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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解读缠中说禅《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一)(2006-10-1321:28:22)刚出差回来,发现生意场上附庸风雅之风大盛,翻云覆雨地云雨起国学来,大概都要争当“儒商”了。因国学而从“乳上”到“儒商”,总不会是国学之福。试想,一旦流行,连真乳都难寻,就别说真儒了。流行的乳房,除了制造隆乳增乳扩乳的热闹,还能有什么?至于流行的儒学是什么?其命运不会比任何一个无论真假的乳房要好。国学也一样,真的举国都学了,这国学也就真的蜾穴了。但国学的兴盛是必然的,中国经济的发展,必然在学术上要有中国人自己的声音,而中国人的学术,除了国学,又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对这不服的,除了傻子,就是自欺欺人之辈。为什么有一天,国学的学术标准不能成为世界的学术标准之一?这一点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是必然要成立的。不过必须要说明的,除了大量儒化、道化的所谓中国佛学文献,佛学并不能归于国学之内。中医可以是国学,甚至房中术也可以是国学,但佛学不是。佛学,又岂是区区国学或西学可以笼括的?但如果连国学、西学都学不通,就不要谈什么佛学了,只有精通国学、西学,才有资格谈佛学。说到国学,说到儒学,当然要从这孔子说起,说孔子,就先说这《论语》。孔子、《论语》,中华文明的根基,又岂是五四竖子、六六小儿可以动摇的?不过,千古以来,有多少解《论语》的,就有多少曲解《论语》的。而这书,就是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的。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详解: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开头,当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肤浅可笑。不过,这从原句中摘录两字当成章节题目的“学而”,除了让以后的李商隐找到了命题的好方法,以及让八股文命题多了一种坏方法,就没有更大意义了。章节的题目都是后人所加,而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其实并不需要分什么章节。题目说完,开说正文。这三个“不亦”,大概是汉语语言历史中被最多人的口水所吞没过的。但真明白这三句话意思的,大概也没有。这劈头盖脑的三句话,仿佛好无道理,又好无来由,凭什么成为中文第一书的开头?如果真是这样,这《论语》一定是历史上最大的伪劣商品,或者就是疯人院里随意采录的疯言疯语。其实,这三句话只是一句话,这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儒家思想的概括。浩如烟海的儒家经典,不过是这三句话的一个推演。明白了这三句话,整部《论语》就豁然了,就知道上面“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那话并不是随便说的。“学而时习之”,什么是学?谁学?学什么?学了能成什么?首先,这“学”前面就少了一个主语。鸭子学也是学,把鸭子当成这个主语放进入,这就成了“子曰: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鸭不愠,不亦鸭王乎?”这大概可以成鸭店的招牌了。因此,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是不可能明白《论语》的。其实,这主语就在这句子里,就是“君子”。学《论语》的,就是这“君子”,这话最后就落实在这“君子”上。整个儒家学说,归根结底,就是“君子学”。何谓“君子”?“君子”就是要成为“君”的人。“君子学”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成为“君”。何谓“君”?“君”就是“圣人”。那么,为什么是“君子学”,而不是“圣人学”?“圣人”是无学的,整部《论语》,整个儒家学说,就是讲述如何从“君子”“学而”成“君”、也就成“圣人”的过程,只有这个过程才有所谓“学”的问题。“君子学”不是学当“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学”,只有“君子”在这成为“君”的道上不断“学”,才有“君子学而”成“君”的可能。鸭子“学而”也就只能是鸭子,顶多就是鸭王,所以,鸭店是不能也没必要有什么《论语》的。但这“君”不是一日炼成的,当你打开《论语》,当你要学《论语》,你首要明白的是,你最终要通过《论语》而成为“君”,成为“圣人”,如果没有这个志愿,那是没必要看什么《论语》的,还不如去看《鸭语》。有了这个志愿,才有必要看《论语》,而《论语》下面的话才有意义。阅读是不能脱离读者的,而不能承当这个阅读的读者是没有阅读的,只不过是看一些文字符号而已。《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二)(2006-10-1412:23:01)在人人争当经济人的年代谈论成圣人之道,也忒不靠谱了。当然,任何的不靠谱都是站在一定立场上的,而圣人的不靠谱,必须有非圣人的视角,例如:经济人、社会人、鸭子等。没有任何没有前提的逻辑是可以无条件地被证明的,没有一个视角是绝对的、不需要前提的,既然这样,这世界的喧嚣已经不缺乏经济人、社会人、鸭子们了,圣人当然也有喧嚣的必然。站在这个角度,没有任何视角是有永恒价值的,但也没有任何视角是永恒没有价值的,《论语》一样,孔子一样,圣人也一样。但曲解是不允许的,必须首先要弄清楚《论语》究竟在说什么,否则一切的赞誉或诋毁都无意义。当然,在喧嚣的年代,无意义就是最大的意义,那就让最大继续最大,最后阳亢而死。而继续《论语》之旅,进入《论语》之旅的前提就是,要立志成为“圣人”,或者至少要有兴趣去了解如何成为“圣人”。至于要立志当鸭子或鸭王,那就此门不通了。“学”的主语解决了,那“学”的宾语是什么?也就是说,“君子”要学什么才能成就“圣人”?千古以来,基本所有的解释都把这“学”当成各种一般技能、学问的学习了。如果真这样,那不妨把“房中术”当成宾语,这话就变成“(君子)学(房中术)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一下,孔子真成“老二”了,成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欧美“性爱革命”的先驱了,或者至少也是后来道家伍柳派的祖宗,当然,流传到今天,可以列入《鸭语》第一章了。但《论语》不是《鸭语》,也不是《算语》、《医语》、《文语》,《论语》不一般地探讨所谓的教育问题,孔子是教育家,但那只是他的副业,就像现在有人是教授,副业可以是叫兽,如果这种副业的通常时间都发生在凌晨前后,那就成了叫售,也就是叫卖了,至于是卖身还是卖什么其他的,并不重要。《论语》归根结底是探讨儒家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成“圣人”的问题,因此这里的“学”不是一般教育意义上的,而是“闻道”、“见道”、“学道”,“学”后面的宾语只能是成“圣人”之道。而这里的“学”,首先是“闻道”,不闻无以学,其次是“见道”,不见亦无以学。只有“见道”以后,才可以真正地“学道”,否则都是瞎猫对死耗子。就算在月亮永远不圆的外国、在那万恶千疮的资本主义社会,要去学当鸭子,也脱离不了这程序。首先要听说有鸭子这回事,还要听说哪里有鸭子活动的场所,即使不知道这场所的专门术语-----“鸭店”。然后,当然就是要去看看怎么回事,所谓眼见为实,不能光听别人说这行业有前途,就盲目投资,就算是“鸭子”是一很有前途的朝阳产业,也不能盲目投资,必须亲自明白无误地见到其中的好处,有什么福利呀、会不会拖欠工资呀、上班时间能否自由掌握呀,有多大风险呀,等等。把这一切都见到,看明白了,才可以去“学”当“鸭子”,这样才有信心,才有目标。试想,连当“鸭子”的“学”都包含如此程序,就不要说学成“圣人”之道了。和“学”同源的是“校”,也就是“效”,就是“效法”。“学”,不是一个人的瞎修盲练,而是要“效法”,“效法”什么?当然就是“圣人”了。“校”,至少要包含两个不能偏废的方面:1、对照;2、校对。“对照”“圣人”学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为“圣人”,但这种“学”和“效”不是固定不变、一劳永逸的,必须不断地“校对”。就像一块表,按报时调好后,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要不断地“校对”,表才不会出现大的偏差。而儒家的思想是积极入世的,因此这“校对”的工夫,就不光光是“对照”“圣人”理论,而是必须针对现实,脱离了现实,就无所谓“校对”,也无所谓“学”了。而现实中的“学”,必然是群体性的,用现代术语,就是社会性的,因此,这“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只有这,才勉强称得上“学”。对““学而时习之”中的“学”,概括如下,就是:问:什么是学?答: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问:谁学?答:君子。问:学什么?答:成“圣人”之道。问:学了能成什么?答:“圣人”。《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三)(2006-10-1422:55:17)现在,垃圾白话文了,“学习”成了一个词语,如白开水般了无味道,白话文里“学习”的含义,还比不了文言文中“学”的万分之一。文言文中,每个字都有着丰富的含义,但这也使得相应的理解往往很难把握。对文言文的把握,例如,对《论语》的解释,不能按照白话文那种垃圾西方式思维,首先假设文章的意义是如同细胞之于人体般由字符堆积起来,就如同西医般,白话文是一种死的文字。而文言文不同,理解文言文必须首先要得其神,而其神不在字符中,是文章的整体,如同中医,离开了整体的字符是没意义的。庖丁解牛,神遇而牛解,文言文的阅读也一样,神不遇而解其文,无有是处。上面说了“学”,现在继续说这“习”字。甲骨文中“习”是“羽”字下从“日”,后来篆书误把“日”写成“白”,将错就错,一直流传下来,结果现在的繁体字里,“羽”字下从“白”,简体字就干脆把“羽”字劈成两半,“白、日”都不要,结果简体字就只剩下这无边的黑暗了。简体字,配合白话文的一种垃圾符号,把含义丰富的中文逐步强奸成西文那种垃圾符号,这就是历史的现实和现实的历史。“习”,“羽”字下从“日”,本义指的就是鸟儿在晴天里试飞。这个“习”字,如诗如画,一字而有神。“日”属阳,所谓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就是“习”,也才是“习”。但后来所有的解释,都把“习”当成不断、反复、频频地练习、温习、复习之类的玩意,典型的白话文鸭子思维,以为不断上下左右地折腾就可以表现出色、工夫了得、赢得奖赏,真是既无情趣、又无品位,中文堕落成这样子,真是悲哀、悲哀!“学”而“习”,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而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不“学”“圣人之道”,无以得乘天地之正气。“学”,得“圣人之道”之体;“习”,施“圣人之道”之用。不“学”无以成其“习”,不“习”无以成其“学”,全体而大用,这才算是“学”而“习”之。何谓之“之”?成圣人之道也。“学”而“习”之,必与其时,所以有“学而时习之”。“时”者,天时,非依其时,乃与其时、时其时也。依其时者,小人也;与其时者,君子也;时其时者,君子行成“圣人之道”也。可笑几乎所有的解释,都将“时”弄成所谓按时、依时、适时之类的玩意,真不知其时矣。而“时其时”者,必得乘天地之正气,此谓得其天时也。“时其时”者,非得天与其时,乃与天其时也。由此可见,所谓天时,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也。不如此知之,实不知何谓“时”矣。“学而时习之”,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这样,才能“不亦说乎”。后面这句“不亦说乎”,就不用解释了吧。《论语》详解:给所有曲解孔子的人(四)(2006-10-1512:45:12)“学而时习之”,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风云际会、波随浪逐,感而“有朋自远方来”。“有”,非“有无”、“持有”之“有”,乃《左传》“是不有寡君也”之“有”,“友”之通假也。几乎所有的解释都将“有”解释成“有无”、“持有”之“有”,大谬矣。何谓“友”?“同志为友”,志向相同者也。甲骨文中,“友”为双手并列,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而互助合作,才是“友”。不过后来一切都变味了,“同志”这词,特别经过上世纪的洗礼,已经变得十分可笑。现在就更不能用了,现在是,当鸭子不当鸭子想要当“鹅”了,就“同志”了,从“鸭子”进化成“鹅”,真是越来越大,有前途呀。且不说那些“鸭子”和“鹅”,在《论语》里,“有”或“友”的共同志向就是同成“圣人之道”。“圣人之道”,不是独自去偷欢的私道、小道,是普及天下、大善天下的公道、大道。要成“圣人之道”,成“圣人”,必须先“圣”其时,不“圣”其时,何以“圣”其人?圣人者,必圣其时、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复圣它时、复圣它地、复圣它人也。而君子行“圣人之道”,必有之、方类之。“朋”者,“凤”之古字也,本义为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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