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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朵千朵丝瓜花盛夏的乡下,最美的风景,莫过于满眼满眼的丝瓜花了。那花是怎么开的?简直像一群活泼的孩子,在天地间撒野了,草垛上伏着,院墙上爬着,树上攀着。最让人惊艳的是,满屋顶的花笑逐颜开。是的,那是笑了,一朵一朵的小花,异常干净地笑着。仿佛就听见锣鼓喧天,厚重的丝绒帷幕缓缓拉开,它们就要来一场大型舞蹈了。其实,单朵看丝瓜花,不美。但清纯、朴素的一张小脸,让你忍不住喜爱。是心底留存的洁净。而百朵千朵的丝瓜花一齐开放,就是壮观了。看着它们,心里不能不涌起一种震撼:微弱的生命,原也有这等的爆发力。有首著名的写春天的诗句“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我猜想诗里的花,是桃花,或梨花。若是换成丝瓜花呢?定是千朵万朵压藤低了。那些丝瓜藤,实在美妙得很,细细的,沿着什么攀援而上。又是袅娜的,如风情万种的女子,有着纤弱的腰肢,一步一步,都藏了生动,藏了语言。牵牵绕绕,绕绕牵牵的,像蓄着一段暗生的情愫,理不清,说不尽。我不能不想到我老去的祖母。我在怀念丝瓜花的时候,很怀念她。记忆里的每个夏天,她都会把房前屋后打扮成丝瓜花的乐园。这还不够,她还搭了丝瓜架,专门长丝瓜。她会做很好喝的丝瓜汤,她会用丝瓜做许多菜肴,如丝瓜炒鸡蛋,丝瓜炒豆瓣。一院的丝瓜花,这朵谢了,那朵又开了,那种浓烈的美好,是记忆里永存的景象。便觉得安慰了,一个人可以离去,但他(她)曾经的印迹,会因一株植物而复活。丝瓜花开丁立梅盛夏的乡下,最热闹的花开,莫过于丝瓜花开。那花是怎么开的?简直像一群活泼的孩子,满天地里撒野了,草垛上伏着,院墙上趴着,树上攀着。最让人惊艳的是,满屋顶的笑逐颜开。是的,那是笑了,一朵一朵的小花,异常干净地笑着。仿佛就听见锣鼓喧天,厚重的丝绒帷幕缓缓拉开,它们就要来一场大型舞蹈了。其实,单朵看丝瓜花,不美。但清纯,朴素着一张小脸,让你忍不住喜爱。是心底留存的洁净。而百朵千朵的丝瓜花一齐开放,就是壮观了。看着它们,心里不能不涌起一种震撼:微弱的生命,原也有这等的爆发力。“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这是杜甫诗里的花。我猜想是桃花,或梨花。若是换成丝瓜花呢?定是千朵万朵压藤低了。那些丝瓜藤,实在美妙得很,袅娜,风情万种。牵牵绕绕,绕绕牵牵里,都藏了生动,藏了语言。我不能不想到我老去的祖母。我在怀念一些丝瓜花的时候,很怀念她。记忆里的每个夏天,她都会把房前屋后打扮成丝瓜花的乐园。这还不够,她还搭了丝瓜架,专门长丝瓜。她会做很好喝的丝瓜汤,会做丝瓜炒鸡蛋,丝瓜炒豆瓣。一院的丝瓜花开了,这朵息了,那朵又开了。那种浓烈的美好,是记忆里永存的景象。便觉得安慰了,一个人可以离去,但他(她)曾经的印迹,会因一株植物而复活。偶然间看过一幅齐白石画丝瓜的画,黑墨铺开,上有两根结好的丝瓜,一些未开的花骨朵儿。他为画取名为《子孙绵延》。画自然是好的,我却很是遗憾,他为什么不画一些开好的丝瓜花呢?那些朵朵奔放的热情,那些生命存在的勇气和美好,是极有资格入画的。写到这儿,突然想起屋后人家来,男人出轨好长好长时间了,家里的女人,是知道的,不说。那是隐忍罢。男人以为这样很好,相安无事。但情人却不愿意永远在背后做情人,是要跑到台前来的。男人不肯了,因为他的家,现世安稳着。情人于是跑到他家里来,天天吃住在他家,闹着要赔偿。这个时候,是家里的女人,出面处理这件事的,她拿出积蓄来,替男人作了了结。2我看到男人女人时,他们正安静地在屋前的花池里,搭丝瓜架。女人搭,男人在一边配合着,如此地闹过一场,男人总算知道了自家女人的好。不日,那丝瓜架上,爬满青青的藤和叶,而叶间,一朵一朵的小黄花开了,开不败的样子。我路过时,驻足,对着那一架的小黄花看,看出感动来。花开今日,但愿人会长久。丝瓜作者:徐慧芬我对丝瓜的喜爱,从幼年延续至今。小时候看外公种丝瓜:下籽出苗后,拔秧,再移地栽种,等抽出茎须后,再给它搭棚架,让它不断攀援向上长。从一粒黑籽,钻出嫩苗,渐渐长大,开花结果慢慢变老,再从枯萎的瓜瓤里掏出黑籽,明年再下种。这个过程,让幼年的我目睹了一种生物的生命轮回,感觉是那么新奇美妙。懂得中医的外公还让我一直记得丝瓜的种种好处:清热、解毒、通络、止血,是长夏里最清爽适宜的菜蔬。同样清热,它不像黄瓜容易滑肠,也没有苦瓜的难吃。小孩皮肤嫩,遭了虫叮蚊咬,易起红肿,清晨采摘挂了露水的丝瓜叶揉涂,不一会便消退。丝瓜老了蜕成丝瓜筋,也有它的用场。所以我们家年年种丝瓜。我们兄弟姐妹长大了些,喜欢给丝瓜搭棚架。这活儿让大家觉得有趣也有成就感。记得有一回,爸爸休息在家,他也参与我们搭丝瓜棚的活动。大约他想表现出不一般的能力来,竟找来一堆毛竹像造房子般当梁柱椽子派用场。在他的鼓动下,大家同心协力,忙了整整一天,最后造出一间威风凛凛的竹房子。妈妈下班回家,“工匠们”想听到几句好话,不料妈妈却嘀咕:杀鸡用牛刀,瞎起劲!其实我们知道,搭瓜棚哪需这么铺张呀!有人家把丝瓜种在墙根,只用一根细竹竿给它当扶梯,它自会爬到屋顶上开花结果。可是我们有空地有园子,为什么不善待它一点呢?这年夏天,丝瓜棚恍如一座绿色的宫殿。那时我刚好结识一位大我几岁的高中生,有一天她来串门,偷偷带给我一本《叶尔绍夫兄弟》。我欣喜万分。为避干扰,我俩钻入“绿色宫殿”里,说起悄悄话,谈啊谈,谈得入了迷。吃饭时,一家人怎么找我也找不到。逝水年华已流去几十年,这样的情景只能在梦中出现了!前几日,见一拆迁地,残垣断壁处,竟有丝瓜藤蔓盘伏其间,黄花朵朵,悄然开放。我驻足良久,想起从前自家的菜园,甜蜜里已有了酸涩——那个喜欢“瞎起劲”的父亲已作古多年了。知道世间不散的筵席是没有的,只是活着的记忆,仍葱茏一片。怀念丝瓜儿时的夏天,丝瓜是梦中的美味;没有吃到丝瓜的夏天,算什么夏天。如今菜市场也经常摆着带花蕾的新鲜丝瓜,曾经有摄像头拍到,摆到摊位上的带花瓜果还在长!外公或者爷爷这样的老人,一到种丝瓜的季节,就去集镇上买了丝瓜苗回来,父母欢欢喜喜地把小苗种到地里。为了采摘方便会种在农家的小院子里,也有的种到出门走几步就能到的水田埂上。丝瓜是生长很快的植物,没多久就开始长藤了,这时候就要准备很多竹竿,给它搭一个大大的架子。我总抱怨架子搭得太大,可一等到丝瓜长起来,就知道他们的预计完全没错。黄色的丝瓜花在瓜藤上摇曳的时候,心中的期待就更强烈了。等待结出小手指那样的丝瓜果,就知道很快会有丝瓜吃了。丝瓜实在是生长得很快的瓜果。第一批丝瓜,不会成熟一条摘一条,人多,一条丝瓜根本就不够做菜,总要等成熟了三五条才能下锅。下锅之前有个小小的仪式,就是要把家里的老人,如爷爷和外公请到场。先从老坛子里捞一块儿猪油,下锅煎热后加点儿豆瓣和盐,再把丝瓜厚片倒进锅里炒软,两三个青椒切开,直接加盖焖上,丝瓜原本就有很多水分。3大土碗盛上丝瓜的时候,那样子实在是美极了。青绿的丝瓜,青绿的青椒,青绿的豆瓣,还带一点微绿的汤汁。须等老人开动之后,孩子才敢下筷子。迫不及待地等到开动,我赶紧就往碗里拨丝瓜。为这个总得挨骂,一是没规矩,二是不像女孩子。招来家人宽容的笑声后,又总要迫不及待地拿瓷勺盛一勺汤就白米饭。隔三差五去丝瓜架下转转,一有成熟立刻就采了回来。烧丝瓜吃到腻歪的时候,也会拿丝瓜煮白水,是夏夜天然饮料,嫩的丝瓜籽散在碗里,甜滋滋,滑溜溜的。等到入秋,爷爷会留几条老丝瓜做种,丝瓜籽便保存下来,丝瓜瓤切成小段擦锅。没有丝瓜肉丸汤,丝瓜酿肉糜等新鲜的做法,简简单单的日子足够让人回味。实在想吃自种的新鲜丝瓜,我只好拿着花盆去附近挖点儿土,土拿回家放到阳台却倍感凄凉。爷爷已经去了,外公还在老家,而我从来就不知道种丝瓜的季节。丝瓜从小就喜欢丝瓜,喜欢吃,喜欢看。嫩绿的丝瓜,加上红红的辣椒,和在一起炒,添上汤,出锅后红绿相间,奶乳色的汤汁,泼过了我的童年,辣热了我的梦想。丝瓜汤的鲜美,被味蕾缠绕着,纠缠着,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一直到了现在。总舍弃不了那汤的味道,每年的春天里,总是讨些丝瓜种子,点种在或租或赁的狭小的院子里,静候黄花开过,丝瓜长成。今年也不例外,早早地就把解馋虫埋在了自家照壁前那片窄小的空地上。只说是丝瓜的生长速度相当惊人,入了夏,几场透雨过后,眼见着那细长的卷须茎蔓疯狂地攀爬,整个一堵澈白的照壁,不几天里就被她缠了个满眼碧绿,淡淡的黄花艳艳地笑着,喜气地夸耀着自己的活泼。再看那些卷须藤蔓,细倒是纤细,颤颤地卷在那里,让人爱怜了她们的柔弱,可你只是一转眼的功夫,恐怕就会把你也当做了她们攀爬的依靠,怕是会连手带脚的缠定在那里。不怪俗语说呢:东家墙根种丝瓜,西家院里开黄花,许就是说着她们的疯狂和活泼吧。怕了她们疯狂的缠绵,扯了几根麻线,在她们的头上横三竖四绕了一张网,把她们的纤手轻柔地搭在麻绳上,心里也琢磨,去跟麻绳缠绵着吧,这样的盛夏里,多一些活泼的翠碧和喜气的淡黄在头上,仰首可见,抬手既得,留一丝清凉,去一份燥热,该是另一种鲜美。这丝瓜的藤蔓却是疯狂的紧,你今天把她们扯在麻绳上,改天再看,却全然不理你的情,依旧的疯长,你再扯,她再长,翠翠的长,淡淡的笑,依然活泼,依然伸张,顺着墙壁,顺着树枝,哪怕没有任何的依靠,依然倔强地把细细的卷须蔓延出去,淡淡的黄花瞪着眼睛跟你示威,明明白白告诉你,只要有空间,我就活泼着。无奈了她们的疯长,只能看着她们悄没声息地快乐着,差不多爬满了整个院落。盯着她们的时候,我在想,这丝瓜种在窄小的院子里就这么活泼,如果是长在没有拘束的地方,该是长成什么样子,那还不得碧叶如盖,黄花如星啊?翻了一首宋朝杜本山咏丝瓜的小诗,有两句是这样的:数日雨晴秋草长,丝瓜延长瓦墙生。乍读尚有一丝韵味,细细琢磨了,却也摇头,这杜诗人心思怎么跟我一般,偏是见得被拘束的丝瓜,怎么思不得葳蕤的丝瓜呢?活泼着恣睢自己的藤蔓,悠闲着舒展自己的黄花,碧翠里欢笑,这丝瓜或许更是泼实,偏是要想着秋草长时的美味,还要拘束着蔓延在瓦墙上,实在是无趣,不怪细细的卷须无语颤首,黄花飞舞,笑我呢。笑就笑了,瞥见淡淡黄花下坚愣愣的宝石般的垒垒花蒂和已然探出脑壳的嫩绿的细小瓜身,嗯,舌头尖都是丝瓜汤的鲜美。也别光念想了吃,辜负了这活泼泼的生灵倒是罪过,录两句佚名的诗,让本就浑身诗意活力十足的丝瓜也添一些浪漫,算是腹内馋虫的报酬:黄花翠蔓子垒垒,写出西风雨一篱。
本文标题:百朵千朵丝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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