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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小说的艺术特点卡夫卡的小说不讲求故事的明晰性,人物性格的典型性和环境描写的具体性,所有这些特点都是由小说内容的寓意性而来。为了更好地显示小说的哲理内涵,更深刻地表现世界的不可理喻,他习惯于采用以下几种艺术表现手法:一是神秘的象征。人们常常把卡夫卡的作品说成是一个个象征性的寓言,这说明象征是卡夫卡使用得最多、也是最成功的手法之一。它传达的意蕴既非不可理喻、晦涩难懂,又非意旨鲜明、一目了然,而是给人一种神秘的印象。如《审判》中K的被捕、企图申诉,以及案件的起因与内幕,始终是笼罩在云雾之中。那个法庭更是带有神秘色彩,它的存在模模糊糊,仿佛设在阁楼上,但它却有无限的权力,能决定人的生死命运。它无疑象征着一种与人类为敌的异己力量。再如《城堡》,小说中那个时隐时现、神秘莫测的城堡,对村民是一直萦绕在脑际的权力巨魔,它就是专制政权官僚机器的象征。城堡就在眼前,但就是走不到那里。这象征着专制统治者与普通人民之间存在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可见,卡夫卡对现实的理解从来不是通过对生活现象的逼真描写,而是借助于一系列象征符号显示出来。不仅表达多义性,更添了作品虚虚实实、若隐若现的神秘意味,从而令人陷入某种沉闷的奥秘之中。他是用象征性的隐喻来寄托自己对社会的愤懑,同时也拓展了作品的表现内容和读者的想象空间。二是真实的荒诞。卡夫卡的小说虽然在整体上是荒诞的,但他的荒诞的整体常常是建立在细节描写的真实性之上的。也就是说小说的中心事件是荒诞的,但作为中心事件的陪衬物却是真实可信的。这荒诞性主要是指那些表现在情节与人物行为上出现的违反常情与理性的情况。如《变形记》中的主人公格里高尔忽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一只巨大的甲虫;《审判》中K被荒诞地逮捕,又被荒诞地处死;《判决》中的主人公因顶撞了父亲,就被父亲判处跳河自杀,儿子竟然毫不犹豫地服从了;《饥饿艺术家》的主人公在表演到期时已饿得奄奄一息,但他愤愤不平:为什么没让他继续饿下去?这种自我折磨也令人费解;《致科学院的报告》中猿变成了人;《城堡》中的主人公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城堡,等等,这些都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荒诞手法。卡夫卡正是这样以自己的世界观来观照客观世界的荒诞性,形成为一种对世界荒诞性的清醒的认识,让人物在荒诞的境遇中浮浮沉沉,从而描绘出令人确信的、似曾相识的、更高层次的、形而上的真实合理性。三、独特的叙述视角卡夫卡独特的叙事风格也与其采取的叙述视角息息相关,卡夫卡不管采取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都有其艺术的延展性,这种人称的叙述方式在卡夫卡的作品中呈现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可以说卡夫卡选用的叙述视角更好的传达了他所表达的寓意。“第一人称在小说中既可以单独代表叙述者,也可以代表作为叙述者的叙述者,即与故事同质的叙述者。所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称小说只能与故事同质的叙述者的话语”。但是事实上,在任何以第一人称为基本叙述的人称的小说中,该人称绝不可能单独成为任何叙事的基本人称,而只能是个别的存在。卡夫卡的小说作品采用第一人称叙述时,一般来说夹杂着对往事的叙述,即叙述者“我”在经历某事件时,又在回忆过去,这种叙述具有很强的个人特色。《一条狗的研究》中采取第一人称的叙述手法,“作者”与主人公“我”是与故事同质的身份。“我”是孤独的、痛苦的,“离群索居、寂寞孤独,只是做着我的毫无指望,但对我来说不可或缺的小小研究”叙述者以第一称的视角,以个人化的角度,深入“我”的内心,用内心独白的方式讲述“我”的耳闻目睹,复杂的内心世界。“我”在回忆年轻时期时,“叙述者”就有两种眼光交替,一个为叙述着“我”追忆往事的眼光,另一个为被追忆的“我”正在经历事件时的眼光。“我”回想起我年时代的一件事,“我当时处在一种快乐之极,无法解释的骚动不安的状态中,这种状态大概每一条狗儿时都经历过,我当时还是一条很年轻的狗,一切都令我满意,一切都与我有关联。”四是冷漠的笔调卡夫卡在表现人物主观内心世界方面,常常用一种冷峻旁观的态度去审视,用客观的、冷冰冰的冷漠语调叙述荒诞的故事情节。没有绘声绘色的描述,有的只是严肃的内容,而且完全靠平铺直叙的语调来讲述。突出例证《变形记》中在写人变甲虫这一惊人事件时,开头竟是用简洁而不动声色的一句:“我出了什么事呢?”然后笔锋一转,写主人公居室的陈设。没有富于感情色彩的修饰语和专门的艺术描写手段,而是像新闻报道一样语调平稳、冷静客观,不发表意见,也不作任何评价。在《判决》中也如此,格奥克投河自杀时,作者却只用了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淡淡地将事情带过:“这时候,正好有一辆车子在桥上驶过”,这真令人不寒而栗。《审判》的开头就像一篇新闻报道K被杀的情景,作者则表现出出奇地冷静。这种冷漠超然的语调和简短的句子,使平庸显得可怕,又使可怕变得平庸,以激起读者的理性,从而去思考社会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四是独特的讽刺。卡夫卡的讽刺主要产生于对现实荒诞性的揭示。他的主人公为了正义或辨明真情而奔走,但经常是陷入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困境。他越是挣扎,就越陷得深,甚至最后送命了事,如《审判》中的约瑟夫的结局。这里面就蕴含着讽刺。卡夫卡小说中的讽刺意味往往与苦涩的幽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如《乡村医生》中的医生,本来是出诊治病的,却陷入了荒诞的境地。最后上了年纪的医生,赤裸着身子,冒着严寒,坐着从猪圈中钻出的魔马拉的车,在茫茫的大地上到处游荡。上面提到的《审判》中乡下人想进入法的门而不可得的故事更带有明显的讽刺性。卡夫卡富有独创性的作品,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他以独特的艺术形式表现了现代世界人们所体验的各种痛苦感受,如灾难感、陌生感,特别是恐惧感和无能为力感。卡夫卡先于时人抓住了时代的特征,并且表现得十分深刻,故而被视为开一代文学的宗师和天才。卡夫卡对现代社会弊病的批判和对整个人类存在状况的思索和挖掘是深刻的。但也必须看到,他的创作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悲观主义情绪。这种情绪毕竟不能鼓舞人们积极向上并奋起抗争,以改造这个产生荒诞和恐怖的世界。提出艺术不应是对客观现实的单纯摹写,而应是自我内心世界的表现,并强调用主观的表现方法来再造世界,在这种艺术观的指导下,他的创作表现出强烈的主观色彩,带着他深深的心灵印记。从内心写起,这决定了卡夫卡的创作在。他个人的内心世界包容着对现实社会深切痛苦的体验和认真严肃的思考,融合着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和人们的共同感受。叙事方法上的主观性。”卡夫卡的作品几乎毫不例外都是通过主人公的眼光来观察世界的,但说是从主观出发,但与同样有这种创作倾向的浪漫派作家不同,卡夫卡在他的小说中从来不直接抒发他的主观感受或内心生活,而只是表现他的内心感受所激起的幻想的事情,注重表现自己对现实的某种带有形而上特点的精神体验,注重挖掘和整理自己那隐秘的潜意识和对外界的瞬间直觉。这些主人公并不是现实的旁观者。
本文标题:卡夫卡小说的艺术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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