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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MBA超级论坛金融改革与信用体系的建立论坛开始主持人：下午好，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来宾、各位嘉宾，这里是第五届光华新年论坛第一会场金融改革与金融信用体系的建立。大家都知道我国金融体系经过20多年的改革发生了巨大变化，为我国的经济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今天我们所面临的挑战也是前所未有的，不少企业在上市和贷款的目的就是圈钱，而不是把资本拿回来给投资者带来更大的回报。一些企业在财务报表当中大量作假，跟一些独立的审计公司和银行合谋。市场操作更是比比皆是，在大量股市泡沫破灭之后，投资者信心大减。发达国家在经过上个世纪已经持续三年下跌，是大箫条以来最大的熊市。用经济学的原话一个接一个的丑闻达到了新的高度。资本市场是市场经济的支柱，而诚信是市场经济的基石，如何来恢复和重建投资者对资本市场和金融机构的信心，这对金融机构的改革以至对经济的发展至关重要。包括法律、司法体系的完善、信用体系的建立是不可缺少的，但监管体系等还远远不够，最重要是诚信文化的整体提升。今天参加我们会谈讨论的嘉宾请入场。参加我们讨论的嘉宾有：美林中国主席兼亚太高科技部主观刘二飞先生德意志银行大中华区董事翟隽（音）先生湘财证券有限公司董事长兼CEO陈学荣先生中国铝业集团总经理熊维平先生光华管理学院教授、导师曹凤岐先生今天我们论坛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由曹凤岐老师做主题研究，第二阶段是进行讨论，第三是提问和回答。首先曹老师做演讲。光华管理学院教授曹凤岐谈信用问题主持人：今天我们论坛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由曹凤岐老师做主题研究，第二阶段是进行讨论，第三是提问和回答。首先曹老师做演讲。曹凤岐：各位同学、各位朋友下午好，今天非常高兴能够参加这个论坛，就金融改革与信用问题谈一些认识和看法。我想先让我说几句我想从三个角度说，第一，讲一下我自己认识的信用和金融的关系。实际上大家去查汉语大辞典，它对信用有三条解释，第一条解释就是履行对别人的约定取得人家的信任。要维护信用、遵守信用。第二步用物资抵押、担保的贷款。第三条就是直接的银行信贷以及商业的实购实销，该银行信用、商业信用。信用跟金融本身有非常密切的关系，我理解的信用我认为信用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应该说是一种文化、道德的层次。比如说诚实守信，就表明了这个人有信用。另外它表明人与人之间信誉之间的关系。我就想到一个非常古老的故事（狼和孩子的故事）。有一个小孩在山上突然叫狼来了，狼来了！结果很多人上来救他，他跟人家说我是跟你们闹着玩。第二次他又喊狼来了，狼来了！结果也有一部分人来了，但来的人很少。第三次狼真的来了，他喊狼来了，狼来了，快来救我，结果这次没有一个人来，他被狼吃掉了。你不讲信用你有恶果在里面，这是有人和人之间关系。第二层次我认为信用是一种经济关系，实际上信用的发展跟经济的发展是分不开的，实际上最初的信用的确是从金融开始的，是从借贷开始的。大家知道最早的银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最早的银行是公元前3000年前有的，是寺院银行。为什么有寺院银行呢？就是当时大家对寺院很尊敬，都把贵重的物品藏到寺院，或者寺院很念信用，代替你保管东西之后完全可以给你。寺院有了贵重物品、有了钱，主要是物品，它又可以放贷。这就出现了银行。银行、金融、信用是分不开的。所以在这个时候上我们有了银行借贷，有了资本市场需要融资，表现在信任的基础上贷款，如果不信任就不能贷款。第三个层次，它是一种法律关系。有人说信用本身就是一种法律关系，实际上并不是如此。信用在一定的基础条件下，上升到法律。由法律来保护这种信用关系。如果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不讲信用，你破坏信用，假冒伪劣，这时候就应该用法律保护投资者，惩治违法者、违反信用者。这时候社会市场经济才会有它的秩序。如果我们这样理由信用他实际上信用并不是个人的问题，是一种社会关系。是一种社会文化道德关系、法律关系、经济关系。这样就体现了信用的重要性。现在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企业各方面我们需要建立市场的融资体系，可以说一个我们需要银行贷款，第二我们需要所谓的商业信用。第三我们需要向市场直接融资，通过股票等等方式融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信用很显然是无序的市场，很显然这个市场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而在这个转变时期，恰恰我是这样认为的，在转轨时期存在的问题就可能是信用失缺。企业为了推销自己的产品，不仅广告做的天花乱坠，而且坑蒙拐骗。另外我们要上市，怎么上市呢？包装上市，捆绑下海。造成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有没有它的恶果呢？实际上我讲的第二个问题就是信用的重要性。现在信用体系的破坏和失缺，造成了我们市场的混乱，造成很大的恶果。一个我们有的企业需要钱，但是银行不贷给它。为什么呢？尤其一些中小企业银行说你信用太差，逃税额度高，我不贷给你。第二，从市场来说很多人不相信，在别的国家比如我前天到日本去，日本有一个降价商品跟不降价在一起，大家都去买降价产品，因为品质都一样。但中国就不敢，为什么呢？便宜没好货。我今天打折100块钱，卖70块钱。可能商品本身是50块钱，他说我打折卖你70块钱，这种情况下谁敢买你的产品？第三，从目前的上市公司来看，中国的市场2002年的最后一天，可以说是降的比较低。2003年开始这两天也没起来。中国市场为什么出现这种问题，原因非常多。今天不是讲股票市场，但实际上一个重要的原因已经在中国证券市场上出现了——信用危机。尽管我们八次降低储蓄存款的利率，2002年增长率30％，而股票投资率却下降的非常厉害，每天的成交额也下降非常厉害。股市一蹶不振，什么原因？大家不敢投资这个市场，投一个死一个，投一个套一个。很大问题就是上市公司黑幕，大家敢去买吗？这些问题是干扰我们的重要因素。这些问题造成的恶果，银行贷款有贷款贷不出去。银广夏出来之后，连续七个接停板。最近有一件事中央财大的刘老师，评为CCTV评为十大人物之一。他用了600字的文章发了一个小文章，《蓝田之谜》，从他的整个情况来看，认为它有虚假，认为20亿的贷款无法偿还。叫银行不要贷款给它，他这一件事情出来之后，可以说是把一个蓝田神话一下子破灭了，蓝田神话的破灭造成了什么恶果呢？有一家报纸说蓝田发祥地有一条农民伤心街，在多雨冰冷的冬季，街边很多村民都住在漏风漏雨的房子里面，这是蓝田欠下的孽债，村民来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在蓝田主要主管人员拘捕之后，当链条断裂之后，7000多个农民变成了无班可上、无田可种的下岗者。大家都知道蓝田是中国农业产业的神话企业，就这一条消息成为这样。这是一种信用的破裂。为什么刘教授能够用600字的文章成为一个千家万户知晓的人物呢？我们看到大家都在渴望要诚信、信用，才能解决问题。所以刘姝威才能作为CCTV2002年的人物。另外我们也看到了这种信用断裂对金融造成什么样的恶果。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个完善的信用体系，不可能建立完善的金融链条。没有一个完善的金融链条和金融市场，就没有一个中国经济的发展。所以金融和信用关系非常的密切。如何建立金融的信用体系呢？建立金融信用体系是非常复杂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第二建立信用体系是多方面的。我在这里仅就在市场融资情况下如何建立信用体系的问题。中国目前来看应该建立比较完善的征信体系。我们要建立一个服务机构，把企业的信息集中起来。然后需要这些信息的时候，能够把它运用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上海建立了个人征信体系，也建立了企业的征信体系。特别是中小企业，大家对中小企业了解不够。原来怎么贷款都是通过信贷员，一个是信息不充分，另外三瓶酒就把信贷员喝晕了。但建立这个机构之后就可以很好的进行管理和提供服务。第二，建立评估体系。如果我们能够评出来A级，这个企业我们就不用它抵押，信用担保就可以了。如果低一些我们不能给它贷款，不能给它发债券。另外还有一些机构是政府评级机构，政府评级机构是不可以的，政府评级机构是对上级负责，应该是由独立、权威的社会机构。当然我们还要设立比较完善的评价体系、指标，这样可以解决信用度的问题。重要债券市场为什么没有发展起来？因为没有评估体系，所以很难发展起来。第三，建立中小企业的担保体系。中小企业风险非常大，而且担保信用度比较低，而且在中国中小企业属于不完善的群体，叫做各领风骚三年。所以需要有担保体系，我们现在有担保法，但没有完善的担保体系。我们要建立一个服务机构，把企业的信息集中起来。然后需要这些信息的时候，能够把它运用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上海建立了个人征信体系，也建立了企业的征信体系。特别是中小企业，大家对中小企业了解不够。原来怎么贷款都是通过信贷员，一个是信息不充分，另外三瓶酒就把信贷员喝晕了。但建立这个机构之后就可以很好的进行管理和提供服务。第二，建立评估体系。如果我们能够评出来A级，这个企业我们就不用它抵押，信用担保就可以了。如果低一些我们不能给它贷款，不能给它发债券。另外还有一些机构是政府评级机构，政府评级机构是不可以的，政府评级机构是对上级负责，应该是由独立、权威的社会机构。当然我们还要设立比较完善的评价体系、指标，这样可以解决信用度的问题。重要债券市场为什么没有发展起来？因为没有评估体系，所以很难发展起来。第三，建立中小企业的担保体系。中小企业风险非常大，而且担保信用度比较低，而且在中国中小企业属于不完善的群体，叫做各领风骚三年。所以需要有担保体系，我们现在有担保法，但没有完善的担保体系。在亚洲的其他国家有的专门建立了担保机构，中国目前也在做这个事。但你要注意相当多的国家担保机构是政策担保，政府在这里面起一定的作用。现在中国是两个倾向，一个是政府拿出资金建立担保机构，但过两年资金就全没了。在信用体系没建立前提下，担保风险非常大的。所以说由政府这样做过两天没钱了。第二倾向就是商业化，完全用商业化的担保来担保，这样也不可以，可以说没有一个商业化的担保能够赚钱。所以还应该建立再担保机构，担保机构本身要交保证费，发生以后建立这种机构。第四，要建立完善的企业文化。“以诚信为核心”的企业文化。十六大报告里面也提到了加强这方面的教育，以集体主义为原则，以诚实守信为重点，加强社会公德、家庭教育等。如果人人都守信，企业按守信的原则来做事那不就好办了吗？现在应该建立文化体系，而不是强制的。温州是很有代表性的，大家说温州企业假冒伪劣，那都过去了。但温州痛定思痛进行反思，现在都是非常讲信用的。温州贷款不良资产率非常低，工行为4.32％。像郑泰提出的口号是“以人为本，服务社会”。企业文化非常的重要，我们陈总的企业叫“人本立正，承诺是金”，所以才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市场经济核心是诚信，它有公平、公正、公开，只有这样才能发展市场经济。最后一个要建立起完善的管理体系。也就是说，我要对守信者进行保护，对违反信用的进行惩治，这样才能解决这些问题。目前可以说造假成本太低了，所以就去造假了。如果从民事责任来说罚他个倾家荡产，他就不敢这么做了。我们现在有很多法律在保护，比如《证券法》、《公司法》等等。现在正在告银广厦，在这种情况下真是罚的倾家荡产，这时候它就会考虑它的问题。我想要建立金融保证的信用体系，我讲五点。一会儿大家还会讨论，我先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湘财证券董事长陈学荣谈信用成本主持人：谢谢曹老师精采演讲。下面我们分四个角度谈金融改革和信用。第一就是信用社会成本，曹老师谈了很多中国企业跟资本市场的情况，还有很多比中国更糟糕的，比如捷克，80％的企业逃避了。我们现在的角度从社会的成本、积极发展的角度看这个问题。请陈学荣先生说一下这个问题。陈学荣：首先关于信用问题是信任的商业效用，有信而且有用。中国的传统文化从五常落脚点就是信用，那是传统文化的哲学的解释。我们理解的信用是什么呢？从企业来讲，企业的信用实际上是指它的本，是它的生命。如果企业要你的命，你要活着，你想健康的活着，你要长久的活着，要你的命你就要守住你的信。真正企业能够活到5年、10年、百年。现在往前追溯就是债务，从某种意义来讲信用是某种债务，债务前提是责任。有责任之后才可能有后面的故事，所以我们在企业文化里面有一句话“责就是债，债即是信，信即是本”。什么是责？谁负责这个责呢？就是人，加一个人字旁就是债。要负债扩大规模没有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