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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卷第2期2017年4月Vol.25No.2Apr.20172016-11-22金乃玲(1963-)女,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建筑设计及其理论;地域文化与徽派建筑等方向研究。基于场所复兴的新徽派建筑浅析——以绩溪博物馆为例金乃玲,童年,陈祥(安徽建筑大学建规学院,安徽,合肥230022)摘要:在“文化趋同”愈发明显的当今社会,城市本土文化正在逐渐消失。新徽派建筑作为传统文化的现代化继承,绽放于各个地区。本文以场所复兴为出发点,从“建筑与环境的对话”、“建筑本我的表达”以及“情感体验”三个方面举例论述了场所精神的营造。关键词:场所精神、复兴、建筑本我中图分类号:TU8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8382(2017)02-066-05TheElementaryAnalysisofNewHuizhouArchitecturebasedonPlaceRenaissance——TakingJiXiMuseumasAnExampleJINNailing,TONGNian,CHENXiang(CollgeofArchitectureandUrbanPlanning,AnhuiJianzhuUniversity,Hefei230022,China)Abstract:Inmodernsociety,theculturalconvergenceisbecomingmoreandmoreobviousandthelocalcultureofthecityisgraduallydisappearing.ThenewHuizhouarchitecture,asthemodernizationoftraditionalcultureinheritance,bloomsinmanyareas.Startingfromtheplacerenaissance,thispaperaimstodemonstratestheconstructionofspiritofplacefromthreeaspectsincluding“dialoguebetweenarchitectureandenvironment”,“theexpressionofself-building”and“emotionalexperience”.Keywords:placespirit,renaissance,self-ofbuilding“山绕清溪水绕城,白云碧嶂画难成。处处楼台藏野色,家家灯火读书声”(古诗词《徽州》),描绘一幅桃源再现的美景,水土清幽,民风淳朴。徽州古人崇尚儒家、道家思想,讲究“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自然生态理念,在聚落择址上,善堪舆之法,择水而居,因形就势。徽派建筑作为徽州历史文明的物质载体传承了这片古朴土壤的精神寄托与民俗文化。方整的平面布局,造型丰富的马头墙,粉墙黛瓦的简约色彩,精巧的三雕技艺,无不彰显着徽派建筑的地域特色。然而任何一种传统建筑的发生都有其特定的时代背景,与当时当地的意识形态,生活方式以及生产力等因素不可分割,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现代人们的生活方式对建筑有了新的要求,现代建筑在功能、造价等方面的绝对优势逐渐取代了传统建筑。导致大部分城市建设出现趋同化的现象,千城一面不断上演,传统的“记忆”正在慢慢消失。1场所的迷失场所,从字面可以理解为活动的场地,人的介入导致了场所的产生,场所不是一个静态的空DOI:10.11921/j.issn.2095-8382.20170214收稿日期:作者简介:0引言安徽建筑大学学报JournalofAnhuiJianzhuUniversity67金乃玲,等:基于场所复兴的新徽派建筑浅析第2期3.1与场地环境的对话场地环境的特质是构建场所特质的重要因子,它是产生场所认同感和归属感的基础。中国幅员辽阔,自然环境复杂,无论是南方的温婉柔美,还是北方的粗犷辽远,每一个地区历经百年乃至千年的文化洗礼、择选、锤炼,都形成了各具地域特色的多元文化。在建筑营造之初,若忽视场地的自然环境、地域历史文化以及本土居民生活间概念,而是一个动态的时空概念,“场所精神”是其表达的真谛。“场所精神”一词来源于拉丁文,古罗马人基于他们的宗教信仰,认为所有的个体和场所都拥有自己的守护神灵,正是它赋予人和场所生命,自始至终伴随着人和场所,同时决定着个体的特性和本质[1]。挪威学者诺伯舒兹认为“场所精神的形成是利用建筑物给场所的特质,并使这些特质和人产生亲密的关系”[2]。要挖掘建筑的场所精神,就要充分理解建筑基于场所想要表达的内涵。1.1文化的断裂然而伴随着社会文明的不断发展,传统建筑的理念思潮已经不再适应工业革命后的社会发展,现代理性主义以其形态理性、技术理性、功能理性的特征被广泛运用于城市建设中,忽略了建筑的本土文化和地域文脉,家园归属感正在逐渐丧失。场所容纳的生活面貌与过去相比已经大相径庭,注定无法回到过去,无论它同过去的记忆多么相似,都无法触碰人与场所在心灵上的共鸣。1.2建筑本我脱离环境就建筑本我而言,功能各异的建筑营造各异的“氛围”特征,这种“氛围”与场地环境的场所特质应该保持时空上的连续性,我们难以想象商业区的静谧以及住宅区的喧嚣。在当今社会中,建筑师往往忽视对建筑本我与环境的把控,导致了建筑本我的孤独存在,无法与环境共鸣,更难以唤醒场所的精神记忆。2新徽派建筑的诞生2.1文化的传承徽派建筑作为徽文化的物质载体,具有鲜明地域色彩。高耸的马头墙、粉墙黛瓦,精致的雕刻,这些徽派建筑的元素符号,已经潜移默化地印记在人们的脑海里。新徽派建筑作为对传统徽派建筑在新的时间与空间上的延续,不再是单纯地对传统建筑的复制克隆,而是深度挖掘一种积极的、内在的根源与本质,更多的注重人与环境的关系,强调其场所精神与文化认同感。2.2建筑本我融于环境建筑不是孤独存在的,它产生于一定的受体(场地环境)之上。新徽派建筑创作的历程中,经历了由最初的低级模仿到多元探索,再到对建筑内在的不断追求,反映了新徽派建筑在对历史文脉把握的基础之上,更充分发挥了建筑本我所具有的“氛围”特征,延续了区域“氛围”,激发了建筑的场所特质。3场所复兴应用于新徽派建筑创作——以绩溪博物馆为例新徽派建筑作为一种文化创新的形式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展露锋芒,大批城市涌现出徽派风格的建筑,在文化趋同现象日益凸显的当今社会,我们必须意识到城市与建筑趋同化的实质根源,即当代人生活方式的趋同,面对这势不可挡的趋同现象,仅仅凭借传统的元素符号来重塑城市特色的鲜明性无疑是势单力薄的。只有植根于地方环境和居民生活方式的设计思维,才能唤醒人的情感体验,得到心理的满足和认同感。出自李兴刚之手的绩溪博物馆,作为新徽派建筑创作的典型案例,留树做庭,瓦壁当山,汲取徽州建筑的古朴元素,扎根于绩溪本土的生活方式,隐匿于古镇捭阖纵横的街巷中(如图1)。图一:绩溪博物馆鸟瞰图1绩溪博物馆鸟瞰68安徽建筑大学学报第25卷方式,极力追求个人主义色彩的“凸造型”建筑,结局只能是不尽人意,看到的仅是一个与时空脱节的孤独体,难以唤醒记忆深处的归属感和认同感。3.1.1尊重场地场地从辖盖的范围而言,有大小之分,“大”场地可以拓展为整个地域环境背景,“小”场地可以局限在建筑周边的环境。就“大”场地而言,绩溪博物馆坐落于安徽黄山东麓的绩溪县城内,素有“无徽无成镇,无绩不成街”之称。曾隶属于徽州达千年之久,是徽文化的重要发祥地之一,现在在行政区划上已经划到宣城市,但是与徽州的历史文化渊源仍是无法分割的。走进绩溪,如步入“世外桃源”,纵横阡陌古风习习,马头墙下岁月悠悠,小镇古色淳朴,共有历史文化遗迹三百余处[3]。绩溪作为博物馆建造的“大”场地奠定了浓厚的“徽文化”色彩,博物馆的特质注定是围绕“徽文化”为主题进行拓展充实的。就“小”场地而言,绩溪博物馆坐落于古镇生活气息浓厚的街道中,生活区公共建筑的特质决定了博物馆要表达的内涵,除去博物馆参观教育的功能之外,同时也承载着绩溪本土居民的各种社交活动。绩溪博物馆在空间营造时设置了一套公共开放空间系统——城市明堂[4],由叠石、假山、水塘构成一个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庭院空间,仿古徽州村落“水口”元素的形与意,在某种程度上唤醒本土文化记忆,与该场地在“记忆氛围”的认识和理解上达到和谐统一,创造和激活了博物馆的场所特质。3.1.2室内外空间的过渡边界作为空间围合的起始点,将建筑分成内、外两个场所。弱化室内外空间的界限,让建筑更好的与环境对话显得尤为重要,室内空间向外辐散,室外空间向内渗透[5]。绩溪博物馆在室内外空间过渡处理上,镂空叠瓦成墙(如图2),采用的是源自本土工艺的弧面小青瓦,通过一定的节奏韵律手法叠置成具有艺术美感的几何图案,同时也营造出了丰富的光影效果。透过镂空叠瓦,“明堂水院”的轮廓清晰可见,边界的模糊化,使博物馆和古镇的关系达到一种水乳交融的理想状态,消匿于古镇,融于古镇。3.2建筑本我的表达就建筑本体而言,不同功能性质的建筑表达着不同的特质,这种特质所营造的空间氛围是场所精神的内涵。在《辞海》的解释中,氛围即笼罩着某个特定场合的特定气氛和情调,或忧郁,或悲戚,或沉重,或愉悦。合理把控“氛围”的营造,不仅能使观众从“静态”观赏中“活跃”起来,更能赋予空间以“情感”的内涵[6]。绩溪博物馆作为“徽文化”的集中展示场所,其氛围的表达应该是比较沉稳,并且具有连续性,使人在游览过程中沉浸于绩溪的山水人文,思故土,忆徽韵。3.2.1空间格局绩溪博物馆在空间格局上呈现自然空间与建筑空间的完美融合,在行走的过程中步移景异,恍若身处园林胜景,穿插在建筑中大小各异的庭院空间(如图3),是室内外空间交流的过渡空间和枢纽空间,同时也为人们提供景观层次丰富的交往空间,建筑师本着尊重场地的原则,保留了用地范围内40余株古树名木,其中更有达700年古龄的槐树,建筑师留树做庭,堆以假山池岸(如图4),与建筑风格在性格上保持了一致,有利于营造建筑的场所精神。庭院的营建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早有安排,沧桑古树,历经百年,为后代世人提供一处忆古畅今的场所。图二:叠瓦外墙图2叠瓦外墙69漫步于绩溪博物馆中,犹如漫步于徽州古村落,在营建水系景观之时,再现了徽州古村落中“水口——水圳——水院”的人工水系景观,沿东西内巷的两条水系犹如古村落中的“水圳”,贯穿着各个院落,并最终汇入主入口的“明堂水院”。博物馆在展览空间上采用开放式布局,展厅内部植入“天井”意象元素,由钢结构框架嵌玻璃幕墙的组合方式构成(如图5),引自然光线,随着日照角度的变化在展厅的地面及粉墙上呈现丰富的光影变化,游人驻足观赏,徽州传统聚落中“四水归堂”的意象与此情此景产生共鸣。在呈列布局上,注重时空的关联性,有层次、有序列的布置了“山水、人文、商道、徽味、徽韵、风土”[7]六个主题空间,将观众的情绪由浅及深地引到绩溪的风土人情中。3.2.2空间尺度尺度反映空间比例关系,不同的空间尺度给人不一样的感官体验,寻求适合参观者空间体验的适宜尺度,一直是建筑师的理性追求。然而随着人类认知文明的不断进步,教条化的比例空间俨然已经无法满足要求,建筑师在愈加追求个性化表达的同时也要顾及人性化的诠释。图3空间布局图4假山池岸图三:空间布局图四:假山池岸图五:展厅天井图三:空间布局图四:假山池岸图五:展厅天井金乃玲,等:基于场所复兴的新徽派建筑浅析第2期图6内巷空间图5展厅天井图三:空间布局图四:假山池岸图五:展厅天井绩溪博物馆中,东西两个方向各有一条街巷,尺度相对高窄,宁静幽静,漫步于此,步移景异,仿若置身于徽州古村落中(如图6)。节点的庭院空间尺度宜人,舒适明快,对整体建筑的氛围起到了调节作用,活跃了空间体验。展示空间根据其不同的主题展示推敲尺度感,三角形钢构屋架直接裸露着视线之下,既丰富了建筑室内空间的层次,又加强了室内空间的尺度感。3.2.3地方材料地方材料是表达一个地域场所精神最直接的手段,人们可以通过最直观的视觉和触觉去体验。独具徽州地域特色的青砖黛瓦一直被应用于青山绿水间的点点民居,在绩溪博物馆中,砖还是徽州砖,瓦还是徽州瓦,只是演绎的方式发生的局部的变
本文标题:基于场所复兴的新徽派建筑浅析——以绩溪博物馆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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