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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克思主义是否过时题记——事在人为,存在即合理。法兰克福学派把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看成是“社会批判理论”,这种对马克思学说的理解是否正确?争议颇多。一种比较典型的看法是,过分强调马克思学说的批判精神会遮盖它的客观的科学精神,会把它引回到青年黑格尔派的立场上去。我们不能同意这种看法。这种看法把马克思学说的批判性与科学性对立起来,从而在根本上误解了马克思学说的“科学性”,即把它等同于近代以来的科学理性。就事情的本质真相而言,近代以来的人类思想的科学原则自身已陷入深刻的危机,这种危机的实质在于,现今科学因其脱离人类感性生命而具有的根基上的虚无主义已日益显露,即使是承续了近代先验理想的胡塞尔也在现象学的道路上揭示了这种性质的科学危机。若针对这种陷入危机的“科学性”,那么,我们完全可以说马克思的学说贯穿了批判原则。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是,马克思学说的批判性在根本上不同于青年黑格尔派。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批判不是以悬想的“思辨真理”来否定当下的资本世界,而是对当下世界的资本主义实践本身所包含的批判性维度的自觉表达。马克思早在“德法年鉴”时期就明确提出自己的学说(他当时称之为“批判的哲学”)的全部努力都在于“从世界本身的原理中为世界阐发新原理”。这也就是说,对现实世界的批判,依据的正是这个世界按其原理自身所具有的自我批判趋向,而这个趋向同时也正指向世界的新原理。在此意义上,马克思学说的“批判性”也正是其“科学性”,只要此处“科学”一词是指“符合事情本身”或“符合世界本身的原理”的话。至于一切依据悬想的思辨所进行的批判,是并不能触及到现实本身的,这类批判性理论与现实世界之间有一道深刻的鸿沟。法兰克福学派所坚持的马克思学说的批判性,正是在此“符合世界本身原理”意义上的批判原则。因此,关于所谓“科学性”的整个问题之要害,仍然在于如何看待“世界本身”。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观点,离开人的感性的历史实践,即无“世界本身”,因此,世界本身即包含“实践着的感性意识”,亦即包含“实践批判原理”。福山(FrancisFukuyama):1989年夏在《国家利益》(TheNationalInterest)杂志上发表“历史的终结”一文引起了全球性的轰动和热烈的争论。他在该文中提出,世界上的多数人都已认同自由民主主义政府,因为这一政治形式已经依次征服了它的所有敌人,诸如君王政治、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共产主义的历史已经被“终结”。1989年美国前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热津斯基:出版了《大失败——二十世纪共产主义的兴亡》一书,该书从总体上攻击和诋毁共产主义。书中全面诽谤了马克思主义和100多年的共产主义运动,断言“到下个世纪共产主义将不可逆转地在历史上衰亡,它的实践与信条不再与人类的状况有什么关系”,阐明共产主义的“大失败”是这本书的主旨。他认为20世纪大多数时间是被共产主义的激情所支配,然而,共产主义诞生还不到100年,就已“开始衰落”、“信誉全无”,进入了“最后危机”。现在有一些人根本没有认真读过马克思主义的书,却人云亦云,说马克思主义过时了,无用了。这种态度是不科学的、是错误的。列宁曾强调:“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精神,它的整个体系,要求人们对每一个原理都要(a)历史地,(b)都要同其他原理联系起来,(c)都要同具体的历史经验联系起来加以考察。”——《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85页。列宁曾强调:“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精神,它的整个体系,要求人们对每一个原理都要(a)历史地,(b)都要同其他原理联系起来,(c)都要同具体的历史经验联系起来加以考察。”——《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85页。20世纪90年代初,当苏东剧变、自由主义欢呼“马克思主义已经死亡”,连同其话语理论及其实践一起“灰飞烟灭”之时,德里达却大声疾呼“不能没有马克思,没有马克思,没有对马克思的记忆,没有马克思的遗产,也就没有将来:无论如何得有某个马克思,得有他的才华,至少得有他的某种精神。”吉登斯(英国):《第三条道路》2000年“虽然不再时髦,但我仍看重马克思”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已经消逝了,但它们的幽灵仍然缠绕着我们。我们不能简单地放弃推动他们前进的那些价值和理想,因为这些价值和理想中有一些是为我们的社会和经济发展所要创造的美好生活必不可少的。目前我们所面临的挑战,就是如何在社会主义经济规划已经失信的地方使这些价值再现其意义。哈贝马斯(德国):《追补的革命》“马克思主义没有过时”东欧剧变和苏联的变化,并不意味着社会主义的失败。失败的只是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即官僚社会主义。在21世纪,社会主义仍然有着广阔的前景。后记——事在人为,存在即合理。马克思主义在现代社会,会与我们同成长,只看我们怎样去理解!
本文标题:马克思主义是否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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