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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霸凌,太文明的小孩你就得教他野蛮些2016-12-11我要分享875霸凌这种事,要讲理,誓要分出个是非对错的成本奇高。父母不可能罩着小孩一辈子,你得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尽快成长,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有关孩子教育的问题总是可以在纷繁复杂的市民社会中引起百家争鸣式的探讨看见说校园霸凌的。定义是指一个学生长时间、重复地暴露在一个或多个学生主导的欺负或骚扰行为中,或是学生被锁定为欺凌对象而成为受凌虐学生,导致其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情形。这事非常恶劣,够格上刑事案的不打算在此讨论,那由法律制裁。想讨论的是程度稍轻的被欺负情形。这事从来就有。把娃送进幼儿园开始,就是他们社会化的开始,层出不穷的问题全都是竞争和适应。小孩世界,遵循更直接的丛林法则。校园霸凌事件发生地,中关村二小丛林法则是啥?物竞天择,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同一类的,打赢的说了算。所以如果是群体动物的话,不合群的容易吃亏,弱的容易被结伙欺负。手里有好玩具是优势,有好吃的也是优势。能打也行,特别聪明亦可。能忍能扛也可以,就是比较憋屈。但丛林法则也简单,就是小孩们冲突起来,一旦遇到强烈反击,或者马上要付出被收拾的代价,问题解决起来也很快。如果被欺负了完全不懂即刻反击,事情就会越变越糟。性格比较懦弱的小孩,会比较容易让欺负发展成霸凌。多年以前,我家邻居小孩被别家娃儿咬了一口,他就马上教他小孩打拳。我特别羡慕,在旁边跟着学。有哥姐的当即把破孩揍回去,小学时曾经恰好遇见一群小屁孩欺负我弟,即时冲过去开打。可我们家不护犊子,在外和其他小孩起争执的话,回家肯定是先被收拾一顿让反省自个。小孩子如果在外面被欺负回家没退路,这感觉实在太糟糕。这事我记恨至今。和朋友们讨论过这种事,不论个性强弱,全都有小时候被欺负的记忆。朋友甲贡献的记忆是,他小的时候念郊区小学,每逢交学费伙食费的日子,都会有大孩子三五结伙堵在路上来抢。那时候不像现在,家长们也未必每次都能保驾护航,他们班小朋友们集体想了个办法:约好时间坐车回学校,钱放在女生书包里。车到站,坏孩子们围过来时,小女生们负责背着书包狂奔回校,小男生们留下来打架,或者挨打。总归这办法是有用了,所以他印象深刻。朋友乙回忆说,她小时候转学到新地方,有两个当地女孩追上门去欺负她的办法,是总去摘掉或毁掉她种的小菜苗。她天天哭,哭了几个月后,有一天当面找上这两个女孩问:是你总是弄坏我的菜苗?第一个女孩否认了。再问第二个,女孩说是又怎样。她两个巴掌扇过去。回家她妈问,听说你打人了?她说了原委,她妈说,哦这样,不再追究。被打的孩子家长找上门来时,她妈诚恳道歉,打人不对。小孩在幼儿园和学校的日常,打起来或者被欺负,文明国度有文明办法处理,二杆子文明地区有二杆子办法处理。这种事,要讲理,誓要分出个是非对错子午卯酉的成本奇高。此处举例和沙盘推演事件过程省略五千字。说回成人世界。人类比较厉害,进化到了文明世界和丛林法则并存。文明世界是一种理想,大伙一直在努力,都希望做个文明人。不过,都说了是理想,还没完全实现呢。完全彻底地文明起来成本非常高,但凡娃打架都闹上法庭,爹妈学校全卷进去要个说法,幼儿园学校很忙。全都不文明也不行,重新变成动物世界,这不好。那么玩法就变成均衡些比较好:拳头太硬的小孩你得教他文明些,他们共情能力也许比较差,容易犯法,终于惹上了更厉害的所付代价更高;太文明的小孩,你就得教他野蛮些体能好些,万一打起来起码知道跑,不能傻站在那里只知道哭或者讲道理,还要学会求援。如果你家特别文明的信念和教育结果,是让你家娃儿被欺负得既打不过对方,又没其他策略反击或翻盘,或者反击的策略代价非常之高,这种教育或者养育,也许需要修正。可能听起来政治不正确,这还有天理么?有的,如果按物竞天择的天理,就是这种个体,社会化适应得不太好,被社群排斥,特别弱小,而且弱势非常明显。问题更大的也许是父母,全盘相信我们这个世界是理想中的文明童话世界,善良软弱必被奖励和拯救,邪恶蛮横必被严惩唾弃。在全球著名科普作家撰写的新演化论假说里,读完之后最为暗黑的看法也许是:善良和邪恶,都是远古生存竞争的策略之一种。文明的精粹之一,也许是在于让我们尽可能认知客观,搞清人性特点,而不是完全自废武功,比如说放弃自保和竞争的本能。幼儿园和学校里,小孩的密集程度,有时会令人比对起一些群居动物的幼兽相处场景,追逐打闹,东挠一爪西咬一口,忽然就打成一团。再大一些,则开始练习格斗炫耀示威,为即将到来的性成熟求偶阶段做准备。很多人都有小时候被欺负霸凌过的记忆和经验,回忆起来,其间应对的各出奇谋和种种策略,是成长之路,是他们独自通过的关卡,打过的木人巷,成为他们的经验值。当然,这里说的是那些不太弱甚至是相当强悍的小孩。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这话是对的。父母不可能罩着小孩一辈子,你得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尽快成长,发展出自己的生存应对策略和技能。真正的善良并不软弱,是在知晓邪恶和黑暗之后仍然选择善良。真正的文明社会,是大部分人从资源匮乏的“我为什么要对你好”本能,提升到安全感不错的“我为什么要对你不好”,损人行为要付得不偿失的代价。要庆幸的还是人类社会独有的文明进程,弱势个体仍有成长和强大的机会。霸凌并不只存在于校园,除了全方位谴责,如果按丛林法则的逻辑,最有效的,是第一时间予以最大反击,竭尽全力,让对方代价高昂。通过孩子的经历,我原谅了童年欺负过我的人2016-12-12我要分享438我的童年所以那么可怜,是因为,没有人帮助我,用一种比较好的方式,让那些同学反省。如此一想,多年的心结,忽然就释然了,原谅别人,也是放过自己。我还记得那个女生拿着铅笔慢慢朝我脸上靠近,笔尖削得非常完美,闪着银灰色的光,她脸上有邪恶的笑容,明显在模仿她看过的某个电影里的角色。我也在笑,似乎我笑了,就能把这件事变成一个玩笑,笔尖扎入脸颊的疼痛自然是有的,内心的屈辱感,却可以通过我的笑容减弱一点。那是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一年级时的我,曾在班里,引起一场场恶意的狂欢。在课间或是放学后,有人卡住我的脖子,有人把我的胳膊朝后扭,有人稍微温和一点,偷走我的课本,让我面对老师的呵斥,只有低头认罪的份。这样做的,大多是女生,男生则是在我放学的路上,向我投以威胁性的话语。我总是低着头,贴着墙根走,我妈托人从上海给我带回来的新书包,很快就被磨破了边,我回到家时,眼圈常常是红红的,说,某某又打我了。我妈就很生气,说:“你的手呢?她打你你不能打她吗?”她的疾言厉色让我更忐忑,后来,我就不跟她说什么了。我当然是有手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伸出去。担心一旦伸手,就会招来更为猛烈的报复,我终究是打不过他们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在这个世上,我是一个无力者。这一认知与我在家里的处境有关。我父亲兄弟二人,一共生了九个女儿,第十个孩子是我弟弟,家中唯一的男孩。我奶奶老说:“十个花花女,不如一个点脚儿。”她跟我解释,“点脚”,就是瘸子的意思。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也不如一个一瘸一拐的儿子,这对比何其鲜明,从未有人纠正她。我爸是有文化的人,对我也不能说不关心,我三四岁时他就教我识字念书,我喜欢看书,他就在他经济能力许可范围内,尽量供应。但我在家里的地位跟我弟弟终究不同,我从未有被我爸抱过的记忆,而我弟弟永远被我爸扛在肩头,许多次,我爸没有依据地对亲戚朋友说,我这个小的,比大的聪明。我和我弟打过架,一开始总是我赢,毕竟我比他大。但渐渐的,我弟越战越猛,我的心却一点点地怯了,因为我弟没有后顾之忧,而我担心万一闹到爸妈那里去仲裁,我就只有挨骂的份。一个孩子在学校的处境,往往是TA在家中处境的延续,这是其一。其二,我原本也上过一学期幼儿园,后来因为我奶奶和老师吵架,就不让我去了,我没有经过集体生活的过渡,突然面对那么多陌生人,更是不知所措。况且,我提前上学,比班上大部分同学年龄都小,身高体重阅世经验上都处于劣势。还有第三点,当时的老师大多很忙,上有老小有小,人人都一脑门官司,跑去找他们投诉,他们首先要问你:“怎么就你事多?”还有的老师师德更差,有次我私下里跟同学说:“X老师最坏了”,上课时,那同学大声对老师说:“闫红说你最坏了”,那老师就拿着一本书,一下一下地打我的头,说:“XX班也有个叫闫红的,人家就比你好。”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在那样一个环境里,可以想象,我很难成为一个好学生。我消极对待我的功课,成绩差,不交作业,由于对外界充满恐惧,连厕所都不太敢上——厕所是进行学校霸凌最好的场所,不会被老师看到,却可以向其他班级的学生展示威力;肮脏的环境,也能让被欺负者的屈辱感来得更强烈,欺负人的一方,快乐得就更加圆满。我因此经常尿裤子,不消说,回去又是一顿臭骂。童年时积攒下来的无力感一直延续到长大成人,使我很多时候都很怂,尽量把自己收缩到一个角落里,对于恶意固然避之不及,对于善意也诚惶诚恐。心理学家说,不能够坦然接受善意,是因为你潜意识里认为你自己不配。所以,当我的孩子被送进学校,我就非常担心他被人欺负。虽然他一直在练跆拳道,但日常里从未跟谁较量过,以至于有个孩子打遍小区无敌手的家长曾担忧地对我说:“你儿子不会打架,上了小学怎么办?”送娃上学的第一天,目送着他背着大书包的小背影,我心里响起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社会,我把我的孩子交给你了。好在他身高体重在班里一向都比较突出,我当然知道高大威猛并不意味着战斗力就强,但是,正常情况下,也没多少人会主动挑衅他吧。然而,在他上二年级的时候,有天晚上,他轻描淡写地跟我说,女同桌老打他,把他的嘴角都打出血了。这让我非常震惊,仔细一查看,嘴角果然红红的,血倒是不淌了,痕迹在那里。我脑子轰然一声,想,来了,终于来了。他那个女同桌我也见过的,瘦瘦的一个小姑娘,比他矮半头,怎么能让她给欺负了呢?我说,你为什么不还手?娃说,老师说,男孩子不能对女孩子动手,还说,我最讨厌男孩子欺负女孩子了。其实我们班女同学可厉害了,男生都叫她们暴烈女,经常被她们逼到男厕所里。即使在盛怒中,我仍然忍俊不禁,男人不能欺负女人,这的确是一条底线。小女生固然暴烈,男生体力毕竟更强,要是他们也动起手来,麻烦就大了。不能还手,那么更好的办法,也许是申请仲裁。我拿出手机,跟娃说,你把这件事写下来,我发送给老师和同学的家长。娃有点畏缩,我只好采取奖励机制:假如你有勇气这么做,我就把你上次想要的什么什么买给你。娃吭吭哧哧地在我的手机上写下极其简略的过程,我又加了几句,发给老师以及那个同学的家长。好半天我都没有接到任何回复,我的内心,真的是崩溃的,觉得世事深不见底,自己求告无门,我要不要在第二天冲到学校去呢?好在,一个多小时后,老师和同学家长分别回复了我,老师表示会调查处理,家长更为客气,说知道自家孩子个性强,感谢我提醒了他们,并表示了歉意。第二天,娃放学回来,告诉我,那个同学当着老师的面,向他道歉了,还给他带来一盒巧克力,不过现在已经被他吃完了。我看娃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感到他受到的伤很有限,也许在那个男生普遍被女生欺负的环境里,这事多少就有了点游戏性质吧。我说,要么,咱们也买点东西送她吧。娃高兴地说:“好啊,那得我来挑。”他挑了一个据说在同学中特别流行的玩具,带给那小女孩时,她简直不敢置信,一再确认:“你这是送我的吗?真的是送我的吗?”他们后来成了好朋友,现在不是同桌了,还常来常往互通有无着。摆脱丛林法则,要从娃娃抓起,在能够申请仲裁的情况下,其实没有必要鼓励孩子以暴制暴。回想起当年欺负我的那些同学,也未必是坏人,只是,人之初,未必性本善,孩子如小兽,会有一种小兽般的无知无觉的残忍。需要做的,是告诉他们,这样做是错的,我娃这个女同学不就立即戛然而止了吗。我的童年所以那么可怜,是因为,没有人帮助我,用一种比较好的方式,让那些同学反省。如此一想,多年的心结,忽然就释然了,原谅别人,也是放过自己。当然,这件事也让我反思良久,我娃逆来顺受,固然因为他带了点游戏心理,可能也跟我在家中过于强势有关。与其将“欺负”他的孩子妖魔化,不如先反省自己的教育误区。如果之前,我帮助孩子建立了自信,建立了对于不公正说不的勇气,他自己也就能轻松处理掉了。有本书叫《所有的错,都是大人的错》,就这件事而言,我和那个孩子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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