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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价值投资序一投资里的辩证法中国人会“做生意”,两千五百年前就有大家范蠡。“投资”却发达于西方,近几百年弄得世界风生水起,中国人现在几乎是全民皆投资。用东方的“禅”诠释投资的辩证倒确实入木三分。投资充满禅机。制定投资规划,需要预期经济形势的“远与近”、计划投资周期的“长与短”;投资实践,需要掌握投资组合的“动与静”。获取更可能多的收益,是人之天性,既想追逐短期机会,又不愿放弃既定的长期战略,可实际情况往往事与愿违。频繁切换热门股、沉迷于市场的短期波动,常使我们左右相顾不暇,结果并未实现既定的目标。看似对立、难以取舍的正反两面,实质上常常是统一的。投资的实质是保障资本的安全,在获取尽可能确定的收益同时,降低风险。比别人更早地发现价值洼地,并使成本具有安全边际,方是盈利之道,才是从整体上把握投资方向的出发点。再成熟的市场,短期波动甚至阶段性背离的情形,也是无法避免的。市场躁动恰如“风”动、“幡”动,它不应打乱全盘投资规划,“心动”,才是拿不住的真正原因。所以,等待是一种征服,静守是一种境界,惟有“心静”,才能于风浪间巍然不动,闲庭信步;以静制动,方能看准良机,动静结合,出奇制胜,得道入禅境。在中国,许多做投资的人,有意无意间贯通“禅意”,将“禅”与投资结合起来,相得益彰。本书作者李驰先生在多年的实践、领悟后,形成了一套独有的“中国式价值投资”理论,不拘于经典价值投资理论本身,在实践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投资方式,亦是禅之意境。究竟投资为何物,直叫人眷恋如此?“投资”与市场经济同生,伴随实业的兴衰,走过人类几百年的历史长河,在西方源远流长。改革开放之后,“投资”二字,由西方引入中国寻常百姓家,至今时间不长,已是开花遍地。但是,虽然投资入门容易,举手之间就可以身临其境,把握起来方知常胜之难。这使我想到打高尔夫球。弹丸之物,一杆一球,随意挥洒,人人可行。可入得门来方知球道之高深莫测,总在似是而非间挣扎,别人的“成功”方法常是自己失败的陷阱。只有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才是成功的开始。“投资”也一样,因人而异,收益随着人们的喜怒哀乐,跌宕起伏,无定理可解。岁月洗礼后,投资大师的理论各有拥趸,但无论“价值投资”、“趋势投资”还是其他投资理论,投资哲学本身并无高下之分,本源相同,只是不同的人运用起来常有天壤之别,正所谓经书万卷只做眼界大开,见招拆招方显慧根深浅。对中国的普通投资者而言,投资虽是新生事物,但并非高不可攀,领会了投资大师的理论后,更重要的是研习自己,触类旁通,做到深入浅出,得心应手。而价值投资在中国方兴未艾,其对中国资本市场的贡献,是直接或间接地培养了一大批运用价值投资理念进行投资的机构投资者,同时越来越多的普通投资者已逐步明白、或实践着这一理论。但事实上,在2007-2009年市场的跌宕起伏的过程中,一些以价值投资为主导的资产管理人和投资者,表现却差强人意。价值投资的有效性再次受到质疑,“在中国市场能坚持价值投资吗”成为一个盲人摸象的话题。李驰认为,价值投资不等于死守投资也不等于随机投资。在中国,价值要通过具有中国特色的透视镜去观察和分析。在中国坚持价值投资是可行的也是有效的,但绝非机械地照搬或者简单复制。要结合中国市场的特殊性,准确领会价值投资的基本原理,辅以他书中介绍的观点和方法去发现和实现投资的最大价值。成功投资的方法殊途同归,关键在于是否找到适合自己的,否则在错误的路上再怎么全力奔跑也没用。在中国,经过一段时间的投资实践,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有所领悟、有所收获。但无论“知”还是“行”,都存在一个“度”的区别,离沸点即便差上一度,水也不会开。如写真画,看的全,却未必画得真,画得真也难得其神,境界眼光,千差万别,“度”不同也。透过本书的肺腑之言,我们感受到的是李驰对不同的、甚至看起来对立的投资理念的融会贯通。“分别心”的舍弃,换来的是对本质的领悟。基于本质,结合实情,才能够因地制宜,真正把所学所知为我所用。李驰与我们分享的是他对众多投资大师的研究加上浸淫中国市场二十年的深刻感悟。他在书中所述的“中国式价值投资”,是西方投资理论与中国投资实践结合的尝试,字里行间,分享着寻求投资之道的心路历程、畅谈着源于独特视角的深刻理解、挥洒着那些记忆犹新的投资案例。对比作者的书中所述,您可以反观自己在相同背景下的投资节奏和取舍,重新认识自身特点,扬长避短,审时度势,“知行合一”。坚持价值投资之“道”,趁市场之“势”,拿捏有“度”,大器终成。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时间虽短,但浓缩了发达国家几百年的经济发展历程,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资产的重新估值、通胀、宏观调控等等事件,以及市场短而快的周期,都是发达国家经济发展历程中的缩影。政府宏观调控的强大影响力,缺乏效率的市场,经济形势的快速切换,都给处于成长期的中国资本市场带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同时也带来了比成熟市场高得多的风险。在成长、变革的时期,要分辨出具备经济护城河、能够长期续存、并保持增长性的上市公司,还要被二级市场认可,绝不是照搬经典书籍就能够完成的任务。经过市场的几番洗礼,我们可以期待,在浪退沙尽的金色财富人生之后,找到一代集大成的具有中国特色的资本市场的驾驭者和思想家。序二特“李”独行媒体人称李驰是中国的巴菲特,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一件白色的中式汗衫,个子很高,说话的语速很快,脸上偶尔掠过的笑容竟有几分顽皮。我当时在想,如果中式小立领变成了高帽潮衣,如果再加上宽松的滑板裤、黑框眼镜和曼哈顿邮差包,他应该像个街头玩极限运动的嘻哈小子了。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实在看不出巴菲特式的一丁点儿城府。每天和巨额金钱打交道的人至少应该是很深沉很狡黠、脸上每条皱纹里都写满经验和沧桑,如K线图般复杂难懂的范儿吧,可是他不是。他只有开怀大笑的时候脸上才有皱纹,而且笑的声音很大,那种笑声会在高亢处打几个转儿,然后绵延开来,传染得你不得不跟着笑起来。这种非主流的印象在我脑海里印记很深,以至于我现在回想起第一次采访李驰的过程,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当时的感觉:错愕、惊艳、疑惑,好像都不是。因为这个人和我以前采访过的人太不同了,他像是一种特殊的生态,很难被定义和归类。李驰自己也说,他是个永恒的乐天派,面对涨涨跌跌的股市早已修炼出了苏格拉底+阿Q式的心态。李驰的博客每天都有大量的网友跟贴,理解的不理解的,强烈支持和激烈反对的都有。李驰不紧不慢的的照单全收,对新朋旧友都不怠慢:该讲的道理一点不打折扣,该说的预测一点不留余地,该开的玩笑潇潇洒洒的开,大有“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老道和圆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李驰不是个愤青,他从不会急赤白脸的较劲和争辩,而是常常用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调侃四两拨了千斤,其余的就交给时间了。都说成熟的谷穗会弯腰,如果成熟还保持腰不弯,这就是一棵特别的谷穗了,我想李驰就属于这种品种。对于金钱,李驰有一个新鲜的说法,他认为钱是用麻袋来装的,所以有朋友戏称他为“麻袋李”。李驰说他终身要做的事就是把越来越多的财富装在麻袋里,码在路边。在中国人的印象里,麻袋是用来装土豆萝卜等有份量没价值的俗物的,如果用来装轻飘飘的钱币,那得装多少才能满啊,这个有创意的说法显然在笨拙中透出机巧。我个人觉得用麻袋装钱是一件很惬意美好的事,它让人产生了很多美妙质朴的遐想。试想一下把小小的钱夹换成生猛的麻袋,是人生何等快事?那些装满财富的又大又笨的麻袋,码得像长城一样壮观,是何等有趣又充满成就感?把赚钱的事弄得太复杂了,人生就无异于苦役,如果不需要太多技术含量,而简单快乐的如同做游戏一样,有谁会拒绝呢?我觉得“麻袋李”,提醒了我们一种生活的情怀,那就是简单有趣,道法自然。李驰是一个深谙投资投机之道的人,早在1985年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不务正业”研究当时可能是绝无仅有的没有定价的《股票基本知识与实践》了,至今那本20多年前的启蒙书他说他还完好地保存着。近二十年的投资实践和实战,终于让他练就了自己独特的投资哲学:慢即快少即多,越不繁越不凡。我不想对他的投资理论和风格作过多的评述,我只是想说,一个人如果能够始终保持对生命的热爱和独立自由的精神,那他的人生价值就是完美的,值得让人心生敬意。李驰的哲学,遵循的是自己的套路,这个套路也是有点“另类”的。他专注于投资,又不限于投资。他研究宇宙中的混沌,也研究中国传统的阴阳,他喜欢轻松的赵本山,也对严肃的爱因斯坦崇拜有加。他笑称自己是宇宙的黑洞,一切有营养的东西,都会迅速吸收转化为能量。他精力旺盛的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但又都不求甚解,我以为这就是芒格“格栅”理论的李氏正解了。李驰用自己的投资哲学,实现了财富自由,但他一点都不物质。他对名牌了如指掌,因为这些名牌背后的商业价值和财富秘密是他认为值得研究的东西。但他从来不是一个被名牌“LOGO”人,他深谙自己需要什么。他的讲究有时细致到一个不经意的细节,但他的随意,有时又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平凡如你我一样的凡世俗人。凡俗到频繁接触“地气”,人就会变得“非等闲”起来。李驰爱到处“闲”逛,一年当中有大约五分之一的时间花在旅途上。记得有一次聊天,李驰说他刚到深圳时看过一部电影,影片中一个美国投资大亨早上睁开眼还没出被窝,第一件事就是喝着咖啡看当天的华尔街日报。这个无比惬意舒适的情景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冥冥中成了他日后人生的写照。所不同的是,李驰喝咖啡的时间和地点发生了奇妙的变幻,他躺着看报的那张“床”变得其大无比:可能是新西兰皇后镇数星星的小木屋,也可能是在非洲肯尼亚与黑犀牛、角马眉目传情的大草原,还有可能是在拉斯维加斯发现无处不在中国元素的TaoClub,就连在南极和企鹅海豹相伴的日子里,那些无垠的冰雪和黑白也成了他感悟投资的奇妙温床。他很享受和自然亲密接触的时光,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自然的一部分,他和所有植物、动物一样呼吸生存,懂得了感恩与敬畏,渺小和坚持。我一直觉得,李驰就是一个自然本真的人,这可能是他的可爱之处,也是他不能回避的缺陷。他熟悉体制内的东西但是不够妥协,他在社会交道中洞察人情世故但不圆通,这让他显得有些傲气和孤独。他最大的妥协就是说:天黑,请闭眼了。这是一种无奈,还是一种“顽冥不化”的智慧呢?李驰身上一直兼具了两种看似矛盾又统一的特质:他有时像个孩童般简单,有时又像入定的老僧一样看透凡尘;他有着江浙人的精明和灵活,也有着晋商的忠耿和诚信;他坚定地信奉巴菲特的价值投资真谛,同时他也从索罗斯身上吸收借鉴投机的魔法;他认为做到客观理性,赚钱就变得简单,他用理性的尺子丈量世界,也丈量自己的心胸、气度、错误和得失;同时,他又极致的感性,红绿大盘让他想到情色股市,想到月球上才有完美,想到最喜欢傍的大款是政府,想到功夫熊猫和天下无贼……他的思维很发散,但归根结底都和投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从这一点来说,他极度执著和专注,把投资看做了他的生命。李驰,木子马也。我的理解是,他的投资基因是天生的,父母在起名字的时候就注定了他日后的奇特宿命。虽然他不像巴菲特、索罗斯一样都属马,但是因为有了中国特色,就成为了独特的:木子马。独特和不妥协,必定造成他的孤独,这份孤独是一个宝贵的自我的世界,无论如何,值得我们守护和尊重。李驰说写完这本《中国式价值投资》的心情,是四个字:若有所失。我知道他失去之后,是重新的跋涉和探索。那些沿途的风景都是有灵性的生命,它们从来都不会消失,也一直在用一种特殊的语言说着话。他们在说些什么呢?是木言马语么?有谁真正听懂了吗?但愿,你看到这本书,若有所思,若有所得。自序“Yes”里的禅机2009年6月,北京,仲夏夜。财经节目主持人李南女士设宴款待乔治o索罗斯先生,我有幸赴宴,并当面向索罗斯请教。当我提出“在中国既学巴菲特又学索罗斯是不是可能”的问题后,索罗斯沉思片刻,郑重地说出了一个词---“Yes”。索罗斯并没有展开说为什么Yes,但能亲耳聆听到一代投机大师对此不知天高地厚问题的肯定答案,确实让人振奋。关于投资的“YesorNo”,我其实从未停止过思考,用很具中国特色的说法就是:悟道。回首我们投身中国证券市场近二十年的历程,从最初完全投机到价值投资,再从价值投资到再思考投机
本文标题:中国式价值投资——投资里的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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