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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翻译学视角下《静夜思》英译本的赏析与解读摘要:生态翻译学理论为译者们提供了一个崭新的研究视角来审视翻译活动。本文归纳分析了该理论,把译者主体的适应选择与诗歌翻译这一载体相结合,从“三维”(语言、文化和交际)转换角度对《静夜思》一诗的几种译本进行对比分析,旨在得出整合适应选择度较高的译本,并对该领域的翻译理论研究与实践有所启示。关键词:生态翻译学“三维”转换《静夜思》英译本1.引言古诗词是中国古代文学的一朵奇葩,为了弘扬中国文化,国内外许多翻译大家对中国古诗词的翻译做出了巨大贡献。然而,诗歌文字的凝练和意向的丰富让其想象空间和阐释张力无限丰富幽邃。这就造成了翻译赏鉴的开放性和多元性。因此,诗歌的英译也见仁见智。本文运用胡庚申的生态翻译学理论对李白的《静夜思》英译本进行解读和赏鉴。2.生态翻译学理论跨学科研究中,翻译活动经历语言学转向、文化转向后,将迎来一次新的变革——翻译的生态转向。2001年胡庚申教授第一次提出生态翻译学(eco—translatology)概念,把“翻译研究派”的跨学科研究推向一个新的阶段。这一全新翻译理论是“一种生态学途径的翻译研究(anecologicalapproachtotranslationstudies),抑或生态学视角的翻译研究(translationstudiesfromanecologicalperspective)”。这一研究的核心理论基础即为“翻译适应选择论”。该理论以达尔文“适应·选择”学说的基础原理和思想为指导,以“翻译即适应与选择”的主题概念为基调,以“译者为中心”的翻译理念为核心,是一种能够对翻译本体做出新解的翻译理论范式。其从生态研究的角度审视并定义了翻译,即翻译是“译者适应翻译生态环境的选择活动”。“翻译生态环境”是原文、源语和译语所呈现的“世界”,即语言、交际、文化、社会,以及作者、读者、委托者等互关互联的整体,它是制约译者最佳适应和优化选择的多种因素的集合(胡庚申,2008:1)。细化这一理论:翻译过程是“译者适应和译者选择的交替循环过程”,翻译原则为“选择性适应与适应性选择”,翻译方法则是侧重“三维”转换,即语言维度、文化维度、交际维度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最终根据多维转换程度,读者反馈,译者对译文作出评判,最佳翻译即为“整合适应选择度”最高的作品。3.李白的《静夜思》李白的《静夜思》是一首世代传诵的五言绝句。此诗作于公元726年一个扬州旅舍。诗人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抬头仰望天空的一轮皓月,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写下了这首传诵千古、中外皆知的名诗《静夜思》。《静夜思》这首脍炙人口的游子思乡名诗,既没有奇特新颖的想象,更没有精美华丽的辞藻,他只用叙述的语气,写远客思乡之情,然而它却意味深长,耐人寻绎。宁静的月夜里,沐浴着清幽柔和的月光,人们很容易陷入沉思,展开遐想,产生缠绵而渺远的情思。当诗人举头望明月时,一缕乡思便从心头油然而生。诗人在静夜里对月思乡的时候,他的乡情一定有这样那样的具体内容,但诗人却没有反映在诗中,只是点出思故乡三个字罢了。从乡情特征看。静夜思中的乡情,十分清淡,就像诗中弥漫于天上地下的月光一样,轻盈似纱,是一种显示了平凡生活色彩的感情。“疑是地上霜”中的“疑”字,生动地表达了诗人睡梦初醒,迷离恍惚中将照射在床前的清冷月光误作铺在地面的浓霜。而“霜”字用得更妙,既形容了月光的皎洁,又表达了季节的寒冷,还烘托出诗人飘泊他乡的孤寂凄凉之情。短短四句诗,写得清新朴素,明白如话,意境深远。它的内容是单纯的,但同时却又是丰富的。它是容易理解的,却又是体味不尽的。要将原诗那种精湛的艺术语言、高超的表现手法、豪放纵逸的气势以及蕴含的情感力量用另一种文字传达出来,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4.从“三维”适应性转换角度比较《静夜思》英译本《静夜思》的英译,有多个版本。此外,也有不少对《静夜思》英译本进行分析比较的研究。本文选取有代表性的五种译本,在生态翻译学视角下,利用全新的“三维”转换视角,分析《静夜思》英译本在“三维”转换方面的得失,并从中得出“整合适应选择度”最高的最佳译本。以下是《静夜思》的五个英译本。1.nostalgiaasplashofwhiteonmybedroomfloor.hoarfrost?iraisemyeyestothemoon,thesamemoon.assceneslongpastcometomind,myeyesfallagainonthesplashofwhite.andmyheartachesforhome.(翁显良译)2.thoughtsonatranquilnightbeforemybedapooloflight—ocanitbehoar-frostontheground?lookingup,ifindthemoonbright;bowing,inhomesicknessi’mdrowned.(许渊冲2006译)3.inthequietnightsobrightagleamonthefootofmybed—couldtherehavebeenafrostalready?liftingmyselftolook,ifoundthatitwasmoonlight.sinkingbackagain,ithoughtsuddenlyofhome.(witterbynner译)4.stillnightthoughtsmoonlightinfrontofmybed—itookitforfrostontheground!iliftmyeyestowatchthemountainmoon,lowerthemanddreamofhome.(burtonwatson译)5.nightthoughtsasbymybedthemoondidbeam,itseemedasifwithfrosttheearthwerespread.butsoftiraisemyhead,togazeatthefairmoon.andnow,withheadbentlow,ofhomeidream.(johnturner译)4.1.语言维层面的适应性选择转换语言维层面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对语言形式的适应性选择转换。这种语言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是在不同方面、不同层次上进行的(胡庚申,2008:2)。在语言方面,汉语和英语间存在着显著的差异。汉诗整齐简练,以凝练简洁的语言承载较大的信息,这点英诗很难做到,且较多使用冠词、介词、连词等虚词。汉诗以连续几个词语组成的意象勾勒一幅幅或优美壮丽或哀怨悲壮画面,英诗很难做到。《静夜思》充分体现了汉诗工整简练的特点。在汉诗英译时,尤其要注意语言维层面的转换:许渊冲认为“译诗除了传达原诗的内容之外,还要尽可能传达原诗的形式和音韵……译诗不但要传达原诗的意美,还要尽可能传达它的音美和形美。”(许渊冲,2006.)许渊冲译诗韵律结构为“abab”,注重原诗的音韵和形式的美感,试图保持原诗韵律,从而在风格上和原诗保持最佳对等;在形式和内容最为接近原诗。如“lookingup”and“bowing”增强了译诗的节奏感,“drowned”形象地描写出诗人的孤单和浓浓的思乡之情。并且译诗语言简洁清新,没有冗长华丽的词句和复杂的修饰,也没有在意思上背离原诗,比较符合原诗的内容形式和风格,实属一篇难得的佳作。翁译文,一、二句译得简洁而不失诗味,与原文简练朴实的文风相吻合。第三句增加了“thesamemoon”,别具匠心,最后一句“myheartachesforhome”寥寥数词,诗人思乡之苦跃然纸上,点到即止。深入诗中情景,体会诗人情感,生动形象地再现了诗人思乡之情。从“thesamemoon”开始,诗的节奏渐趋舒缓,衬托了诗人“思悠悠”的情怀。整首译文诗味之浓,感染力之强更令人回味无穷,但这是一首诗,在翁显良的笔下已变成了散文。turner的译文也是地道,不落俗套。此译一反汉诗的严谨格律,不追求汉诗的整齐美、对称美,其诗行排列错落有致,其形富有参差美。然笔者认为,唐诗乃中华文化之瑰宝,有其特定的形式与内涵,如一味地为了内涵的传达而牺牲了形式,译文读者则无法辨识出唐诗的特征,未免可惜,所以译者在顺应译语生态环境的同时,需要发挥其主体性,选择较为妥帖的形式来传达诗意。watson的译文,十分忠实于原文,几乎每个词句都能对号入座。例如,“床前”:“infrontofmybed”,“疑是”:“took…for”,“地上”:“ontheground”,“霜”:“frost”等。然此译文拘泥于原文逐字逐句对译,结果译了字,却没有译出诗的神韵和诗人想要表达的情怀。bynner的译文不落俗套,译笔游刃,诗意盎然。起句“sobright”,突兀,居高临下,让读者有一种往下看的迫切心情,到底是什么光线如此明亮,译者有意隐去“月”不说,这样写为第二句的“疑”字做了铺垫。“疑”字译作“couldtherehavebeen”,把“疑”的心理写活了,把客居异地的诗人月夜独处产生的思乡的哀怨,表达的深入逼真。用“liftingmyself”译“举头”,用“sinkingbackagain”译“低头”很有诗意和视觉的动态美。再者,“bed”“already”“moonlight”三个词押韵,符合中国诗歌的特点,兼顾了作者的意境和原诗的格律,既能够使目标语读者容易接受,又传达了中国古典诗歌的音韵美。4.2.文化维层面的适应性选择转换文化维层面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即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关注双语文化内涵的传递与阐释。这种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在于关注原语文化和译语文化在性质和内容上存在的差异,避免从译语文化观点出发曲解原文,译者在进行原语语言转换的同时,关注适应该语言所属的整个文化系统(胡庚申,2008:2-3)。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生活习俗和文化传统,这些必然在语言上得以反映。在《静夜思》中,一个典型的文化负载词是“明月光”。众所周知,月亮本是自然界一个纯客观的物体,但在中国文化中象征意义十分丰富。月亮不仅是美丽的象征;也是人类相思情感的载体,寄托恋人间的相思,表达人们对故乡和亲人朋友的怀念;在失意者的笔下,月亮又是失意的象征;高悬于天际的月亮,也引发人们对哲理的思考,成为永恒的象征。李白的《静夜思》既是月夜诗,又是思乡诗。“明月”和“思乡”的联系就涉及到“明月”的文化信息。在汉语文化中,“月亮”象征团圆,它能引发人们远离故乡亲人的感伤,对团圆的渴望,还能使人联想到“嫦娥、吴刚、玉兔、桂树”等神话传说。“花好月圆”是人们对月亮的赞美,对长久相伴的渴望。而在英美文化中,由于古罗马人相信人的精神受月亮的影响,认为神经错乱与满月有关。英文的“1unacy”(疯狂)和“1unatic”(疯子)都源自月亮,因此,对于英美读者来说,很难对月亮产生与中国人相同的喜爱。正如许先生指出的一样:“因为明月是圆的,会引起中国人团圆的思想,这就是《静夜思》的主题。但西方人并没有团圆的观念,天上的圆月也不会使人想到家人的团圆。因此,译文第一行把明月光比作水,说是一池月光;第四行又说沉浸在乡愁中,再把乡愁也比作水,这样就用水,而不是用圆,把明月和乡愁联系起来了(许渊冲,2005:17)”。翁译“asplashofwhite”;许译“apooloflight”watson译“moonlight”;witterbynner译“moonlight”;turner译“themoondidbeam”。从“明月”的意象传递角度来,许先生目的是为了达到“音美、意美和形美”,和其他几位译界前辈一样,再造意象的用心可谓良苦。许先生的翻译实践证明,近百年来的诗歌翻译虽然也离不开意识形态色彩,但是却鲜明地带着一种强烈的审美追求(辜正坤,2008:35)。《静夜思》中“明月光”的英译,我们可以用异化策略译作“moonlight”。这样英语读者才能了解中国人对明月的情感,才能领会李白为什么看到月光会想到家乡;英语读者才有机会接触外域文化并从中汲取营养;译者也做到了尊重原文作者和源语文化差异。翻译的难点是文化风格的保留,好的译文要能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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