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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俄罗斯文学投射出的俄罗斯民族性格前言•19世纪是俄罗斯历史上的关键转折时期,俄罗斯人开始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向世界各国展示本国思想。而文学是能够将思想进行淋漓尽致表现的最佳形式,同时它也是承载着民族文化的摇篮。•19世纪之前俄罗斯文化主要是消极的受东西方文化带来的影响,并没有形成独具本国特色的民族文化。进入19世纪以后,俄罗斯文化逐步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民族特征,因此,这一时期俄罗斯诞生了一批具有世界影响力,并且具有俄罗斯民族特色的伟大作家。•我们将对部分作家的文学作品进行简单的分析,以文学视角对俄罗斯文学中的“民族性格”进行探讨研究。1、救世情怀2、人格分裂及二律背反3、罪感情怀和忏悔意识目录19世纪俄罗斯文学的救世情怀救世情怀的含义•俄罗斯民族的救世情怀,确切地说,是民族对于世界的使命感,源自基督教中的弥赛亚精神,弥赛亚即救世主。俄罗斯人认为拯救人类是自己的义务,宣扬人类利益至上、俄罗斯是神赋的、具有世界性任务的、超民族主义的思想,这种思想以关怀天下、拯救人类为己任。俄罗斯救世情怀的形成罗斯洗礼•“罗斯民族不是普通的民族,而是一个新的、神选的民族。”•“关怀天下,拯救人类”的弥赛亚精神融入俄罗斯的道德文化之中蒙古鞑靼人入侵•用自己血肉之躯挡住了鞑靼人的铁骑,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拯救了欧洲莫斯科罗斯•宣称自己是第三罗马,捍卫东正教,拯救全世界别尔嘉耶夫“俄罗斯人是继以色列人之后最具救世思想的人民,因为拜占庭帝国灭亡之后俄国成为唯一的东正教中心,宗教上的这种特点抬高了俄国沙皇的地位,使之成为王中之王,也赋予俄罗斯人以优越地位,使之萌生普救众生的救世主义。”俄罗斯救世情怀的发展•1812年卫国战争的胜利使俄罗斯民族的自我意识再次高涨,俄罗斯的世界使命感成为了一种普遍的思想和认识。的兴起为救世情怀注入了新的内涵,他们认为西欧的罗马、日耳曼文明已进入了衰老阶段,斯拉夫文化正处于灿烂的开端,俄罗斯肩负着以东正教和俄罗斯精神来净化欧洲文化,摆脱西欧文明的重任。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小说主人公之一安德烈公爵,在奥斯特沃茨战役中,在别人都向后方疯狂逃跑的时候,他举起沉重的军旗向前方的敌人冲去,他坚信他的举动会带动很多士兵向前冲锋。此时,他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能够挽回战役惨烈的危局;在他的带领下,战役将会转危为安,他最终将会完成对世界的拯救……。•《白痴》基督式的美好人物—梅什金,他是基督精神的再现,是作者心中的理想形象。梅什金认为上帝和基督都是“俄国”的,只有俄国的思想和俄国的宗教才能拯救世界,这种思想用普通的爱国主义热情已经无法解释,因为它已经超越了民族范畴,和普世救赎联系了起来。“也许唯有俄罗斯思想、俄罗斯的上帝和基督才能使全人类的面目一新,起死回生。”•《群魔》真正伟大的民族永远也不屑于在人类当中扮演一个次要角色,甚至也不屑于扮演头等角色,而是一定要扮演独一无二的角色。在所有民族当中只有一个民族可能拥有真正的上帝,唯一体现了上帝旨意的民族就是俄罗斯民族。”19世纪俄罗斯现状与救世情怀的矛盾沙皇专制主义、农奴制、鞭刑、死刑、流放制度救世情怀普救众生文学作品中的苦难与矛盾•救世情怀对俄罗斯的影响是多方面而又极其深远的,俄罗斯文学是关于苦难的文学,是关于苦难之后的重生,牺牲之后的救世的文学。19世纪俄罗斯文学的蓬勃发展也使得俄罗斯救世情怀得以淋漓尽致的体现。19世纪的俄罗斯文学的“民族性格”——罪感情怀和忏悔意识罪感情怀和忏悔意识历史文化复杂的现实情况宗教罪感意识的现实呈现19世纪的俄罗斯动荡不安。底层民众生存状况惨烈,充满仇恨和愤怒残暴的专制制度与普通民众的矛盾贵族阶级与平民、年轻一代的进步变革要求与俄罗斯社会传统之间的矛盾欧洲影响下自由反叛的追求与“国粹”派的冲突俄罗斯贵族中的有识之士对此有清醒的认识,这种认识中伴着强烈的负罪感。罪感与忏悔在19世纪俄罗斯文学中的呈现托尔斯泰笔下的忏悔贵族“贵族之罪”《复活》陀思妥耶夫斯基创作中的罪感与忏悔“平民之罪”《罪与罚》《卡拉马佐夫兄弟》19世纪俄罗斯贵族的罪感意识首先体现在他们对于金钱、财产等的罪恶感,进一步发展为对于奢侈生活,甚至对于细致的美感等都产生罪恶感。(十二月革命)与19世纪俄罗斯的现实状况有着更加紧密的联系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那些反叛主人公的反叛与罪恶感罪感与忏悔的宗教渊源罪感情怀和忏悔意识以及苦难崇拜就是东正教中超常规发展的宗教情感。基督教的伦理,具有以罪恶感约束人的欲望、行为的机制。而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牺牲,更把苦难升华为能够清洗罪恶的情感。俄罗斯的东正教是基督教的一支。与西方国家的天主教以及新教相比,东正教是更加虔诚的宗教,相信基督的“复活”,带有更多的迷信色彩。罪感与忏悔的民族历史渊源一、罪感情怀和忏悔意识,是俄罗斯民族非理性的一个突出表现。其中最有特色的情结,就是他们感性的冲动造成严重后果后的罪感和忏悔。(伊凡雷帝盛怒杀子)二、拿破仑战争引起的民族反省罪感与忏悔的宗教渊源十九世纪东正教在俄国发展的状况19世纪初期时,俄国社会舆论受欧洲影响,又要求政教分离。但有趣的是,俄罗斯人要求政教分离的动机与欧洲人是全然不同的。亲政疏教欧洲亲教疏政俄国19世纪初期这种政教分离的呼声即来源于人民群众根深蒂固的亲教意识,又大大地促成了社会宗教情绪的高涨。俄罗斯人的罪恶感,与19世纪特殊的政治、经济、文化相关,与贵族们反省农奴制与专制制度的罪恶相连,与年轻一代摆脱传统、追求自由相连,这种罪恶感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也有着深重的现实意义。人格分裂二律背反非恶魔形象恶魔(性)形象“恶魔”的含义1“恶魔”主题的出现及发展2莱蒙托夫笔下“天国的流浪者”3陀氏描绘出“群魔乱舞”的画面4“恶魔”在基督教世界中,对魔鬼的恐惧来自“原罪说”认为人类的罪孽是魔鬼诱惑的结果。《圣经》中的魔鬼的名字叫撒旦,是“反叛者”、“仇敌”的意思。恶魔含义“恶魔”的出现及发展过程19C初《恶魔》7C《圣经创世纪》17C《失乐园》《魔鬼的散步》19C中《罪与罚》《卡马拉佐夫兄弟》单纯的善恶观和绝对的肯定或否定不能解决人的精神世界问题,而爱情对人有更大的救赎意义。人格分裂破坏性,毁灭欲反叛性,向往自由《恶魔》叙述了一个天使反抗上帝的神话故事:因天使刚愎自用,不受上帝宠信,被贬黜为魔鬼。他愤懑之余,诱劝人们抗拒上帝,揭露上帝的伪善,终使自己成了“上天的敌人”和“宇宙的灾难”。同时它又是一个充满激情,孤独傲慢,具有独特个性的恶魔,他敢于与上帝做斗争,并且渴望追求人间的完美而纯真的爱情。《当代英雄》毕巧林—禀有超强的智慧,精神力量和活力,本应该成为栋梁之才却因无用武之地和缺乏明确的生活目标而成为徒具破坏力的恶魔的“近亲”。他灵魂空虚,厌倦生活,游手好闲和虚无主义,有着撒旦式的疯狂毁灭欲;自我中心主义者,灵魂深处有怀疑和叛逆的种子。外在的冷漠与内心压抑的热情浑然一体,形成了一种无法排解的忧郁情绪。然而他身上还有另一面未俄罗斯民族所固有的人格魅力。人格分裂—就是人内心东正教信仰与无神论或虚无主义的斗争。这些人身上积聚着巨大的破坏力量,他们会因为这种力量而走上色情的虚无和最终的死亡,但是他们身上也隐藏着精神复活的希望。人格分裂宗教性虚无性《罪与罚》拉斯科尔尼科夫——因贫困辍学的大学生,善良,富有同情心,理性,耽于哲学思考;有时候又冷漠无情,麻木不仁。他为了社会底层的人而去谋杀放高利贷的老太婆,为了施善而去行恶;他杀人似乎是蓄意的,但似乎是没有目的的,在行凶前几次怀疑否定自己的想法,犹豫不决……《卡马拉佐夫兄弟》伊万——被上帝不存在的思想折磨,他需要有信仰,但人类的事实使他一再质疑上帝而无法成为一个宗教信徒,对于一个有着深刻精神活动的人来说,没有信仰是可怕的。伊万是一个人格分裂者,他不但是被魔鬼诱惑,同时也对他人实施诱惑。他向阿廖沙提出一系列没有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上帝会允许恶的存在?为什么无辜的孩子要承受成年人造成的恶果?伊万质疑上帝,他肯定并困惑于恶的存在,因此他想证明恶的合理性。因此依靠强大的正义感,他开始反抗上帝,并企图影响阿廖沙,动摇后者对上帝的信仰。“恶魔”性形象中作者的影子莱蒙托夫之所以把恶魔的一切描写的惟妙惟肖,除艺术造诣外,还因为他本人就是超人天才和恶魔本性两重人格的范例,他时刻感到自己的特殊才能和使命,又感到恶魔般的意志和力量。同样,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塑造了很多类型:“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形象”、女性形象、“俄罗斯的基督”形象、“俄罗斯的魔鬼”等,然而真正能体现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的思想的是“俄罗斯的魔鬼”形象。“在自己主人公的命运中,他讲述着自己的命运;在他们的怀疑中讲述着自己的怀疑;在他们的分裂中讲述着自己分裂;在他们的犯罪经验中,讲述着自己的隐秘的精神犯罪。”——尼·别尔嘉耶夫结语:通过对19世纪俄罗斯文学作品的研究和分析,可以对俄罗斯特定时期的民族性格进行归纳总结,这不仅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俄罗斯的文学作品,同时还可以帮助我们对俄罗斯的历史文化以及作品的内涵有着更为深入的了解。让我们带着这些了解去逐步的揭开19世纪俄罗斯文学神秘的面纱,让俄罗斯文学以其独特的民族性格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真正的俄罗斯。
本文标题:19世纪俄罗斯文学折射出的俄罗斯民族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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