一样的。所以在富乐神学院研究「宣道学」的时候就把它分成E1,E2,E3,就表示在我们本族的文化、近文化、异文化....,用这种分法,但是我对传福音的分法完全不是这样。我是对文化人,宗教人、经济人、社会人、历史人、科学人、物质人....来看的。如果他整个人是以「文化」为中心的人生观,那你要注意,因为你要从文化怎样的窍里面来打通一条路和他谈话。如果他是一个道德人,那么你跟他讲「耶稣爱你,为你死」,他也不受感动,因为他看很多基督徒根本没有道德,你不必多讲,反正他不要听就是了,因为他是「道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他是「科学人」,他就认为「科学的信仰才是真的,基督教的道理根本是胡闹的」,所以你怎么告诉他科学的毛病在哪里,基督教超科学的地方在哪里,基督教真理与科学相对应的那些和谐在哪里?你要明白的。所以传福音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困难,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这是不容易的。我作传道四十多年,我认为传福音不是太简单太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常常讲道讲到很深入的地步,很详细的地步,因为我先假设人是很难信主的。但是有时候假设得太厉害,结果有一些人根本不需要那么深的东西,也不需要那么详细的讲解他就可以信主了,我就花了很多的时间跟这些人谈。所以适合听我讲道是比较有头脑的人,如果你没有什么脑不必来听我的,浪费你的时间(其实我不好意思讲,浪费我的时间),你明白吗?有些人根本不动头脑的,所以你跟他谈一大堆深入的问题没有用的。好象一个小孩子,五岁的孩子,问她妈妈说「妈妈,我是哪里来的?」哇!妈妈给他一问脸就红了,一阵蓝、一阵白不知道怎么样讲。后来想「还是老实讲好了」,这妈妈从小都是很诚实的,就把他带到房间告诉他,「是你妈妈跟你爸爸同房,然后怎么样怎么样....」,就讲给他听,讲了一大堆。「结果你就从中间生来....」,这个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在那边听了很久不知道在讲什么?没有兴趣听。那妈妈讲讲....,怎样卵受精,怎么样....全部讲一大堆给他听,五岁的孩子。后来,心里想,「岂有此理,怎么五岁的孩子问这个问题?」把他叫来,「你刚才为什么问那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因为隔壁的人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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