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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活在菜刀边缘--期货故事当老蒋把9603北京绿豆把散户打爆以后,亚运村北交所开始逐渐走向萧条。最后一波疯狂出自海南天胶和咖啡,那是1997年下半年,天胶害得中化海南老板从此只能吃窝窝头,从此,只有大豆还有的可做,一直到现在,加上沪铜。尽管老蒋在我的台子上,就是席位,放了几百万元,全部多单,9603和约,尽管4000价位我做了多单,但是我和朋友还是在此战中损兵折将,亏了300多万!1995年去河南,空军参谋长相约去少林寺玩,途径一个寺庙,主持是一个摆卦摊起家的出家人,原来干电工,野外作业摔折了腿,读易玩卦,奇准,出名之后,有港台省内资金扶持,专门修路建庙,从此多了一位主持。去的路上,先到该庙上香问卦,遵嘱写了一个字,何来何去没问,做啥干啥不问,只是告诉我,该是别人的,就给别人,恐怕要破点财,当时脑子里闪过我的数百手9603空单,3800元左右的,未经细琢磨,放下200元,就驱车到了少林寺。回来的路上,郑交所市场部的朋友说,今年天时不正,要减产啊,也没有细想,玩嘛,图个痛快,想那些烦心的事干么!回北京后,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斩空单,第一笔,40万,我的大哥眉头也不皱,说,走喂鸽子去,到了奥体中心,弄点玉米高粱什么的乱撒。事后,慢慢体味天时,那年大旱,交割库仓单锐减,火车上的豆子想运到哪里都行,只要多一些利空消息就搞定了。历史最高价,严重脱离成本区间,散户能不放空吗?大概是1996年元旦,9603价格一举突破4000元大关。当时,场内红马甲的暗号是:抽红塔山,涨;抽中南海,跌;抽三五,盘。那天,以4001席位为首,全体红塔山!满场跺脚,拍案子!港湾的办公室在交易所三楼,高兄兜里总是揣着两篇稿,一篇看空,一篇看多,根据主力需要选择发稿,在《中国证券报》或者《期货日报》。巨单封涨停跌停那天,开盘2分钟之内,老蒋的单子把涨停、跌停价位全部封住,持仓从20万手翻番,一举达到4万手。先吃饭去。津红,哥们们开着车去,被交易所劝退。当天中午,交易所发出紧急通知,所有新单子的保证金上浮到15%。由于趋势向上,空方单子本身深深被套,此时,已是雪上加霜!朝阳区派来了巡警,每天在交易所一楼值班,就在青岛双飞龙北交所营业部的对面,手枪子弹上膛。曾经玩过他们的手枪。这是闲话了。哎,就输在这一仗。那些剩余部位是后来逐渐砍的,帐户上只剩下了2万多元,子弹没了,还打什么仗?1997年,在北京打游击,饱尝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交易所逐渐合并,原公司取消了北京的期货业务,我等于1993年年底11月18日北交所敲钟那天入场的人作鸟兽散,有的去了证券公司,保险公司,现在券商里面有不少原期货草盘手,有的学有所成韧性十足的人成为管理人员,有的成为基金操盘手,就是交易员。算是成功人士吧。我携带不多的子弹,去了早先极力挖我的公司,在蒋大爷的老表住的那座楼,少量做单,大量做作业,天胶、咖啡,什么疯狂做什么。自己画图,K线图,加上喜欢用的3-6乖离,由于期货速度快,所以改成3-5乖离,用以判断低点和高点。根据几年的经验,做出了3套分析方法,由于不会编程,所以只能够用手工计算,基本上能够判断出第二天的走势,尤其是某个和约的当天走势的前三步,比如,平开、低开还是高开,开盘后的大致情况,至于更深入的走势发展情况,只能在盘面中去观察了。兜里的钱少了,反而用功了,那年起,盯盘的功夫确实见长。过了一段时间,确实不景气了,物价下滑,在北京,荔枝由头几年15元一斤,到这时5元甚至3元就可以买到,到了1998年下半年,北京的的哥都嚷嚷拉活太难。公司老板说,现在不景气,中午吃饭要交饭费;又过了一段时间,老板说手续费就免了吧。其实,每次都是在赶人走,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直说罢了。自己则是心理明白,表面上装糊涂,目的就是,只要给我盯盘的时间、空间,其他无所谓啦,无产阶级就是要吃苦耐劳。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漫天的星星不再对我眨眼,一切都归于平淡,不再轰轰烈烈;一切都恍若隔世,不再富贵,不再大吵大闹,不再一顿饭几千元,不再找MM国家经济成功地软着陆,甚至出现了紧缩的迹象,而我和大哥却是硬着陆。我流浪,大哥到房山收了2000亩山地,搞养殖。这时最盼望的是有客户可以带,坦白地说,可以通过手续费维持生计,以前,疯狂的时候,每个月的手续费可以高达3-5万元,钱-算什么?但是,老天爷真他妈的公平,看你忒疯狂,就要教给你点常识,让你知道钱是什么,生活是什么,人是什么,家是什么,责任是什么,以及其他什么道理。这时,高中同学介绍了一个隔了班的同学,说,听说你炒期货,帮哥们做做,按规矩,4-6开,分成的条件不错,再说,做什么啊?做过期货做什么都没劲,接了吧,小钱,5万。忘了是哪个和约,反正做多的被套,一个姐妹(后来去了余波老哥那里)这时也被套,那天下午,跌停板开天窗,我说,妹妹,加多单!天窗一会就打开,开盘10分钟整,一笔大单子一举将跌停打开,直窜涨停,场内欢声雷动,跺脚的,拍案子的,起哄架殃的,从报单电话里迎面扑拉拉传过来!其实,不是我分析出来的,是东北吉发的哥们说的,我的多单在上面,已经没有多余的银子在低位补仓了。让我耐心等着,开新仓是哥们让开的,洗盘,最少240-360个价位,一手单子被套至少2400元-3600元,10手就是2万或者3万多。跟着他们做,着急的是自己啊。姐妹的单子全获利,自己的单子减亏了,减亏了但没获利。那盘面逼空而去!狗东西,我那哥们只说前半截,不说后半截,早说啊,我不也跟着向上做,不至于半半拉拉出货,还赔了2万元,不过电话里确实说过拿着吧,他也不知道打到哪里!那仗是广德老哥哥他们干的。如果跟着临到交割月之前出货,小钱就翻番啦。可惜,无产阶级最怕就是上资产阶级的当,没拿住。吉发的哥们后来在新概念泡了个川妹子。那时几个大老爷们天天一收盘就想着到奥体中心的“新概念”上班,坐台。雪儿,纳纳,格格,皮皮,乱七八糟的,山东的徐老板,1.85的个头,对格格不满,砸台子,赔了个大彩电。要不就是到首都经贸大那边的大排挡宵夜,没什么大菜,毛豆,煮花生,螺丝,小龙虾,丰收菜,炸小黄鱼,先来一瓶65度的二锅头,晕晕忽忽的先喝,然后再上燕京扎啤。常去的那家是东北菜,老板娘年过40,年轻时挺漂亮,每次见面,夸一句“您还是那么水灵”,老板娘特乐,老板有时望亚运村跑,西门,往北,八先生旁边,还有家分店。自从我们这帮人过去了,那边也热闹了。到了大排挡,当街的小妹妹们会抱着你往自家的饭馆里拉,好在我们是固定一家,谁让老板娘对我们好呢。一般是坐在当街,先让跑堂的伙计烤十来串板筋、二十来串羊肉串,先喝着。菜上齐了,兴致也上来了,白天的什么空单多单谁做的谁赚了谁赔了统统搁脑勺子后边去了,喝!我就两个毛病,没量,一喝就高,不打架不骂人不犯混,喝大了就爱唱几句,没学过唱歌,还是在打麦场上学的那几口:三十年,做牛马......从此我跟定共产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其实这当口内心深处潜意识里游荡着那被套的几十吨绿豆,这些担心、那些痛苦、许多无奈就着酒就喝下去啦,埋在内心深处的现现实实的烦闷焦灼随着嘶哑的腔调,挥之而去......发现有顺眼的邻桌,就让老板娘送啤酒,帐记在我们桌上,尤其是经贸大的外教,荷兰的,加拿大的,新西兰的,一准送他们二锅头,一般老外不敢喝,揣兜里,拿回老家送朋友,老外就送我们桌啤酒,有一次,送了一打,分期分批,那天,把4001席位的阿侃喝趴下了,老外倒了一个。还有一个奇怪的毛病,爱独舞,前提是必须喝酒,要不脚跟沉甸甸的。甭管什么场合,从来不邀女伴,一个人舞,弄得新朋老友都认为我是专业出身,其实,刚流行交谊舞那阵还真的报班学过,就是学不会。赶到后来,也不知道哪天开的窍,那舞自然而然就跳出来了,而且绝对是自编,随着不同的歌曲、歌词渲染的气氛在脑子里编排着动作,也就舞出来了,后来,居然成为原公司的保留节目。其实,最深刻的感觉就是,什么都不要怕,我们从小在怕的历史中长大,大人怕小汇报,怕说错话,怕站错队,小孩子怕大人,怕老师,一天到晚紧张西西,还提什么创新,什么成就。从跳舞中悟出了这个道理,不是专家,可以成为专家,不懂可以学,可以问,没什么可怕的,大大方方,悟性高点,创造性就出来了。扯远了吃完饭,让老板娘出去买点葡萄、哈密瓜什么的,往桌子上一摆,开始聊天,请来老板、老板娘一块儿,有时老板还让上酒。从那以后,那条街上的大排挡开始有卖唱的了,老板们开始饭后送果品了喝差不多了,让老板娘结帐,总少收点。假没假事的与老板娘拥抱告别,特别纯真的那种,不带邪念的那种,大家都习惯了,贴贴脸,老板娘干的是择菜洗盘子的粗活,皮肤还是细细软软的,感觉特好,贴完脸,她手一挥,似乎是“干哈呢你”,人多的时候,不免还脸红呢,旁桌的人哈哈大笑。老板让伙计搬开椅子腾出道来,让爷们儿走顺畅,别磕着碰着。阿侃总是拖着沉重的身子让大伙给搬上车,司机张哥催着大家上车“晚了没地儿了”。一般不直接回家,这时大家想的都是一个去处,奔歌厅,身不由己地就往那些地方钻。记得有两个据点,一个是新概念,一个是保利大厦的伊甸园。说明:浙江的是邵老板和陈老板,有的在萧山。我这里将真名都隐去了,不少人仍然是风头浪尖的人物。当时其中之一到北京,刚下飞机,交易所这边就知道了,大盘立马不敢动了,等候方向。兜里都揣着支票这票那票的,随时可以兑现可以打入台子。司机张哥只喝二锅头,别的不喝,走道还稳当,眼瓤红红的,脸上还有汗。车开起来,转弯就想抄近道,走罗马花园穿过去,可这时,谁也说不出近道儿怎么走。掉转头,走大道,上了亚运村那座桥,往西拐,直行,那车就开始画龙。我坐副座,赶紧叫:“停!停!”车站住了,我下车在马路当间引路,拦别的车。就这么着总算进了奥体北门,右拐过转盘,把车撂在“新概念”门口。车还没停稳,开始呼这个,就是CALL,喊那个,这帮人好交朋友,吉林大厦的,信息工程学院的,那些地方都是期货人士聚居地,一帮狐朋狗友,好事得叫上啊,一会就来了,天南海北,哪的都有。新概念当时在亚运村附近算大的,当时还没有亚都园,就是凯迪克后面那家。亚都园的老板也是咱们期货业内人士,收的早,干实业了,乔老板的司机说的。下楼,前台见了赶紧招呼:“大哥来了,房间上最大的吧,妈妈咪等您呢!”说着,身材高挑,穿旗袍的领位腼腆地笑着在前边引路,大伙两绕三拐的从转梯上去,进了东面那间贵宾房。不知谁玩坏,进门先关灯,听见妈妈咪嗷的一声尖叫,“不行了,不行了”,灯打开了,妈妈咪还弯着腰,双手推着谁,边笑边喘地说“死东西!”插曲!95年,浙江王挟327大胜之余威与上海邵萧山陈在夹板和绿豆大战一场。双方阵营上亿的主将云集,数千万元的小弟更是不计其数。该战后中国期货正式进入寡头市场,无人可与邵陈过招。而此一战之惨烈不亚于真正战场,死人无数!其中不仅有上层政治人物参与,也有几大黑帮介入,一方集团内人明知必败也决不敢脱身出局,否则立有黑枪加身!我当时亦加入其中一方,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该战后,市场散户消灭殆尽,双方集团数千万级不少烟飞灰灭,能幸存下来之主将则已然主导中国股市多年之主流矣!开间大,沙发多,几案上早已摆好,洋酒一般不喝红方黑方,喝轩尼诗,特殊情况下开顶级XO,红酒至少2撙,果盘大拼,其他各色小碟,色子罐,满满一桌。桌角上还有一包软中华,那是给我预备的,次次不拉,妈妈迷真没把我们当外人。爷们儿们大咧咧落了座,妈妈咪忙招呼,“娜娜,把格格、雪儿、芳芳、甜甜叫过来,你也跟大哥们玩”,看到有新面孔,忙说:“哥,稍等,我领人去”,麻利的去了。小娜娜领来了几位老相好。“戈格”,不叫哥哥叫“戈格”!“老公,好想你”,“想妹妹了吧,宝贝儿亲亲,呐,这儿”,还有挨巴掌的:“恩,坏坏坏!”后来的爷们从妈妈咪领进的几拨小姐里挑人,有喜欢丰满的,有喜欢苗条的,有喜欢玩得开的,盘儿亮(老话,就是脸子好看)是一般标准,就是没有喜欢文静点的。这时妈妈咪才得空,跪在我的身边:“哥,好好玩,放心,决不让您超”,抽出棵中华给我点上,“来,哥,妹妹陪你喝一杯”,斟酒,撞杯,一口干完站起来,威严地嘱咐到“陪大哥们玩好!”“我一会再过来”,说完袅袅地闪了。节目开始了。正是:嗲声浪气乱套瓷,拥来抱去瞎忙活。不算知己是红粉,温柔乡里揉
本文标题:我曾经活在菜刀边缘--期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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