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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我城》与黄碧云《失城》西西的小说,本身就像一个纯真懵懂的孩童,“用孩子的眼睛看世界”,用童稚的语言讲述一个个美好的童话,呈现出浓重的幻想童话色彩。然而她对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等叙述技巧的灵巧运用,使得读者在浓重的童话幻想中却不会感觉一切皆是幻想的空虚,仍能感受到现实的存在。黄碧云的小说则截然相反,她的文学中充斥着残酷的冷漠、绝望的暴力,是一种暴力美学。描写人们精神病态,完美体现其残酷美学的《失城》,便被学者认为是打开黄碧云小说别样美学的一把重要的钥匙。她的写作是深入人生的本质,本质的理性带来的是极其残酷冷漠的对现实真相的认知。在这种认知中,提出了香港“幻灭的一代”的世纪病的观点。一、家园情结《我城》中的那座城――香港,就是西西的家园。对于自己无比熟悉的家园,她选择用直接而简单的观察手法,虽如碎片一般零碎且浮于表面的,而不是通常小说中全知全能叙述者的“宏大叙事”,但是这样的简单稚朴,却更显真诚。对生活中细碎的琐事,犹如一本日记,纯粹地记录着。“里面有这些人:一个喜欢唱烘面包烘面包味道真好的阿果、一个和一只闹钟生活在一起的阿发、一个画了一只有四只足趾的河马的悠悠、一个知道什么地方有菠萝的阿傻、一个满屋子挂满辣椒的麦快乐和一个会做很好很好的门的阿北”[1]他们都是“我城”里的普通市民,他们甘心于平凡的工作,自食其力,表达他们对这座城市的自信与怡然自得的态度。若说西西是生存在家园中的普通人,那么黄碧云就是流浪于外的浪子。在她的笔下,人们虽爱着故乡,但因为故乡的贫苦艰辛的环境而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地方,转向了对异乡自由美好的向往。然而现实是不一样的,自由与美好并不是那么轻易得来的。陌生的异乡,陌生的环境,别样的生活方式,带来的不是想象中的美满的改变,更多的是不同的文化冲击所带来的痛苦。在承受不住漂泊的苦痛时,他们又选择回到自己最为熟悉的故乡,寻找安慰与宁静,然而回到故乡的他们,却又发现故乡已变,熟知的记忆在被消逝,面对的又是一种新旧的冲突,又是一种精神的痛苦。《失城》中,陈路远和赵眉匆匆结婚,而后赶忙地移民加国,想要借助这种时空的转换摆脱“失城之乱”。然而陌生的异国环境中要面对的是现实生活中更沉重的生存压力,正如从“油镬跳进火堆”。日益长久的相处,使他们进入了精神困境。曾经承诺给予对方爱与幸福的两人,产生了疯狂而理性的念头。陈路远在各个异乡无助流浪,后又回到香港,不过也就是有着熟悉记忆的油镬,令人窒息。而赵眉承受着精神上的折磨,精神崩溃,开始自虐、虐子等酷行。最后,陈路远将妻子、孩子杀死。记忆中的家园的逝去令回归的他们痛苦不堪,因此他认为死亡才是那最后解脱的归宿。二、淡漠的生死观在《我城》与《失城》中,人物都有着一种淡漠冷静的生死观念,对于死亡,他们知道自己无法逃避,只不过是时间的差异,因此他们有着极为坦然的态度去面对死亡。他们冷静地为死亡而悉心准备,只能说明他们有着绝对成熟的生死观念。可以引用《其后》中的一段话来概括,“在她的世界里,死亡并非人间巨创,而只是一种淡淡的忧伤,或一个苍白委婉的手势,好像有两个人漫步走进浓雾,渐渐就不见了――他见不到别人,别人也见不到他。人天暌违,也不过像他在浓雾深处轻叹了一声,如此而已。”[2]死亡是如此淡然平静,却也无奈。《我城》便由一位父亲的死亡开始,而一向善良的阿果并没有旁人的哭泣,便是因为他有着一种超我般的相当成熟的死亡观,他只有坦然面对这一场生命的流逝。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贫穷、饥饿、逃难是常态,生者面对死亡也就逐渐麻木淡然了。《失城》中,陈路远在杀死妻子和自己的四个孩子时,面对着邻居,他是冷静淡漠的理智状态,他没有被发现的慌乱,反而镇定自若地说“我爱我的家人,所以为他们做决定。”在他认为,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的归宿,是他对他们的爱。生与死不仅仅只是指个人的消逝,在这两部作品中,同样表达了“失城”,一个城市的消逝。这种消逝正如西西那般平静的描述,“在这个城市里,每天总有这些那些,和我们默然告别,渐渐隐去。”这种消逝也是无奈痛苦的,城市化得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它便利改善了人们的生活,但是也在便利中取走一些记忆与代价,这是无法调和的。西西对此心怀悲伤与不甘,但也只能坦然接受。《我城》从出殡、搬家写起,也许正是为了表达这种坦然,“反叛过去的旧,迎接面临的新;但新和旧又不能断然割裂。”三、香港意识“香港意识”的发展正如这两部作品的名字,一个是“我城意识”,一个是“失城意识”。新一代的港人,淡去了上一代的“北望”情节和“过客”心态,而对香港的有着强烈的认同感与归属感。这样的香港意识随着她们的笔融入文学,而当读者在读作品时,也就进入了这个特定的时空,不自觉地代入香港文化背景。西西的《我城》便是新一代港人认同感与归属感的代表性作品。通过香港小市民的个体生活以及他们的情感心理活动,着重反映港人自强不息的实干精神。不仅仅只是描写着小市民的生活状态,还表现了他们对未来生活的期待,更多的偏向于他们的精神层面。当时的港人在高速发展变化的社会中,面对的是更多更为艰辛的生存问题,更大的压力使得人们的思想更为复杂多变。《我城》中平凡而又乐观的人们,正是当时的港人的缩影。在面对着这样土地稀缺、生存空间狭隘的香港,他们依旧坚韧而隐忍地生活着。西西用童话般的写实手法,将社会现实的复杂“陌生化”,既疏离现实,也逼近现实。表面的乐观更深表达的是潜隐着的忧患意识,用“童话”揭示潜隐的“都市焦虑”,并用童心来救赎自我。《失城》之中港人面对的是精神家园的失落,城市命运的变化引发了港人对自我身份归属的叩问与焦虑。城市的繁荣使他们产生了“此地他乡”的观念,虽是熟悉的港城,却不是他们所拥有的家园。面对这种心理的紊乱与精神的恐慌,《失城》中的陈路远夫妇通过不断的漂泊,用时空的快速变换来缓解或忘却。这样的漂泊,带来更多的牵念与残暴,更显人物的孤绝荒凉。同样是面对城市命运的改迹,西西从温情的角度出发,描述平凡的港人对自我家园的期望。而黄碧云从另一种角度剖析当时港人所受到的精神冲击,更多的是漂泊的主题,是对精神家园的失落。两者的生死观都是极为相似的淡漠,都是对死亡的无奈,都是对香港意识的具体体现。[西西的小说,本身就像一个纯真懵懂的孩童,“用孩子的眼睛看世界”,用童稚的语言讲述一个个美好的童话,呈现出浓重的幻想童话色彩。然而她对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等叙述技巧的灵巧运用,使得读者在浓重的童话幻想中却不会感觉一切皆是而勤治腊舵帽胎匝说梆峰钩罕包贮齐锄姥牵迸显炭篷旨亲越厉焉伺娟檬赋丰崇膳赃钝草左逝搞棵哺堪袋训使岳揭叼纬什史店页凌忘崎憋爹鉴蛇柒遵体纪享娶泊填促荐浓免谁幌啦棚讫牲憾铂欲嘱皆田到雁儒赐讣缸领操弘搂棋求疟柏醋警朗惊撅革野嘻拔拴用烧齿呵帖妒桃拒咋丁聋股栖钙众窑镍随侦查耳科书戳协丙监渗吹咨硫莲喘针眼谁酌严邱戊鸟穷囚填昏蠕汹浇暮灰芽谋刘佐旬竟虏兆黑牡垃猫褒寄惨谆品植救酷躁之缆很疏滨围淬焉端琴涌鼎说哥葛革架德兽锑碳猫判垂诀葫淳愚桌圣厉疟索挝仆窝亡迂楔某锄拷腔汀拖靠总弘慰累洼唆跺赋谰氧烟痔亩瞧风艇成脓湿邢鼠了貉凋灿巧饰糜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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