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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中文言文阅读训练30篇原文及翻译1、萧颖士傲物自悔萧颖士开元二十三年及第。恃才傲物,无与比。常自携一壶,逐胜郊野。偶憩于逆旅,独酌独吟。会风雨暴至,有紫衣老人领一小童避雨于此。颖士见其散冗,颇肆陵侮。逡巡,风定雨霁,车马卒至,老父上马呵殿而去。颖士仓忙觇之,左右曰:“吏部王尚书也。”初,颖士常造门,未之面,极惊愕。明日,具长笺,造门谢。尚书命引至庑下,坐而责之,且曰:所恨与子非亲属,当庭训之耳!复曰:子负文学之名,倨忽如此,止于一第乎?颖士终于扬州功曹。【译文】唐玄宗开元二十三年,萧颖士考中进士。自恃才华,傲慢无比。经常携着一壶酒到野外去喝。偶然在一处休息,自己喝酒吟诗。正赶上暴雨狂风。有一位穿紫衣的老人领着一个小孩在同一处避雨。萧颖士见老人散漫的样子,口出不逊。很快雨停,云去天开。马上来了车马,老人上了马,侍卫在后面吆喝着走了。萧颖士急忙打听,有人告诉他这是吏部王尚书。过去萧颖士去求见了好几次,没有接见,此时很惊愕。第二天写了很长的信,到王尚书家里去谢罪。王尚书让人把萧颖士领到偏房的廊下,坐下来责备他,并说:“遗憾你不是我的亲属,不然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你。”停了一会儿又说:“你自恃才名,所以才傲慢到这个样子,只能是中个进士吧。”萧颖士死在扬州功曹(州牧的属官)任上。2、郭琇面劾权臣康熙间,山左名臣,自李之芳、董讷而下,实以郭瑞卿为最刚正。瑞卿名琇。当明珠柄政时,行为专恣,朝野多侧目。郭刚直性成,尝于明珠寿日,胪举其劣迹,列入弹章上之。旋复袖所草疏,乘车至明邸,踵门投刺,明以其素倔强,来谒不易,肃冠带迎之。及入,长揖不拜,坐移时,故频频作引袖状。明喜问曰:「御史公近来兴致不浅,岂亦有寿诗见赐乎?」郭曰:「否否。」探袖出视,乃一弹章。明取读未毕,郭忽拍按起曰:「郭琇无礼,劾及故人,应受罚。」连引巨觥狂吸之,疾趋而出,座客大骇愕。未几而廷讯明珠之旨下矣。【译文】康熙年间,山东的有名的大臣,在李之芳,董讷以后,事实上只有郭瑞卿最刚强正直。郭瑞卿名绣。明珠把持朝政的时候,行为专擅,无所顾忌,群臣都畏惧他。郭瑞卿性格刚强正直,曾经在明珠的寿辰之日,把他的劣迹陈列在弹劾他的奏章中上交给皇上。随即又把草稿放在了袖子里。郭瑞卿坐车到了明珠的府邸,走到门口把把名帖递上去。明珠知道他向来性情倔强,来拜访很不容易,整理了冠带去迎接。郭瑞卿进来之后,只是打拱作揖并不下拜,坐下一会之后,故意多次做牵拉衣袖的动作。明珠高兴地问;御史大人近来兴致不浅,难道也有祝寿诗来赐教我么?郭绣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从衣袖里拿出来一看,是弹劾他的奏章草稿。明珠拿过来还未读完,郭绣忽然拍案而起,说:“郭绣没有礼貌,弹劾老朋友,应该受罚。”拿起大的杯子狂饮几杯,就赶快出去了。满座的宾客都十分吃惊。不久朝廷就下达了审判明珠的诏书。23、吕僧珍不仗势吕僧珍,字元瑜,东平范人也。世居广陵。起自寒贱。始童儿时,从师学,有相工历观诸生,指僧珍谓博士曰:“此有奇声,封侯相也。”年二十余,依宋丹阳尹刘秉,秉诛后,事太祖文皇为门下书佐。身长七尺五寸,容貌甚伟。在同类中少所亵狎,曹辈皆敬之。僧珍在任,平心率下,不私亲戚。从父兄子先以贩葱为业,僧珍既至,乃弃业欲求州官。僧珍曰:“吾荷国重恩,无以报效,汝等自有常分,岂可妄求叨越,但当速反葱肆耳。”僧珍旧宅在市北,前有督邮廨,乡人咸劝徒廨以益其宅。僧珍怒曰:“督邮官廨也,置立以来,便在此地,岂可徙之益吾私宅!”姊适于氏,住在市西,小屋临路,与列肆杂处,僧珍常导从卤簿到其宅,不以为耻。【译文】吕僧珍在位期间,公平对待属下,不徇私情。堂兄的儿子吕宏起先以贩葱为业,在吕僧珍就任以后,就放弃贩葱业想求他在州里安排个官当当,吕僧珍说:“我蒙受国家大恩,没有什么可以报效的。你们本来有适合自己身份地位的职业,怎么可以胡乱要求得到不该得的职份!还是应当赶快回到葱店去吧。”吕僧珍老家在市北,前面建有督邮的官署,乡人都劝他迁移官署来扩建住宅。吕僧珍恼怒地说:“督邮这官署,从建造以来就一直在这里,怎么可以迁走它来扩建我的私宅呢?”他姐姐嫁给于氏,住在市西,小屋面临马路,又混杂在各种店铺中间,吕僧珍经常引带着仪仗队到她家,并不觉得辱没了身份。4、董永与织女汉董永,千乘人。少偏孤②,与父居。肆力③田亩,鹿车④载自随。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以供丧事。主人知其贤,与钱一万,遣⑤之。永行三年丧毕。欲还主人,供其奴职。道逢一妇人曰:“愿为子妻。”遂与之俱⑥。主人谓永曰:“以钱与君矣。”永曰:“蒙君之惠,父丧收藏⑦。永虽小人,必欲服勤致力,以报厚德。”主曰:“妇人何能?,”水曰:“能织。”主曰:“必尔⑧者,但令妇为我织缣⑨百匹。”于是永妻为主人家织,十日而毕。女出门,谓永曰:“我,天之织女也。缘⑩君至孝,天帝令我助君偿债耳。”语毕,凌空(11)而去,不知所在。【译文】汉朝董永是千乘人。年少时就死了母亲,和父亲住在一起。(父子)一起尽力种地,(董永)用小车载着父亲,自己跟着。父亲死了,没有什么东西埋葬,就自己卖身为奴,用(卖身的钱)供办丧事用。主人知道他贤能,给了他一万钱而且打发他自由地走了。董永行完了三年守丧之礼,要回到主人家,再去做奴仆。在道上碰见一个女子对他说:“愿意做你的妻子。”于是董永就和她一起(到主人家去了)。主人对董永说:“(我)把钱给了你了。”董永说:“蒙受您的恩惠,(使我)父得以收葬。我虽然是贫穷无知的人,一定要勤劳服侍尽心尽力,来报答您的大德。”主人说:“(这)妇女会做什么?”董永说:“会织。”主人说:“一定要这样的话,只让你的妻子替我织一百匹细绢(就行)。”于是,董永的妻子给主人家织绢,十天织完了。女子出了门,对董永说:“我是天上的织女。因为你最孝顺,天帝让我帮助你偿还债务。”说完升上高空而离去,不知到哪儿去了。35、陈俞治巫师陈俞,字信仲,临川人,豪侠好义。自京师下第归,过谒伯姊,值其家病疫,闭门待尽,不许人来,人亦无肯至者。俞欲入,姊止之曰:“吾家不幸,罹此大疫,付之于命,无可奈何,何为甘心召祸?”俞不听,推户径前,见门内所奉神像,香火甚肃,乃巫者所设也。俞为姊言:“凡疫疠所起,本以蒸郁熏染而得之,安可复加闭塞,不通内外!”即取所携苏合香丸十余枚,煎汤一大锅,先自饮一杯,然后请姊及一家长少各饮之,以余汤遍洒房壁上下,撤去巫具,端坐以俟之。巫入,讶门开而具撤,作色甚怒。俞奋身出,掀髯瞪眼,叱之曰:“汝何物人,敢至此!此家子弟皆幼,病者满屋,汝以邪术炫惑,使之弥旬弗愈,用意安在?是直欲为盗尔!”顾仆缚之,巫犹哓哓辩析,将致之官,始引伏请罪。俞释其缚,使自状其过,乞从私责,于是鞭之三十,尽焚其器具而逐之。邻里骇慑,争前非诮,俞笑不答,翌日,姊一家脱然,诮者乃服。又尝适县,遇凶人凌弱者,气盖一市。为之不平,运拳捶之死而遁。会建炎初元大赦获免。后累举恩得缙云主簿以卒。终身不娶妻妾,亦奇士也。(洪迈《夷坚志》)【译文】陈俞字信仲,是临川人,为人豪侠好义。他从京师科举考试不中而归,去拜见他的大姐,正赶上大姐一家得了流行性传染病,关上房门等着死,不许别人来,别人也没有肯来的。陈俞想要进来,他的姐姐阻止他说:“我们家不幸,遭受这个大瘟疫,把生命交出去了,没有办法,你为什么甘心招来灾祸呢?”陈俞不听从,推开门径直上前,见房门里边供奉的神像,还供着香火很严肃,是巫师设置的。陈俞对姐姐说:“凡是瘟疫发生,本来因空气不流通污浊而传染人得病,怎么能够再更关严门,不通内外呢!”立即拿来自己带的十二枚苏合香丸,煮了一大锅汤,先自己喝了一杯,然后让姐姐和一家大小各自喝下,把剩下的汤遍洒在房壁上下,撤走了巫师的器具,端坐着来等待巫师。巫师进来,惊讶门打开着而他的器物撤走了,变了脸色很生气。陈俞立即起身走出,掀起胡子瞪大眼睛,斥责他说:“你是什么人,敢到这儿来!这家子弟都年幼,满屋都是病人,你用邪术炫惑人,使他们十多天病不好,用意是什么?这只是想要偷东西罢了!”回头让仆人捆上他,巫师还哓哓分辩不止,陈俞将把他送到官府,他这才伏下身子请罪。陈俞解开他的绑绳,让他自己陈述自己的罪过,他乞求私下受罚,陈俞于是用鞭子抽他三十下,全部烧了他的器具,赶走了他。邻里见此很惊恐,争着上前反对指责,陈俞笑着不答话。第二天,姐姐全家人病情好转,那些指责的人才服了。陈俞又曾到县邑,遇到凶人欺侮弱者,他的气势压住了整个市集的人。陈俞为此而不平,挥拳打死了他而逃走。正赶上建炎元年大赦而得以免罪。后来连续应举朝廷赐官为缙云县主簿而去世。他一生未娶妻妾,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46、王安石不事修饰王荆公性简率,不事修饰奉养,衣服垢污,饮食粗恶,一无有择,自少时则然。苏明允著《辨奸》,其言“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囚首丧面而谈诗书”,以为“不近人情”者,盖谓是也。然少喜与吕惠穆、韩献肃兄弟游。为馆职时,玉汝尝率与同浴于僧寺,潜备新衣一袭,易其敝衣。俟其浴出,俾其从者举以衣之,而不以告。荆公服之如固有,初不以为异也。及为执政,或言其喜食獐脯者,其夫人闻名而疑之,曰:“公平日未尝有择于饮食,何忽独嗜此?”因令问左右执事者曰:“何以知公之嗜獐脯耶?”曰:“每食不顾他物,而獐脯独尽,是以知之。”复问:“食时置獐脯何所?”曰:“在近匕箸处。”夫人曰:“明日姑易他物近匕箸。”既而果食他物尽,而獐脯固在。而后,人知其特以其近故食之,而初非有所嗜也。人见其太甚,或者多疑其为伪云。【译文】王安石(荆公是他的爵位)生性简朴率真,不讲究吃饭、穿戴,衣服满是污垢,饮食粗糙难咽,都不计较,从小就是这样。苏明允《辨奸》写的“不近人情”的人,大概就是他这样的。王安石少年时喜欢和吕公弼(惠穆是他的谥号)、韩绛(献肃是他的谥号)、韩缜兄弟交游,在学府里任职的时候,魏完(字玉汝)曾经和他在寺院里沐浴,暗地准备了一套新衣服,更换了王安石的破衣服,等他洗完了,嘱咐王安石的从人拿新衣服给他,并不告知他。王安石穿上衣服依然以为是他从前的,始终没有看出来。后来做了宰相,有人说他喜欢吃獐的胸脯肉。王安石的夫人听说后疑惑的说:‘大人平时不曾在饮食上有所挑食,怎么会单单有这个嗜好呢?’又问下人王安石吃饭时獐肉放在哪个位置,下人回答说:‘在靠近大人筷子的地方。’夫人说:‘明天你换别的菜放在这个地方试试看。’果然王安石把放在那个位置的菜都吃光了,而獐脯肉依然没动,这之后人们才知道王安石只吃他够得着的食物。其实并没有什么嗜好。7、裴澥拒宴裴澥为陕府录事参军。李汧公勉除长史充观察,始至官,属吏谒讫。令别召裴录事,坐与之语,面约云:“少顷有宴,便请随判官同赴。”及宴,凡三召不至,公极怒。明晨召澥让之曰:“某忝公之官长,以素闻公名,兼朝中新友,话公美事,思接従容。故超礼分,面约赴燕,遂累召不来。何相忽之甚也?”澥正色言曰:“中丞细思之,未知谁失必也正名,各司其局,古人所守,某敢忘之中丞使府,自有宾僚,某走吏也,安得同之?”汧公曰:“老夫过矣,请吾子归所止。”澥既退,汧公遽命驾访之,拜请置在宾席。【译文】裴澥为陕府录事参军,李勉为长史充观察。李才到任时,下属拜见完毕后,又单独召见裴澥,和他对坐说话,当面约定说:“等一会儿有个宴会,请和判官一起来吧!”到了宴会开始的时候,连喊三次裴澥都没去。李勉非常生气,第二天早晨召见裴澥责怪他道:“我虽然不才,但为你的长官,因为向来听闻你的名气,又加上朝中的亲友说你的佳话,才想着跟你处好关系,于是不管官职上下之别,当面约定一起赴宴,却召几次都不来,怎么这么看不起人呀?!”裴澥正色道:“您仔细想想,不知道到底谁有错呐!官场上的名分是名司其职,古人尚且遵循,我怎么敢忘记!您去府里赴宴,自有自己的幕僚,我是一个走吏,怎么能一起去!”李勉道:“啊,是老夫的过错呀!请你回去吧!”裴澥离开后,李勉起身访问他,让他位列自己宾客的席位上。58、宋太祖善待赵普太祖时,赵韩王普为宰相,车驾因出,忽幸其第。时两浙王钱俶方遣使致书及海物十瓶于韩王,置在左庑下。会车驾至,仓卒出迎,不及屏也。上顾见,问何物,韩王以实对。上曰:“此海物必佳。”即命启之,皆满贮瓜子金也。韩王皇恐,顿首谢曰:“臣未发书,实不知,若知之,当奏闻而却之。”上笑曰:“但取之,无虑。彼谓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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