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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杨柳赞也许是我生在江南的缘故,也许只是柳树独特的身姿,我特别喜欢柳树。我喜欢杨柳,喜欢它不挑肥拣瘦,随遇而安,艰苦朴素的坚强性格。您看:无论在山清水秀,土壤肥沃的江南,它的身影随处可见,钱塘江畔的柳树下,美丽的神话《柳毅传书》佳话留芳;还是在山东梁山泊里,一百零八位好汉中的鲁智深“倒拔杨柳”名扬天下;哪怕是在冰天雪地,飞沙走石,滴水贵如油的新疆大戈壁滩上,清末民族英雄左宗棠为维护国家统一,在抬棺入疆平叛的路上沿途中,也不忘种下柳树,如今的“左公柳”。它们尽管已经饱经沧桑,可还顽强地生长着。这正是“无心插柳柳成萌”啊。我喜欢杨柳朴实无华的品格。它没有松树般的伟岸挺拔,也不像白杨树那样正直不阿,更没有榕树雍荣华贵般的遮阴避日。其主干在二、三米处就产生分枝,却有许许多多的须根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伸向四面八方,紧紧地拥抱大地,既为主干提供了丰富的营养,又保持了水土不会流失。我喜欢柳树娇柔精巧的气质。它那小巧玲珑的体态如同豆蔻年华的少女阿娜多姿;光滑柔软的枝条状若丝绦,纷披下垂,尤如姑娘的满头青丝;其叶片狭长但宽窄相宜,形如少女细长般的眉毛,正如“鞭蓉如面柳如眉”。我喜欢它那洁白无暇的柳絮。如同冬季的漫天白雪,携带着柳树的粒粒种籽飘向四面八方,将未来的绿荫撒遍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不但我喜欢杨柳,历代文人墨客亦为它泼墨不少,柳枝娉婷,迎风摇曳,柳枝细腰成了美丽多情女子的化身,从而演绎出很多浪漫的故事。唐朝大历年间十才子之一韩翊与名妓柳氏两情相笃,无奈安史之乱,两人分手。战乱平息后,才得以互通音信。韩翊赠以《章台柳》词,凄悯悲切,“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柳氏闻之,涕泗纵横,和以《杨柳枝》一词,“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历经艰辛,两人最终花好月圆,把一出才子佳人的人间喜剧演得至善至美。江南的女子,性格也类似与柳条儿,飘逸、多情、细腻、坚韧。江南的女子与柳条儿最是相似,她们有着弯弯的柳叶眉,还有堪堪一握的杨柳细腰,走起路来犹如风吹杨柳,如果说春天最能展现柳条儿俏丽的话,那么,连绵的春雨更能衬托江南女子的多情与妩媚。朦朦细雨中,飘飞柳枝下,佳人持纸伞,这是标准的江南韵味。柳条儿虽然纤细、柔弱,却不易折断,这种韧性与江南的男子极为相似,相比较齐鲁壮汉,江南的才子们稍稍单薄了些,但是,他们的感情很细腻、做事极坚韧,好比风中的柳条儿,历经风吹雨打,依然俏丽如我,江南人的坚韧也让江南始终富庶天下。2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湿润的气候造就了烟雨江南,也滋养了依依俏柳,也只有小桥流水之畔,柳条儿才能彰显俏丽,俏柳与早春江南相得益彰,共同绘就一幅山水长卷。又是八月雁飞秋大院里的桂花开了,清幽的香气弥漫了大院的角角落落。宁静的晨,花香四溢。每次驻足于棵盛放的桂花树下,淡白色的小花,幽远的醇香总会让我思绪纷纷想入菲菲。八月,桂花花香满院。不知不觉,秋已悄然而至。气温依然那么高,城市也一如既往的热,甚至树上那叶子还绿得晃眼,中秋佳节的宣传画报及月饼广告就已满街都是了。商场里、广场上,琳琅满目的是包装精致的月饼及其宣传画报。举目四望,满眼喜庆团圆。不由你不信,秋真的就到了。走在马路上,突突而过的汽车屁股冒出一串串黑烟;行色匆匆的路人脸上灰扑扑,呆滞的眼神,紧抿的干枯的嘴,统一的表情;此短彼长的喇叭、音响声充斥着耳膜,这便是秋了吗?天高而远,风轻而躁。记忆中,故乡的秋是清凉如水,明澄如镜。山还是一样青,树还是一样绿,而草却更翠,河更欢。山坡上,田野里,二季庄稼生机勃勃。天高,地迥,蓝天下,村庄澄明如镜,古榕郁郁葱葱,光溜溜的屋顶清晰可见其瓦缝隙,破旧的篱笆可数其脉络,这便是故乡的秋,八月的秋。秋天的颜色在北方是金黄,是红陀,是灰颓。但在南方,特别是故乡的秋,秋的颜色却是绿,是青翠,是苍翠。除了十月稻谷成熟之际,田野里如铺了一地的金子之外,故乡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翠绿如夏。入秋后,该忙的活忙完了,而秋收未到,不但大人们轻松了,小孩们更快乐,上山下河爬树钻洞,玩个不亦乐乎。3忙了一夏的牛懒懒地卧在水里,嘴里反刍着草,尾巴一甩一甩地拍着水,仿佛赶着蚊子。不远处的的树荫下通常会聚了几个带着小孩的淳朴农人,或拉家常,或互相挪谕调侃,旁边未脱奶的小孩专心致志玩着泥沙,有一搭没一搭应和着大人们的问话。老屋着的空地上,玩泥沙的小孩更多,也大一点,拖着鼻涕,一玩就是一整天。而更大一点有小孩子早跑山上或者河里去了,天擦时都会背着半缕鱼或者野果回来,连大人们看见了都忍不住夸:“好小子,这半天就一缕子了。”至于秋夜,则更让人向往了。晚饭后,三五成群地聚在葡萄架下或者瓜棚子底下,没有夏的炎热,没有春的湿润,连蝉的叫声也弱了些,天上的星星更亮堂,空气里夹杂着稻香,丰收的喜悦在每个人的头上荡漾。老人们摇着家里那把最破的蒲葵扇,膝盖上班趴着瞌睡的小孩,嘴里永远低吟着那些古老的故事,不是王子与公主的童话,而是盘古开天劈地、聪明长工蠢地主以及诉说旧社会黑暗之类带着陈腐气息的老旧故事。老人干涩低沉的声音里娓娓道来古老故事无论何时都能轻易把人带入一个神秘的世界,一个古老沧桑,勤劳勇敢的世界。如果有启蒙教育,我想童年里那些温凉的夜里听到的古老故事便是儿时对这个世界最早的体验,坚强勇敢、勤劳聪慧,那些现在再也没有多少人讲述的故事,那些散发着原始社会气息的传说,是那个封闭的山村孩子开启这个世界的钥匙。在我又一次置身于城市的浮华与暴躁之时,我开始感谢那些清纯的童年,没有汽车噪音,没有摩天大楼,没有琳琅满目的玩具,更没有名目繁多的电视节目,一根木棍,一支原始的竹笛,一个汽水瓶子,就能把整个世界翻过来玩的精彩童年,感谢那些简陋的年代,让我得以亲近这真实之自然,自然之生命。故都之秋故都之秋,迷人,醉人,我喜欢她。酷暑夏日,漫长得使人讨厌,眼巴巴地盼着,盼着,盼着秋的光临,愈近立秋,心绪愈切,甚至常常在深夜里侧耳谛听,谛听着秋的脚步声。呵,来了,来了!风,轻盈盈的,姗姗而至,驱走了炎热,吹到人身上,凉丝丝的,教人困顿全消,惬意爽然。山川河流,花草树木,也都在变,于是渐渐地、渐渐地变出了一个可爱的秋的模样。4天,碧蓝碧蓝的,湖水一样清,湖水一样美。云儿软绵绵的,悠悠地荡来,缓缓地飘去,优哉游哉,闲适极了,自在极了。雨量够充沛的,风儿一吹,云儿即起,雨立马就到,三天两头下,未免有点腻,可蔬菜庄稼是需要的。瞧,白菜绿油油,水汪汪;萝卜的叶子嫩生生的,根儿直往上窜;玉米棒一天天地长了,粗了,最后裂开嘴吧笑了;高粱胀红了脸庞,像是醉酒的大汉,又像是擎起的一把把火炬;稻香随着风儿,到处飞,到处流,浓浓的,沁人心脾;谷子垂着头,沉得像灌了铅,大有少女怕羞的样儿。树,真是满山满坡的。松树翠得滴绿,枫树红得似火;苹果从褐绿色的叶儿中间探出头来,娃娃脸蛋儿似的红;柿子可多哩,有“火顶”,有“水花”,还有“牛心”……颜色也杂样儿,有的朱红,有的深黄,有的清亮……无论哪一种,都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缀满了枝头,压弯了枝干。草,也是满山满坡的,密密匝匝,郁郁葱葱。羊儿“咩咩”地叫着,在山坡上蠕动,团团簇簇,恍惚是天上掉下的朵朵白云。假使你躺在草地上或花丛中,吸一口空气,会觉得凉凉的,甜甜的;摘一片草叶含在嘴里,也是清香清香的。山里的小溪也变了样儿。夏天,它们穿峡激石,忽而从这里钻进去,忽而从那里蹦出来,弹琴鼓瑟,一路轻歌,一路欢笑,曲曲折折,蜿蜒而去,美则美矣,可惜缺少气魄。秋季里却不同了,霪雨霏霏,山里到处都是流泉,叮叮咚咚,蹦蹦跳跳,从四面八方聚拢,然后汇成一股急流,奔腾着、呼啸着冲出山口,从几十米高的悬崖峭壁上摔下去,跌碎在墨绿色的深潭里,浪花层层,雪白雪白的,清凉清凉的。绿尾巴的水鸟,振翅奋翼,在飞溅的浪花间回旋翻腾。雨后乍晴,雾是最可观的。它们扑朔迷离,忽来忽去,来去自如,不拘形迹,活像个顽皮的精灵。有时候,它们像一缕青烟,从深壑里冉冉升起,袅袅地飘向空中;有时候,它们像一匹白绸,缠在丛林间、山腰上,一动不动;有时候,它们围着人绕呀绕的,荡于胸前,流于指缝,叫人欲捉不着,欲罢不甘,须臾间,它们又巧妙地抽开身子,翩翩而去。雾还会这样捉弄人:当你正在观山赏景时,它们会不知不觉地飞来,像乳白色的轻纱一样遮住眼前的一切;就在你发懵的那一瞬间,它们又飞快地卷成一团,溜之乎也。时光一天天流逝,秋色也在一天天变着模样。树叶儿黄了,一片一片地飘落;草也衰了,再不是那么翠绿;西风紧了,送来阵阵寒意。可田野里是极热闹的。你瞧,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都忙起来了。摘棉花的姑娘们,身上穿着花衫儿,嘴里哼着小曲儿,手多巧,声多甜。开拖拉机的小伙子,一踩油门,那乌黑发亮的泥土,像波浪一样翻滚,微风向四处撒着诱人的香味儿。老头儿老太婆也闲不住了,他们蹒跚着5走出家门,来到地里掰玉米棒。那玉米棒棒,金光闪闪的,堆得跟小山一样。孩子们呢,放学后就爬上树去摘柿子,他们从这树攀上那树,又从那枝荡到这枝,像猴儿似的灵巧。故都之秋,风光旖旎,绚烂多彩,说不尽,看不厌。故都之秋,是生机勃勃的,是充满喜悦的,是令人鼓舞的。故都之秋哟,迷人,醉人。她牵着我的魂,她缠着我的梦,我痴心地迷恋她,我热烈地拥抱她!家乡的水家乡在鄱阳湖畔,方圆四公里的地面,起伏在一米左右,所以,家乡的能见度很好。我小时候见得最多就是家乡的水。村子的前前后后除了稻田和道路,就是水面。村子前面有一条笔直的河,名曰互惠河,宽约一百米,是信江流到鄱阳湖的支流。村里两千亩农田几乎都在村子后面,在这些农田间,均匀地分布着七八处面积较大的池塘,那里放养着很多淡水鱼。农田的最远处,是纵横交错的沟渠,那是野生鱼类的家乡。我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看见大人在家门口的河里游泳,六七岁时,我学会了游泳,再也不用羡慕大人了。从此以后,游泳将是我一辈子最爱好的、也是做得做多的体育运动。在河里,我不光游泳,也在河边钓鱼。有一年,天气十分干旱,互惠河干透了底,我们家乡上万人到河里抓鱼,那场面十分壮观。村里的电灌站将河水提上来,一到停止灌溉时,我们十几个八九岁的小孩,拿着畚箕到沟渠里装鱼。沟渠里的鱼以泥鳅为主,也有少数黄鱼。文化大革命一结束,“破四旧”也随之彻底土崩瓦解了,家乡门前的河边又能看见龙舟飞渡的场面了,于是,家乡的水更加增添了几分活力了。我十二岁以后,常常和比我高出一个头的大孩子到村后的沟渠里抓鱼,那些沟渠,比灌溉农田的沟渠要宽得多,最窄的也有三四米宽。我们当地的抓鱼工具,十分特别,后来我到过的地方,很少看见这种工具。那是一种类似与鱼罾的网,不过,鱼罾十分巨大,且四面敞开,而我们用的抓鱼工具小得多,而且三面围拢,只有一面敞开,以便于赶鱼儿进去。我做农活不是好手,甚至有些笨,可是,抓鱼是我的长项。所以,我已经三十年没有抓鱼,还十分留恋在沟渠里的时光,因为,在家乡的沟渠里抓鱼,不光能给我家改善好天的生活,还让我颇为出风头。其实,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池塘里的水。6村里的鱼池塘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有的叫月亮湾,有的叫磨盘洞,还有一个叫牛皮鼓。我不知道这些名字是怎么来的,反正这些池塘里的鱼又大又肥。更为巧合的是,我们大队、后来的村委会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鱼池大队。在那些池塘里,我挖过藕箭,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抽藕箭。藕箭这词几乎从没有在书面上看过,可是,我们家乡的人都懂。所谓藕箭,是荷藕在嫩嫩的时候的一种别称,相当于蒜苗和笋苗,有的地方也叫它藕苗。我们几个少年,结伴潜到池塘的中央,拣荷叶最茂密的地方伸手下去,就能摸到嫩嫩的藕箭,然后握着藕箭的粗段,缓缓地用力抽,藕箭就出来了。抽藕箭切忌抽快了,抽快了就很容易断裂,只能得到小半根藕箭甚至藕箭头。白嫩白嫩的藕箭拿回家,藕箭就出来了。藕箭拿回家,用油一炒,是一道鲜美的菜肴。据说,吴官正当上政治局常委,还十分想吃家乡的藕箭呢。其实,池塘里的东西多着呢。有几十斤重的草鱼,鲢鱼,鳙鱼,有十几斤重的鳜鱼,还有活了上百年的甲鱼。至于莲蓬、红菱和芡实,也是池塘里常常可见的好东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芡实,古代的药书中说芡实是“婴儿食之不老,老人食之延年”的粮菜佳品。一千三百多年前,诗仙李白有感而发: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我离开家乡虽然
本文标题:写景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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