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访问三七文档
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资本运营 > 17扔掉拐杖――一例歇斯底里麻痹症结构派家庭治疗案例报告文库
17扔掉拐杖——一例歇斯底里麻痹症结构派家庭治疗案例报告文库.txt爱尔兰﹌一个不离婚的国家,一个一百年的约定。难过了,不要告诉别人,因为别人不在乎。★真话假话都要猜,这就是现在的社会。扔掉拐杖——一例歇斯底里麻痹症结构派家庭治疗案例报告萨尔瓦多·米纽庆(SalvadorMinuchin)结构派家庭治疗开山鼻祖。犹太人,生于阿根廷。最初他是一位儿科大夫,在接受了阿克曼(Ackerman)领导的训练之后成为儿童精神科医师。1952年去以色列,帮助在大屠杀中流离失所的儿童,以及从阿拉伯国家移民过来的犹太人。两年后,米纽庆回到美国接受精神分析训练,并担任纽约市郊一所收容不良少年的学校的心理咨询师。他发现这些孩子多来自支离破碎的贫困家庭,于是他和他的同事开始试图发展一套特殊的理论和技术用于帮助这些孩子。他们找到了一种改变家庭脉络而并非针对不良少年个人性格或行为问题的治疗方法,并取得了成功。研究成果刊载于《贫民窟中的家庭》(FamiliesOftheSlums)一书中。米纽庆可望在更多不同层面的家庭中,包括劳动阶级和中产阶级家庭中检验他的技术。因此,他1965加入费城儿童辅导中心,并担任该中心主任。在米纽庆大胆而富有想象力的领导之下,这个辅导中心成长到前所未有的规模。在1974年出版的《家庭和家庭治疗》(FamiliesandFamilYTherapy)一书中,米纽庆详细阐述了他从大量实践和研究中总结出来的结构派家庭治疗理念。之后,米纽庆又把注意力转到家庭脉络在身心症(如某些糖尿病、反复发作的严重哮喘病和神经性厌食症等)中扮演的角色。在米纽庆看来,身患这些病症的儿童,其家庭都有其维持病症的家庭结构问题。1978年,米纽庆出了一本相关主题的书《身心症家庭》(PsychosomaticFamilies)。目前,在西方国家,结构派家庭治疗是处理神经性厌食症最流行、最有效的方法之一。1975年,米纽庆卸下费城儿童辅导中心主任一职,将大部分的专业生涯投入于教学、咨询、督导、写作以及在世界各地的专业人员面前展示其激动人心的技术。之后,他成立了纽约米纽庆家庭治疗研究中心。2000年,该中心同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联合举办结构派家庭治疗高级培训班。2001年9月,米纽庆80高寿之际,他亲自来到北京,作为第三次培训的主训师和督导。他的智慧、力量、理念和技术再次征服了人们。本案例选自米纽庆最新出版的《家庭治疗》(FamilyHealing)一书。(朱臻雯)扔掉拐杖——一例歇斯底里麻痹症结构派家庭治疗案例报告古老而神秘的病症案例当事人叫吉尔,11岁,女孩,患歇斯底里麻痹症。最后一次大规模歇斯底里麻痹症发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好几百名被俘士兵受到敢死队攻击,心生畏惧,担心被俘后的名誉受辱。结果他们以潜意识的方式来解除这一心理危机。众士兵都出现梦游似的神志恍惚,以及全身僵硬、麻痹等症状。由此可见,士兵们的症状并非由躯体病变造成的,而是由心理因素的影响导致的。这些奇怪难解的身心失衡,自古以来就困扰着治疗师。古希腊人认为歇斯底里是因为子宫偏移引起的。在中世纪黑暗时代,众人相信歇斯底里是巫师、妖法造成的。弗洛伊德也相信歇斯底里是“着魔”,不过那是潜意识的渴望,而非自然的力量。其问题根源在于潜意识中隐藏的性幻想。现在的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用歇斯底里麻痹症这一19世纪欧洲的方式来表达冲突了。当时,歇斯底里麻痹症患者是被孤立的生物,像标本一样,被人们从环境中隔离出来。20世纪的歇斯底里麻痹症是什么样子呢?这个女孩子的家庭脉络是怎样的呢?普通而熟悉的家庭打电话来预约咨询的是吉尔的外祖父——约瑟夫·帕斯奎瑞罗。吉尔一家因为她父亲的工作关系,已经举家搬至南美洲的委内瑞拉首都加拉斯加。父亲的公司同意把吉尔一家送到费城,并慷慨支付一个月的治疗费用。米纽庆一向讨厌用时间评估疗效,他喜欢在该结束的时候结束。但是,米纽庆从不拒绝挑战,最终他还是决定受理了这个案例。第一次见这个家庭时,米纽庆发现不仅全体成员穿戴体面,甚至6岁大的小弟弟也在阅读。米纽庆先自我介绍,然后一位看起来年高德劭的男士站起来说他就是约瑟夫·帕斯奎瑞罗,并引介了他的妻子罗丝,女儿珍妮特·索德,孙女吉尔,孙子大维。吉尔的父亲因公务缠身,几天后才能到。这一家人走进治疗室,吉尔牢牢抓住母亲的手臂,一只脚是拖着走的。同一边的手臂也是僵硬的。吉尔重重坐下来,垂头缩肩地陷在椅子里。她弯腰驼背,是企图隐藏含苞待放的青春吗?这又让人想起了弗洛伊德。这样的症状,跟恐惧成为青少年有关系吗?明显看得出,这个小姑娘正在转变成年轻的女士。索德太太安顿好吉尔,坐在她旁边,然后告诉治疗师,一件意外让她女儿半身麻痹了。那是在乡村俱乐部的游泳池旁。天气很热,晴空万里。吉尔跟一些男生在池畔玩,被那些男生推下去。只听吉尔一声尖叫,在水里猛烈扭动,大声叫着爸爸。父亲一开始以为只是游戏,旋即感到事态严重,立即跳下水,把吉尔拉上来。吉尔被拉出游泳池以后,无法站立。他们赶忙把吉尔送到急症室,吉尔同意住院接受观察,只是查了又查,结果都很正常。然而,吉尔的左腿、左肩就是无法动弹。后来吉尔在复健部接受物理治疗。半年过去,毫无进展。吉尔仔细听着这个讲了几十次的故事。她深色的眼睛在祖父母与母亲之间焦虑地穿梭着。从这一事故以及随后的检验中都找不出线索可以解释为何一名健康的11岁孩子无法移动她的腿和手臂。米纽庆问他们在加拉斯加住了多久。索德太太解释说,她先生是地质工程师,在一家国际原油公司工作。因职务关系,常在中东地区或中、南美洲居住两至三年。来加拉斯加之前,先生在德州休斯敦工作。他们在那里有一栋美丽的房子,她也在一家小学谋得满意的职位。不过只待了两年,丈夫就被派到加拉斯加。她要辞去教职,离开所有的朋友,实在很难过。到加拉斯加的前几个月,她一直努力调整,好几星期过去了,家具一直没运来,工人甚至还在装修房子。米纽庆开始猜想,索德太太有没有拖延从休斯敦搬到委内瑞拉的时日,以及吉尔的半个身体是否也是不愿搬家的象征。其实,在治疗的前几分钟,米纽庆就已经做出了假设:也许,孩子的麻痹表达了母亲对搬家的怨恨。随着进一步的探讨,第一次的假设通常都会多次改变,但非常有用,而且是非常必要的,它可以用来组织收集到的信息。米纽庆一边倾听,一边观察家人的谈话。外祖母罗丝很健谈,有话直说,说话速度快,没讲几句就笑起来了,而且可以滔滔不绝地分析。“这样说吧,如果你想听我的意见,我不认为全世界的任何拖延对孩子来说是健康的。”索德太太抱怨到张罗吉尔的生活起居负担太重。“理查从不在家,他总是在工作。”帕斯奎瑞罗太太补充说,她女儿的意思是:“理查应该把心思更多地放在家庭上,而不是那宝贵的事业。”索德太太接受母亲的支持。在这同时,帕斯奎瑞罗太太又心疼起孙女来,“可怜的吉尔……”然后打断女儿说的话。珍似乎很习惯,偶尔有些不耐烦,但没说什么。吉尔仍陷在椅子里。她穿着旧的夏令营T恤。吉尔本该非常年轻有活力,可她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家人的谈话,就像大人一样。他母亲似乎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刚开始,吉尔的弟弟津津有味地听着大人的交谈,但没多久就失去了兴趣。有时候,某些内容会吸引他的注意,可是大部分的时间他无聊地发呆。米纽庆觉得跟着这家人连结起来非常快。他们都是好人,也许在他们之间有太多纠缠不清的芝麻绿豆小事,但他们是却很温和亲切。之后,米纽庆将挑战他们,把他们推人未知的境地。此刻,米纽庆正集中精神,努力构建咨询关系。吉尔是很开朗的年轻女孩子,眼睛乌黑,皮肤光滑,光泽的黑发扎成一个马尾。像大多数的老大,她的表达能力很强。米纽庆问她喜欢做什么,她说:“我喜欢抓蜥蜴,看鸟,还有摘热带花朵。”她不喜欢上学,因为同学的年纪都比她大。米纽庆喜欢她,她也看得出来。虽然吉尔早已接受过详细检查,但米纽庆还是安排她去儿童医院进行彻底的检查,再确认一下。米纽庆不希望像有些精神科大夫那样,对某些纯医学的问题做出自以为是的心理学解释。他安排吉尔一家每周治疗三次,一个月总共只有十二次,而且已经用了一次了。母女联盟,父亲落单三天后第二次治疗,全家都到。索德先生曾建议岳父母留在家里,他觉得没有必要全家一起看医生。理查·索德个子高,头发密而黑,皮肤晒得逞深褐色。他是个帅气的男人,讲话的声音丰富,有变化,而且力求精准,很有力量与权威感。吉尔缓步走进咨询室,紧紧抓住母亲,理查走在后面,在太太后面站了一会儿,帮吉尔坐进椅子。大家坐定后,米纽庆发现理查跟家人在一起时,似乎少了些自信,不像在接待室里寒暄时那样。米纽庆开始描绘这个家庭的初步结构图。吉尔的病让家人把注意力盯在她的症状上。这样的一出戏是再自然不过了。吉尔这个人已经让位给“残障吉尔”,不能走路变成她的身份证,也成了他人试图接近吉尔的大门或障碍。但事情本不应该如此。吉尔紧抓着母亲,明显可以看出母亲在家庭里的分量,理查是有距离的,一个令人不舒服的距离。他像是被妻子领进治疗室的,这个家是太太在负责。当然,这只是地图而已,就像所有的地图只能显示大概风景,无法呈现所有细节。当我们把家庭关系简化成图表,用以表示成员间的亲疏时,一定会抹煞某些人性,但是也必有所得,那就是“清晰度”。从这个地图可以看到,这个不寻常的个案似乎并不是那么非比寻常。歇斯底里麻痹症,确实很不寻常,但整个家庭的互动,支持这种症状的互动,却是令人伤心的熟悉。那正是一般出问题的中产阶级家庭的特征:母亲对子女的亲密,取代了婚姻的亲密,因为他们的婚姻没有进一步发展,也没有破裂。这种家庭类型太普遍了,根本无法解释这一不平常的症状,那依然是个谜。吉尔卡在目前的状态中,而且像水泥一样硬化。杰·海利(JayHaley)曾发展出三阶段的策略,用来撬开他所谓的“跨代联盟”,其目的是要引导子女迈向独立自主。第一步就是要勾回较疏远的父亲或母亲,让他们跟依赖的孩子在一起;同时,也是要隔开与子女关系紧密的父亲或母亲。对这个家庭而言,第一步是必要的,米纽庆决定推动理查,让他跟吉尔靠紧一些。因此,在第三回合诊疗时,米纽庆向理查提出以下计划:由于珍妮特已经很讨厌被人当活拐杖,因此下一星期理查应该负责照顾吉尔,只要吉尔想去哪里,只能请爸爸帮忙,不能叫妈妈,父亲要当拐杖。米纽庆很担心理查会不会像大多数的父亲,对于照顾子女很不在行。第二步则是要让理查与珍妮特互相亲近。唯有这对夫妇能够在两人和子女之间建立界线,他们才能表达妨碍他们亲密性的冲突。第三步是直接针对吉尔的,探索她病症的意义,并挑战其麻痹的效应。诊断很容易,但真正去执行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这样的策略是治疗科学,在治疗路途上侦查出地雷就是艺术了,而且只剩下九个回合。“坐”在父母中间的吉尔治疗策略只是通则,治疗结果则是个人能耐。三天之后,增进父亲与女儿亲近的策略生效。理查接替了照顾责任,然而就像大多数父代母职的生手:他开始支配东支配西。当吉尔有需要时,他会帮助她,不需要时,他也要帮忙,理查不仅把手臂借给吉尔,甚至在吉尔安静的时候,替吉尔打气。吉尔的心情倍受搅扰,最终她就用沉默进行控诉。理查没有适应女儿的节奏,反而坚持要女儿适应他的节奏,如果吉尔不接受,他就生气。吉尔很气愤,做出一般依赖的孩子常做的事,她开始增加要求,需要更多帮助,让父亲更没有耐心。现在,珍妮特很焦虑,理查很疲惫,很烦躁。但父亲的做法只能让女儿的坏脾气愈演愈烈。米纽庆发现这并不是他要的结果。他的目标是要让孩子更独立自主。第一步已经启动,父亲也参与了,但是吉尔跟父亲走在一起仍然是个可怜的跛子,每一步都要用力拖着走。她重重靠在父亲的臂膀上,腿在后面拖着,这很让人难受。吉尔坐在父母中间,她的样子看起来像个阴晴不定的青少年,下巴放在拳头上,用违抗的怒色盯着某个角落。米纽庆决定暂时不理会吉尔。她的家人都在她头上盘旋,好像她是朵娇嫩的兰花。也许,吉尔需要的是温室之外的其他东西。因此,米纽庆问起她父母有关加拉斯加的事情。理查很喜欢。他的加拉斯加是个很美好的地方,有温暖阳光、清凉微风,还有迷人的广场、喷泉、餐厅、夜总会以及友善的居民。珍妮特痛恨她失去了休斯顿那栋美丽古典的西班牙房子,也失去工作、朋友、父母。加拉斯加是“乡巴佬的城镇,贴满水泥与玻璃。这个城没有灵魂。”米纽庆用开玩笑的
本文标题:17扔掉拐杖――一例歇斯底里麻痹症结构派家庭治疗案例报告文库
链接地址:https://www.777doc.com/doc-4614927 .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