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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光復前後至今台灣佛寺發展的省思王武烈建築師○原始佛教並不需要佛寺佛寺文化是由教徒們的宗教情懷,歷經數千年才交織而成的,早已經是亞洲文化的主要骨幹。建築是文明的產物,建築物本身就是大型而且耐久的藝術品,文化、藝術古品如果沒有建築物的庇護,是很難保存至今的。由於佛寺有很深的宗教與社會屬性,它是同一時代的“文化載體",涵括了哲學文化、科學文化、政治局面、經濟狀況、商業貿易、倫理道德、人文風尚、慈善救濟、碑銘書法、建築工藝、園林環境、美術創作、雕塑藝術、壁面彩繪、音樂戲劇、曲藝舞蹈、服裝佩飾、法事儀軌等等。早期佛陀帶領“沙門"﹙Sramana,乞士﹚僧眾遊方,行乞於四方,生活要求極為簡便,「外乞食以養色身,內乞法以養慧命。」常棲息於樹下、山洞或露地修習禪定,根本沒有、也不需要後來所謂的「佛寺建築」。酷熱時或雨季也僅短暫借住民間房舍,如果是“頭陀"﹙Dhuta﹚行中,“阿蘭若"處﹙Aranya,也稱“阿練若"、“蘭若",意為叢林處、遠離處、空家﹚更要遠離人家,在樹下、露地、塚間、草地隨坐,且常坐不臥,根本不需要「佛寺建築」。“原始佛教"主張出離世間,甚至厭惡人生,常行“頭陀"行,等於是過著「隨處皆安」的生活,並不需要固定的居處。到後來才形成的「四方僧的住處」,由梵文譯成中文為「招提僧坊」。但其梵音﹙Caturdesa-samgharamag﹚音譯應是「佳拓鬥提舍──僧伽藍」,佳拓鬥﹙catur﹚是四,提舍﹙desa﹚是場所、方、國土,即四方僧眾共住的場所。“佳拓鬥"被寫為「招」字,是把「拓」字誤看成「招」字的結果。中國漢代儒者教授生徒,其所居處悉稱為“精舍"。天竺﹙Hindu、Sindu,古印度、身毒﹚最早的佛教徒修行處所“委奴婆那"(venuvana,園林)當時翻譯成中文也利用“精舍"兩字,這種場所是印度雨季時期安居的共用道場。《學林新編》曰:「晉孝武帝幼奉佛法,立“靜舍"於殿門。引沙門居之。因此俗謂佛寺曰“靜舍",亦曰“精舍"。」故《慧苑音義上》曰:「藝文類曰,“精舍"者,非以舍之精妙名曰“精舍",由其精練行者之所居,故謂之“精舍"也。」佛教傳入漢土的初期,只是眾僧房﹙一般民居﹚中間圍著一座佛塔﹙主要建物﹚,並採用非建築結構的某些文物雕繪品附加、擺飾於屋內,建築物沒有大不同於現今所知的中國式的建築。戊寅年末舉辦「1998年佛教建築傳統與前瞻系2列講座」,第一節時中國中央美術學院屠舜耕教授特別提到,初期的佛教建築在寺中心大殿前,均建有佛塔,後來逐漸塔寺並重,再後來則寺重於塔,塔就往兩側移,退居次要地位,最後卻縮小供於供桌上,改以供佛像的大殿為主體。起因是佛教信仰深植民間後,隨著對佛理的認知,人們開始擺脫佛塔的神秘感。如今,交通發達,顯密佛教(ExotericandEsotericBuddhism)相互交流更加迅速,上座部佛教﹙TheravadaBuddhism﹚近年也盛行於台灣。由於台灣信眾的虔誠,台灣就建造了各式(國)各樣的佛教建築。筆者也曾設計了一座大型喇嘛廟──菩提講堂,位在雲林縣。○近代台灣佛寺的發展西元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台灣光復了。四年後當時中國的國民黨中央政府「轉進」臺灣,一批精英學者也避居福爾摩沙﹙Formosa﹚。因為偏安了五十多年,由於大家的勤奮及時勢造成,近二十多年來,臺灣的經濟突飛,就學、就業容易,而創造出華人歷史上最富裕的世代。由於中國的長期戰亂、世事無常讓知識份子憂心,而有入佛避世的決心,俗言:「將軍老來都學佛。」戰場的殺伐、苦痛深植內心,於是有許多人於安定後出家,祈求救贖與懺悔。接著修學密宗之大德也廣弘密法,因此顯密佛教共融於臺灣。佛教流行一句話:「禪貧、密富、淨土方便」,因為時勢的轉變,需求的不同,讓顯密佛教各宗在臺灣有了發展的機會。密宗有諸仁波切﹙Rimpoche﹚,還有“藏密"系統的中國上師﹙ChineseGuru﹚都在1970年以前就在台弘法授徒。後來“唐密"﹙T,ang—Chineseesotericschool﹚上師,“東密"﹙Japaneseesotericschool﹚法師也積極弘法。1982年以後,又有西藏密宗“喇嘛教"﹙Lamaism﹚來臺弘揚,因此修學顯密﹙exotericandesoteric﹚佛教者大增。台灣於1975至1996年間,因經濟與政治的開放,短短二十年間,創造出政治與經濟的奇蹟。因此難免產生暴發戶的心態,造成凡事追求速成。在宗教信仰上,由大量之徵、助、附印中國與日本的佛經、善書,不論好壞對錯或門派,照單全收,大多是印刷廠留版,並強調印經有超拔祖先、嬰靈的不可思議功德,便整合、融合中國各教(含外道)各宗派的思想所註釋經典,或將各種經典斷章取義,模糊各宗派思想,開始大量吸收、累積社會資源,從而大量擴建龐大華麗的寺廟。○台灣的佛教與建築文化3漢傳佛教徒聚會修行的地方—齋戒場所,今天在台灣﹙Taiwan﹚有以下不同的名稱如︰寺(Buddhisttemple)、禪寺(Ch`antemple)、禪堂(Meditation-hall)、精舍(apureabode)、蓮社(TheWhiteLotussect)、堂(court)、佛堂(Buddhistcourt)、庵(Athatchedhut,shelter,asmalltemple)、蘭若(Aranya,forest)、道場(platform)、講堂(Thepreachinghall,lecturehall)、法院、禪苑(Ch`anpark)、行苑、竹苑(bamboopark)、巖(cliff)、閣(Apavilion,chamber,council)。《台灣通史》指出鄭成功之嗣子鄭經「以承天府(今台南市)之內,尚無叢林,建彌陀寺於東安坊,延僧主之。」是有書記載台灣建佛寺之始。因為清代時大陸移民潮的傳入,屬於“齋教"信仰的在家佛教流行於台灣。早期台灣寺廟建築是繼承中國南方的建築傳統,幾乎是以寺廟作為部落的文化、經濟中心。採用閩南的建寺方式,以中軸線布局興建。所以,台灣的佛教建築早期以中國南系的閩南建築式樣為多,被稱為“南方廟",裝飾比較華麗,用色濃烈,對比鮮明,常見雕龍石柱及描繪或雕刻有民間忠孝節義的故事,是隨著閩、粵移民的宗教信仰傳入台灣。清光緒二十一年﹙西元1895年﹚,台灣、澎湖被日軍佔領以後,日系佛教建築也引進台灣。在日據時代的台灣建築就有了三大系統:閩南傳統式、日本東洋風式和西洋歐風式。光復後,純佛教的“北方廟"是隨著大陸新移民傳過來的,其北方宮殿式的外觀,則較為簡潔、淳厚。閩南傳統式建築是以主殿中軸為中心形成的三或四合院型制的寺廟群,可是重視木、石雕的精細表現,與中國北系建築的重視彩繪比起來,顯然還更花俏許多。其刻意追求細部繁複的雕琢,幾乎到了無處不施雕、無處不上彩的地步。重建前的艋舺龍山寺前殿採用“單簷三川式"脊,正殿則採用一條龍式屋脊,緩緩的弧線兩端燕尾起翹,脊上有龍鳳搶珠、人物、花草裝飾。前後殿之間以高牆迴廊連結,採縱向擴建方式修建。日本東洋風建築樣式比較厚重,屋脊、垂脊均為平直,脊上無飾物,以黑瓦取代琉璃瓦,以歇山面向前,或為“唐博風"的正面。已拆除的善導寺原來的大殿就是一例,不知是海島氣候潮濕,或係屬日本遺風,這種建築自從國民黨政府遷台以後,由於仇日的心態導向下,並未鼓勵維修,任其頹敗,至今幾乎已難再見。位在台北市忠孝東路上,離火車站十分鐘路程的善導寺,建於民國十四年。中國佛教會也設立在此。近年新建的九層高慈恩大樓,就已經不是傳統式的佛殿,像一座中國式的辦公大樓。後來又將日式建築樣式的大雄寶殿拆除,新建完4成了大殿。也是在日據時代留下來的西洋歐風式建築,以后里的毘盧禪寺、觀音山的凌雲禪寺為代表,採用鋼筋水泥建材配磚砌牆修建。日據時代的日本崇仰歐風的心態很重,現今的總統府就是最大的歐風建築。所以,在西元1927年,昭和二年建築的毘盧禪寺就見不到東方建築的語彙,主殿前的五根圓柱柱頭是希臘“愛奧尼亞柱式"﹙Ionicorder﹚的裝飾,為雲狀卷渦,但柱身無凹槽;凌雲禪寺的舊法堂是二層的磚石砌造建築,正面有西洋式山牆、迴欄,方柱頭是希臘“多利克柱式"﹙Doricorder﹚的裝飾,但柱身無凹槽,為樣式厚重的圓柱;台中寶覺寺大殿迴廊前之石柱下方上圓,柱頭是希臘“哥林多柱式"﹙Corinthianorder﹚的裝飾,以棕櫚葉狀做成,看來簡潔典雅。其實,古犍陀羅地區的佛教建築就是希臘建築,彷彿時空又回到二千年前當時。根據江燦騰博士的研究調查,台灣佛教遲至日據時代才有「大法脈」的出現,「大法脈」是指佛教道場在佛法傳承上,有法脈的源流和繼承,同時也擴展根本道場之外的外圍道場或佈教區域。目前的台灣佛教有四大法脈包括:基隆月眉山的靈泉禪寺派;台北觀音山的凌雲禪寺派;苗栗大湖法雲禪寺派;高雄大崗山的超峰寺派。大崗山法派的核心寺是超峰寺,為清朝乾隆年間的台灣知府蔣允焄所創建,初期並無大發展,直至日據時代以後,來自台南的僧侶周義敏林永定師徒,才將超峰寺經營成大崗山法派的大本營。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軍部以大崗山為軍事要塞管制區,以超峰寺容易成為美軍轟炸判讀的目標為由,迫令大崗山僧尼下山。林永定門徒陳永達因此率僧尼,在山下另建新超峰寺。以後台灣的佛寺屬於大崗山法派的,興建了更多。介紹台灣地區的寺廟建築很多,本文僅約略提及其特點,希望讀者另行參閱其它相關書籍。○台灣佛教早期以「佛道一寺」居多台灣在日據時代,受到日本人對神道與佛道不分的影響,也產生神佛共祀的寺廟。也曾經因為日本採取“皇民化"的政策,所以聰明的台民便將含有民族信仰的神祇供入佛寺。日本政府對殖民地的宗教政策,採取偽裝宗教自由期、籠絡台灣信仰期、逐漸消滅期。是故為了保存民間信仰,台灣佛教以「佛道一寺」居多。但是民間之所以接受神佛共祀的原因,是源自宋徽宗宣和元年﹙西元11195年﹚徽宗趙傑受道士林靈素所惑,以不廢佛教,則為中國禮義之害,乃改佛剎為宮觀,稱佛為「大覺金仙」,使著天尊之服,連帶也使宋之譯經院消失,並改稱菩薩為「大士」、羅漢為「尊者」、和尚為「德」。又新立一「仙佛合宗」,後來造成佛、道﹙Daoism﹚不分,佛教成為民俗信仰,華麗而庸俗。宋朝以後,中國倫常禮教的觀念日益加深,在信佛的閨女房裡供奉一尊男性的菩薩,是十分不妥當的,女性觀音自然成了婦女虔誠供奉的菩薩像了。台灣的寺廟大都是婦女在初一、十五去燒香祈求平安的地方,供奉有現女性身的觀世音菩薩,就不覺稀奇了。但是稱呼為觀世音大士。這是受到宋朝佛道不分的影響。而且以“媽"的暱稱稱呼觀世音菩薩為“觀音媽"﹙GuanyinMa﹚,將菩薩與林默娘成道後被帝王封的天上聖母——“媽祖婆"同視。媽祖婆的信仰是因為施琅攻打澎湖,受到媽祖的護佑,清朝對媽祖大加封賜。台灣熱烈信仰媽祖的風俗,應歸功於滿清政府的鼓勵。○「佛道一寺」的南華普門寺的啟用西元2000年9月6日,位於台灣花蓮縣的南華普門寺,在建造近六年後,以新興完成東台灣最碩大的廟門,舉行隆重的「開廟門」儀式,並接受各方善信的朝拜。台灣的佛道寺廟建築,常因經費不足,只要主體建築與廟門安裝完成,便以傳統「開廟門」儀式,昭告天下開始啟用。如此善信的捐助也比較能夠凝聚。台灣的寺廟不管佛道兩教,都開有「三川」門,中門通常都不開啟,只有重大節慶或有高官蒞臨,寺廟才會敞開中門,平時都開左右兩門供進出。台灣傳統道教的寺廟中門門神,常是唐太宗的大將秦瓊與尉遲恭,以象徵忠勇的歷史人物為守門神。南華普門寺供奉的主神就是觀世音大士,大門門神則請哼、哈兩將守門,有別於傳統道教。綠臉的哼將軍抿著嘴唇,象徵超脫人世,以冷眼看人間;紅臉的哈將軍雖看破俗事,但仍能笑顏以對。普門寺的左右兩側門,則以持利劍的「風」將軍、斜抱琴器的「調」將軍、持傘的「雨」將軍、捧龍的「順」將軍四大護法守護,祈福人間風調雨順。開廟門的儀式有請煞、潔淨的施法誦經,一一驅趕潛藏在寺中的鬼邪。而最重要的是安奉龍神,以迎接象徵祥瑞的龍神,同時驅除白虎星防止它在廟裡作怪。最後由主持道士親繪「九宮八卦」圖符交與廟方,作為鎮廟之用。○對佛塔、靈骨塔的模糊認知古代的塔是佛陀神聖的象徵,台灣佛教並沒有類似大陸的叢林制度,沒有寺田供
本文标题:前后至今台湾佛寺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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