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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文学在七八十年代,“文革”是中国人无法回避的事件,也是作家思考表达的焦点。由此产生了伤痕文学,无情地揭露了文革造成的社会问题,极力伸张人道精神,努力恢复人在文学创作中的主体地位。伤痕文学是新时期最先出现的文学创作潮流。“伤痕文学”较早在读者中引起“巨大反响”的,是刘心武的《班主任》(《人民文学》1977年第11期)。接着,卢新华的《伤痕》(《文汇报》1978年8月11日)发表,“伤痕文学”因此得名。伤痕文学伤痕小说的代表作品:刘心武《班主任》、卢新华《伤痕》、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莫应丰《将军吟》、从维熙《大墙下的红玉兰》、韩少功《月兰》、张贤亮《邢老汉和狗的故事》、郑义《枫》、张洁《从森林里来的孩子》、王亚平《神圣的使命》。作者简介严歌苓,享誉世界文坛的华人作家,是海外华人作家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以中、英双语创作小说,是中国少数多产、高质、涉猎度广泛的作家。其作品无论是对于东、西方文化魅力的独特阐释,还是对社会底层人物、边缘人物的关怀以及对历史的重新评价,都折射出人性,哲思和批判意识等。严歌苓身兼好莱坞编剧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和奥斯卡最佳编剧奖评委。其作品被翻译为英,法,日,泰,荷,西等多国文字。被称为“翻手为苍凉,覆手为繁华”的严歌苓,小说以刚柔并济、极度的凝练语言,高度精密、不乏诙谐幽默的风格为内在依托,与其犀利多变的写作视角和叙事的艺术性成为文学评论家及学者的研究课题,在多个国家已开展严歌苓文学研讨会。其创作的“王葡萄”,“扶桑”,“多鹤”等主人物开创了中国文坛全新的文学形象。代表作品《小姨多鹤》《一个女人的史诗》《第九个寡妇》《赴宴者》《扶桑》《穗子物语》》《天浴》《寄居者》《金陵十三钗》《少女小渔》《陆犯焉识》等。其中,有多部作品被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如:2009年电视剧《一个女人的史诗》,2009年电视剧《小姨多鹤》1997年电影《天浴》,2011年电影《金陵十三钗》等等;所编的剧本有《梅兰芳》、《危险关系》、《铁梨花》等。陆焉识本是上海大户人家才子+公子型的少爷,聪慧而倜傥,会多国语言,也会讨女人喜欢。父亲去世后,年轻无嗣的继母冯仪芳为了巩固其在家族中的地位,软硬兼施地使他娶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冯婉喻。没有爱情的陆焉识很快出国留学,在美国华盛顿毫无愧意地过了几年花花公子的自由生活。毕业回国后的陆焉识博士开始了风流得意的大学教授生活,也开始了在风情而精明的继母和温婉而坚韧的妻子夹缝间尴尬的家庭生活。五十年代,陆焉识因其出身、更因其不谙世事的张扬激越而成为“反革命”,在历次运动中,其迂腐可笑的书生气使他的刑期一次次延长,直至被判为无期。这位智商超群的留美博士由此揣着极高的学识在西北大荒草漠上改造了二十年。精神的匮乏、政治的严苛、犯人间的相互围猎与倾轧,终使他身上满布的旧时代文人华贵的自尊凋谢成一地碎片。枯寂中对繁华半生的反刍,使他确认了内心对婉喻的深爱。婉喻曾是他寡味的开端,却在回忆里成为他完美的归宿。“文革”结束后,饱经思念的陆焉识和冯婉喻终于可以团聚,然而回到上海家中的陆焉识却发现岁月和政治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他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位置:一生沉沦、终成俗庸小市民的儿子一直排斥和利用他,才貌俱佳、终成大龄剩女的小女儿对他爱怨纠结,态度几经转变,唯一苦苦等待他归来的婉喻却在他到家前突然失忆……电影内容简介20世纪70年代初,与家人音讯隔绝多年的陆焉识(陈道明饰)因思念心切,在一次农场转迁途中逃跑。然而,简单的团聚愿望实现起来却并不容易,陆焉识的行为,给已经长大成人了的女儿带来压力,在舞校跳芭蕾舞的女儿冯丹丹害怕从此做冷板凳,为此,她想方设法阻止母亲冯婉瑜(巩俐饰)与陆焉识相见,结果使夫妻俩近在咫尺,却相隔天涯,在全家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阴影。几年后,陆焉识落实政策,平反回家,在漫长的分离中,他靠思念度日,内心深处最重要的支撑与坚持,乃是对妻子冯婉喻的深爱和对家庭团聚的憧憬。然而,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当陆焉识风尘仆仆、满怀希望地归来,却发现一切已经物是人非,摆在他面前的并非预想中的生活现实:女儿丹丹,为自己的青春期成长付出了代价,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轻易原谅自己;而更让陆焉识深受打击的是,亲人相见难相识,患病的冯婉喻已经不认识他了。多少年,他的衷肠无人倾诉,生活的希望轰然坍塌,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陆焉识是一个有明显自由主义思想倾向的知识分子,主张言论自由,解放前因此遭到国民党政府的迫害被捕入狱。解放初期的时候,陆焉识对自己曾经的留美同学、时任市政府教育厅官员的大卫·韦说:“知识分子的生命在于接受知识、分析知识、传播知识,甚至怀疑知识、否定知识,在他接受和分析的时候,他不该受到是非的仲裁。知识分子还应该享有最后的自由,精神的自由。”这番话被假公济私报私仇的“革命”小人大卫·韦擅自登报公开,再加上陆焉识拒绝依照单位的要求就此做出检讨,结果被大学辞退,而且很快在肃反运动中被作为“反革命”被捕,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牢狱生涯。人物:陆焉识正是这个漫长的流放生涯既考验了陆焉识和冯婉喻的爱情,也带来了他们地老天荒的相思之苦,更使陆焉识刻骨铭心地感受到了冯婉喻伟大的爱(小说详细描写了1958年陆焉识被转移到青海监狱之前,冯婉喻坚持探监的动人故事,每三个月一次,每次单程要走四五天,就为了见面的几分钟。陆焉识被转移到青海监狱前的那几天,婉喻更是在监狱附近的旅馆整整住了八天,就为在列车开动那一刻看他一眼。)悲剧根源???陆焉识的爱情-家庭悲剧本质上是由于特定历史时期的政治环境造成的,他们对于对方的铭心刻骨、感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是对当时极“左”政治的无声抗议。这个爱情故事和政治本来就是不能分离的。如果说陆焉识的被捕和判刑是那个时代政治运动的残酷和荒诞,那么他的一次次加刑和减刑就更是如此。他第一次加刑的原因是:1954年主持他那个案子的公安局长被捕(据说有军统嫌疑),因此所有他审理的案子全部重新审理,所有犯人都要加刑。于是陆焉识从十五年改为二十五年。而他的第二次加刑则更加荒谬,就因为他在得知被改判之后问了一句“你们加刑这么随便啊”,这句话被定性为“大闹法庭”,于是改判死刑。《归来》最为人称道的地方,它的一个突出亮点,是通过失忆这个情节尖锐地提出了“文革”灾难的心理后遗症、冯婉喻和陆焉识的精神创伤及其治疗、修复问题(这是其他“文革”题材作品严重忽视的)。电影的主体部分就是表现陆焉识如何想尽办法、倾尽全力帮助冯婉喻恢复记忆(修琴、设置和冯婉喻车站见面的情节、读信,等等)。“文革”虽然结束了,陆焉识也平反了,归来了,但是冯婉喻的记忆丧失了,这就使得所谓的“归来”变得疑云笼罩。它也明确地告诉我们:灾难并没有结束。与那些鼓吹“灾难已经结束”的“文革”题材作品不同,《归来》紧紧抓住了那些被宏大历史书写遗忘的、迄今仍在隐隐作痛的创伤后遗症,并以此为叙事焦点,使得许多隐秘的、涉及每个人个体的心理和情感秘密得以重现。电影的结尾:陆焉识举着“陆焉识”的牌子,荒谬又真实地等待着自己“归来”,这个诗意留白和荒诞隐喻有着难以言喻的艺术魅力,令人久久回味。这是一种西西弗斯式的壮举,也是一种等待戈多式的荒谬。陆焉识陪着冯婉喻坚持不懈地举着牌子等待“陆焉识”的归来,他们在纷飞的大雪中久久站立的姿态,难道不是对于那个时代创伤性历史灾难的一个默默抗议吗?冯婉喻一、家庭对抗中的工具与牺牲品二、社会阶级斗争的受害者三、双重人格与人格的分裂隐忍,温顺屈从、坚贞“她偶然的那些小水妖般的风情流盼才珍奇,才宛若神鬼附体。她其实是摸不着底的”,“藏在深闺里的女子把所有的能量都浓缩凝聚在这一瞥目光里了。长年累月被压制被禁锢的,是变本加厉的释放。那一瞥目光里有个好大胆子的冯婉喻”。冯婉喻仅仅一个眼神就可以媚得令陆焉识神魂颠倒。饭桌上大女儿好心想让年老的父母亲复婚,失了忆的她不记得身边的老男人就是她一直等待的那个人,对女儿的提议大发雷霆,推翻了饭桌。力气大得吓死人。她弥留人间的最后一句话:他回来了吗?他说“回来了。”“还来得及吗?”“来得及的。他已经在路上了。”“哦,路很远的。”她到最后都还在袒护他:来不及赶到不是他的错,是路太远。冯丹珏:近40岁才结婚,最聪明,最像父亲,对父亲有怨,对母亲爱,无奈,怜悯,从小知道父亲不爱母亲,也羡慕这样深爱着父亲的母亲。儿子子烨:对父亲完全的怨恨,觉得自己的命运是因为父亲完全改写,如果不是父亲,自己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为市井小民,娶没有文化的妻子,住着狭窄的房子。“老早呢,觉得你没用场好,心底里不龌龊,人做得清爽。太有用场的人都有点下作的。现在看看,没用场就是没用场。中国是个啥地方?作学问作三分,做人做七分。外国的人要紧的是发明这种机器发明那种机器,中国人呢,要紧的就是你跟我搞,我跟你斗。你不懂这个学问,你在中国就是个没用场的人。”恩娘:精明的上海女人。
本文标题:导读:陆犯焉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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