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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笔下之上海与今日之上海对比作者简介张爱玲(1920.9.30—1995.9.8),中国现代作家。张爱玲从小就显露出天才的一面,12岁时发表了短篇小说《不幸的她》。1942年,张爱玲开启了写作生涯。1943至1944年,张爱玲创作和发表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小说和散文,包括《沉香屑·第一炉香》、《茉莉香片》、《倾城之恋》等。1955年,张爱玲赴美国定居。1995年,张爱玲去世,终年75岁。对张爱玲而言,上海是她出生的地方、长大的地方、成名的地方,她的骨子里浸透着上海所有的气息。她漂泊一生,很难用一个时代的标签去限定她,她不属于晚清,不属于共和国,甚至不属于民国,但她属于上海,同时她的许多小说也成为了没落上海最好和最后的代言。目录一、人们的生活方面对比二、上海男性的对比三、上海的女性的对比四、对比上海的社会背景对上海人的影响五、上海人的悲伤痛苦之处的对比一、人们的生活方面对比(一)衣(二)食(三)住(四)行(五)乐(一)服饰方面的对比张爱玲笔下的上海1.服装旗袍长袍无论是多彩的旗袍,还是自由的长袍,这些古典与摩登、传统与现代、本土与异域的多元的碰撞,让我们更好地理解书中人物形象的同时,也领略到包括作者在内的当时上海女人大胆又时髦的风姿,建构成古典又新潮的上海文化形象。2.配饰翡翠耳坠、翡翠手镯、红宝石簪子张爱玲小书中的配饰纷乱繁多,红金绿玉,每一件都是极为精致的,极能体现当时上海女性对精致的追求。在她的小说中经常会出现翡翠耳坠、红宝石簪子、翠玉手镯等极具中国古典风格的首饰。如《金锁记》中长安相亲那天“耳朵上戴了二寸来长的玻璃翡翠宝塔坠子,又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苹果绿是清新年轻的颜色,旗袍是具有代表性的中式服装,配以西式的荷叶边袖子以及百褶裙设计,这样的搭配,与作为时尚中心的上海形象不谋而合,极能体现文化交融时期上海的多元与新潮。而古典韵味的坠子与新式旗袍相搭配,是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新式文明碰撞交汇下的直观体现。如今的上海1.服装(1)通勤装(2)职业装2.配饰很现代化的手链、戒指等服装和配饰都很时尚,但没有体现中国传统文化。(二)食物方面的对比张爱玲笔下1.起士林饭店的面包2.常德公寓的楼下的一家叫“玲咖啡”的咖啡馆的咖啡3.俄国面包店老大昌的各种颜色的小面包4.如今之上海5.蟹壳黄6.排骨年糕7.鸡肉生煎馒头8.糟田螺9.南翔小笼馒头两个时代的上海人的食物都很香甜可口(三)居住条件的对比张爱玲笔下的上海1、典型的上海弄堂弄堂是上海所特有的一种中西合璧居住样式,它是小市民阶层的最主要的居住方式。2、破败的西式洋房和公寓大多数上海市民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负担洋房公寓以张爱玲短篇小说《留情》为例,小说《留情》叙述了一对再婚中年夫妻去一个亲戚家的故事。米先生和敦凤从自家住的小洋房里出来,去表嫂家所住的中上等的弄堂房子。从这两个居住环境的细节描写中,我们不难得知不同人物身份地位的差异与悬殊。对于上海人而言,居住地就代表了一个人的出身和阶层地位,这是上海民居建筑一个十分独特的文化现象。如今的上海都是高楼大厦,但居住地还是代表了一个人的出身和阶层地位。弄堂(四)交通出行方面的对比张爱玲笔下的上海1.黄包车2.三轮车3.电车4.出租车或自驾司机开车(非常特殊的场合或有要事时)传统的三轮车与现代的电车是上海主要的行乘工具,张爱玲将这两种都市交通工具巧妙地转换成为小说中的意象,从而使都市民俗巧妙地穿插在作品之中。其中电车意象已经成为张爱玲观照城市文明的一个特殊象征物。通过电车,作家传达出一种都市人生动荡不安的独特感受,这也正是当时人们对于上海特殊民俗生活氛围的一种普遍感知。如今的上海1.公交车2.自行车3.摩托车4.私家车5.轨道交通(地铁、轻轨、磁悬浮)现代都市人生也是动荡不安(五)精神娱乐方面的对比1.唱歌在《沉香屑第一炉香》中写到:两人在客厅里一露面,大家就一阵拍手,逼着龙唱歌。薇龙推辞不得,唱了一支《缅甸之月》。2.去舞场跳舞3.参加晚宴、茶会、音乐会、牌局在《沉香屑第一炉香》中写到:薇龙在衣橱里一混就混了两三个月,她得了许多穿衣服的机会:晚宴、茶会、音乐会、牌局,对于她而言,不过是炫弄衣服的机会罢了。这说明了人们只追求物质上的享乐,并没有精神上的追求。当今的上海:1.到书店或图书馆等场所去看看书,放松放松,忙里偷闲。2.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自己要好的朋友打打牌,喝喝茶,聊聊天。3.去看夜景。4.喝咖啡。5.去歌舞厅唱歌、跳舞。6.去剧院听听音乐会、歌剧、演唱会。7.去旅游。当今的上海人精神娱乐方面更加丰富多彩,很多人也有自己的精神追求。二、上海男性的对比(一)张爱玲笔下的上海男性:1、卑琐自私的遗老遗少在张爱玲的小说中,有一群没落的世家子弟,曾经靠祖上的遗产度日,不务正业,抽鸦片,逛窑子,捧戏子,可是旧的安逸的生存环境突然发生变故,他们在新的环境下无所适从,因此始终被一种无法驱除的危机感所笼罩,整日惶恐不安,又从惶恐走向自私。比如:《倾城之恋》中白公馆里的白三爷、白四爷。2、现代都市生活中“想要做个好人”的男性:以《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咚振保为例:侍奉母亲,谁都没有他那么周到;提拔兄弟,谁都没有他那么经心;办公,谁都没有他那么火爆认真;待朋友,谁都没有他那么热心,那么义气、克己。人家也常常为了这个说他好,可是他总嫌不够,因此特别努力去做分外的好事……这样一个众人眼中的“好人”一旦而对女性便把持不了“好人”的尺度:他与烟鹏结婚,由于妻子不能满足他的索求,他开始嫖妓,发现妻子与裁缝偷情后,他理直气壮地将缥妓公开化。报复的结果最终是毁坏了他一直刻意要求自己建构的“好人”理想。“好人”振保索性开始打人砸东西,破毁一切他建构的世界,不过最终振保幡然醒悟,决定重新做个好人。3、放荡滥情的洋场公子张爱玲笔下还有这样一类洋场浪子,他们拥有或习惯了优裕闲适的生活环境,是风流倜傥的洋场公子,亦是只有着一片空虚的心,不想真正找着落的心的情场浪子,把恋爱看作是高尔夫与威士忌之间的调剂,他们酷爱自由自由地周旋于石榴裙中,自由地花天酒地、挥金如土。女人,不过是他们调情的对象,他们是不会为了她们担负任何责任和义务的。如《倾城之恋》中的范柳原,《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靠寄生贵妇、吃软饭、善调情的乔其乔。4、扭曲懦弱的年轻人在张爱玲的笔下,还有一群生活在旧式的家庭里,虽然渴望新的充满阳光的生活,但现代的生活的冲击使他们的神经一再地被“骚扰”刺激,可他们却无力冲破家庭的樊笼,始终只是盲目地挣扎,最终还是在病态的文明中一步一步陷进习惯的沼泽,被旧有的生活方式压制窒息,而使身心都被异化扭曲的年轻人。《茉莉香片》中的聂传庆,就是那个病态的、毫无生气的生活方式结出的一枚苦涩的果实;《沉香屑第二炉香》中的罗杰;《年青的时候》中的潘汝良,作为时代的失落者,他们被旧的时代所封闭着,不管如何挣扎也逃不出时代的梦魇,明知挣扎无益,也不再徒劳了。张爱玲笔下丰富多彩的男性形象,无论是封建遗老遗少、庸俗的都市男性还是洋场社会的风流绅士,大都崇尚金钱、玩弄女性,庸俗卑琐,很少有好男人的形象。这也就是张爱玲对男性的基本评价和基本视角。(二)当今的上海的男性:优点:1.积极创新、敢于探索、勇于竞争。2.上海很多做生意的男性很有眼光,由于太精明,上海商人大都十分谨慎小心,他们会注意到太多的细节。缺点:1.相互猜疑、善于误解、缺乏诚信。2.上海人因为自信而生的自负,在生意场上,表现为不愿让步。三、上海的女性的对比(一)张爱玲笔下的上海女性1、旧式家庭中“不彻底”的强势女性。以《金锁记》中的曹七巧、《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姑母、《连环套》中的霓喜和《创世纪》中的紫微等为代表。她们是寄居在上海都市生活中十分特殊的一个群体。她们虽然生活于现代都市,但其价值观念与生活方式还存留着前代色彩,时间在她们身上出现了扭曲与错位,使她们身上折射出过于旺盛的控制欲或情欲。在为她们所操纵的旧式家庭中,她们支配或影响着他者的生活。2、旧式家庭中“一级一级走进没有光的所在”的女性。以《金锁记》中的长安和《花凋》中的川嫦为代表。与类型1中的强势女性相比,长安和川嫦是旧式家庭的牺牲品,她们或被剥夺了追逐幸福的权利,或在子女众多的家庭中逐渐被淡漠、被遗忘,最终以悄无声息的姿态消失在读者面前,仅仅留下一个张爱玲所谓的“苍凉的手势”。3、旧式家庭中为自己放手一搏的女性。以《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为代表;她们在现代都市生活与旧式家庭中的地位与长安、川嫦类似,不同的是,当她们被现实逼迫到绝境时,其自我意识终于觉醒,或主动出击抢夺本不属于自己的机会,或明知危险仍背水一钱。不过自我意识的觉醒并不一定能为其带来理想的结局,社会环境与家庭环境仍是决定其命运的主要因素。流苏是她们中唯一的成功者。4、现代都市生活中渴望做“女结婚员”的女性。以《花凋》中的郑家小姐们、《琉璃瓦》中的女儿们、《封锁》中的翠远、《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王娇蕊、孟烟鹏等形象为代表。这是一群接受过新式教育、但缺乏自主意识、生活方式更倾向于守旧的都市女性。与旧式家庭中“一级一级走向没有光的所在”的女性形象相比,她们有追求新生活的自由,有健康的体魄,不过她们只希望早早成为别人的“太太”,之后便千方百计要保住“太太”的位置——她们接受的全部教育就是如何结婚。(二)当今的上海女性优点:1.经济独立,会有自己的事业2.充满自信、勇气和挑战精神3.注意时事、关心环境、了解政治、接近人文缺点:1.崇尚金钱2.爱攀比四、对比上海的社会背景对上海人的影响(一)张爱玲笔下的上海1.社会背景(1)三四十年代的上海一个新旧文化交流的畸形产物(2)人们处在时局不定和战争不断的时代里(3)上海人处在传统的中国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折磨中2.上海复杂的社会背景对上海人的影响(1)上海人为了生存,只有对金钱物质上的追求,人性变得即自私又冷漠张爱玲笔下的人物为了获得物质生存的条件,对金钱的追求几乎达到变态的程度,他们把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极端化,每个人都为了保住自己的一点可怜的利益算计、猜忌、嫉妒或是仇恨,冷漠甚至冷酷地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使是最亲近的母女、夫妻之间也充满了阴冷的敌视的目光,自私和冷漠成为人的普遍性,对物欲的追求也使人性产生倾斜和裂变。2.张爱玲笔下的人物始终把生存问题和世俗功利放在首位,很少去考虑虚无的感情比如离婚后住在娘家的白流苏,她只有赶紧嫁人才能让自己摆脱困境。爱情的意义,实质是为了获得男人的供养。张爱玲说:“以美好的身体取悦于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也是极普遍的妇女职业,为了谋生而结婚的女人全可以归在这一项下。”这种实用的态度让她笔下的所有人都沦为俗人凡人,她在男人与女人之间找到了共同点,并且决不赋予任何人以伦理道德的优越感。3.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脱不了“利”和“性”张爱玲说:“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这种智慧大概就是指上海人对生活的精明和算计。那些具有俗人智慧的、讲求实效和世俗的算计,脱不了“利”和“性”的世俗目的的人构成了张爱玲小说中城市的世俗人群。他们会将神圣的观念淹没在世俗的功利算计之中。4.崇尚享乐主义,追求及时行乐张爱玲笔下的人物是以自私出名的,而这自私的形成却有着宏大的时代背景,无论是男人和女人,在“旧的东西在崩坏,新的在滋长中”的乱世里,他们的地位、生存处境和人生未来都是不确定的,“疑忌和自危使她们渐渐变成自私者”。也因此张爱玲的小说赋予生命一种挥之不去的“苍凉”的人生基调和享乐主义的及时行乐,当时上海的市民阶层和有闲阶级把她的小说中的享乐主义作为一种精神上的安慰来缓解现实的重压,寻找一点解脱。(二)当今的上海社会背景对上海人的影响当代中国的上海经济发展迅猛,是中国最为发达,经济发展最为良好的城市,所以上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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