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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十善业道经讲记01净空法师讲述《佛说十善业道经》,前面有「雍正皇帝上谕」。清朝的帝王都是佛门弟子,而且在康熙、雍正、乾隆年间,是前清鼎盛时期,皆以佛陀的理论教诲来治国平天下。他们常请法师在宫廷里讲经,如此可使君臣、庶民建立共识,这是智慧之举。上谕:朕惟三教之觉民于海内也,理同出于一原,道并行而不悖。「上谕」,就是皇帝的训辞。「朕」是上古时代所有一切人的自称,如现在称「我」。「朕」变成皇帝的专称,始于秦始皇。「朕惟」,就是我认为、我以为的意思。「三教」是「儒、释、道」三家的教学,不是宗教。宗教这个名词来自于日本,在中国没有「宗教」这个名词,也没有宗教的概念。中国讲「教」是教化、教育的意思。「教」是行为,「化」是结果。我们接受圣贤人的教导,于是就产生变化,所谓变化气质,化恶为善,化迷为悟,化凡为圣,这就是教学的效果。所以,「教」是因,「化」是果,意思非常的完美。因此,儒、释、道是三种教育。「觉民于海内」,『海内』是指中国,在中国推行觉民的教育,教众生觉悟,而非迷信。「理同出于一原」,儒、释、道三家,其理论根据是相同的,形式上皆以孝亲尊师为基础。虽然说法不一,方法有别,但方向目标是相同的,所以「道并行而不悖」。从前国家没有设立这么多的学校,谁去教化众生?儒、释、道三家,他们担负起教化众生的责任,帮助国家、社会教化民众,使社会大众真正得到安和乐利的幸福生活。此段一语道破三教的宗旨与纲领。人惟不能豁然贯通,于是人各异心,心各异见。慕道者谓佛不如道之尊,向佛者谓道不如佛之大,而儒者又兼辟二氏以为异端。怀挟私心,纷争角胜而不相下。然而,人有分别执着,有烦恼习气,于是不免互不相容。因此,雍正皇帝说「人惟不能豁然贯通」。『豁然』是大悟,就是悟入圣贤人的境界,贯通事理。人类不能和睦相处,互相嫉妒排斥,就是没有豁然贯通。「于是人各异心」,『异心』就是妄想、分别、执着,各不一样;「心各异见」,每个人的看法、想法不一样,于是烦恼习气现前了。「慕道者谓佛不如道之尊」,『慕道者』就是羡慕道教、学习道教的人,他们认为佛不如道,于是尊道贬佛。「向佛者谓道不如佛之大」,学佛向佛者,又认为佛是伟大的,是无所不能的。「而儒者又兼辟二氏以为异端」,『儒』就是孔孟之学说;『异端』就是不是正统之道。学习孔孟者,又兼辟佛、道二教非正统。于是三教互相排斥,「怀挟私心,纷争角胜而不相下。」各怀私心,彼此争胜而不相下。朕以持三教之论,亦惟得其平而已矣。则外略形迹之异,内证性理之同,而知三教初无异旨,无非欲人同归于善。「朕以持三教之论」,雍正皇帝对于三教的看法,与别人不一样,是因为他能「豁然贯通」。所以「亦惟得其平而已矣」,『平』是平等,三教平等。在新加坡,过去九大宗教彼此不相往来,也是各个以为自己第一,「自赞毁他」。「自赞毁他」在《菩萨戒本》里是重戒,罪过很重。「自赞」是傲慢,是属于贪瞋痴的一分。真正有智慧的人,知道法法平等,绝不自赞毁他。《金刚经》云:「是法平等,无有高下」。世出世间一切法,包括所有宗教,乃至邪法,皆平等。邪法与正法也平等,此理很深。因理同出于一原,故平等。正法是心现识变,邪法也是心现识变,离开心识,世出世间无有一法可得。邪正从哪里分?与法性相应的是正,与法性相违背的是邪。相应不相应暂且不论,一切法同出于一原,同一个根。然后观察自己,自己一念善心是正,一念贪瞋痴是邪,邪正就在于自己本身。一念恶,是妄想、分别所变现的;一念善,是正知正见所变现的。妄想与正知是一不是二,迷了叫妄,觉了就叫正。正法、邪法就是觉迷而已,觉悟了,邪法就变成正法;迷了,正法也变成邪法。儒、释、道三教都是教人转迷为觉,觉就是正法。迷的相是六道三途,觉悟的相是四圣、一真,现相不一样,果报不一样;迷的果报苦,觉悟的果报乐。所以,你要能「得其平」,以清净平等心来看,「则外略形迹之异,内证性理之同,而知三教初无异旨,无非欲人同归于善。」所以,真正通达了,不在乎形式,而着重其内涵与实质。我与新加坡纳丹总统第一次见面时,他说了一句话,他说在所有宗教里,最尊敬的是佛教,因佛教重实质而不重视形式。这话说得很内行。能透过这一关,不但世出世间的宗教平等,一切诸法都平等,这时我们的平等性智才能现前,分别、执着才能放下。大乘经讲:「圆人说法,无法不圆」,又说:「哪一法不是佛法?」一切法都是佛法。明了、觉悟了,这个法就是佛法;不明了、不觉悟,迷在其中,经典也不是佛法。法是一切诸法;解释宇宙人生一切的道理,一切演变的过程、现象,用一个「法」字作总代名词。佛是觉的意思,对于世出世间一切法彻底通达明了,这个人就称为「佛」。因此,与「觉正净」相应的,就是佛法;与「觉正净」相违背的,就是邪法。法无邪正,邪正在迷悟;悟了就是「觉正净」,迷了就是「迷邪染」。觉的对面是迷,正的对面是邪,净的对面是染。若这个法教我们「迷邪染」,那就不是正法,就是邪教、邪法;教我们「觉正净」,这是正法。我们在没有明心见性之前,在十法界要学正法,远离邪法;超越十法界到一真法界,邪正没有了,一真法界是圆满大觉。佛说十善业道经(2)夫佛氏之五戒十善,导人于善也。吾儒之五常百行,诱掖奖劝,有一不引人为善者哉。「夫」没有意义,是语助词。「五戒十善」,这是修学佛法的基础,也是根本之所在,其目的在「导人于善也」。『导』是引导,诱导人向善。学佛就要从这些基础的地方学起。「戒」与「善」在形相上虽同,但在果德上不同,所以「受戒」与「行善」不一样。五戒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十善前四项也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两者看起来似乎相同,但是果报不一样。五戒是你自己发愿正式接受佛陀的教诲,如世间人所讲的发誓,所求的是得清净心,因戒得定,因定开慧。十善,没有发这种心,所祈求的是福报。五戒一定要在佛菩萨面前受,十善不用。两者之间的目的、方向迥然不同,一个是希求定慧,一个是希求福报,这就是「戒」与「善」的差别。所以,同样修学这几个科目,用意及目的要清楚。戒能断「贪瞋痴慢疑」,善没有这种能力,其用意也不在此。「吾儒之五常百行」,雍正皇帝称『吾儒』,就是我们儒家。『五常』,是中国人教导子弟处事待人接物的常规,「常」就是不可间断。五常包含「仁、义、礼、智、信」,与佛教讲的五戒非常接近;仁是不杀生,义是不偷盗,礼是不邪淫,智是不饮酒,信是不妄语。人能够持五戒,来生一定得人身。我们能得人身,就是过去生中持五戒,这在大乘法里称为「引业」,引导你到人道来受生。虽然都是同一个引业而得人身,但是每个人的面貌、生活环境、富贵贫贱却不相同,这是另一个力量,称为「满业」。满业就是过去生中所修的善、恶业,善业多则得富贵,善业少就比较贫困。这两种力量,你都明了了,纵然生活在逆境当中,也不会怨天尤人。因为晓得这是过去生中所造的不善因,今生所得的不善果,自己当然能够乐于接受,这样也才能够修道、行道。若有怨天尤人的念头,就是造罪业。五常第一个是「仁」,仁是仁慈,所谓「仁者无敌」,若有敌对,就不仁慈。圣贤人教导我们,不可以与人作对,他轻视我,我不可轻视他;他毁谤我,我不可毁谤他;他侮辱我、陷害我,我也绝不能有报复的心理,这是学圣学贤。圣贤人与凡夫差别就在此地,圣贤人积德修功,凡夫造业。我们读圣贤书、学圣贤教,要牢牢记住这几个科目,一时一刻都不能违背,这叫修行。五戒五常,这是世出世间大圣大贤善恶的标准,符合这个标准才叫善,不符合就不善了。如果我们的思想、见解、行为违背五戒五常,就要赶紧修正过来。众生为何造作不善?《无量寿经》上说:「先人不善,不识道德,无有语者,殊无怪也」。他的父母、老师、长辈没有教导他,这不能怪他。他不善,我们不可以跟着他做不善,我们要行善去感化他。『百行』,百是形容多,绝对不是说一百条;行是行为。百行是指儒家的「三千威仪」,这都是「诱掖奖劝,引人为善」。儒、释、道三教之宗旨,理同出于一源;若以佛家讲的契机契理而言,理虽相同,机却不一,所以才有这三种教学的方法,接引三类不同的根性。这与大乘佛法教学的原理原则完全相应,方法、形式虽然不同,但其方向目标一致,皆是同归于善。善的标准是与心性相应,这是不变的原则,但是与心性相应的程度,却有浅深广狭之不同。法身大士随顺性德,小乘圣人则等而次之,天道、人道就离得更远,三恶道则完全违背性德。佛教的戒律,也是本着这个原则而制定的,由此才能体会到诸佛菩萨的善巧方便、真实智慧,与无尽的慈悲。真正有智慧之人,重实质而轻形迹。「形迹」是契机的,实质是契理的。众生的根性无量无边,我们无法了解。譬如《华严经》上,用贪瞋痴接引一类众生,在我们看起来好像是与性德相违背,其实不违背。那是诸佛如来示现和光同尘,他心地清净,毫不染着。倘若是我们去做就违背了,因为我们的心不清净,接触境界会起妄想、分别、执着;而法身大士接触境界,没有妄想、分别、执着。所以,离一切妄想、分别、执着,就与法性相应;染妄想、分别、执着,就与法性相违背,那是造业。于是我们明了,佛教的戒行,最初级的是十善业道,这是佛教的幼稚园。我们要是不能做到,连幼稚园的资格都没有,这是应该要反省的。自己学佛究竟在哪个阶段、等级,自己要清楚。晚近太虚法师讲的「五乘佛法」,五戒十善属于人乘,天乘还要修四无量心,有一点定慧,才能向上提升。下面,雍正皇帝举了宋朝的一段公案。昔宋文帝,问侍中何尚之曰,六经本是济俗。若性灵真要,则以佛经为指南。如率土之民,皆淳此化,则吾坐致太平矣。「六经」是诗、书、礼、乐、易、春秋,这是儒家的重要典籍,其教学的宗旨是「济俗」。换言之,目的在端正社会风气。「若性灵真要,则以佛经为指南。」讲到心性之学,也就是宇宙人生的真相,佛经讲得最透彻。佛经的内容,用现在学术界的科目来说,无所不包,真正是大圆满。「如率土之民,皆淳此化,则吾坐致太平矣」。『率土之民』,就是举国的人民;『淳』是真诚心;『此』是指佛教。举国人民都能够以淳朴、真诚之心,学习佛法,接受佛陀的教诲。宋文帝说,那我就『坐致太平』,什么心都不必操,天下无事了。这是雍正皇帝举宋文帝的一段话,他能举出,当然他有这个认知,并且赞同、欣赏这个说法,也会学习这种作法。至于他做到多少,与他的领悟有关系;他做不到的部分,与他的习染有关系,习染是烦恼习气。功夫愈深,烦恼习气就愈淡薄。如果真正契入境界,连皇帝都不想做了,像清朝的顺治皇帝出家了。释迦牟尼佛通达了,王位也不要了,一心一意从事于教学工作,这比做皇帝更快乐,比做皇帝还要富贵。雍正皇帝为他的儿子奠定了根基,所以乾隆是清朝最昌盛的一代。康熙、雍正、乾隆这三朝,宫廷里面天天念《无量寿经》,讲《无量寿经》,以《无量寿经》来治国,这是他们的理念。下面是何尚之的对话。佛说十善业道经(3)何尚之对曰:百家之乡,十人持五戒,则十人淳谨。千室之邑,百人持十善,则百人和睦。持此风教,以周寰区,则编户亿千,仁人百万。而能行一善,则去一恶,去一恶,则息一刑。一刑息于家,万刑息于国。洵乎可以垂拱坐致太平矣。这是雍正皇帝引用宋文帝与何尚之的一段对话,他们都明了儒释道三家的教学,对于社会安定和平与人民安乐,有积极的贡献。「何尚之对曰」,此段是何尚之的对话,给我们很大的信心。「百家之乡」,假如一家有四口人,百家就是四百人。在这个乡里,「十人持五戒,则十人淳谨」,只要有十个人持五戒,就有十个人纯厚、朴素、谨慎,他们就能感化全乡之人。因此,一百个人有一、两个人,真正接受儒、佛的教育,真正能够理解,依教奉行,对于社会风俗就能产生重大的效果。「千室之邑」,『邑』是城市,千室之邑就是有一千户人家的城市。在这个城市里,「百人持十善,则百人和睦」,有一百个人真正能依十善业道修学,就有一百个人和睦,因此,也就能感化这个都市。所以,千万不要以为世界乱了,人心坏了,就感觉到失望无救,只要自己有耐心,认真努力修学,行善积德,时间久了,必定能感化周遭的人。在中国历史上,舜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舜王的父母、弟弟对他很恶劣,时时刻刻要置他于死地。但是舜王做到了「不见世间过」,他只看人的好处,不看人的缺点。父母对他不好,他总是反省「我做得不好,才让他们生气」,天天反省改过,这样经过三、五年,全家都被感动了。全家和睦之后,感动了邻里
本文标题:佛说十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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