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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具有实用和观赏价值的好书——简述拜读牟孝勣主笔的《崂山区图志•野生花卉(草本)卷》的主要收获陈祖美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国家非常重视地方志的编写,去年年底国务院办公厅又印发了《全国地方志事业发展规划纲要(2015-2020)》,这标志着全国地方志从一项工作向一项事业的转型。而五十多年前开始执教于青岛铁路中学的我们尊敬的牟孝勣老师也在耄耋之年,从人民教师“转型”为方志工作者,且承担了这部难度极大的图志的文字主笔和图片摄影。历经几度春秋,有关编撰者凝心聚力,主动作为,奋力拼搏,最终圆满完成了这项艰巨任务,出版了这一质量上乘、装帧精良的厚重大著——《崂山区图志•野生花卉(草本)卷》(以下简称《图志》)。令人难忘的是,牟老师把这一老有所为的硕果,与老同事、老朋友和当年的几位学生分享。当我双手接过牟老师惠赠的这部大书时,为之又愧怍,又惊喜!愧怍的是,我身在远方未能像在青岛的老师、同学那样助牟老师一臂之力,而纯属坐享其成;惊喜的是牟老师以八十四岁高龄,出色完成了一件足以令六百多万青岛人民为之欣喜的大好事,堪称填补了史志工作中的一项空白,这是因为——青岛作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不仅是全国15个副省级城市之一,更是全国少有的优良海港,其独特优势还在于既是山东最大的工业城市,又是著名的疗养胜地……。对于青岛的上述“名片”,我作为一个青岛人并不陌生,但是对于青岛的草本野生花卉却知之甚少。所以有幸得到这部书,使我感到如获至宝、爱不释手。半年来,我在文债稿事压力很大的情况下,已拜读观赏了三遍,从而领略了此书多方面的独到之处。比如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印刷的《平度县志》,可以说是一部得风气之先的好书,我曾应邀为此书写了一篇题作《月是故乡明》回忆家族和祖母的文章。现在看来,这部县志在人文方面有其长处,而在自然野生资源方面几乎是空白。全书分29编,只在第2编自然地理的第9章自然资源的第4节野生植物、第5节野生动物、第6节野生药材三节中,不仅没有任何可以直观反映这些动植物特点的图片,文字也总共只有二百多字,如此语焉不详,读后令人很不满足。而《图志》中仅《野生花卉草本卷》便收载了42科,190种野生草本花卉,仅菊科就收载了22种。这几组数字表明,在同类志鉴丛书中,牟老师做出了极为突出的贡献。因为他所担当的这项任务,除了必要的植物学知识和文字表达能力,更要有较高水平的摄影技术,而对于多半生长于山巅河谷中的罕见野花小草的影像摄取谈何容易!牟老师的老朋友,尊敬的曹淑文老师一再对我说过大意是这样的一些话:牟老师自驾摩托,不是冒着严寒就是冒着酷暑奔波于青岛四方区和崂山区之间,不要说一位退休多年的老人,就是许多青壮年也不见得有这般身手,牟老师真是了不起!淑文老师说的这番话也说出了我的内心感受——可想而知的是我们在这部《图志》中所欣赏到的许多“花卉”图片有不少是从幼苗、花期、直到果实成熟的全过程,如对于白英、鸡矢藤、天门冬(还摄取了它硕大的块根)、南玉带、玉竹、射干等等的跟踪拍摄,整个过程短则数月,长则多半年,风里雨里,饥渴劳碌,这需要多么坚强的毅力!从这种意义上说牟老师所惠赠我们的岂止是一部书,老师与我们分享的是晚年的乐趣和生活品位的提升,是一种崇高的精神境界!实话实说,读了《图志》,除了以下还要缕述的多方面的具体收获,这里首先拟将自己有所不解的一个问题,提请牟老师指教:诚然,《图志》之所以冠名“野生花卉”,确实有名实相副的一面,比如虎耳草、合萌、大花金鸡菊、渥丹、山丹、卷丹等,其盛花期令人赏心悦目,百看不厌,极富观赏性。但是,还有许多草本野生植物并不以观赏性取胜,比如萝藦、罗布麻、砂引草、鹤虱、藿香、紫苏、橘草等等,其价值分别在于药用或造纸、榨油等。又比菟丝子等,称其为“花”是否有些牵强?因为它不但不好看,还是各种豆类的害群之马,它寄生在豆类植物上,把它们缠绕得不死不活,所以我曾经对它恨之入骨,直到拜读了《图志》,才从牟老师笔下得知它的种子有补肝肾、益精壮阳、止泻等多种功效,这些功效虽然可取,但它与花的观赏性不沾边儿。事实上,《图志》所收载的有相当一部分是可食用的野菜,比如地肤(扫帚菜)、人青、马齿苋、荠菜、麦蒿、刺儿菜、还有未收的车前、蒲公英、灰菜……,这些野菜一旦开花,便不能食用,它们与“花卉”名实相副吗?请问老师能否于便中对我加以指点,使我获得一些植物分类方面的知识?从《图志》的“出版简介与感言”中得知,牟老师祖籍崂山,虽出生在青岛市南区的一个铁路工人家庭,但“从小就深爱崂山”,后来“更爱上了崂山的植物。”千真万确,我记得在一进铁中校门的左侧有一棵高大茂盛的树木,有人告诉我是牟老师从南方带回并亲自浇灌培育成才,可见老师对植物的热爱。我的同桌好友齐仲春报考农学院,我们这一届别的管益强、孙爱淑也都报考了大学生物系与植物有关的专业,恐怕与牟老师的言传身教相关。我本人所从事的文学研究专业,表面看来与植物学无关,实际上我与野生花卉有一种不曾为人所知的很深缘分——我的原籍平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归属青岛的,我在平度最东端的古岘镇的一个大门口挂着“光荣抗属”(后改为“光荣工属”)牌子的庭院中生活了十多年,对老家的一草一木有着很深的感情。正是《图志》中的野菜唤起了我一段难忘的童年记忆:众所周知的1947年山东的战乱,古岘一带的青壮年和革命家属都撤离了家乡,从而贻误了夏收、秋种。来年春天,许多家庭要靠树叶、野菜充饥。鉴于古岘离崂山不远,《图志》中的许多野菜我都剜过、吃过,是这类“战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草、野菜,营养了我们古岘一方人渡过了春荒夏饥,迎来了秋季丰收。又因我老家所属的平东、平南一带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而崂山则海山相连,水气岚光,变幻无穷,自古被誉为“神仙之宅,灵异之府”。。我曾两度游崂山,亲眼所见,此地奇峰凌云,峭壁倚天,山中河畔生长着各种植物远远比地形单一的古岘等地的植被丰富多彩,如大叶铁线莲、山东银莲花(分布于崂顶的稀有物种)、斑地锦、北京隐子草、青岛百合、烟台翠雀等,我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图志》帮我开阔了视野,增加了知识。还有的如牛筋草、虎尾草、香附子等,不少都似曾相识,有些还采来编成草辫,做成手镯、花冠、绣球……。祖母教我用这些花草编织物,把七月初七乞巧节的供桌装饰的花样百出,煞是好看。我被分配到中国作家协会之后,曾经灵感来临,想把这种童趣写成诗歌、散文,但却因为对这些花草的学名、别名一无所知,只得搁笔作罢。如果那时有《图志》作参考,说不定在我清一色的研究著作中,还能出现几篇笔触灵动的文学作品呢!接地气的文学作品固然离不开包括《图志》所载的植物世界,就是阅读和从事研究同样离不开各种各样的动植物。孔子有句名言:“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这句话出自《论语•阳货篇》,大意是说在《诗经》里写了许许多多鸟兽草木的名称。这里说的“草木”,自然包括《图志》所载的“草木野生花卉”。《诗经》(也称《诗》)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305篇,历来备受重视,可以说是孔子教子的首选“教科书”。一次孔子对儿子伯鱼说:“不学诗,无以言”。此句用白话说来就是:“小子,你不学《诗经》,你就不可能长于言谈,也就不具备‘社交’本领,更不会知道《诗经》中描绘的动植物世界的妙趣所在!”。对于我来说,《诗经》是必读之书,而要想全面到位的解读它,不能不熟悉它所借以起兴的各种动植物,所以《图志》在一定意义上还可以说是解读《诗经》的参考书。当然类似性质的书籍,在我的几间书房里随时可见,惟因《图志》系自己的老师所作,又是图胜于文,令人有愉悦感,读来亲切而有温度!如果说《诗经》是文科大学生的必修基础课,那么作为专事唐宋诗词研究的社科工作者和业余作家,在我的研究对象中,不时可能出现没有见过或不知道名称的各种花木。比如有一句诗叫做“开到酴醾花事了”,反映的是诗人的伤春意绪。我为了认识“酴醾”(也叫荼蘼),寻找了好久,跑了好多地方,最后是从中国民族文化园里的一处花丛中的木牌上看到:“荼蘼,初夏开白色小花,有香气”。我之所以赘述这段不无离题之嫌的文字,是想以之说明寻找一种人工栽培的花卉尚且不容易,那么在首都北京这种特大城市里,要想找到某种野生花草,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不才就曾多次遇到过这种难题,比如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承蒙“一代词宗”夏承焘先生的高足,浙江古籍出版社吴战垒编审约我编著《两宋名家词选注丛书•淮海词》,深知这在当时是对我的莫大提携,我只能以加倍的努力写好这部处女作加以回报。于是我不仅把秦观《淮海词》中生僻的字句,以及典故、题旨一一加以注释、疏解,就连词中涉及到的野生植物,也不轻易放过。记得有首《满庭芳》的起句作“红蓼花繁”。从前人的文字中得知“红蓼”是一种穗状花序的水生草本植物。根据这一提示我琢磨了好久,才想到了上述七夕供桌上的一种很好看的野花,虽然当时祖母告诉我时的发音为“shǔihóng”,而至多小学二、三年级的我便想当然地理解为“水红”二字,而不是“水荭”。况且,不用说是我,就是祖母也不会知道“水荭”是“红蓼”的别名。在我一一弄清“蓼”的本名、别名、颜色、种类和其他特征之时,我已年逾“不惑”,其间费了多大的周折是可想而知的。而在《图志》的14、15页直接收载了“红蓼”。鉴于其他颜色的“蓼”很稀少,《图志》不同于其它工具书只为“红蓼”立项是有道理的,所收“红蓼”的四幅图片分别为局部放大了的花序、一丛花序、植株和硕大的茎节。不仅特点突出,而且醒目美观,便于查找,为读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解读《图志》的又一收获,是得以欣赏到了一些外来的奇花异草,如原产欧洲的白车轴草、香丝草、欧洲千里光;原产北美的小花山桃草、月见草、菊芋等等,其植株、花、叶,乃至果序都很美观,令人开眼!以下还有两个问题拟向牟老师请教,第一个问题是:《图志》的340、341叫做头状穗莎草。从图片看很像古岘人所叫的三棱草。后来知道《诗经》中有一篇叫《采蘋》,在杨贵妃之前,唐明皇所宠爱的梅妃,叫江采蘋。“蘋”有两种读法,这里读[pín],咱们常吃的苹果,原来也写作“蘋果”,现在简化为“苹果”读作[píng果],在这里“蘋”成了“苹”的异体字,不使用了。现在最新一版即第11版《新华字典》和最新的《通用规范汉字字典》对于“蘋”[pín]的释义均为:蕨类植物,因叶柄顶端四片小叶像田字,也叫“田字草”。这两种工具书都未提到“田字草”又名“头状穗莎草”,而《图志》则未提其他又名。我只是直观上看着很像“田字草”,但不能肯定,所以恳请老师再确认一下,好吗?从《图志》概述得知,崂山的野生花卉多达900余种,那么《图志》所收只是其中的四分之一强。因而有不少我们所熟悉的品种未被收入也就不奇怪了。尽管这样,在《图志》中没有见到车前和蒲公英的影子,我的心情就像与老朋友失之交臂一样为之怅惋。因为在战争年代镇上缺医少药的情况下,我祖母经常用从其兄长那里学到的一些小验方,为左邻右舍的小孩医治一些常见病症。而到镇东南大片湿地采集车前等等的差事总是由我担当,每次都受到祖母和邻居的夸奖,我也就与这些草药结成了不解之缘,至今不论在小区和在公园里见到它们,总是要多看上两眼,此其一;其二,车前和蒲公英虽系常见野草,但药用价值较高,《辞海》等重要工具书中,不仅为其立项,还绘制成精良逼真的插图。请问牟老师《图志》为何不收这两种野生草本植物呢?在反复解读《图志》的过程中油然想到两件事。此类事看来与《图志》无甚直接关联,但可以从一定意义上印证多识于花草之名的重要性,亦即编纂《图志》一类书籍的意义所在。一件是,在抗战期间,曾经有那么一位别有用心的“记者”,到陕北“考察”时,发现了“共党大批种植鸦片”,遂将此事上诉到国际上的有关机构。经调查,原来在我国西北地区,漫山遍野生长的那种很好看的野花,只是多少有点儿像罂粟花,但绝不是人为种植的毒花。这样一来,“上诉”的“记者”有多难堪,便不言而喻。所以看来无关大局的野生花草,不仅仅反映当事人的知识层面,也透出其道德修养如何,甚至与其政见的得失成败不无关联。另一件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有一部名叫《军垦战歌》的记录片,解说词是出自著名诗人郭小川的手笔。此片除了军垦官兵的事迹十分感人,在艺术上诗情画意很有观赏性。如此出色的记录片竟被“枪毙”了。后来听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