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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坛经》两则教案教学目标:1.了解佛教在中国的传播以及对中国文化的影响。2.了解《坛经》和《百喻经》的语言特色,积累常用的文言实词和虚词。3.批判地继承佛教思想对于现代社会人生的启示意义。教学过程:(一)关于佛教佛教是从域外传入我国的。最早是在东汉明帝时开始传入中国的。佛教的发展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正是这一时期佛教发展的真实写照。隋唐时期,政治统一,经济繁荣,国际文化交流活跃,佛教综合南北思想体系,发展为许多新的宗派。其中禅宗结合中国人自己的文化传统,是最具中国特色的佛教宗派。唐朝是佛教发展的鼎盛时期。五代以后,佛教开始走向衰落。但是,在长期的传播中,佛教的思想已经内化进了中国人的文化心理中,对中国的哲学、文学、艺术、政治等各方面的发展都起着重要的影响。(二)什么是禅宗?禅宗的主要思想有哪些?禅宗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流派。它既不是延续印度佛教已有的某个宗派,也不完全信奉某部已有的经典,而是建立了自己的宗经,标榜自己独特的修持方式,是完全中国化的佛教。其中有神秀、惠能二人分立为北宗渐门与南宗顿门。神秀住荆州玉泉寺,晚年入京,为三帝国师,弟子有嵩山普寂、终南山义福;惠能居韶州曹溪宝林寺,门下甚众,以惠能为六祖,后为禅宗正宗。六祖慧能是禅宗的真正创立者,禅宗以菩提达摩为中国始祖,以六祖慧能的言教《坛经》为经。禅宗的主要思想:教外别传、不立文字,提倡心性本净、佛性本有、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等。《坛经》,一名《六祖法宝坛经》,是中国佛教禅宗创始者、禅宗六祖慧能(一作惠能)的传法记录。因系在法坛上宣讲的经教,故称。是中国唯一被尊为经的佛书。慧能,一作惠能,原籍范阳(今北京大兴、宛平一带)人,俗姓庐。父名行瑶,早年做官,后来遭贬,于唐武德三年(620)被流放至岭南新州(今广东新兴)娶当地李氏女为妻,唐贞观十二年(638)二月初八日生下慧能。慧能三岁时,父亲不幸亡故,母守志鞠养,孤儿寡母,穷苦无依,生活极为艰辛,在如此境遇中长成的慧能,聪颖早慧,事母至孝,日日砍卖柴,奉母度日。不觉光阴荏苒,慧能已长大成人。慧能二十四岁那年,一日去市上卖柴,忽闻有人诵读佛经,据说慧能“一闻经语,心即开悟”,便问客人读的是什么经?客人告诉他,读的是《金刚经》。又问客人从何处来?如何得到此经?客人云:我从蕲州黄梅县(今湖北黄梅县西北)东山寺来,那里有禅宗五祖弘忍大师在主持传法,门徒有一千多人,我前往礼拜,总得以听受此经。慧能一听。心生羡慕,萌发了去黄梅跟从弘忍大师学习佛法的念头。客人本是一位热心的信徒,见慧能对佛法如此虔诚,便赠送他十两纹银,让他回去安置好老母的衣食生活,再到黄梅去参见五祖弘忍大师。慧能辞别母亲后,便来到黄梅求见弘忍。据说,慧能一见弘忍,弘忍便问他:“汝何方人,来此山礼拜吾,汝今向吾边,复求何物?”慧能回答说:“弟子是岭南人,新州百姓,今故远来礼拜和尚,惟求作佛,不求余物。”弘忍说:“汝是岭南人,又是葛獠身与和尚不同,佛性有何差别?”此语一出,使弘忍大为震惊,方知慧能是大根器之人,先令慧能在寺内随众作劳役,于碓房踏碓舂米。从此,慧能将劳作与修持相结合,虽然天天干活,可是时时刻刻在静虑修禅,用功修行,所谓“愿竭其力,即安于井臼;素刳其心,获悟于梯2/13稗。”慧能忘身为道,不避艰苦,供养众人,尽心竭力。慧能就这样在寺中度过了八个月,一天,弘忍想物色继承人,就把众学徒召集起来,让每人写一首偈、写得最好的就被定为继承人。当时弘忍的门徒中,学业最佳、声望最高的是神秀上座,神秀恐负众望,就作了一首偈写在墙上,偈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这首偈显然表达了神秀渐修成佛的见解。弘忍认为此偈未能见性,只到门外。慧能得知神秀所作偈后,就知其对佛法的理解并不到家,于是也作了一偈,因为不识字。就请别人代写在神秀那首偈的旁边。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说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这首偈表明了慧能顿悟成佛的见解。从神秀与慧能的两首偈来看,神秀的四句偈是抓住了人的身心两个要素,将它们比喻为“菩提树”、“明镜台”、要求人们“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这里的“尘埃”、是指“六尘”,即色、声、香、味、触、法六境,一般认为此“六尘”与眼、耳、鼻、舌、身、意六根接触,由于“六识”的贪着取舍,会造成人心的染污,所以教人要“时时勤拂拭”。此偈给人留下一个精进不懈的修行者的形象。对于引偈,对于此偈,弘忍尽管认为“只到门前,尚未得入”,但又告诉门人“凡夫依上偈修行,即不堕落”。正是有了神秀偈语的未见本性,总引出慧能的得法偈,也就是说慧能的得法偈是有针对性的,四句偈语完全是针对神秀的偈语而发的。因为神秀仍然执着于身心色相,所以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这主要在于打破修持中对身心的执著。由于神秀将染净、圣凡绝对地对立起来,把污染看作是外在的因素,因而要求人们“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但在慧能看来,凡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染净圣凡关键在于自心一念,心生善端即为善,心生恶念即为恶,心性自然,本来清净。所以,慧能说:“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可以看出,慧能主要是从本然的心体上来批评神秀的,慧能这短短的四句偈,不仅概括了以后南宗禅对神秀禅法种种批评的精神要旨,而且也确立了慧能在禅门中的地位。果然五祖弘忍一见此偈,便知慧能已悟彻佛法大意。只是碍于当时众门徒在旁,未作认可,于夜半三更时唤慧能至方丈室,以袈裟遮住灯光,为慧能开示说法,讲解《金刚经》。慧能一闻,言下便悟。弘忍又将衣法传与他,并告诉他“为六代祖。将衣为信禀,代代相传,法即以心传心,当令自悟。”弘忍恐有人知传法事后加害慧能,便连夜亲自送他渡江南下。慧能走后,弘忍众门徒得知衣法已南下,结夥数百人追来,有一僧名惠明,于大庾岭上追及慧能,慧能把法衣置石头上,惠明不肯取衣,对慧能说非争法衣,只愿求闻佛法。慧能即于岭于为其讲说禅法,令其得悟。慧能为了躲避争夺衣体的追杀,曾一度在岭南一带“杂居止于编人”,“混农商于劳侣”,约在弘忍逝世之后两年,即唐仪凤元年(676),慧能觉得夺衣钵的风波渐渐平息,便来到广州法性寺(今光孝寺),当时正值印宗法师在讲《涅盘经》,慧能听到二僧在辩论关于风吹幡动的问题,一个说是风动,一个说是幡动,争认不下,慧能来到二僧面前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一语惊四座,也引起印宗法师的注意。印宗久闻黄梅衣法南来,今看到慧能谈吐不凡,便猜想是禀受衣法者,一问果真如此。遂请慧能拿出衣钵,众人礼拜。印宗向慧能请教弘忍禅法,慧能引《涅盘经》讲了一番“佛性是不二之法”的道理。印宗法师闻之,欢喜合掌,自叹弗如,称自己的讲经“犹如瓦砾”,而慧能的说法“犹如真金”,愿拜慧能为师,遂邀佛门大德和德高望重的信众来参加慧能的剃发受戒仪式。印宗自己亲自为慧能落发,并请智光律师为之授戒。这样,慧能总算正式出家为僧。从此,他的嫡传身份也就公之于天下。光孝寺中至今仍有瘗发塔、风幡堂等遗迹。慧能受戒后,在法性寺菩提树下弘扬东山法门,收徒传法,逐渐名振岭南,前来求法学禅的人日益增多,法性寺难以容纳诸多僧众。次年春,慧能辞别印宗法师,离开法性寺,率领弟了来到韶州曹溪宝林寺,僧俗相送者有三千余人。3/13慧能早年在赴黄梅求法途中,便路经曹溪,并与当地村民刘志略结为兄弟,受到村民的礼遇,此次重返故地,在当地官民的支持下,大建寺院,广收门徒,使曹溪法门名播天下,从此,南宗便从岭南兴起,曹溪宝林寺成为岭南禅学中心。时任韶州剌史的韦琚慕慧能之名,特邀慧能下山至韶州城里的大梵寺为众说法,僧尼道俗参加听讲者有上千人,门人法海记录整理当时的开法情况编成了《六祖施法坛经》,此为中国禅宗的主要经典,也是我们今日研究慧能及南宗思想的重要参考资料。慧能在曹溪弘化数十年,门徒众多,被人称为岭南活佛,影响越来越大,引起唐王朝的关注。王维在《六祖能禅师碑铭》中记载说:“九重延想,万里驰诚,思布发以奉迎,愿叉手而作礼。则天太后、孝和皇帝,并敕书劝谕,征赴京城。”慧能面对王室的征诏,均托病力辞,保持了弘忍以来山林佛教的特色。唐玄宗先天二年(713),慧能回到新州,圆寂于国恩寺,世寿七十四岁,其肉身由新州迁回曹溪宝林寺供养,唐宪宗追赠“大鉴禅师”谥号,塔曰:“元和灵照。”宋太宗加谥“大鉴真空禅师”,诏新师塔曰“太平兴国之塔”。宋仁宗迎慧能真身入大内供养。加谥“大鉴真空普觉禅师”。宋神宗加谥“大鉴真空普觉圆明禅师”。此外,许多历史名人如王维、柳宗元、刘禹锡等都为慧能撰写过《碑铭》。以上我们根据历史文献中有关慧能生平事迹的记载,大致勾画出其生平的轮廓,尽管这一描述是粗线条的,但至少我们知道,慧能出身贫寒、没有文化,只是凭着对佛法的天才悟性,总赢得五祖弘忍大师的赏识,将衣法传授给他。慧能经过三十多年的辛苦经营,终于确立了他的曹溪法门,奠定了他在中国禅宗史上的地位。据《坛经》载,慧能门徒很多,弟子“三五千人,说不可尽”,直接受法者有“十弟子”。《景德传灯录》录其有名的法嗣四十三人,立传者十九人。实际后来最为知名的是青原行思、南岳怀让、荷泽神会、南阳慧忠、永嘉玄觉、曹溪法海等。他们得法后,大多各化一方,其中以青原行思、南岳怀让二家弘传最盛。南岳一系衍化出临济、沩仰二家。青原一系发展为曹洞、云门、法眼三家,即禅宗五家法流。禅宗法脉不仅在中国得到迅速发展,而且流传海外,远播欧美。直至今天会世界对禅宗的信仰和研究仍风靡一时,形成了一股“禅宗热”。《坛经》有五大特点:①简明化。高度浓缩了佛教宗旨与修行方法,直接了当地提倡个人当念反省自觉,顿悟成佛。“一刹那间,妄念俱灭,若识自性,一悟及至佛地。”(《般若品》)又如在《机缘品》中,针对永嘉禅师所说“生死事大,无常迅速!”师曰:“何不体取‘无生’,了无速乎?”直接挑明了佛教“本不生灭、本不动摇”的“无生法忍”悟道境界。②中国化。六祖是中国禅宗真正意义上的开山祖师,前五代尚不具备此意义。从达摩传《楞伽经》,五祖传《金刚经》,还带有印度瑜伽和般若学派风格,而《坛经》虽完全融汇二经精要,并融入了《法华》、《涅槃》心要,使之彻底中国化、口语化,全变为中国风格。且《坛经》更著重“当人”自心实践,有不依赖外在权威之特点,亦与中国文化不特别崇尚鬼神,“敬鬼神而远之”,却高度注重个人道德修养的人文精神相符合,这也是中华文明在历史上有别于其他民族文化的最大特色,由此而建立注重现实的“人间佛教”,即人本位正法,现代又演绎为“爱国爱教”的佛教基本政策。③普及化。《坛经》是唐代白话语录体,文风不像其他大经典雅深奥,也不像后来禅宗公案艰深晦涩,故适合大众学修。深入者自可领略宗旨,初学人亦自觉有个入处。学修禅宗,出家故然好,然而“在家亦得,不由在寺,在家能行,如东方人心善……但心清净,即是自性西方。”(《决疑品》)由此,可获广大社会群众参与,富于充沛生命力。④革命化。禅宗一反印度外在形式的佛陀崇拜风格,而取佛陀教化的精神实质,崇尚吾人对自己心性觉悟,可谓一场认识上的革命,将“归依”重心转向当人“自心、自性”。“经4/13文分明言自归依佛,不言归依他佛。自佛不归,无所依处!今既自悟,各须归依自心三宝,内调心性,外敬他人,是自归依也。”(《忏悔品》)《坛经》这种高张当人“自悟”心性的革命风格,扫荡了一味外求的软弱性,也深契中国文化的人文精神——弱化对外在权威神祇崇拜,重视现实人生之心性修养,张扬了人间佛教。⑤实践化。《坛经》立意在现实可行,将最重要的真实道场安置于个人的“念头”,可谓方便之极。若人能在日常生活中自省警觉,即不拘寻常种种心行、作务、在家出家,皆可参禅。大师说:“一行三昧(禅行道)者,即不拘一切行、住、坐、卧,常行一直心(直接自觉当念)也……若言坐不动,妄不起心,即是一行三昧,作此解者,即同无情(草木),却是障道因缘。”(《定慧品》)又说,“与念念中,自见本性清净,自修自行。”(《妙行品》)可谓为参禅者拓展出最大修行空间,赋予人们最充分的可行性、实践性,将佛教方便智慧的不二法门,发挥到极至。(三)合作探究1.研读《慧能受法》①音形义堂内:佛堂中。言下:一言之下,顿时。受法:接受佛法。顿法:顿悟法门。
本文标题:《坛经》两则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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