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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空军民国时期的空军七、民国时期的空军七、民国时期的空军北洋军阀政府的空军建设力量是很微弱的。南京国民政府正式建立空军起始于1928年11月军政部航空署的建立,其辖有航空第一队、第二队,飞机24架和上海航空工厂一所。1929年编建空军第三、四、五队,1930年又编建第六队,1931年编建第七队。1929年11月,中央军校航空队开学,1931年改建成军政部航空学校。1932年2月26日,国民党空军在杭州上空首次迎战日机。抗战期间,国民政府的空军接受苏联、美国等国的大量援助,包括飞机、飞行员、顾问、教官等。民国时期的空军学校有南苑航空学校、奉军东塔航空学校、云南航空学校、广西航空学校、军政部航空学校、中央航空学校、中央空军军官学校、中央防空学校等12所。因为材料所限,本章选取的口述历史,只涉及到中央航空学校等4所。通过这几所学校的情况介绍,我们能对空军训练情况有所了解。口述者简介赖名汤(1910~1984),号晓庵,江西石城人。国军空军一级上将,参谋总长。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期、中央航空学校第二期、美国陆军参谋大学毕业。历任空军小队长、轰炸机中队长、航校主任教官、空军留美学员总领队。1937年8月参加杭州抗日空战,1944年到1946年任空军第三路司令部参谋长。1949年去台湾。王爱华(1913~),别号扶耕,辽宁镇安人。少将。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九期骑兵科毕业,历任副官、连长、营长、团长、师长、副军长。牛少齋,曾任国军57军军需处股长等职。(一)民国时期的空军学校1.从大元帅府航空学校到马尾海校航空班劳声寰欧战期间,世人体认了飞机在现代战争中的重要性,各国均注重航空建设。我国各地创设航空机构、航空学校颇多,其中较有成绩的是广东、云南和东北。国父孙中山先生组大元帅府于广州,即创设航空局及办航空学校,最初的领导者多为返国华侨。在美洲的爱国华侨有志之士应国父“航空救国”号召,自费习航空,学成之后,募款购机返国,参加国父的革命阵营。其中最著名的是杨仙逸烈士,他在陈炯明叛变后担任大元帅府的航空局局长,对广东航空学校的创办贡献殊多。不幸杨烈士在实验水雷施放时失事遇难。不过后继者有张廷孟、张惠长、刘炯光等,是以北伐时期航空队颇为活跃。那时飞机构造简陋,飞机师冒险犯难参加作战,但以侦察敌情为主要任务,偶尔也投弹或以机关枪低飞扫射,作用不大。北伐完成以后,一切建军工作次第进行,大空军的创建也始于民国18年。此年春蒋委员长从陆军官校第六期甄选了108名有志于航空而体格合格的学生,编为“航空班”,附属于陆军官校,着手训练飞航人员。我当时也参加甄选,可惜因腿部静脉扩张,不适于飞行,没有录取,自以为与空军无缘。未料如今蒋委员长要调我到航校去担任队官。郑天杰北伐完成后,为响应航空救国,我亦转读海军航空班第二期。航空班学生住宿于海校宿舍,每天步行到马尾造船所飞机制造处上课。在校受训期间,对教授航空原理的教官杨福鼎印象尤其深刻。其讲解飞机转弯飞行时,常以一口语:“有Bank(倾斜飞行)总有Turn(转弯飞行),有Turn总有Bank。”加以说明。航空班规定学员于受训6个月后,派赴上海实施飞行技术演练。我受训6个月期满后,依例派赴上海。行前,校方举行体格检查,由美籍医生Dr.Gillet主持。Gillet医生持一蓝色纸要我辨视,我不假思索的以英文答曰:“Green(绿色)。”话甫一出口,自己心里立即警觉到答错了。英文蓝色应为“Blue”,而非“Green”。但因为当时年纪还轻,比较固执顽强,不愿承认自己翻译错误。反而将错就错,一律将测试用的蓝、绿色试纸分别以“Green”、“Blue”作答。Gillet医生因此判定我为色盲,体检不及格,遭校方淘汰。我即刻面见校长陈述原委,校长对我说:“不要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飞行是极为冒险的事业,航空班二期学员,日后在上海实行飞行演练与抗战诸战役中,牺牲殆尽。2.军政部航空学校(中央航空学校)赖名汤在民国20年代初期,我国的空军仍在初创阶段,虽然当时的国防与战略思想,已从19世纪的海权观念,逐渐转入空权观念。我国因工业基础薄弱,顺应上项观念创建空军的一切装备,都是以昂贵的价格购自西方国家,所以对于运用这些科学工具的新兵种组成分子的要求条件异常严格。正确的认识、清晰的头脑、丰富的学识、敏锐的反应、优越的技能、追求新知的热忱与勇敢活泼冒险犯难的精神,是组成此一科学兵种每一分子的特点,而体能的优异更是新空军的基本要求。当时我国教育不普及、科学不发达、经济不繁荣,国民的营养、健康与体质,均难与西方经济与科技发展较速的国家相比较。要成立一支空军,真是成千上万的青年之中很难得获一完全合乎理想要求的成员。因为当空军的要求条件特别严格,就益加激发青年对空军的向往。许多条件较为优越的青年,多愿把握机会,一展扬威云表、振翅长空的壮怀。我国当时训练空军的机构,为隶属航空委员会的中央航空学校,校址设在浙江杭州笕桥。这个学校就是后来空军官校的前身。我在武汉分校接受入伍训练时,中央航校(当时为军政部航空学校)已经办理过两次招生,招收社会大专青年。武汉分校并入南京陆军军官学校不久,中央航校接办第三次招生,并决定在第八、九期学生中考选部分学生转读航校。我当时并不想当空军,但队职官们与同学们认为我的学科成绩不错,都鼓励我报考,与试者约900人,只录取20人。于是,又意外地转入了航校第二期,踏入了我的世代祖先从未梦想过的新境界。中央航校的校舍,初为因陋就简的普通营房,后来经过改建,规模之宏伟,设备之新颖,在当时据说堪与北平的清华大学媲美。航校教育采美式教学。教育长(后来为副校长)为毛帮初,即航校实际负责人。教育处长钱昌祚,曾留学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主任教官为罗兰先生(Rowland),同学们背后叫他阎罗王,一以形容他的威严,同时亦足以说明他施教要求的认真。修护教官为克拉克先生(Clark)。总医官是美国人。机场剪草的也是美国人,大家叫他剪草顾问。当时航校的机场是一片草地,没有跑道,草长时影响飞机起降,故须随时剪短。当时国人用手剪草,美国人已用剪草机剪草,这种机器国人还不会使用,因此随着机器有了“剪草顾问”。分组飞行的教官大部分是美国人,我的教官为肯特先生(Kent),后来他转任中国航空公司的飞行员,有一天当他的飞机降落昆明时,被日本战斗机击中而身亡。我们入航校约两个月后,有一天从上海飞来20多架新飞机,都是由美国人驾驶。我们首次看到这种大规模的空中编队,每个人脸上都显出兴奋的神采。我们的飞行教练,是航校教育的重点,大约分为初级、中级与高级三个阶段。每一阶段实施教学时,将全队同学分成若干组,每组由一位教官负责教学。在初级飞行时,肯特先生率领我们的一组,共有同学7人。我们的翻译官由同组的林文奎同学兼任,林同学为清华大学毕业,先读经济,后念地质,毕业后再来投考航校。初级飞行时,先由教官讲述要领,然后一同上飞机飞行。飞相当时间后,如果教官认为不必再行带飞时,即让我们单独飞行。记得我当初学飞,10个小时之后即开始单飞,首次单独驾机在空中的心情,真是难以描摹,个人感到异常兴奋,教官对我的表现也表示满意。民国时期的空军民国时期的空军学校(2)初级飞行完成后,经过一次考试即进入中级飞行。待中级结训后,再升入高级,此时又要重新分组。凡飞行技术较佳与反应灵敏者,编入驱逐组,其次入轰炸组,在其次入侦察组,而被淘汰者则多学习航炸。进入高级飞行阶段,教官尤其严格,要求适应与达成项目的范围与水准,亦更加复杂与提高。我们在这个阶段所飞的单座史霍特在当时是最好的飞机。我们同期学飞者共100人,毕业时只有48人合格。淘汰率达52%。航校当时除飞行外,另开设机械科,此为后来空军机械学校的前身。民国22年夏,二期受训结束。毕业典礼由兼校长蒋委员长亲临主持,蒋夫人与宋子文部长亦在贵宾席上观礼。毕业后,我奉派编入即将成立的驱逐机第一队,这是中华民国自己训练编成的第一支空军战斗部队。队长高志航上尉,副队长王天祥。队员都是我们的同学,大家都是见习官兼队员。此时我们虽已独立成为一支空军的作战部队,但因队长是教官,队员是同学,部队又驻航校附近,故精神上仍未脱离航校的范围。高志航是空军英雄的典型人物,东北人,曾赴法国与苏联习飞行,当我们的队长时,约三十五六岁,短小精干,飞行技术高超,个性冲动,肝火甚大,要求极严,皆能以身作则。中队的日常作习,是上午飞行,下午学科。学科实施有时由教官讲授,有时推选同学自选课目互相讲解。每周六,则担任空勤的飞行人员与负责地勤的机械人员,全部参加检查飞机及清洗飞机。这种工作方式效果甚佳,可使飞行员了解飞机的结构,同时增进对座机的情感与爱护。每次都有固定的飞机,我的是2202号,当时我对它关心的程度就如自己的生命一样。见习期间,每人的薪水和加给为银洋75元,可以买到黄金四五两。半年后见习期满,即加到银洋150元,而最佳的伙食,每月不过银洋10元,剩下许多钱,大家都无处可花。于是大家都制最好的衣服,选购照相机、马靴等物,每人都有一辆三枪牌的脚踏车,在当时的中国每人有一辆三枪牌的脚踏车,较之20世纪70年代已开发国家中每人有一辆汽车还要难得。为避免敌人空袭损失,航校教育实施采地区分散方式进行,中级班即设在蒙自。我决定留校任教之后,旋被派往蒙自教中级班。中级班此时所用教练机为美制T6型飞机,性能好,我甚喜欢。实施教学时,也常闻警报,日机也确曾在蒙自投过几次炸弹,企图摧毁我此一空训基地。惟我们每次飞行后,均将飞机推到机场以外的树荫下加以掩蔽,故基地虽遭轰炸,但飞机从无损失。徐康良先于民国17年下半年军委会命令成立陆军官校航空队(后改称航空班),招考已毕业或仍在校之官校学生,第一届录取共80名(40正取,40备取),多为军校第五、六期学生。我当时感到航空要比无线电通讯更新奇,欣然报考而被录取。当时报考并不需要严格身体检查,而第一届同学中因各种原因而半途退学者亦有二三十人。航空班在学期间,由当时德国顾问之建议,将侦察班学员及陆军教导师中之航空连学员一齐并入航空班,故人数增加许多,航空班毕业时共有学生83人。航空班受训地点在南京明故宫机场,毕业时为民国19年年底,但毕业典礼因故延至20年春开始举行。航空班约于民国20年底、21年初迁往杭州笕桥,改名为中央航空学校(后称空军军官学校),航空班亦被追认为航校第一期。航空队(班)的兼主任是航空署副署长张静愚,张是留英学机械的。副主任是厉汝燕,为留英习飞行的前辈。航校成立后,为求空军人员素质之提高,于民国21年9月1日开始聘美国飞行教官实施甄别训练。是为“高级班”的开始,调各航空队队长以下人员受训,每期基础训练一个月,合格以后再受新机种的飞行编队训练。高级班第一期约有七十余人,我亦受调训。受训时每个教官带训六位学员,我的一组其余五人为陈嘉尚、刘毅、蒋翼辅、贾超、杨开庭。受训很严格,往往有半数学员技术不合格,取消其飞行资格,改为地勤工作或侦察、轰炸的空勤人员。我的一组中仅我与陈嘉尚合格,刘毅留下一届再训,其余三人均取消飞行资格。基础训练结束后,陈嘉尚留校任教官,我则继续习飞美国道格拉斯厂(Douglas)及意大利费亚特厂(Fiat)所制造的新式侦炸轻型飞机的编队训练。高级班因为甄选严格,淘汰学员太多。被淘汰者自然心中不满,由此而发生了人事上的风波暗潮,谣言纷起,攻击航校副校长毛邦初利用甄选过程排除异己,欲造成自己派系。毛氏为新崛起之空军军官,受过新式训练,飞行技术佳,往往恃才傲物,自易招嫉妒。最初毛为航空班飞行第一组教官,黄秉衡接任航空署长兼航空班班主任时,因与毛有师生之谊,荐毛为上校飞行组组长。航空班迁杭州改为航校后,毛升任副校长,主持甄选训练,与美国教官相处融洽,渐有领袖群伦之势。飞行技术较差而被淘汰之军官由不满而攻讦毛氏阴谋、专横,当时有所谓黄(秉衡)、毛两派相对立之势。民国29年初奉调成都航空委员会训练监部教育处副处长(时处长为南苑航校第三期毕业生王立序,资格很老),不及一月又调回官校任初级班主任,驻于云南西部祥云县之云南驿,受训的学生为官校第十三期。是年12月初清晨发生一件怪事,我走过营房时,突然一面国旗掉落在我面前,心中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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