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访问三七文档
第十一讲:女性小说何谓先锋小说:为了与八十年代上半期出现的现代派相区别,用于指称在八十年代后期出现的一个在文学形式方面大胆创新的群体,这个称呼的最低限度的意义是指马原以后出现的那些具有明确创新意识,并且初步形成自己的叙事风格的年轻作者。它们主要有马原、洪峰,残雪、扎西达娃、苏童、余华、格非、叶兆言、孙甘露、北村等人。八十年代中后期的先锋叙事,无论叙事观念,还是叙事对象,或者叙事模式都与以往有了极大的不同,表现出从精英叙事向个人姿态叙事过渡的特点一方面,他们表现出一种要以游戏化(文学是语言的游戏)和个人化的叙事来反叛以往知识分子的精英姿态。——不再建构具有普遍意义的意识形态神话,也不再为民族文化或现实改革寻找出路,他们只忙于对以往深度意义的消解,忙于对他们个体体验的传达。但另一方面,他们对以往精英意识的反叛却又是精英式的,他们对个体体验的传达只服从于自身的艺术观念,不是面向消费的,是一种精英式的自娱自乐,而且就在他们通过叙事圈套宰割故事从而使故事变得没有意义的同时,他们又在其“叙事圈套”上寄寓了他们的“微言大义”,形式主义只是一种策略,一种表达他们对这个世界重新认识的策略。因此,透过他们对精英意识的表层反叛,看到的却是他们对精英意识的深层皈依。马原的西藏故事寓示着现实生活的凌乱无序和捉摸不定,残雪梦魇般的故事则是对现实生活冰冷荒诞的隐喻,余华的暴力与血腥暗含着现实人际关系的紧张与残酷,苏童的枫杨树故事系列既是都市人还乡情结的精神流露,又是对生活充满神秘和偶然性认识的寓言式演绎。可以看出,这些寓言的意义,比起前此的宏大叙事中的意义来说,超越了民族国家,更倾向于人类普遍生存境遇的关注。叙事姿态是贵族式的阳春白雪,是主观化的——精英式的叙事圈套也只是建立自己的意义言说方式女性小说西蒙·德·波夫娃《第二性》;弗吉尼亚·沃尔夫《自己的一间屋》;凯特·米利特《性的政治》;陶丽·莫依《性与文本的政治》等伊莱恩·肖瓦尔特:女权批评FeministCritique和女性批评Lagynocritique朱丽亚·克里斯多娃:女权阶段、女性阶段、双性和谐阶段女性主义批评的目的:批评男性作品中的性别偏见对女性文本进行解读,建构女性美学体系女性主义批评的途径:追溯女性文化传统开掘女性性别意识解读女性文本中的抗议性书写文革后女性写作的背景:思想解禁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不彻底女性生存困境的感知80年代初期具有性别意识的女性写作的出现女性的受难故事:《方舟》“你将格外不幸,因为你是女人”(柳泉,梁倩,荆华)“姐妹情谊”最早触及的文本,“方舟”并非主动投入的理想之所“渴望那种享受丈夫疼爱,被丈夫娇纵的向来被她们认为是浅薄的感觉”“为了女人,干杯”“如果没有别人为了我们”女性的失落故事:《我在哪儿错过了你》女性“雄化”“她希望既生活得像个男人,又生活得像个女人,这样一来她便增加了自己的义务,也增加了自己的疲劳”“这个社会对女性的要求更高一些,家庭义务,社会工作,我们和男性承担的一样,甚至多些,迫使我们不得不像男人一样强壮”“凭女性本来的气质,完全可以有力量”女性的抉择故事:《在同一地平线上》“在外面要对付的东西实在够多了,回到家里就是需要她温顺,体贴,别吱声,默默做事,哪怕什么也不懂”“在生活的竞争中是从来没有绅士口号:ladyfirst“等到我自己什么也没有了,无法和他在事业精神上对话,我依然会失去他”两性关系的由于女性角色的变动必然要经历一次全面的调节与整合性别之战:《逐鹿中街》女人最终失去她所创造的丈夫《红蘑菇》考虑了种种因素唯独没有考虑感情而结合在一起的夫妻妇女解放运动是否仅仅是一场以暴抗暴的斗争性的表达:透视女性生存本相《棉花垛》透视男女生命本源《岗上的世纪》史的书写:父系家族中的女性故事《栎树的囚徒》纯然的母系家族史:《羽蛇》玄溟,若木,金乌,羽蛇父辈英年早逝,性格怯懦羽的赎罪仪式女人的历史:家族中女人的命运,性情,承担的苦难,彼此之间的斗争和伤害穿越都市:女性无可回避地成为商业化的对象和价值重建的牺牲品商品社会对女性的挤压《首席》(男人是见利忘义的小商人,虚伪自私的投机者野心家)价值重建对女性的影响《来来往往》意义:就百年中国文学史而言,这类女性书写作为一个贯穿始终的文学现象,一直致力于对女性生活的生动描画和对男权规范的质疑反抗,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批判力量。就女性对自身的认识而言,女作家是女性性别群体中领革命风气之先,受变革风气之惠的先觉者,在中国妇女仍然没有摆脱传统文化的制约,整体缺乏自觉自立的女性意识的前提下,这类女性书写显现出其独特的存在价值。女性内心世界的开掘残雪:变形的世界(个体被恐惧,妄想,急躁,犹豫,幻听,恐被窥等变态心理所缠绕。环境对每个生存个体都是难以把握的)人伦关系被拆散,家庭失去了权威和中心地位,子女延续父亲的除了疾病别无其他。父亲形象失去生命力(南瓜园,红薯地)陈染:姐妹情谊《饥饿的口袋》《潜性逸事》《麦穗女与守寡人》女友之间充斥着救助与伤害,理解与背叛,《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姐妹情谊发展成为黛二走出绝境的黑夜之烛,《破开》谨给女人“你们要齐心协力对付这个世界,像姐妹一样亲密,像嘴唇和牙齿,头发与梳子,像鞋子与脚,枪膛与子弹,因为只有女人最懂得女人,最怜惜女人”林白:身体叙事,一个人的战争。“一个人的战争意味着一个巴掌自己拍自己,一面墙自己挡住自己,一朵花自己毁灭自己,一个女人自己嫁给自己”女作家自己的“被看”徐小斌:《双鱼星座》《迷幻花园》异域色彩与女性文化的异质性如果说女性对外部生活世界的描述和抗争借用的还是既有的文学规范,借用男性文化系统的表达方式和表现惯例的话,对于女性内心世界的书写更多地带有女性创造性的努力。这类女性书写将笔触不仅深入到男性不可能到达的女性内心体验的最隐秘之处,而且将女性的身体、欲望、梦魇、想象力第一次地,充分地表达出来,成为对传统文化规范极端的反叛。同时,此类女性抒写对女性内心世界的建构,对女性的文化精神的建构成为她们对女性文化,对文学史作出的最重要的贡献。“突围”的困境与“被看”的尴尬女性写作的困境女性写作在文化与文学两个层面的问题原因:1,缺乏自身的反省2,缺乏对优秀传统文化的借鉴3对待批评具有排他性。关于“超性别意识”的理论探讨
本文标题:第十一讲・女性小说
链接地址:https://www.777doc.com/doc-4103617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