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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集关于智慧与德行的箴言[印度]室利阿罗频多著徐梵澄译周天集Ⅰ我们不属于过去的黄昏,却属于将来的午昼。清新更圣洁的空气展对一呼吸,一更自由更居心叵测的世界,展开于人类之前。人的完善化在于展开那永是完善的“精神”。一切生命,只是一奢费的多方的机缘,给我们去发现,去实现,去表现“神圣者”。自我实践,乃个人发展和社会发展的意义,或显或密。寻得最高的美便是寻到上帝;去启示,化为具体,如我辈所云,去创造至高之美,便从我们的心灵中启发出上帝的活形象与权能。惟有一精神化了的社会,能成就一个人和谐与集体快乐之治。我们的行为之价值,不甚在其现似性质和外表结果,而甚在于其帮助我们内中的“神圣者”之生长。设若我们只在新的形式下重复旧的错误,则其间没有什么真实进益。转化之秘密,在于转移我们生活的中心,到一高等知觉性,且在于改变我们生活的主要权能。在道路上所犯的错误,时常比由离开了道路而作的错误,更有教示意义。你不能实现自由和一体,除非你已证实上帝,你不能保有自由和一体,除非你保有上帝,同时保有你的最高自我和一切众生之自我。心思不是转化的命定天使长。亲切实践精神真理,以此兴起且重铸人生,是印度思想的固有倾向,而且在其一切健全,伟大,雄强的时代里,它必常归于此。于觉悟了的人个,他的本体之真理的实现,及他内中的解脱与完善化,必是他首先所寻求的。艺术能再现永恒真理,它不限于形式和相状之表现。动物满足于少量必需品,天神满足于其光荣,但人永远不能休止,直到他臻于至上之善。只是由解脱与完善化及本体真理之实践,人方能达到人生真谛。性灵是“无上者‘的永恒的一分,不是”自然的一段片。自由之行为,乃“神圣者”在我们内中且以我们而作之行为,没有其他行为能是自由的。无论个人已做成了什么,人群亦复可能且终应当能成就,因为特出的人人,是将来的典型,先驱者。一更深挚的兄弟之谊,一至今尚未发现的爱之律则——为了一完善的社会进化,这是惟一可能的稳实基础,没有其他可以代替。人不能聪明地领导他所全不同情者,欲将其微小化而不欲鼓励者。精神生命,是一朵知觉的且殊异化了的一性之花,而不是无相的一性的每个人不但属于普通人类,亦且属于他本身中的“无极者”,因此他是狂的。印度渖是为了人类而生存,不为了她自己;是非为她自己而为了人类她乃将是伟大。我们应当感觉而且服从“精神”的驱策,倘若我们要建立我们内中的主权以避免其他的驱策。一切过度强迫,或者是一级性的萎弱之机,或则是一暴虐专制,以猛烈的错乱之多次勃发出而变换或治愈的。我们当前进呀!设若我们不前进,“时间”本身将不顾我们幻想的不动而强迫我们前进。人生之奥秘,在于我们的一体性与分殊性之和谐中。人化为神,一切人类的活动达到其最高贵处,倘其成功使身体,情心,思想,皆与精神相接。Ⅱ在人类进步上,几乎时常总有点什么是遭苦难的,无着落的,不真实的。一切压抑或禁制之法律,皆仅属权宜,皆是那应当从内发展出的真法律之代品;不应当为自由的障碍,却当为自由之外形与可见的表现。每一理念,自体内中有一主宰着的意志,要自体圆成。每一原则,在实施上必须有一合理的限制,否则幻妄不切实际的乖谬,可能代替了一活真理。即算是最完善的民主,也不像会是社会进货的最后阶段,可是这仍是所必需的宽大立场,社会体的自我知觉性可这上面恢复。任何力量的强制,未集中一公正不偏底权威手中,常必至被滥用和误用。人生上许多不自然的做作处,是其最根深蒂固的疾苦之原因,这是对其自体不忠实,或对“自然”为不诚,所以颠蹶而受苦了。人类心思和世间环境恒常变易,其间只若是生命仍然活动,是新理念和新改变皆必不可免。仅是由人当今的本性改变过,——不仅是一调整——然后它方能发展,而除了用“瑜伽”外,这种改变为不可能。即使是最深奥最准确的政治本能也不是智慧。普通人的常识呀!那种物质心思的近视的常识,在于强烈感觉当前的现实,而全然盲昧于将来的可能性了。那些自始即能作全般皈顺的人,没有问题;他们的路道极简捷易行。人类的心思尚未达到那光明或那准确的科学,以之它能安定预测甚至它的明天。树心定结出它自有的正果,“自然”常是一勤劳的园丁。若使人能实现一完善的精神之一体性,则没有何种一致性是必需的;因为在那基础上,分殊性的极致活动准有可能。凡向上帝有所求的,上帝以其所求者给予他们,但非出自他们自己而无所求的,上帝给予他们以或可要求或所需要的一切,而且不仅如此,他更给予以“他自己”及“他的慈爱”的自发的恩赐。无我之心灵,甚至并上帝之当前的喜悦也将舍却,倘若那是上帝的意志的话。没有什么困难能呈于人类的心思,为人类心思所不能解决的,倘若它要解决的话。于今世界充满了政客,却极少政治家。“超心”{下降于人间,必然将带来神圣生命而建立之于此世。答大地之呻吟及其求福的呼声,一伟大者来自我们的异国化天为人之形象。于某种工作和某类情况下有用的工具,若保留下了,而必做其他工作情况也改变时则必然成为障碍。情心与思心皆只是一个宇宙的神,有思心面野外情心,或有情心而无思心,俱非人类的理想。人向“无极者”的寻求,无须更限于某些已定之典型,或被引直一两条大道;而可终于以一种喜悦的柔性,响应那多方的呼声,——那“生命”的的隐乞讨“神秘向其儿女们的呼唤。世间之矛盾乖戾,必加以理解,摄持,变转。“爱”,必当召请“权能”与“知识”人乎高堂,而坐之于全一的平等地位:“权能”必须俯首以就“光明‘与”爱之羁现时然后能一人群做点真实有益之事。人类社会真实着力进步,以法律之化为自由之子为正比例。至少像人与事现在这样,若要前进,要生长,要成就,而仍真切地极致地奉行那“不害”的原则,——可是今兹仍然置于我们前,作为最高最善的行为法则的,——则不可能。分散了的力量,成就“自然“之种种自由工事,是生命的却也是乖戾的与冲突的仆从;若加以集中,则化为组织之担保,秩序的联系。心灵知道它不是徒然自奉于上帝的;它无所请求,却拉收到“神圣权能”和“当体”的无限财富。是服务于精神性,艺术始达到其最高自体表现。民主并不是自由的确实保持者。恶不能毁来段野外许多以恶而生存者之毁灭,纵使我们个人免除了感觉上暴行之痛苦,毁灭并不因此而损减其为毁灭。安全,在于趋向我们的最高点,而不在于仄然安于一种低级的潜能性。兄弟之谊,只存在于怀灵中,且以性灵而存在,不能因任何其他者而存在。人,若仍为他现在这样,则纵使有一切理想广义以及大度的和平想望,力量终必为究极的仲裁者,和他的生活的统治者,具有力量者,乃真实统治主。安于或随顺一低等潜能性,可似乎是安全,合理,舒适,容易,但其结果很坏,结果至于秆劳无功,或只是盘旋而下深谷,或在一淤滞的泥淖里,我们的正当而且自然之路是朝向极高诸峰。爱,在其渊源上是一自体存在的力量,一绝对的超上的力量,不依赖乎对象的,——它只是依赖自体,或只依于“神圣者”因为它是“神圣者”的一种自体存在的权能。诸大权能之误用,不是反对其正当用处之理由。退回是不可能的;这尝试,诚然,常只是一幻觉。私我不是自我;只有一个一切的“自我”,心灵便是寻宇宙“神灵”的一部分。我们在我们的生命和本体上,不但是我们自己而已,也是一切余人;因为有一秘密的休威相关的共同性,为我们的自私性所踢去所反对的,但我们逃不开它。即使是社会的物理生存体,也是一主体的权能,不徒是客体的存在。在其内中自体,它更加是一伟大的集合心灵,具有心灵生命之一切可能性与危险。精神性尊重人类心灵的自由,因为它本身以自由而成就;而自由之最深义,便是那种权能,凭个人自己的本性之律则,——达摩,(即“法”)——以扩充而且生长至于美满完善。我们的本性的每一原则,自然在其自有的范畴内寻求圆成,而且,若是它得服从一高等权能,必是因为那权能给它以一晚魇圆成,列充分的满足,甚至在它自体的原地里。明示恶,被去其一切蒙蔽了,则善与恶抉择——而非停滞于二者之间,——将强加于人类良知上。生活举动,要常常好像“母亲”在看着你;因为,诚然,她常是在前的。至善,双在其本性和内中效果上,皆即是至上幸福。地上蓁的生存类,皆无能为力地为其本性的暴君所统治,做了奴隶。但人的本能,当他发现了他的人道后,便要做他的本性之主,要自由。我们现代的文明,在一更进货了的人类回首看来,当多么惊奇而且憎恶,视为一未完善文明化的时代之迷信与丑恶呀!诸国不但要觉知其自体的国魂,也彼此知觉其国魂,学到互相尊重,帮助,利济,不但在经济和智识方面,也在主体和精神方面。人生,遁出我们的理智所努力加强其上的公式和系统;它自称太复杂了,太充满了无限的潜能性,不堪为人的专断智识所虐治。无论生存在任何方面对抗我们,我们当直面它,要能强,在它内中在它后面寻到“神圣者”。倘若一宗教不是大全的,则不能悠久。一狭隘的宗教,一派别的宗教,一排外的宗教,只能为了一有限的用和存在于有限一时期。没有比为“主”的完善工具更尊贵光荣了。一切智识皆在内中,应当以教育唤出,而不是从外面灌入。“大全”与“我”,皆在无极宇宙之一角落里玩捉迷藏。艺术辩正它自有之手段。在将来之机会中没有什么可洽谈室为不可能的,而“自然”中之迫促,常造出它自有手段。但你已来了,而一切心然要改变的。命运与自由意志,只是一不可分的能力之两种运动而已。我的意志是我的命运之第一工龄,而命运则是一种意志,自表于世界的无可抵抗的下知觉的原意中者。上帝是即是“美”与“乐”隐藏于他的许多面幕和形式的变化里。是善,而不是有用,乃必须作为善的原则和标准;否则我们落到那危险的假冒者手中了,——权宜方便,——其整个方法于道德者为陌生的。艺术不是解剖学,一种艺术杰作不必须是物理事实的印板,或自然科学的一课。“现在”只给我们一点点昏薄光明,照到好在“时间”里略能突到前面一点点的解决上,突到阴影的黑暗里,充满了不可计度的可能的。我们不能预见什么;我们只能推测,立下一些原则。升起“精神”到它的忘却了的高境,以诸天的接触而觉醒灵魂因为你是呵,他的灵魂接近上帝。那那统治世界的权能,至少是像你一样聪明;不绝对必须就教于你,或你当肆其管理:上帝是留意着它的。诸界这冲突乖违,皆是上帝的;只由于接受它们,经过它们前进,我们方能达到他的无上和谐之更大的和合,他的超级宇宙“悦东”之层颠与惊绝的广漠。在其原素上,伟大的艺术到处皆一样。没有德操,没有某种高尚或坚强的训练,便没有耐久的生命力。知识,倘其要存在而且延续,必须取攻势;在它下面或旁边容留一广大的无知,便是使人类暴露于长久的危险之前,时时可有野蛮猝然复发。加法律与训练强要为人类心灵的专制者,其惟一的用处是在作心灵的工具和仆从,当其为用已毕,便当加以摈斥,打破。为了这目的,人已化为一个体的心灵,使“彼一”在每个人中可寻到且显示“他”的自体。真实的个人不是私我,而是神圣的个性,由于我们的进货准备在我们中间显出的在社会与历史发展的经济动机和原因之后,有深沉的心理的甚或灵魂的灵魂。国家或社会,像个人一样,有一躯体,有一有机的生命,一道德与美学的气性,一发展着的心思,还有一个灵魂,在这一切表象与权能之后,凡此皆为它而存在的。神圣的完善,在我们上面长存;而在人,在知觉性与行为中皆化为神圣,乇内乇外过一种神圣生活,乃是所谓精神性。“神圣的母亲”即“神圣者”之“知觉性”和“力量”——即万事万物之“母”。生命中每一事物之后有一“绝对者”,是那事物以基自有的方式去寻求的;每一有极者,皆努力于表现一无极者,它所觉到是它的实际真理的。寻常的人,不愿被召出离其恒常机械化的回旋,以攀跻对之好像是不可能的高峰的,亦更不乐于被超过,被遗弃,被统治的情势。只由最高者的光明与权能,低下者方能完善地被指导,受提举,得圆成。理想和理想家皆必须有;理想乃人生之滋味与莆液,理想家乃人生目的这最高强的揣度者,佐助者。若为知识本身而妹求知识了,只这样我们乃似可达到真知识。理智所成就的秩序,构筑,常是局部的,不稳当的,属暂的。下面有一吸引,上面有一提拔,将它扰动了。人的真自由与完善将到来了,当内中的精神迸发,突破心思与生命的形式,飞羞达于其自体的玄秘的光焰的太空高处,然后从寻光明与火焰转袭它们,摄住它们,而转化之为其自体的形象。因为有你,人们不屈服于其定罚因为有你,可以的人仍能希望。惟独那些事物我们真能乐为我们的权利者
本文标题:周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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