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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宝黛钗的悲剧性探究曹雪芹的创作理想摘要:本文通过对红楼梦文本和脂批的分析,认为带有脂批的《石头记》就是一部完整的作品。通过分析,黛玉形象是作者“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理想追求和理想不能实现、净土在何方的思想苦闷的化身,宝钗形象是作者“补天”理想的实践者和终结者,宝玉形象是作者人生前半部的概括,本文试图从五个方面探究曹雪芹的创作理想:作者在宝黛钗的身上寄托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探索和苦闷。关键词:曹雪芹;宝黛钗;悲剧性;创作理想红楼梦是一部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完美融合的伟大作品,但也是一部争议最多的作品。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是《红楼梦》中爱情悲剧的主角,钗黛是薄命司并列冠军,她们性格不同,但却同样命薄,在这三个主要人物的身上我们都可以看到曹雪芹的影子,体会到曹雪芹思想的脉动。作为文字艺术的《红楼梦》是一部看似不完整的作品,是文学作品中的维纳斯。那么红楼之“臂”是主动“舍”去,还是“半拉子”工程,还是如脂批中所说:被“借阅者迷失”了呢?一、完整的作品才能体现作者的创作理想。(一)石头记曾经是一部完整的作品。1.石头记曾经完整过。从发现年代最早的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就提到“从头至尾抄录回来”的。“抄录”当然是“假话”,托辞,但“从头至尾”则充分说明“石头”上所“记”一定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再从脂批中几处提到“迷失”和多处暗示后半部情节内容,脂砚等批者当然是见过后半部“原稿”的。2.曹雪芹有能力和时间完成“接肢手术”。(1)曹雪芹的卒日。“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这一条争议颇多,但这四字在干支纪年中,应为误记:壬午年根本就没有除夕!请看下表:公元1762.1.241762.2.41763.2.41763.2.12农历1761.12.301762.1.111762.12.221762.12.30干支辛巳年壬午年癸未年癸未年年号乾隆二十六年乾隆二十七年乾隆二十七年乾隆二十七年节气(节日)除夕立春立春除夕从表中可以看出“壬午除夕”虽有争议,但仍然能够表达了一个准确的时间:乾隆二1十七年除夕,农历1762年12月30日。(2)曹雪芹寿命几何?有关曹雪芹去世时的年龄主要有两条证据:敦诚的《四松堂集》稿本中《挽曹雪芹(甲申)》诗所载的“四十年华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谁铭”。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诗稿中《伤芹溪居士》一诗附的自注:“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旬而卒。”从相关资料上来看,与敦诚相较,张宜泉对曹雪芹的了解并不很多,这个“未”字也可解作“不了解”,也就是说张知道曹没活到50岁,但具体多少岁并不清楚。从这个注的语气看也确实比较客观,说明张与曹的交情应该一般。而“四十年华”句充满惋惜、悲伤之情,应该较为可信。(3)曹雪芹有时间和能力完成“迷失”的后半部。由此回溯,如果曹雪芹死时40岁,那么他应该出生在雍正元年,如果年龄上有一两岁的出入,那么到曹頫被抄家时,曹雪芹就有7岁左右。甲戌“重评”时,就有34岁左右,之前两年左右还有初评,那么经过“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过程向前倒推,曹雪芹开始创作时候,约在22岁。(请参阅下表)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癸卯乾隆19年公元1754年甲戌乾隆24年公元1759年己卯乾隆25年公元1760年庚辰乾隆27年公元1762年壬午乾隆32年公元1767年丁亥从此表可以看出,这绝不是一个“半拉子”工程。即使因为“借阅”而“迷失”,“五次增删”的过程也应当会留下相当多的素材,即使从甲戌年开始补写“迷失”的部分,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3.红楼梦的“迷失”之迷。“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这是有关的“脂批”:①26回甲戌眉批:“狱神庙”红玉、茜雪一大回文字惜迷失无稿。②第26回回末甲戌总评:“前回倪二、紫英、湘莲、玉菡四样侠文皆得传真写照之笔,惜‘卫若兰射圃’文字迷失无稿,叹叹!”③二十回庚辰眉批: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袭人正文标目曰“花袭人有始有终”,余只见有一次誊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叹叹!丁2亥夏。畸笏叟。如果甲戌本的过录是严格遵循原本,或者就是原本,那第29回回末总评就能说明在甲戌之前就已经迷失。现存甲戌本还有以下几个特征:(1)“双行夹批”之迷。现本“双行夹批”显然是预留好的,笔迹与正文不同,必然有前批在先,才能使预留位置准确、合适。也就是说,甲戌原本“双行夹批”是有意而为之。(2)甲戌本的特别之处。甲戌本主要抄者书法虽劣,且有不少误笔,但较之于他本,态度认真,文字工整。抄评语者是另外一个人,应为藏书者。其中有些正文(如:第26回)是评者自抄的,正文和评语书法相近。(3)天头很高,应该是特为写评语留下的。(4)这个记录本中缝题有书名、卷数、卷内页数(每卷排页码)和“脂砚斋”,这些都是手写的(字迹多不同),当然最特别的就是这个“脂砚斋”的署名:署在这个位置的难道不应该是作者吗?一个评书者有必要把自己放在这个重要的位置吗?(二)完整的《红楼梦》就是带有脂批的评点《石头记》。作者在“五次增删”的早期就已经意识到作品的后半部不能传世,因而创造性在正文中采用隐语、谶语再加评点的方式来暗示80回后的情节,揭示主要人物的命运,以达到作品结构的完整。但用隐语、谶语的方式有局限性:只能暗示出与作品有直接关系的内容,情节发展以及“不可传世”的内容就无法在正文直接写出来。用批语指出在正文中无法直接表达的内容,而且避开了作者的身份。那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红楼梦的批语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批语,而是作品的组成部分,就是作者的话语(当然不是所有写在评点本的评语都有这样的作用),也就是说核心重要的、揭示情节发展、人物命运、作品内涵的评语都是作者的、或是作者授意的。脂砚斋和曹雪芹有理由就是一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甲戌本上中缝会署名“脂砚斋”了!只有带批语的红楼梦才是作者要留给世人的完整作品,只有带评语的红楼梦才能让人看得懂,只有从完整的作品中我们才能感受到作者真实的思想和创作意图,而不要让任何续作影响我们对作品和作者的理解。二、林黛玉形象寄托着曹雪芹最圣洁的理想。作者没有将林黛玉的形象仅仅作为宝玉的爱情对象来表达,而是将她塑造成自己的理想的化身。黛玉爱情的悲剧不在于没有走向婚姻,而在于她的宿命,在于她虽然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却无法将爱情进行到底,过早地离开人世。3在红楼梦中,林黛玉形象尽管很生动,深受人们喜爱,但形象本身却还是显得单薄,这是因为作者强化了她超凡脱俗的诗人气质,使之更符合自己的理想。黛玉当是因为忧郁过度而亡。(一)绛珠仙子。“草胎木质”的绛珠仙子的来历既赋予了林黛玉悲剧性宿命,也凝结了孤傲高洁的气质之华。作者通过赋予她诗人的精神与气质、芙蓉花的隐喻、潇湘妃子等不断强化她的这种气质。对林黛玉的外貌形象的描写仅有的就在与宝玉第一次见面时,写了宝玉眼中的黛玉,这段著名的描写集中在黛玉的“眉目”之间,让读者对黛玉具体外形的印象如隔“茜纱”,如晨雾暮烟,只觉缥缈神韵。全书中对黛玉的描写的重点在对其“诗才”的充分表现。(二)黛玉之诗是作者对“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的思想探索。不细读黛玉的诗几乎无法理解和走进黛玉这个形象的内心,不细读就会把宝黛的爱情理解为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红楼梦里每句文字都是作者的心血,是作者理想的寄托,不能因为那些诗是多么契合人物形象,而理解为仅仅是那个人物本身的身世之叹,更何况黛玉的形象具有很强的特殊性。黛玉的诗中最长的一首、也是最重要的一首,就是第27回回末的《葬花诗》,读之,无不感到悲凉之雾披于全身。“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是为身世遭遇之感;“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是“随花飞到天尽头”的苦苦追索;“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是无尽的悲凉与无奈。从字面上看此诗是为“花事”而作,但这又不仅仅是黛玉的一点点伤春的愁绪,我们不可能把这首诗仅仅理解为伤春之作。1.这首诗在作品中出现的背景。从近的看,黛玉是因为26回宝玉没叫丫头给她开门“动了气”而起的“伤感”,在第28回,又尽释前疑。从远的看,直接写黛玉的有“周瑞送宫花”、斥宝玉的奶妈李嬷嬷、“误剪香囊袋”、“玉生香”回、俏语谑娇音、读西厢、宝玉魇魔法后黛玉探望等文字,25回末还穿插了凤姐和宝钗开黛玉“姻缘”的两个玩笑,恰恰是“魇魔法”事件以凤姐的玩笑开始、以宝钗的玩笑终结。在这些文字中,我们既找不到黛玉在贾府生活是如何“水深火热”的证据,反而是她直接语言攻击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和宝玉的奶妈;也找不到对宝黛爱情构成实质威胁的事件,反而是在种种冲突之后,宝黛是“三日好了,两日恼了”,二十九回“砸玉”之后,表明心迹,已经到基本稳定状态。因此,从黛玉吟葬花诗的背景看,当时并没有直接的、强烈的心理动因。因此,葬花诗所流露出的悲剧氛围决不仅仅是黛玉“伤春”、“身世之感”,或是对爱情的不确定的性的危4机感,而是蕴含了作者思想寄托。2.从《红楼梦》中黛玉所有的诗来年,黛玉之诗蕴含生命的孤独感!几乎所有黛玉的诗词都有这样类似的语句:“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葬花吟,27回)“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题帕三绝句之一,34回)“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咏白海棠,37回)“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咏菊,38回)“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问菊,38回)“醒时幽怨同谁诉,衰草寒烟无限情。”(菊梦,38回)“多肉更怜卿八足,助情谁劝我千觞。”(咏螃蟹诗,38回)“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柳絮词,70回,大观园最后一次诗会)“同谁诉”、“偕谁隐”是一种深沉的孤独,是不与世俗合流的孤独,但这种孤独却不属于黛玉。黛玉的身世之“孤”并不是其悲剧的本质。她的爱情也并不是单相思,她的爱情的悲剧在于不能容于当世而遇到的阻碍。黛玉对宝玉的“试探”是基于对宝玉的不理解,在爱情上,黛玉并不孤独。而就爱情来说,感到孤独的应该是宝玉,宝玉多次埋怨黛玉不能明白他的“心”,他并没有“见了姐姐,忘了妹妹”,甚至说黛玉“竟连晴雯也不如”等。因此说,黛玉之诗在丰富黛玉形象的同时,更多的是作者的寄托。黛玉之诗蕴含的丰富的内涵:“天尽头,何处有香丘”的理想追索,“同谁诉”、“偕谁隐”的无奈的生命的孤独。这是作者一生追求理想人生的无奈的感叹!三、薛宝钗:封建社会的完人《红楼梦》中大体有三种人:一是封建社会的叛逆者,如宝玉、黛玉、晴雯等,他们敢于反抗旧制度、旧道德,追求自由;二是封建社会的背叛者,如贾珍父子、贾赦之流,披着道德的外衣,却“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事”,是那个社会走向灭亡的蛀虫;三是封建社会制度的忠实信徒,如贾政、宝钗、李纨等,他们对那套制度毫不怀疑,把在那套制度下“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作为人生所追求的目标,他们也看到了那个社会的腐朽,但试图在那个框架内进行改良,但也同样得到的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悲剧结局。宝钗就是第三种人的典型代表。(一)宝钗形象反映作者试图改造社会的“补天”思想走向灭亡的失望。宝钗的“停机德”是封建社会禁锢女性思想的精神枷锁,但也确实是当时社会的主流思5想,宝钗是受封建正统教育比较深的典型。宝钗对维护封建统治秩序具有很大程度上的自发性和主动性。虽然宝钗在“七八岁”时原“也是个淘气的”小姑娘,在大人“打的打、骂的骂、烧的烧”的“笞挞”之下,逐渐形成“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字的倒好”的思想观念。而在生活中,宝钗也是自重自爱,严守本分。她寄居在贾府,恪守做客人、女孩的本分,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从不多说一句,不得罪人。她是一个受封建统治者青睐的对象,也许可能成为封建末世的拯救者。薛宝钗不仅劝宝玉走仕途经济的道路,也劝黛玉恪守当时做女孩的本分。她还是探春治家的三人小组的成员,是这个小组的思想核心。“探春治家”事件的实质就在于无论采取什么的方法都不能挽救那个社会。那个社会从表面到内里都已经腐烂,那个社会身上已经长满贾赦、贾琏、贾珍这样的蛆虫。所以宝钗形象的意义在于她虽然是一个完人,具有积极的、主动的“补天”的意识,但她,包括探春所做的任何努力都不能挽救那个岌岌可危的家族“大厦”。宝钗形象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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