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效应分析-原理-程序-Bootstrap方法及其应用-陈瑞

营销科学学报第棰第辑：：陈瑞，郑毓煌，刘文静③摘要以往研究中，中介效应分析普遍参照和的因果逐步回归分析法进行中介检验。但是，近年来诸多学者对该方法的合理性和有效性提出质疑。在此背景下本研究对国际上近年来提出的最新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和方法进行提炼总结，详细阐述了中介效应分析的原理、程序，以及使用方法的具体步骤。更为重要的是，本文不仅介绍了简单中介效应的检验，还对研究中经常遇到的复杂的有调节的中介、多个并列中介和多步中介等多种复杂中介情况下如何进行中介效应分析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具体涵盖方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时的软件操作、数据分析和数据汇报，这对国内研究者进行中介效应分析将提供有效、科学和便捷的指导。关键词中介效应；因果逐步回归法；方法中介效应分析：原理、程序、方法及其应用④和提出的方法弓言进行中介效应的检验。近几年来，在心理学、消费者行为学、组织行为学等领域的国际顶级学术关于中介效应的检验，大部分国内外学术研期刊发表的论文中多数已经使用方法究借鉴和提出的因果逐步进行中介效应检验，但是国内学术期刊中，仍然回归的检验方法（，该方鲜有论文采用方法进行中介效应分法对中介效应的分析逻辑上直观、形象，便于研析。同时，很多国内学者在尝试使用究者阐述和读者理解。根据截方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时，往往还不清楚需要汇至年月，和已经被引报的结果内容，并且在遇到有调节的中介或多个用次。但是，近年来，在检验方法的有效中介等较为复杂的中介效应检验时，还不熟悉如性和检验程序的合理性上，不少研究者都对何使用方法。和因果逐步回归方法提出有鉴于此，本文旨在通过对国际前沿的中介了质疑（检验程序和方法的梳理和总结，以助于国内研究；；；者掌捱更有效合理的中介效应分析方法。本文。在此背景下，等详首先将指出和因果逐步回细探讨了中介效应的检验程序，并推荐用归方法在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和方法上存在的问①陈瑞，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②郑毓煌，通讯作者，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③刘文静，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助理教授，。④本研究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资助，特此致谢！非常感谢专业主编及两位匿名评审专家提出的宝贵和中肯的修改意见。中介效应分析：原理、程序、方法及其应用检验，数显著依次检‘系数都显著至少有一个不显著检验系数检验显著不显著显著不显著————！与相‘不显著部分中介完全中介中介显著中介不显著停止中介效应分析图温忠麟等中介效应检验程序资料来源：温忠麟张雷，侯杰泰，等（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心理学报题，进而讨论中介效应检验的原理和程序，之后详，。不显著）。细阐述中介效应检验方法及其应用，并结合具体的研究案例，阐述和探讨研究中较为普￡遍的几种中介效应的检验，包括简单中介、多个中介（、多步温忠麟等（将该中介效应检验方法进中介，以及有调节的行总结，提炼了中介效应的检验程序和具体的操中介等。作步骤参见图，国内学者在中介效应检验时』普遍参照该方法。截至年月，温忠麟等经典的中介效应检验方法及存（在知网中已被引用次。在的问题然而，近年来有不少学者对和的因果逐步回归方法提出质疑。首先，在社会学、学、消费者行为学、组织为和认为系数显著（主效应会科■■巾’巾存在是中介效应賺本前提但是诸多统计者特别关心的问题。对于中介效应的检验，以往麵方法的研究文章指出中介效应的存在并不研究普遍采用和提出的因需要主效应显著（，果逐步回归的检验方法。和，；提出的因果逐步回的方的检验程序，，因为可能存在两个并列的中介路是：，先，将自变量对量进行回归，回归径，它们的中介效应大小相近，但对因变量的影响发挥着相反的細，两者抵消，以主效应并模型其次，将自变量对中介变量进打回归，没有被观测到。例如和发！现广告对价格弹性的影响存在两条路径：其一响模型最后，将自变量、中介变量同时对因变量进行回归，中介变量回归系数应当显著模型，同时自变量回归系数不显著，或者±此田、《科本塞減时播—效应存在下的间接效应称为中介效应’间接效应包括作用大小相对于显著减少。同时满足上述二中介效应。但无论怎样定义中介效应都不应当认为主个条件即存在中介效应。另外，模型中的系数效应不存在的研究课题就没有价值主效应不存在同样用于判断中介效应是部分中介（有必要探讨自变量对因变量的作用机理所以中介效应显著）还是完全中介的研究（或定义）不应以主效应存在为前提。122 营销科学学报第卷第辑是广告扩大了消费考虑集，进而提高了价格弹，，这导致检验结果犯第一类错误的概性；其二是广告使产品差异化进而降低了价格率增加。和通过一个例弹性。子发现，尽管检验没有发现中介效应少〉其次，和认为完全中介，但是使用方法，在不假设服是表明中介效应存在的最从正态分布的情况下，却发现了中介作效应夕强有力的证据，这也成为研究者追求的完美准则；。而对于既存在直接作用又存在中介作用的情况，、—则只能被称作部分中介，并被普遍认为不是理想的结果。但是最后，和的因果逐步回指出如果中介效应检验被正确操纵和准归方法一般只能被用作简单中介检验，即仅适合确汇报，大部分研究结果都是部分中介，实际一个中介变量的模型且中介变量和因变量都需上，部分中介并不代表数据结果不完美，部分中要为连续变量，自变量在作为分类变量时，也只介可能意味着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并不是只能是二分类变量。但是对于复杂的多个中介的有唯一的一个中介路径还存在其他的中介变量检验，例如上述提到的多个并列的中介，多步中值得未来研究探索。因此应当进一步探讨在直介的检验，有调节的中介检验，以及自变量、中介接作用中未被揭示的其他中介路径，这样的其他变量、因变量为分类变量时，如何检验却未能中介路径可能与原来的中介路径作用方向一致，。也可能与原来的中介路径作用方向相反。简言之，和和温忠麟等再者，在检验方法上，和推荐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和方法存在诸的方法只是一个概念化模型，并非直接检验中介多问题，包括检验程序不合理，对中介效应的检效应，而是检验控制了中介变量之后，主效应显验分析不深入，检验方法缺乏有效性，未能明晰著性的变化，而不是直接检验中介效应是否显巾著，即检验①（尽管和也推荐了检验中介效应检验的原理与程序用于中介分析，的确检验可以直接检验中介效应。但是检验并不被研究者作针对上述中介效应存在的多问为主要的驗方法棚作目卵等細麟提为合理有效的方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的补充说明。这方中介程序（参’—■且山工於￡科士八油产《±田八纷本和提出的方法是由于检验对中介效应结果的分析较为进行中介检验。等（提出的中介效应简要，只是给出了中介效应是否显著的指标，在数据结果汇报时不如因果逐步回归具体、形象；检验程序近两年来被国外学者们广泛参照’在心另方面检验操作不方便，等断理学、—为学、■行为学等领雇软件中没有直接进行检验的方法，仍驗丨较多的引用。本文将对此进行逐步回归求出、、。、，然后计算出值，对应°正态分布表査找显著性（模型。更为重要的曰①尽管在模型推理上—但是这样的检验是，检验的有效性存在较大的弊端：检选方法造成了要求主效应存在。验假设了服从正态分布，但是通常并不服从②检验链接：正态分布（。中介效应分析：原理、程序、方法及其应用显著「不显著显著丨，不著显著不著正负互补的中介竞争的中介唯一的中介仅有直接作用无任何作用！中介成立中介成立中介成立中介不成立中介不成立可能遗漏其他中介，有待讨论唯一的中介探讨其他中介错误的理论框架图等中介效应检验和分析程序资料来源：，，：：中假设的中介变量是唯一的中介，即和认为的完全中介（如前文所述，对于中介效应的检验应当是确此时研究模型不存在遗漏其他中介定中介路径是否存在，即检验是否显著：的情况。若显著，则表明仍可能存在其他的中显著，则研究假设中提出的中介路径存在；介路径，此时需要进一步分析该遗漏的中介变量不显著，则研究假设中提出的中介路径不与研究模型中的中介效应方向是否一致或相反，存在。需要指出的是，中介效应是否成立并不需若《〉，则表明可能遗漏了一个与模型要对主效应进行检验。中假设的中介效应方向一致的中介变量，该遗漏的中介变量被称为互补中介（对中介情况的深入探讨若《〔，则表明可能遗漏了一个与模型中假设的中介效应方向相反的中介中介路径存在情况下的分析变量，该遗漏的中介变量被称为竞争中介当显著时，表明研究假设中提出的中（°介路径存在，但是中介效应的检验并非到此为中介路径不存在情况下的分析止。例如在主效应不存在的情况下，而中介效应丨〒‘‘显著，则表明可能存在另外条与该中介路径作自不显著时，即表明中介路径不存在。用相反的中介路径。因此，在确定了假设的中纟路径成立后，需要进步探讨该中介路径是否帛型存在的具体陋，以助于未来的研究。他们建唯一的？若还存在其他的中介路径，那么潜在的、议通过检验是否显著判断模型存在的问题。未被纳人现有模型的中介变量与模型中的中介变若显著，则表明自变量对因变量的直接影响存量的关系是怎样的？潜在的中介路径与模型中假在，但是研究者提出的中介路径可能是错误的，设的中介路径作用方向是相同的还是相反的？应当探索其他的中介路径；若不显著，则表明等提出了深人分析上述问题的自变量对因变量的直接影响也不存在，说明研究检验办法。具体而言，在确定了《中介路径者提出的理论模型是错误的，需要考虑对模型进显著之后，再检验。若不显著，则表明模型行修正。124 營销科学学报第卷第辑表相应参数的意义和检验方法参数判别意义判别准则检验方法中介路径是否存在是否显著是否有遗漏的中介变量是否显著模型中自变量系数‘确定被遗漏中介的类型正负情况模型和模型相应系数的乘积、有中介的调节变量相关参数的检验方法」、自变量为多类别分类变上述分析阐明了中介效应检验的具体程序，量、因变量为提出了判断中介效应是否存在以及中介类型的二分类变量等复杂情况下的相应参数，本节将进一步分析相应参数的检验方中介效应检验。，及其合作者法。第一对于是否显著的检验，有多种方对于这些经常遇到的情况设计了相应的法检验、检验、乘积分步法和程序插件，可以直接下载并安装在法。由于检验是基于服从正软件中②，不仅可以对简单中介进行有效态分布提出的，而往往并不服从正态分布，检验，而且可以进行上述多种复杂情况下的中介导致该检验方法犯第一类错误的概率变大效应检验。此外，研究者在运用方法，检验中介效应时，对于检验结果的汇报在在感到。法、乘积分模棱两可，不确定应当汇报哪些丨息。对此，本步法和法无须假设服从正态分布，文将选择研究中的实际案例逐一详细阐明。方杰和张敏强（对比了三种检验方法的有在下文具体阐述运用程序进行中效应，建议在无先验信息的情况下使用介效应检验之前，本文首先对算法的法，温忠麟等（也同样提及步骤和原理进行简要概述：第一，基于原有样本方法用于中介检验。和（样本量为”进行有放回的随机重复抽样，共抽同样推荐使用方法进行取个样本（每个样本被抽到的概率为，抽中介检验，近年来该方法已被国外多数学者应用取的”个样本中很可能存在重复样本）；第二’于检验中介效应是否存在。第二，对于的检基于抽取的《个样本计算中介效应的估计值验，主要是依据模型判断控制了中介之后，自第三，重复上述步骤若干次（记为，一般设定变量的系数是否显著。第三，对于正负，将个中介效应估计值的均值作为的判断，则是根据模型和模型中的、、的中介效应的点估计值，将个中介效应估计值值，三者的乘积即为，据此判断正负。按数值大小排序，得到序列，用序列的第°°申—㈣細姆娜譲续变量，及其应用无法实现中介变量为分类变量的操作。此外，当因变量为多分类变量时方法也无法实现操作。对于本文的目的一是介绍规范的中介检验分析这两种情况下的中介效应分析，本文在最后的第四部分程序，另一个目的是期望通过研究中的实例详细胃。阐述中介效应检验方法及其应用，包②具体插件可从网页上免费下载’；括简单中介（、多个中介变量页面包含诸多插件，其中插件通过具体模型、多步多个中介变量（的选定可以实现其他插件的功能。和建、有调节的中介变量议使用以上的版本，可以更好地运行上述插件。中介效应分析：原理、程序、方法及其应用百分位数（和第百分位数即“，，为；取样来估计的中介效应置信区间方法选择偏差校正的非参数百分位法①，即勾选；。上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