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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徽派建筑空间形态摘要:徽州民居是中国封建社会晚期一个成熟的建筑流派,以粉墙黛瓦为其基本色彩,马头墙和漏天之井别具风味,木质结构的梁架结构坚固稳定,造型奇巧,雕刻精美,室内装饰和陈设古朴雅致,体现了鲜明的地方特色以及浓厚的传统文化氛围。在皖南的徽州,大多数保留着或多或少的古民居,其聚落组合变化丰富,深刻体现了徽州人民的自然观和礼乐之制,其中最著名的是西递村和宏村。The‘Huizhouresidentialhouses’isoneofthematurearchitecturaltrendsinthelateQingDynastywhichusesblackandwhiteaselementcolorsanditisfamousfortheuniqueMaTauwallandLouTian.Thewoodstructureofbeamwithelegantcarvingscraftonitisbothstrongandstable.Insidethehouses,theclassicandelegantinteriordecorationandfurnishdisplayadistinctivelocalcharacteristicsandtraditionalcultureatmosphere.InmostplacesofsouthernAnhui,toagreaterorlessextentsomeancienthousesareremained.ItssettlementandcombinationrevealwithgreatpoignancytheopinionofnatureandsocialrulesforetiquetteandharmonyofHuizhoupeople,ofthemthemostfamousarevillagesofXidyandHongcun【关键词】徽州建筑(民居),天井,屋顶,马头墙,围合,轴线,礼制乡愁,就像是一碗陈年老酒,上世纪60年代,漂泊了近半个世纪的胡适总是常常念叨着自己的家乡——徽州。徽州,简称“徽”,位于安徽省南部地区,自秦朝置郡县以来,已有2200余年的历史。之于徽州民居,我们应当做地理学的界定,同时也应当涵盖它的文化意蕴——儒家伦理道德精神风貌的体现。徽州素以奇峰,怪石,清泉,古树,云雾称绝。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决定了徽州建筑基本属于“山地建筑”(山地建筑是坡度10%以上的建筑)。明代文震亨以为“居山水之间为上,村居次之,郊区又次之”,徽州民居村落则大都融于山水之间,达到居山水间与村居的统一。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朱子云“山峭立而水清澈”,也正是这样的环境陶冶出平淡自然,率真拙朴的徽州人民,也正是这种性格的铸就,审美观的积淀,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徽派民居的风貌。于是,环境——建筑——人,成为了一个无限的循环。一、徽州建筑单体形态构成中国传统建筑象征着一种“礼制”秩序。尽管建筑形态由各种要素组合的特点在其他地区也有发现,但远不及徽州建筑那么集中,凸显,强烈。徽州建筑单体的基本要素主要有堂,楼,厅,廊,亭,桥,天井,墙,门,屋顶,阶等,其组成规则也不尽相同:垂直叠加,连贯,重复,围合,穿插,偏置。下面就分别以,天井,屋顶,墙来做具体分析:1.天井由于徽州地少,建筑布局紧凑,一如北方宽敞的四合院之中的庭院在徽州被缩成家中的一方小宇宙——天井。天井约20~30m2,甚至更小,所采的光线多为二次折射光,这种光线少了一点天然眩光的感觉,多了一份自然柔和的氛围。与江南庭院制不同的是天井式住宅中的天井应属于建筑物本身的内部空间,它是该屋装修的中心(有“花篮厅”描述之)。这种布局被称为“四水归堂”,即屋顶内侧坡的雨水从四面流入天井。徽州民居的天井式住宅分为:三合院式、四合院式、“H”型平面、“日”字型平面丁俊清在他的《江南民居》中介绍了江南民居中的三条轴线,空间之轴,即住宅中门——门厅——院落——中堂——照壁;时间之轴即父子相传的五幅图。而这第三条轴线观念之轴则是由天井承担。他认为“国家藏富于民,士人藏身,道人藏道,书法藏锋,古人都很喜欢把家藏在表面朴素围合严密的家中,他们要利用天井这一构筑物的形式藏一块天地于家中”,如歙县潜口汪氏家中有九十九道门,三十六个天井,宅院虽巨大,却有着明确的内在以及家族社会伦理规律。2.屋顶我国著名古建筑学家林徽因女士说:“在外形上,三者之中,最庄严美丽的,迥然异于他乡建筑,为中国建筑博得最大荣誉的自是屋顶部分”徽州民居的特色,很多来自屋顶。屋顶的构造和连接都十分讲究,随着平面的不同屋顶的形式也会有所不同。为了顺应徽州民居院落中的天井,其四边的屋顶大都是斜坡屋顶,以利于雨水排落;为了避免山墙檐距屋面高差太大,采取屋檐方向逐渐跌落的方式,这样既节约材料,又使码头墙面高低错落有致。行走在徽州的各个村落,俯瞰着各家的屋顶,总能被一条安静,黝黑,古拙的线条所吸引,那便是屋脊。它像农家的扁担,中间舒展,两头微微向上起翘,具有向心动势,充满了张力。格式塔学认为它有一种完形效应。也正式因为这条曲线,那凌乱的村落才会在屋脊线与大屋面的拓扑关系中展现出与大地山峦的和谐之美,难怪丁先生会感叹到“这屋顶是山的延续,坡的再生”。3.墙提及徽州民居的墙,许多人脑海中会立刻闪现粉墙黛瓦之中“万马奔腾”的场面。徽州民居的外墙多是围闭的,木构件紧紧地锚固在墙框之内,外立面基本特征是马头墙加门台门罩。其中马头墙,是徽州民居的基本特点之一。这是一种“叠落式山墙或正墙面”,由于民居建筑密度较大,出于防火的需要,山墙往往高出屋脊,随屋顶斜坡呈阶梯形,起隔断火源的作用,因此又被称作“封火墙”。一个平面上的马头墙层层叠叠,造成连续的韵律。它对一幢住宅而言,有如几匹马,将四水归堂的建筑围合起来,产生五岳朝天的稳重感。对于一个家族,或者一房姓氏,甚至整个村落来说,马头墙把所有建筑同一在它的造型之下,形成了庞大的统一群体栖息于平静的大地,傲视着广阔的天空,于是诗鬼李贺会写下“踏踏马蹄谁见过,眼看北斗直天河”。二.徽州建筑组群形态构成1.徽州民居的组群方法:徽州民居的组群方法主要有:排叠,聚敛,围合,显隐,穿插,避就等。下面简要介绍一下排叠与围合。1)排叠徽州建筑院落的采光通风主要依靠内部天井,因此排叠很少收到朝向因素的影响。清华大学单启德教授将徽州建筑这一特征概括为徽州建筑的有机性,即:建筑沿轴线向后生长(一进——二进——三进);建筑对称左右加接(一幢——二幢——三幢);建筑垂直向上生长(一层——二层——三层)2)围合围合不仅反映在徽州建筑单体形态构成上,也表现在群体组合中。尽管封闭性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建筑的共同属性,我们还是可以在徽州聚落围合手段上找到特殊点。村落的选址一般以自然山水达到围合效果,而不是围墙。而村落的围合则反映在内部结构性围合,如:高墙,门,坊,影壁等2.徽州建筑组群的自然秩序徽州建筑组群的自然秩序主要有:有聚有散,偏正相间,有向有背,起承转合,寓曲于直,起伏相间(马头墙的韵律)。下面主要介绍“起承转合”受风水形势的影响,徽州聚落似乎体现了一种固定模式:在古徽州,几乎所有的村庄入口处,都留下人工刻意装点的痕迹:或一丛树林,或一抹尖塔,或一座庙宇。这就是在古徽州村落整体建筑格局中有“门户”和“灵魂”之誉的水口。水口正是界定村内、村外两大空间领域的最明显标志。因此,组群通常“起”于村落水口,一段石板路引导入村后,长短街巷几经周折。而丁字,乙形,L形街巷,起了“转”的作用,最后建筑群收于主山,达到“合”,街巷景观量丰富,几乎达到“步移景异”的程度,曲折通幽,层次丰富。例如歙县呈坎村有二圳五街。3.宗教信仰下的空间布局受宗族观念的影响,在取得与自然和谐的前提下,古徽州人对定居点的空间布局以及村形的设置,还赋予了特定的象征意义。婺源延村的总体布局犹如“火”字,该村的祖先曾备受欺压,于明朝正德年间迁入延村,为了振兴家族,在村落的布局上设计为一个“火”字,意味着蓬勃、腾达。宣州的绩溪上庄镇石家村始建于明代,因当年石守信与赵匡胤交谊甚笃,常以棋相交手,故该村设计以房舍、街道、小溪等元素组成纵横有序、整齐方正的棋盘式村庄,以祠堂为中轴线。古徽州人这些对村落空间布局及村形象征性的设置,正反映出古徽州人对宗族人丁兴旺、富贵荣华、追寻祖先之功德和人文发达愿望的强烈追求。三.小结建筑,是一个历史时期社会文明的象征,是当时一段社会生活的缩影。徽州“其风最为近古”。徽州文化的精神特征更多地体现儒家伦理的有序、敦厚、沉稳、静谧。如果说,苏州建筑园林特质如汤显祖所概括的那种不拘法度的“风流”,徽州建筑则表现为一种“理趣”。徽州人在几百年的风风雨雨中,面对动荡不安的历史风云变幻,面对战乱的硝烟烽火,面对自然与人为的破坏,用生命与鲜血,为后世保留了宝贵的民居艺术宝库。除此之外徽州三绝(木雕、砖雕、石雕)也为徽州民居添色不少。粉墙黛瓦,玄栏朱柱,渲染出徽州传统民居有如水墨画一样的诗情。【参考文献】丁俊清《江南民居》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朱永春《徽州建筑》安徽人民出版社王其均《中国传统建筑组群》中国电力出版社单德启《从传统民居到地区建筑》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单德启《村溪,天井,马头墙》清华大学出版社《徽州古建筑丛书——晓起》东南大学出版社
本文标题:浅析徽派建筑空间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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