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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国别调查远程教育的发展状况及其应用情况在这次调查中,我们COCK小组六名成员分别对瑞典(赵赛飞)、日本(叶海霞)、加拿大(俞倩倩)、俄罗斯(蒋曦)、土耳其(阳丽娜)以及中国(沈琴)进行了研究。以下是我们的各国调查报告.瑞典(赵赛飞):瑞典的函授学校始于19世纪,那时起就出现了我们今天所谈论的远程教育。早期它以函授教育形式出现,为那些无法在瑞典有限的几所校园里学习的人们提供机会,也为那些由于居所远离校园、财政困难、有家庭职责或其他原因没能进入传统院校的人们提供第二次机会。第一所英美的远程教育机构是在19世纪40年代中期开始的,而在瑞典,这种类型的远程教育是在1898年,以瑞典南部马尔默市的赫莫兹函授学校的建立为标志开始的。20世纪60年代,赫莫兹有10万学生入学(Svensson,T.&Widmark,J.2004),与当时瑞典的人口相比是一个很大的数字(1960年的人口是748.9万人,,2004.08.30),当然与中国人口相比是一个小数目。事实上,瑞典是北欧国家中人口最多的,现在是900多万。相比之下,中国的上海市已经超过2000万居民(2003.12.05《中国日报》)。瑞典是西欧第三大国家,有45万平方公里的国土面积,相对来说,居民居住并不很分散(,2004.09.04)。20世纪60年代后期,瑞典国会下了一道法令,对各种形式的成人教育给予免费或高额补助金,同时建立了成人教育学院(公办的成人教育)。它们成为早期的大众教育系统的一部分,为成年人提供正规的初中和高中教育机会。最早的函授学校发现很难与其竞争,有些停办,有的活动非常有限。在初等和中等教育领域中,政府建立了两所国立远程教育学院,第一所于1957年在瑞典南部建立,第二所是约十年后在北部建立,两所都是单一模式的远程教育学院,只提供单一远程教育课程。四十多年来,它们一直在远程教育领域积累远程教学、学习及管理的经验。当政府想要实现灵活学习政策时,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资源。当许多国家建立“开放大学”的时候,瑞典的选择是不建单一模式的远程教育机构,而是建立一个极端的分权自治系统,由各普通院校提供面授教育的同时,由各个院系独自负责实施远程教育。这样,一个双重模式系统产生了。70年代的大学教育政策导致了明显的小规模远程教育模式的产生,当时规定每门课最多只有30位学生,在90年代初期,在大学里标上“远程教育课程”的大概有800门,然而多数课程根本没有或只有极少远程教育成分。它们通常是一个纯粹自学和压缩的面授组合,大部分学习安排在周末。当他们应用远程教育方法时往往是采用邮寄、传真或电话传递学习指南或联络信息。无疑这种状况在某种程度上是源于瑞典大学远程教育的分权制和小规模组织。数年过去仍只有微小变化(Holmberg,1994),而且存在的方式也根本没有达到当局期望的标准。在1994和1995学年,注册远程教育课程的学生人数达到2.58万,也就是仅仅两三年的时间就增长了60%(SCB,1996),占学生总数的10%。在20世纪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政府致力于增加远程教育,陆续转向包括采用计算机和互联网的不同教学模式。以时间划分,用于改善这一领域的措施可分为以下几个阶段,每一阶段都包含对各种策略的尝试:1.于默尔(Ume?觟)大学。20世纪80年代后期政府作了第一次大规模尝试,把精力和资金集中在于默尔大学的一个开发项目上,其目的是为了促进人口稀疏的北部区域乡村的教育发展。由于通过发展远程教育取得了一定的经验,于默尔大学也就成为这一领域的主导者和其他大学追随的领先者。然而,这一项目的期望并没有能真正实现。2.大学联盟。第二阶段是政府利用资源来刺激大学之间的合作,通过聚集来自不同学院的专长,整合利益相关者的多种观点,新而有力的远程教育组织得以形成,促使了以开发合作项目发展远程教育为目的的若干大学联盟的建立。众所周知,在独立自治的高等教育机构学院间合作是很困难的,除此之外,此联盟在构建必要的知识基础以有效地提供和传递远程教育方面也还有很多困难。3.远程教育委员会和远程教育全权代理机构。第三阶段是建立远程教育委员会,教育部长在1995年委任此委员会,并指令作出远程教育政策策略概要。委员会的主要提议是为远程教育建立一个新的协调机构,称为远程教育全权代理机构。这个机构1999年开始运营而且辅有资金以供发展和研究工作,它建有一个国家网站作为工具进行远程教学和远程学习,也用来宣布在远程教育领域的相关研究事宜。这一机构在运行两年半后关闭。4.瑞典大学网络联盟。第四阶段是自2002年以来一直在大学里所作的尝试,特点是教学和学习的方式多元化。政府决定通过大学网络联盟把高校建成双重模式或多重模式大学,以这些综合性大学和大学学院原有的课程和学历课程为基础,各所高校是否加入网络联盟完全自愿而且所有权明晰,联盟成为综合性大学和大学学院传递课程的场所。为了支持这个计划,瑞典建立了大学网络联盟代理机构,代理机构的主要工作是协调瑞典各类大学所提供的不同课程,并建立一个网站(=63)传递这些课程。代理机构也将支持为提高远程教师及员工的技术水平和能力,并确定能受益于远程教育的课题和领域。这一阶段促进了已有的远程教育工作走向制度化,加上这一项目的种子资金驱动了远程教育的发展。开始几年政府对招收网络课程的大学生比校园上课的学生给予高校更高的回报,这是因为在开始的两年为此已投入3.71亿瑞典克郎(相当于4100万欧元)。5.瑞典灵活学习代理机构。对于普通高校之外的成人教育系统,国会决定自2002年建立一个新的权力机构:瑞典灵活学习中心()。这一机构的主要工作是促进公办成人教育和大众成人教育(民办高中、学习协会)对灵活学习的发展和利用。在2002年,正规成人学校中注册学生有33.2万人。除了为正规成人教育系统服务之外,也包括在瑞典被称作“民众互助修养”的非正规成人教育,这是所有年龄段民众都可以自愿参加的非正规教育系统。瑞典灵活学习中心下设11个学习协会,每年组织大约35万次各类学习小组活动,参加者达300万人次;安排20万次的文化活动,吸引大约有1500万人次的参与者及参观者。全国有147所民办高中,每学期大约有10万人次参加短期课程。灵活学习中心的任务是:●项目支持;●发展及传播在灵活学习领域的方法;●为教师和管理人员提供深造机会;●提供以互联网为基础的软件资讯;●担任资讯科技支持的远程教育的网络信息提供者;●监察及提供与远程教育和灵活学习有关的研究和发展的信息。灵活学习中心活动的范围已扩宽,目前它还协助建立学习中心,学习中心是为成人学生学习提供支持和资源的地方,并根据学生的实际能力和非正规学习的特征,改进方法和系与此相关的一个更广泛的概念是1990年由罗斯·保罗提出的开放学习,它是指为没有接受过早期正规教育的人们提供的开放教育系统,让人们以任何方式学习,因为在工作、生活中间接地也能提高能力,以更多努力和动力去获取资历。这是一个政治敏感性改革,已采取了几项措施为新的群体提供开放高等教育。2004年,政府委员会探讨了一些办法来确认人们过去有效的学习,并试图找到能够转换成学历教育可接受的学分()。英国可能是成功地实施开放教育的最好例子,尤其是英国开放大学()。瑞典的各级教育都不用付学费,这就是一种开放策略,使收入少的群体同样接受教育。但问题在于没法扩展,这是由于国家有限的资金只能给有限数目的学生,而新增的学生只能在学校没有增加资金的情况下接受教育。教育免费当然对于个人是有益的,但今天瑞典的多数高校都负债累累。混合式学习是指使用的教育模式是混合的,有面授的课堂教学,也有远程教学。我们的经验是首先注重面授教学,以降低远程学习的辍学率。关于纯粹的在线课程,很少学生能完成所有课程,原因之一是缺少同伴及真实接触。在混合式教育中最理想的是有最好的课堂教学并结合最好的远程教学。目前的趋势是远程教育与面授教育的优势相结合,校园教育与远程教育的灵活性相结合,以下用图1作解释:两种不同教育范式的融合就产生了灵活教育。无国界教育和采用技术增进学习国家教育系统正越来越多地受全球化影响,瑞典政界缓慢地接受了这一观点。许多国家也同样处于转型中。这一进程在瑞典之所以缓慢的原因在于:①失去监测和指导部门的权力;②失去对社会化过程、社会标准、价值观和知识再生产的控制。信息技术是全球化的主要动力,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拥有它,国家也不能控制跨国间的信息传递,国际化可以发生在各个不同层面:国家层面;机构层面,如公司和大学;个人层面,如学生和教师。前两个层面是正式的、官方的,第三层面是最广泛的,包括正式接触(参与或教授远程课程)和非正式接触(通过电子邮件、聊天室、网络电话、网络相机等进行交流)。因此,有时“无国界教育”的概念也会被引用。事实上,跨国界学习已不是像许多人想像的是一种新现象,它并不一定要与科技相关联。例如,中世纪瑞典学者通过去欧洲其它国家旅行,在意大利、西班牙、德国和法国大学就读,获取知识。那时的通行语言是拉丁文,用一种语言交流和写论文非常容易。如今,无边界教育不仅仅使精英学生学习国外知识成为可能,而且任何拥有计算机并能联入互联网的人,都能在这个“全球教室”里做教师或学生,全新的教育学习网络可以不以国家为基础而建立。大量来自不同国家的个人可以一起开设课程,并提供给上互联网的任何人。在计算机世界还存在边界吗?打破了学术与商业之间的界限。大学在几个世纪间都是高质量的知识提供者,但这种垄断是理所当然的吗?现在的大部分研究都在私营机构里完成,至少在某些学科像制药学和技术领域如此。这样的机构有必需的知识,也有最好的方法和理由去教授。我们已经看到这样一种新现象,以公司为基础建立的大学用新技术和互联网提供他们的课程知识,这对于传统大学就有了新的竞争者,并且他们往往有着更充足的资源。打破了私营和公立企业之间的界限。大学与个人出版商、媒体公司、技术供应商或其他补充合伙人密切合作,这个趋势在瑞典不是特别明显,因为瑞典仍是个体与公立部门分离,但从全球角度看,尤其在美国,这点是可以观察到的。当然这也产生了大学独立权力的问题,要提供高质量、采用新的媒体的教育,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源及补充的技能。打破了日常生活和学生学习的分离。教育中的技术应用和灵活性为个人提供学会学习和生活的机会,学校不一定要在教室里,学习能从现实生活中引出真正的问题,并解决问题。欧盟已认识到这一点,在电子学习概念应用的同时,“应用技术增进学习”的概念也被引入。这个概念指出技术深入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为了提供各种场所(工作地点、学校、家庭等)的学习,应该采用这个概念。采用技术进行学习不该被看作只是与计算机、互联网、技术有关的独立的学习形式,而是与生活中我们面对的各种问题有关。这与虚拟学习和虚拟教育的概念相反,不是关于虚拟世界而是真实世界的。芬兰虚拟大学是芬兰普通高校的一个网络组织,合作提供资讯科技支持的教育,这个机构最显著的是其门户()。在瑞典相应的是瑞典大学网络联盟(),名称中强调网络,是指互联网和全国大学间的网络组织。网络学习是被一些瑞典大学采用的概念,它强调用互联网学习,没有距离或教室的限制。“计算机辅助学习”这一概念有时也被采用,这个概念听起来已有些过时,它强调计算机而不是计算机网络或学习的社会管理方面的重要性。计算机学习让人联想到20世纪60年代的行为主义思想,当时推广所谓的简单思维即程序教学。灵活传递注重教育的接受者,通过新技术发送信息和提供便利的学习,这与以前提出的注重教育提供者的学习角度相反。在欧洲和南非一些
本文标题:按国别调查远程教育的发展状况及其应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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