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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春李清照武陵春李清照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武陵春,调名出陶渊明《桃花源记》所记载武陵渔人入桃花源事。又名《武林春》。《词谱》以毛滂词为正体。平韵,双调,四十八字,八句。上下片各四句三平韵。别有在末句加一字,或在上下片二三四句各加一字的,是变格,换头七字句亦有用平起的。这首词是宋高宗绍兴五年(1135)作者避难浙江金华时所作。当年她是五十三岁。那时,她已处于国破家亡之中,亲爱的丈夫死了,珍藏的文物大半散失了,自己也流离异乡,无依无靠,所以词情极其悲苦。首句写当前所见,本是风狂花尽,一片凄清,但却避免了从正面描写风之狂暴、花之狼藉,而只用“风住尘香”四字来表明这一场小小灾难的后果,则狂风摧花,落红满地,均在其中,出笔极为蕴藉。而且在风没有停息之时,花片纷飞,落红如雨,虽极不堪,尚有残花可见;风住之后,花已沾泥,人践马踏,化为尘土,所余痕迹,但有尘香,则春光竟一扫而空,更无所有,就更为不堪了。所以,“风住尘香”四字,不但含蓄,而且由于含蓄,反而扩大了容量,使人从中体会到更为丰富的感情。次句写由于所见如彼,故所为如此。日色已高,头犹未梳,虽与《凤凰台上忆吹箫》中“起来慵自梳头”语意全同,但那是生离之愁,这是死别之恨,深浅自别。三、四两句,由含蓄而转为纵笔直写,点明一切悲苦,由来都是“物是人非”。而这种“物是人非”,又决不是偶然的、个别的、轻微的变化,而是一种极为广泛的、剧烈的、带有根本性的、重大的变化,无穷的事情、无尽的痛苦,都在其中,故以“事事休”概括。这,真是“一部十七史,从何说起”?所以正要想说,眼泪已经直流了。前两句,含蓄;后两句,真率。含蓄,是由于此情无处可诉;真率,则由于虽明知无处可诉,而仍然不得不诉。故似若相反,而实则相成。上片既极言眼前景色之不堪、心情之凄楚,所以下片便宕开,从远处谈起。这位女词人是最喜爱游山玩水的。据周辉《清波杂志》所载,她在南京的时候,“每值天大雪,即顶笠、披蓑,循城远览以寻诗”。冬天都如此,春天就可想而知了。她既然有游览的爱好,又有需要借游览以排遣的凄楚心情,而双溪则是金华的风景区,因此自然而然有泛舟双溪的想法,这也就是《念奴娇》中所说的“多少游春意”。但事实上,她的痛苦是太大了,哀愁是太深了,岂是泛舟一游所能消释?所以在未游之前,就又已经预料到愁重舟轻,不能承载了。设想既极新颖,而又真切。下片共四句,前两句开,一转;后两句合,又一转;而以“闻说”、“也拟”、“只恐”六个虚字转折传神。双溪春好,只不过是“闻说”;泛舟出游,也只不过是“也拟”,下面又忽出“只恐”,抹杀了上面的“也拟”。听说了,也动念了,结果呢,还是一个人坐在家里发愁罢了。王士稹《花草蒙拾》云:“‘载不动许多愁’与‘载取暮愁归去’、‘只载一船离恨向两州’,正可互观。‘双桨别离船,驾起一天烦恼’,不免径露矣。”这一评论告诉我们,文思新颖,也要有个限度。正确的东西,跨越一步,就变成错误的了;美的东西,跨越一步,就变成丑的了。象“双桨”两句,又是“别离船”,又是“一天烦恼”,惟恐说得不清楚,矫揉造作,很不自然,因此反而难于被人接受。所以《文心雕龙·定势篇》说:“密会者以意新得巧,苟异者以失体成怪。”“巧”之与“怪”,相差也不过是一步而已。李后主《虞美人》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只是以愁之多比水之多而已。秦观《江城子》云:“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则愁已经物质化,变为可以放在江中,随水流尽的东西了。李清照等又进一步把它搬上了船,于是愁竟有了重量,不但可随水而流,并且可以用船来载。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中的《仙吕·点绛唇缠令·尾》云:“休问离愁轻重,向个马儿上驮也驮不动。”则把愁从船上卸下,驮在马背上。王实甫《西厢记》杂剧《正宫·端正好·收尾》云:“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又把愁从马背上卸下,装在车子上。从这些小例子也可以看出文艺必须有所继承,同时必须有所发展的基本道理来。这首词的整个布局也有值得注意之处。欧阳修《采桑子》云:“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飞絮蒙蒙,垂柳栏干尽日风。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周邦彦《望江南》云:“游妓散,独自绕回堤。芳草怀烟迷水曲,密云衔雨暗城西,九陌未沾泥。桃李下,春晚未成蹊。墙外见花寻路转,柳阴行马过莺啼,无处不凄凄。”作法相同,可以类比。谭献《复堂词话》批欧词首句说:“扫处即生。”这就是这三首词在布局上的共有特点。扫即扫除之扫,生即发生之生。从这三首的第一句看,都是在说以前一阶段情景的结束,欧、李两词是说春光已尽,周词是说佳人已散。在未尽、未散之时,芳菲满眼,花艳掠目,当然有许多动人的情景可写,可是在已尽、已散之后,还有什么可写的呢?这样开头,岂不是把可以写的东西都扫除了吗?及至读下去,才知道下面又发生了另外一番情景。欧词则写暮春时节的闲淡愁怀,周词则写独步回堤直至归去的凄凉意绪,李词则写由风住尘香而触发的物是人非的深沉痛苦。而这些,才是作家所要表现的,也是最动人的部分,所以叫做“扫处即生”。任何作品所能反映的社会人生都只能是某些侧面。抒情诗因为受着篇幅的限制,尤其如此。这种写法,能够把省略了的部分当作背景,以反衬正文,从而出人意外地加强了正文的感染力量,所以是可取的。《武陵春图》卷明,吴伟绘,纸本,墨笔,纵27.5cm,横93.9cm。图中女子武陵春的面部和衣纹均以细匀的淡墨线条绘成,只在眼眸、发髻处用重墨点染,这种特殊的用墨方法不仅形成了生动的墨韵,同时也令画面清雅秀润,更贴切地表现出女主人的纤秀文静之美。此外,吴伟在创作上还采用了借物言志的艺术手法,以石桌上陈设的琴、笔、砚等文房用具揭示出武陵春内在的文化修养,以石桌左侧的盆景梅花象征武陵春心志如梅的高尚情操。武陵春李清照中国学史上,能够代表一个时代的文学产物,我们大家都会想到:唐诗、宋词、元曲。在过于漫长的历史,过于发达的智谋,过于铺张的激情,过于讲究的排场,使寻常和自然变得稀有。尽管释、儒、道的大师们都曾为它呼唤出“家园文明”,但呼唤的原因正在于有太多的失落。李清照,她作为女词人的代表,给森然的中国历史带来了几多水气,几多温馨。女性文明很自然地派出了家园文明。女性文明和家园文明的最终魅力,在于寻常形态的人情物理,在于自然形态的人道民主。李清照是山东济南人,她出生于贵族书香世家,父亲李格非曾任官礼部侍郎,提点京东刑狱,是位身上带点风雅气息的官员。担宋史本传说,李格非工于词章,文字活泼,叙述传情生动清洵,生平祈慕陶渊明,带点出世之人的倾向。可惜他的作品失传,我们已无缘见到。清照的母亲九氏,是王拱辰的孙女,王拱辰是状元,据说也很渊博,因此,李清照所承籍家学可说是十分渊博。她的丈夫赵明诚(德甫),对考古学极下功夫,以“金石录”一书名满天下。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曾作宰相,山东诸城人。他和清照同年,他们是二十岁结婚的。当时的赵明城还是太学生,虽然是宰相之子,但略无纨裤气习,他们的闺房之乐在于学问方面的共同研究。明诚编着的“金石录”,便是由两人集先秦及汉唐彝器石刻等加以考诠而完成的,全书共三十卷,大约花去他们夫妇很长的时间,李清照替这部写了一篇后记,主要是叙述编书的情形,同时也间接叙述了他们夫妇的生活。内容大略是说:他们夫妇每夜工作以点完一枝蜡烛为度,有时整理书籍,加以题签,有时相互批评前代的书画彝鼎,并不时还在工作中加入某种竞赛。譬如,某一件事出在某书某页甚至某行,如果谁说错了,必须要煮茶献奉,这种赌赛有时会把茶杯倾翻于怀中,大笑而更衣。从这别具风趣的闺中乐事,应该不难看出他们夫妇都是极聪明的人,而且学识相彷。说到清照的丈夫,他常以文学创作上无法赶上妻子为憾事,但仍深爱着她。有一则很有趣的故事,就有这样的记载:有一年的重九,李清照填了一阕“醉花阴”词寄给丈夫,当时的赵明诚在京服官或候差(按宋朝做官的人多,官位不敷分配,大多数官员得到官职之后,要等前一人任满了才能到差),赵明诚接到这阕词,穷三日夜之力,填了十五阕,把妻子的那一阕也抄杂在里面,不标明作者,拿去给内行朋们品评,那一阕最好。他的朋友们细细地研看了几遍,然后指下面那阕:“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喷金兽;佳节又重阳,宝枕纱橱,昨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朋友们不但说这阕最好,而且称“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句为名句。赵明诚知道这正是清照所作,自此之后便对妻甘拜下风。其实另有据说,“醉花阴”这一词牌,也是李清照所创造的。由于服官,赵明诚和妻子分别的时间便时常有,她常写不少的词给丈夫,其中有一阕极其缠绵悱恻,它就是“凤凰台上忆吹箫”:“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关病酒,不是悲秋。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姻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她对丈夫的相思之情,似乎只能怅然写一个书名。李清照是多才多艺的,她能词,能诗,能文,能作画,她的一幅“琵琶行图”,一直到明朝还留存着。不管走得多远,关键时刻还得回来,清照所处的年代,正好处于江南居面大变的乱世,北宋皇朝已濒临末日,北方的金人不断南侵,这就是历上有名的靖康之难,但是越是乱世越需要女性,因此也总是在乱世,李清照的词一次次对整个中国发挥着独特的功能。与当时迷恋名妓李师师的道君皇帝相比较,显然起了提纲挈领式的点化作用。他们夫妇两人开始与灾难周旋,试图在灾难洗刷掉只有走运时才会追慕的虚浮层面,去寻求生命的底蕴。这次流亡,让他们由山东入苏南,渡江到金陵,但对赵明诚的健康是有着损害的,他到南京的次年,就病倒了。清照守着他,风景不殊,举目有河山之异,心情的低沉可想而知。他们脚下的这块土地给了他们那么多无告的陌生,那么多绝望的酸辛,但他们却无意怨恨它,反而用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它,让它感受文明的热量,使它进入文化的史册。明诚死后,清照陷入悲苦的困境中,二十九年的夫妻,感情弥笃,追忆从前,她抱憾终天的是过去值得回忆与悼惜的往事,是和明诚一起二十九年日子中,却在流亡途中损失了的知心丈夫。在金华,她写了一阕“武陵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在寡古中怀念丈夫的,还有一阕“御街行”:“藤床低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沉香烟断玉炉寒,伴我清怀如水。笛声三弄,梅花惊破,多少春情意。小风簌雨萧萧地,又摧下千行泪。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有谁同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有人堪寄。”从这两阕词可以看出她相思之深,哀念之切。对于南朝的政治,她是愤懑的,南渡君臣昏溃而少进取心,和汴京时并无本质的差异。她看在眼里,发而为诗,曾有“南渡衣冠少王导,北来消息憾刘琨!”这两句对当朝之士的批评是何等严峻!事实上,最值得现代人深思和感慨的恰恰正是城市的整体命运,这让她感到世事人生的变化无常,她的身世之痛,也发抒在诗词中,一首给工部尚书胡松年的诗,最后一段提到:“嫠家父祖生齐曹,位下名高人比数;当时稷下纵谈时,犹记人挥汗成雨;整搎南渡今几年,飘零遂与流人伍。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坯土!”这首诗抒发出清照个人身世的哀苦,道出对时事的悲愤,这首诗在绍兴二年,正是距赵明诚死后三年而作!诗中所称嫠家,就是守寡的妇人。由于她对时政的不平,自然也得罪不少人,于是,人们便造出一些谣言来诋毁她,说她在将年之年,改嫁一个并不高明的男人,这谣言还说出那男人姓名为张汝舟。说谎和造谣是小人生存本能,但小人多数是有智力的,他们编制的谎言和谣言要取信于权势和舆情,必须大体上合乎浅层逻辑,让不习惯实证考察的人一听就立即产生情绪反应。寡妇在嫁,在道德上是绝对无损的,但是,李清照并无其事,谣言对她污损,是存有极卑鄙的心意的。他们的目的是损害死了的赵明诚和活着的才女李清照,并且要给予世人清照是淫荡的印象,这些造谣者还假托李清照的口吻说,这次再嫁曰:“猥以桑榆之暮景,偶兹但僧下之材。”这些无耻的谣言,在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