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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毕业论文论文题名:浅谈《城堡》的象征意义学生姓名:郭靖楠学号:310712030204指导老师:徐欢颜专业:汉语言文学年级:中文07-2班学校:河南理工大学浅析《城堡》的象征意义中文摘要:《城堡》是20世纪奥地利作家弗兰茨∙卡夫卡的长篇代表作品之一。它以表现主义的手法描绘了一个怪诞而生动世界。小说主人公K的土地测量员身份阴差阳错地得到了城堡当局的承认,因此被允许进入村子。然而K用尽毕生心血试图进入城堡终未能如愿,只是在最后弥留之际得到了城堡下达的决定:“虽然K无权要求在村中居住,但是考虑到某些次要情况,准许他在村里生活和工作。”①《城堡》中的叙述处处洋溢着奇特而荒谬的气氛,在这个令人诧异的梦靥般的空间内城堡作为作者大笔墨筑刻的意象无疑倍显意味深长。本文为将从:权利与个人、天堂与距离、边缘与痛苦等方面挖掘卡夫卡笔下城堡的象征意义。关键词:卡夫卡,城堡,天堂,边缘,象征意义卡夫卡1883年7月3日出生在奥匈帝国统治下布拉格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德语是其母语,自幼酷爱文学。1901年进入布拉格大学攻读日耳曼语言文学,后来迫于父命改学法律。1906年获得法学博士学位。1908年起在布拉格一家半国立的公共机构—布拉格波西米亚王国工伤事故保险公司任职。1917年患肺病,1922年6月辞职回家疗养,养病期间除继续进行文学创作外,还到德国、法国、意大利、丹麦等国游玩。1924年病情恶化医治无效,于6月3日逝世在维也纳近郊的基尔林疗养院,享年41岁。卡夫卡短暂的一生却始终处在冷漠的家庭环境与残酷的社会现实相交织的夹缝中。他的父亲赫尔曼∙卡夫卡凭借自己的勤俭和智慧,经营一份生意兴隆的产业。事业的成功愈发助长了赫尔曼∙卡夫卡专横暴戾和刚愎自用的性格的发展。卡夫卡是其唯一的儿子,然而性格使然,他对卡夫卡的态度向来简单粗暴、蛮横专制。他干涉甚至主导卡夫卡每一次的人生选择,无论在学业、工作以至于爱情方面,然而他要求得到而且必须得到的是卡夫卡的绝对恭敬和服从。父亲这一类似暴君式的统治正是卡夫卡无法接纳和深恶痛绝的。因此,生活中父与子的关系笼罩着紧张恐怖的氛围,这使卡夫卡的内心痛苦不堪。他在一封长达42页的未寄出的《致父亲的信》中酣畅淋漓的表达了对父亲的教育和统摄不乏厌倦的畏惧之感,细致入微的剖析出畏惧的由来,以及此种畏惧对自己人生产生的影响,通篇真诚炽烈的话语某种程度上亦是对威严冷漠的父爱的一种有力控诉。卡夫卡的母亲是位犹太妇女,性格忧郁而好冥想,她给予卡夫卡温和的母爱然而更多时候却忽视了儿子,一味沉浸在他人无法介入的个人世界里。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与卡夫卡年岁一起成长的是他内心巨大的、不可逃脱的孤独、恐惧、压抑、以及陌生感。卡夫卡曾说“在这个世界上,他颇有被囚禁之感,他感到压抑,被笼罩在囚犯的悲伤、虚弱、疾病和妄想之中,任何安慰都不能使他感到心安,因为那只是安慰而已,只是面对作为囚犯这样的残酷现实的一点脆弱而令人反感的安慰。问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无以对答,因为他——这正是他的一个最有力的证据—对自由这个概念一无所知。”②而就卡夫卡生活的时代而言,虽恰值奥匈帝国日薄西山之际,但其依然实行对外侵略扩张的战略,对内压制民主自由的政策,此外,表现在捷克人和日耳曼人之间的民族矛盾日益激烈。卡夫卡的现实处境正如德国学者安德尔的评价:“作为犹太人,他在基督教徒中不是自己人。作为不入帮会的犹太人,他在犹太人当中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在捷克人当中不是自己人。作为波希米亚人,他也不完全属于奥地利人。作为劳工工伤保险公司的职员,他也不完全属于资产阶级。作为资产者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劳动者。但他也不是公务员,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作家。而就作家来说,他也经常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但在自己家里,他比陌生人还陌生。”③这段话深深道出了卡夫卡所面对的社会现实作用于个人而对整其造成的不幸和悲哀。他是夹缝中的人,一个寂寞却倔强的独行者。他作为独立个体的生存空间被家庭环境与时代背景无限挤压,仅留给他呼吸和思索的权利,因为他无力或者无法改变任何现实,不论是在父亲或是在世界面前他同样被忽略成一个发不出自己声音、听不到自己声音的抽象的生命符号。他在夹缝中通过那双深邃、忧郁、仿佛由于惧怕这个世界而极容易受伤的眼睛去洞悉外界的一切,他所看到的那个奇秒的、诡秘的、颠覆的、从未真切出现过的世界被灵动深刻的诉诸笔端,读者或惊讶于那个世界的不可言喻,或惊讶于卡夫卡想象的空前诡异,或惊讶于文本自身传达的多义和庞杂性。卡夫卡是灵魂的笔者。他对待写作的态度智慧、谦谨、执拗、挑剔。他为确切还原出时光、记忆、人物、梦靥或者故事等在某一瞬间单独或者交叉撞击在内心的感觉而写作,为确切复制出他所遇见和预见某种生命个体的生存状况而写作,为了从自己满意的创作中获得那纯粹的珍异闪耀的快感而写作。卡夫卡生前名不经传的原因也与此有关——他仅为心灵而写作,仅为生命而写作。在卡夫卡的日记、至女友密莱娜以及挚交马克斯的书信中无数次提及自己对写作的理解和写作对于他来说的意义。他在1912年1月3日的日记中写道“在我身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种对写作的专注。当在我的这一有机体中清楚地显露出,写作是我气质中最能出成果的方向时,一切都朝它蜂拥而去,从而能博取在性生活、吃、喝、哲学思考、特别是音乐方面的乐趣的一切才能都荒废了。在所有这些方面我都已经干枯萎蔫了。这是必然的,因为我的理了理就其整体来说实在太少了,只有几种起来方能勉勉强强地位写作这一目的服务。这一目的当然不是我自动地、有意识地找到的,而是它自己产生的,现在只有办公室还在阻挠它,但这却是根本上的阻挠。”④他的作品在生前只发表了极少的一部分,并且他在遗嘱中郑重要求马克斯把他所有未发表过的手稿全部彻底销毁并且对于已发表过的作品永不再版。只是马克斯并未遵照卡夫卡的遗嘱而是精心整理卡夫卡的所有作品将其发表。这些著作包括卡夫卡三部均未完成的长篇小说《美国》、《审判》和《城堡》,以及七十余篇中短篇小说,如《变形记》、《地洞》、《乡村医生》等众多名篇,还包括不少书信、日记、寓言、箴言、随笔、剧本等等,它们都是了解卡夫卡的性格、经历,走进卡夫卡式的世界的珍贵资料。这位现代主义文学的鼻祖为后世打开一扇通往神奇荒诞但不失永恒魅力领域的文学之门。自五十年代起,在欧美地区掀起一股势不可挡的“卡夫卡热”,随后波及世界各国的文学界,卡夫卡的写作手法瞬间被越来越的作家模仿和借鉴。而随着时间推移以及人们对卡夫卡作品探讨的不断深入,毋容置疑,这位文学巨擘所折射的光辉将愈加璀璨夺目!㈠、《城堡》的象征意义之——权利与个人《城堡》写于卡夫卡生命的晚期1922年,它是堪称最完美的卡夫卡式小说的典型代表作,凝聚了作者毕生的创作智慧与精髓。《城堡》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在世界文学名著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无论是作品表层次的人物塑造、语言刻画、心理描写等方面,还是深层次的作品寓意及思想内涵等方面,都不同程度颠覆了于卡夫卡之前任何时代任何作家的小说创作手法。其颠覆性与多义乃至无解性是《城堡》影响力和文学价值超凡的根本因素。《城堡》描绘了一个怪诞的、难以想象的人类生存空间,其人物和故事令读者瞠目结舌但又无从质疑其真实性。作者一字一墨如同静物素描那般细致入微地刻画出每个人物每瞬间微妙的表情,每个场景中不同个体的每次情绪起伏,读者仿佛在欣赏一场被放慢速度播放的单调乏味但却引人入胜电影,书外的人完全被带入那个与现实世界迥异的空间,读者都狐疑的张望着村子里各种各样行为怪异的人,极想发问寻找到令自己迷惑不解然而影像模糊不确定的问题的答案,但无法开口,似乎怕打破村里人喧嚣的肃静。读者介于《城堡》和现实之间,而《城堡》的颠覆性和非逻辑性让我们难以完全忘记自己而扮演村子的一员,但卡夫卡的描述使我们好奇,我们如同K一样渴望进入那奇异的地方。但是对两个世界都深信不疑的我们只能在村子中扮演失声的没有身份的观望者,因为字里行间亲眼看到K心血的白白流失,我们不想悲剧复演,重要的是我们无从发问,因为读者和村民像天平的两个彼端,不可能相靠近。《城堡》的第一段便直接地、不动声色地把小说中恒对立的双方引现出来。“K抵达的时候,夜已深了。村子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城堡山笼罩在雾霭和夜色中毫无踪影,也没有一丝灯光显示出巨大城堡的存在。K久久站立在由大路通向村子的木桥上,仰视着似乎虚无缥缈的空间。”⑤黑暗中的城堡仍旧显得庞大、神秘不可见。黑暗中的K在城堡山的映衬下或许只剩下比夜色更为黑暗的点,单薄、渺小、行动毕露。一出场城堡与K间就横亘着无可逾越的鸿沟。前者是矛盾的主导方而后者始终处于被主导的地位,无论后者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无法反转其地位,无法跳出可怕的怪圈,这一切都毫无疑问地表明K走进或靠近城堡当局的可能性根本为零。城堡是这个村子最高的权利机构,它森严的集权统治似一张无形但硕大无朋的网牢牢严密的罩住村子里每个村民的心灵的任一寸地方,完全而统一的把城堡与村民间特定的唯一的关系即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种植在每位凡是有思维有意识的村民脑海中。村子里的居民已习惯并且安于当局至高无上的绝对领导权,他们像基督教徒狂热地维护、爱戴、崇拜上帝一般,对任何与城堡有关(哪怕其间的关联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正面的人都有与此相同的感情。城堡办公厅主任克拉姆情人的身份给弗丽达带来无上的殊荣,村里人对她都有几分敬畏,仿似对待城堡的官员般。弗丽达举手投足之间更是不时流露出一种赤裸裸的优越感,和极其得意的自负感。正是这种自然流溢出的特别自负使K同弗丽达第一次见面便认定这个女人一定能解决关系到他的事情。顺理成章了有了下文中K与弗丽达的故事。与弗丽达有相似经历的是桥头客店的老板娘,她在年轻的时候曾三次被克拉姆叫去到他的房间,她从克拉姆那里得到了三样物件:一张信使的照片,一床毯子和一个睡帽。然而克拉姆为何事叫她,这三样物件是否属于克拉姆本人、她通过何种途径得到等均不详。然而这三件物品就真正囊括了她生命中的全部骄傲和幸福,她像呵护珍宝一样守着这三样东西,看似幸福实则悲哀、寂寞的度过了二十几载。因此老板娘对弗丽达如同对待自己亲生女儿般、如同对待那三件珍宝中的任意一件般,总也爱怜不够,因为她们都和克拉姆有过联系。而与村民这种维护城堡声誉和地位的强烈感情相伴产生的另一个意识便是极端的排外情绪。他们排斥没有获得当局承认的一切外来事物,他们认为一切触犯当局权威的行为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可原谅的。在村子人看来,K简直就是一个另类“你既不是城堡的人,也不是村里的人,你什么也不是。但是不幸的是你又确实是个人,你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多余的人,一个处处碍事的人,一个给人添麻烦的人。”⑥“贵宾楼”酒店老板娘把K做出破格的冒犯城堡威严的举动,归因于K的无知。她因此劝说K:“你首先必须听听我的最后的忠告:无论你去哪里,您都要明白自己就是这里的一个最无知人,还是小心点好。”K却坦然说道:“我确实无知……可是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初生牛犊不畏虎,所以我很愿意在这一段时间里尽我所能地坚持下去,继续保持这种无知的状态,并承担他的无疑会是很严重的后果。”⑦在城堡的权利面前K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能动性被无限忽视,更无人权可言,他甚至未被当做一个真正的人看待。然而不仅仅是K,村子里的村民在极度信奉城堡的权力的同时亦自我否认了自己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公民应享有的权利,他们是更加可悲的群体,燃尽自己一生的光华仅为证明他人他物比自己的尊贵与崇高,而所谓的尊贵与崇高却如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但是他们乐意为此无视自己,甘做权力的附庸且骄傲的不亦乐乎,更是对生命的践踏,对人的践踏。他们嘲笑K无知,实则比K更加的愚昧,至少K始终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然而他如同在真空中固执地不停发出呐喊,无论试图听见自己内心声音的欲望多么强烈,终究徒劳。K和村民本质上是命运人相同的人,异化的世界中无限膨胀的权利侵占了他们全部的自由生存空间,他们无自我可言,他们共同的名字是城堡的被领导者,那些遥不可及的领导者们随意在白纸上写几个字就是那些被领导者的命运,以至被领导者们终日惶恐不安生怕冒犯了至尊的统治者,生怕下一个被宣判犯罪的会是自己。被领导者们更可悲地沦为精神家园的弃
本文标题:浅析卡夫卡《城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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