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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考古代汉语翻译《夫子至于是邦也》【原文】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译文】子禽问子贡说:“夫子每到一个国家,一定能够听到那个国家的政治状况,是求教得来的呢?还是人家主动告诉他的呢?”子贡说:“先生温和、善良、恭敬、谨慎、谦让,是凭着这些德性得到的。先生求取的办法,大概不同于别人求取的方法吧!”《贫而无谄》【原文】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译文】子贡说:“贫穷而能不谄媚,富有而能不骄傲自大,怎么样?”孔子说:“这也算可以了。但是还不如虽贫穷却乐于道,虽富裕而又好礼之人。”子贡说:“《诗》上说,‘要像对待骨、角、象牙、玉石一样,切磋它,琢磨它’,就是讲的这个意思吧?”孔子说:“赐呀,你能从我已经讲过的话中领会到我还没有说到的意思,举一反三,我可以同你谈论《诗》了。”其斯之谓与:就是讲的这个意思吧?《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译文】我十五岁,有志于学问;三十岁,懂礼仪,说话做事都有把握;四十岁,掌握了各种知识,不致迷惑;五十岁,得知天命;六十岁,一听别人言语,便可以分别真假,判明是非;到了七十岁,便随心所欲,任何念头不越出规矩。《哀公问社于宰我》【原文】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站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译文】鲁哀公问宰我,土地神的神主应该用什么树木,宰我回答:“夏朝用松树,商朝用柏树,周朝用栗子树。用栗子树的意思是说:使老百姓战栗。”孔子听到后说:“已经做过的事不用提了,已经完成的事不用再去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也不必再追究了。”【评析】古时立国都要建立祭土神的庙,选用宜于当地生长的树木做土地神的牌位。宰我回答鲁哀公说,周朝用栗木做社主是为了“使民战栗”,孔子就不高兴了,因为宰我在这里讥讽了周天子,所以说了这一段话。《我未见好仁者》【原文】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译文】孔子说:「我不曾见到过爱好仁德的人和厌恶不仁德的人。爱好仁德的人,那是「最高尚,」没有再好的了。厌恶不仁德的人,他行仁德,只是不使那种不仁德的东西加在自己身上。有没有能够一旦使用他的力量於仁德的人呢?我不曾见过力量不够的。「但是,为什么没有呢?」大概还是有的,只是我不曾见到吧了《女与回也孰愈》【原文】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译文】孔子对子贡说:“你和颜回比,谁强些?”子贡说:“我怎能和他比!他能闻一知十,我只能闻一知二。”孔子说:“比不上他啊,我和你都比不上他(颜回)啊”《颜渊季路侍》【原文】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蔽之而无憾。”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译文】颜回、子路侍立在孔子身旁(颜渊:名回,字子渊。季路:名由,字子路或季路)。孔子说(子:男子的尊称,这里指孔子):“何不各自谈谈你们的志向呢(盍:何不)?”子路说:“(我)愿将我的车马、衣服和朋友共同享用(衣[轻]裘:泛指衣服。“轻”字为衍文,是因《论语?雍也》中有“衣轻裘”而误衍。“裘”:本指皮衣。共:动词:指共同享用),用坏了也不抱怨(敝之:指把车马、衣裘用破,用坏。敝:使动用法。憾:抱怨,不远)。”颜渊说:“(我)愿做到不夸耀自己的好处[轻声](伐:夸耀),不宣扬自己的功劳(施:张大,夸大)。”子路说:“愿意听听您的志向。”孔子说:“使老人安享晚年;使平辈的人(朋友)信任我;年少的人得到关怀(安、信、怀:都作使动用,宾语‘之’分别指代‘老者’、‘朋友’、‘少者’。安:安逸。怀:归依[依孔安国说])。”《季氏将伐颛臾》【原文】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译文】季氏将要攻打附庸国颇臾。冉有、子路两人参见孔子,说道:“季氏将对颛臾使用武力。”孔子说:“冉求!这难道不应该责备你吗?颇臾,先王曾经任命他主持东蒙山的祭祀,而且它处在我们鲁国的疆域之中,这正是跟鲁国共安危的藩属,为什么要去攻打它呢?”冉有说:“那个季孙要这么千,我们两人都不想呢。”孔子说:“冉求!贤人周任有句话说:‘能够施展自己的力量就任职;如果不行,就该辞职。’比如瞎子遇到危险,不去扶持;将要摔倒了,不去搀扶,那又何必用助手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栅栏里逃了出来,龟壳美玉在匣子里毁坏了,这应责备谁呢?”冉有说:“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季孙的采邑费地很近。现在不把它占领,日后一定会给子孙留下祸害。”孔子说:“冉求!君子讨厌那种避而不说自己贪心却一定另找藉口的态度。我听说过:无论是有国的诸侯或者有家(封地)的大夫,不必担心财富不多,只需担心财富不均;不必担心人民太少,只需担心不安定。若是财富平均,便没有贫穷;和平相处,便不会人少;安定,便不会倾危。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便发扬文治教化招致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如今仲由和冉求两人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用文治教化招致;国家支离破碎,却不能保全;反而想在国境以内使用武力。我恐怕季孙的忧愁不在颛臾,却在萧墙里面。”《子适卫》【原文】子适①卫,冉有仆②。子曰:“庶③矣哉!”冉有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注释】①适:到,往。②仆:驾车。③庶:众多,这里指人口多。【译文】孔子到卫国,冉有给他驾车。孔子说:“好多的人啊!”冉有问:“人多该怎么办呢了?”孔子说:“让他们富裕起来。”冉有又问:“富裕了又该怎么办呢?”孔子说:“教育他们。”《阳货欲见孔子》【原文】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译文】阳货想见孔子,孔子不见,他便赠送给孔子一只熟小猪,想要孔子去拜见他。孔子打听到阳货不在家时,往阳货家拜谢,却在半路上遇见了。阳货对孔子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阳货接着说:“把自己的本领藏起来而听任国家迷乱,这可以叫做仁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错过机会,这可以说是智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年岁是不等人的。”孔子说:“好吧,我将要去做官了。”因为阳货说孔子是很有才能的,有才能不参与治理国家不能算做有仁义,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错过机会,不能算做有智慧就是这样了《子欲子之王之善与》【原文】孟子谓戴不胜曰:“子欲子之王之善与?我明告子。有楚大夫于此,欲其子之齐语也,则使齐人傅诸?使楚人傅诸?”曰:“使齐人傅之。”曰:“一齐人傅之,众楚人咻之,虽日挞而(求其齐也,不可得矣。引而置之庄岳之间数年,虽日挞而求其楚,亦不可得矣。子谓‘薛居州,善士也’,使之居于王所。在于王所者,长幼卑尊皆薛居州也,王谁与为不善?在王所者,长幼卑尊皆非薛居州也,王谁与为善?一薛居州,独如宋王何?”(《孟子?滕文公下》)【译文】孟子对宋国大夫戴不胜说:“你想要你的君王学好吗?我举个通俗例子:这里有位楚国的官员,想要他的儿子学会说齐国话,那么,是找齐国人来教呢?还是找楚国人来教呢?”戴不胜答道:“找齐国人来教。”孟子说:“一个齐国人来教他,却有许多楚国人在干扰他,纵使每天鞭挞他,逼他说齐国话,也是做不到的;假若带领他到齐国城市、农村走走,把他放在那样语言环境之中,再住上几年,即使每天鞭挞他,逼他说楚国话,也是做不到的,(因为他天天听到的是齐国话。)你说薛居州是个好人,要他住在王宫中。如果王宫中年龄大的小的、地位低的高的,都是薛居州这样的好人,那王会同谁干出坏事来呢?如果王宫中年龄大的小的、地位低的高的,都不是薛居州这样的好人,那王又同谁干出好事来呢?一个薛居州能把宋王怎么样呢?《齐人伐燕》【译文】齐国人攻打燕国,占领了它。一些诸侯国在谋划着要用救助燕国。齐宣王说:“不少诸侯在谋划着要来攻打我,该怎么办呢?”孟子回答说:“我听说过,有凭借着方圆七十里的国土就统一天下的,商汤就是。却没有听说过拥有方圆千里的国土而害怕别国的。《尚书》说:‘商汤征伐,从葛国开始。’天下人都相信了.所以,当他向东方进军时,西边国家的老百姓便抱怨;当他向南方进军时,北边国家的老百姓便抱怨。都说:‘为什么把我们放到后面呢?’老百姓盼望他,就像久旱盼乌云和虹霓一样。这是因为汤的征伐一点也不惊扰百姓。做生意的照常做生意,种地的照常种地。只是诛杀那些暴虐的国君一来抚慰那些受害的老百姓。就像天上下了及时雨一样,老百姓非常高兴。《尚书》说:‘等待我们的王,他来了,我们也就复活了!’如今,燕国的国君虐待老百姓,大王您的军队去征代他,燕国的老百姓以为您是要把他们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所以用饭筐装着饭,用酒壶盛着酒浆来欢迎您的军队。可您却杀死他们的父兄,抓走他们的子弟,毁坏他们的宗庙,抢走他们宝器,这怎么能够使他们容忍呢?天下各国本来就害怕齐国强大,现在齐国的土地又扩大了一倍,而且还不施行仁政,这就必然会激起天下各国兴兵。大王您赶快发出命令,放回燕国老老小小的俘虏,停止搬运燕国的宝器,再和燕国的各界人士商议,为他们选立一位国君,然后从燕国撤回齐国的军队。这样做,还可以来得及制止各国兴兵。”《桀纣之失天下也》【原文】孟子曰:“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也。故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爵者,鹯也;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今天下之君有好仁者,则诸侯皆为之驱矣。虽欲无王,不可得已。今之欲王者,犹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也。苟为不畜,终身不得。苟不志于仁,终身忧辱,以陷于死亡。诗云‘其何能淑,载胥及溺’,此之谓也。”【译文】孟子说:“桀和纣失去了天下,是因为失去了人民;失去人民,是由于失去了民心。得天下有办法:得到人民,就能得到天下了;得人民有办法,赢得民心,就能得到人民了;得民心有办法:他们想要的,就给他们积聚起来,他们厌恶的,不加给他们,如此罢了。人民向于仁,如同水往下方流、野兽奔向旷野一样。所以,替深水赶来鱼的是水獭;替树丛赶来鸟雀的,是鹞鹰;替汤王、武王赶来百姓的,是夏桀和商纣。如果现在天下的国君有爱好仁德的,那么诸侯们就会替他把人民赶来。哪怕他不想称王天下,也不可能了。现在想称王天下的人,好比害了七年的病要找存放多年的艾来治。如果平时不积存,好就终身得不到。如果不立志在仁上,必将终身忧愁受辱。以至于死亡。《诗经》上说:‘那怎能把事办好,只有一块儿淹死了。’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寡人之于国也》【原文】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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