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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神奇的魁地奇球》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图书馆中最受欢迎的图书之一。我们的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告诉我,这本书简直每天都要“被毛手毛脚地翻来翻去,被滴上哈喇子,受到大家的虐待”——无论对哪本书来说,这都是褒扬之辞。凡是经常玩或看魁地奇球的人都会喜欢惠斯普先生的这本书,就像我们当中那些对更高深的魔法史感兴趣的人那样。由于我们发展了魁地奇这种运动,这种运动也发展了我们;魁地奇球把不同阶层、不同性别的巫师联合在一起,让我们一起分享那狂喜、胜利(对那些支持查德理火炮队的人来说)和绝望的时时刻刻。我必须坦白承认,我颇费周折,才说服平斯夫人拿出了她的一本书,把它复制出来,供更多的人阅读。实际上,在我告诉她这本书将被制作出来让麻瓜们阅读的时候,她一时没有说话,好几分钟,她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等她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她倒挺体贴人,问我是不是犯了疯病。我很高兴让她对这件事放了心,接着向她解释我为什么作出这个前无古人的决定。麻瓜读者们不需要我们对喜剧救济基金会的工作作任何介绍,为那些已经购买了这本书的巫师们的利益打算,我现在向平斯夫人重新作一番解释。喜剧救济基金会利用笑声与贫困、邪恶和灾难作斗争。它广泛传播的娱乐变成了数目不菲的钱款(从1985年这个基金会成立以来,它已获得174,000,000英镑——34,000,000多加隆的捐赠)。请你买这本书——我建议你买,因为如果你读了太长的时间还不交钱,你会发现自己成了偷窃咒的目标——你也许会对这一神奇的使命作出贡献。如果我说我的解释让平斯夫人高高兴兴地把一本图书馆的书交给了麻瓜,那么我是在欺骗我的读者。她提出了好几个变通的方法,比如告诉喜剧救济基金会的那些人,图书馆已经被烧毁,或者干脆假装我暴病而亡,什么交代也没有留下。当我告诉她,我还是喜欢我最初的计划,她才勉强把这本书交给了我,可在她放手的关键时刻,她反悔了,我不得不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书上掰开。虽然我已经把这本书上那些一般的咒语去掉了,但是我不能保证它上面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大家都知道,平斯夫人在管理图书馆期间,给图书馆的图书都额外施上了非同寻常的咒语。去年,我独自一人心不在焉地在一本《变质变形理论》上胡写乱画,后来发现那本书在我脑袋周围绕着圈儿地狠狠敲打我。请小心对待这本书。不要把书页撕下来。不要把它掉进洗澡水里。我不能保证平斯夫人不会劈头盖脸地扑向你,不管你在哪儿,她都要重重地处罚你。余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感谢你对喜剧救济基金会的支持,还有恳求麻瓜们不要在家中玩魁地奇球;当然,它完全是一种虚构的体育项目,没有人真的玩过它。另外,我借这个机会,祝愿普德米尔联队在下一个赛季中成为命运的宠儿。阿不思·邓布利多AbusDmlidone第一章飞天扫帚的演变到目前为止,巫师们还没有发明任何咒语可以让他们不借助任何工具以人的形式飞行。那些为数不多的阿尼马格斯变形为带翅膀的动物后,可以享受飞行的乐趣,但他们毕竟是凤毛麟角。那些发现自己变形成了蝙蝠的巫师可以尽情翱翔,但是由于有了蝙蝠的脑袋,他们定然会在飞翔的时候忘记了他们想去的地方。在空中飘荡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我们的祖先不满足于只在离地面五英尺的高度盘旋,他们想飞得更高。他们想像鸟儿一样自由地飞翔,却不想有身上长羽毛的麻烦。现在,我们对一个事实已经熟视无睹:英国的每一个巫师家庭都至少拥有一把飞天扫帚,可我们很少停下来问一问自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不起眼的扫帚作为巫师的交通工具,会成为一种法律许可的物件?为什么我们西方人不使用我们东方兄弟们如此喜爱的飞毯呢?为什么我们不愿意拿出飞桶、飞椅、飞澡盆——为什么是扫帚呢?巫师们很精明,早已明白他们的麻瓜邻居如果知道了他们的全部家底,那些麻瓜们就会想方设法利用他们的本领,所以巫师们在《巫师秘密国际法案》实施以前,长期偏居一隅,不愿和人交往。如果巫师们想在自己的家里拥有一种飞行工具,那么这种东西必然是一种谨慎的玩意儿,一种容易藏起来的玩意儿。扫帚是最理想的了;它不但携带方便,而且价格便宜,即使被麻瓜们发现了,也不需要作什么解释,找什么借口。然而,最初那些为了飞行目的而被施了魔法的扫帚却有不足的地方。有记录表明,欧洲的巫师早在公元前962年就开始使用飞天扫帚了。当时一份装饰鲜艳【中古时期,西方人常以金色、银色或其他鲜艳的颜色装饰稿件上的首起字母。】的德国手稿中写道:三名术士从他们的扫帚上下来,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极不舒服的表情。苏格兰巫师古特利·洛赫林,在他1107年所写的文章中提到他骑着扫帚从蒙特罗斯飞到阿布罗斯时遭受的痛苦:“满屁股都扎着尖刺儿,还长出了疙瘩。”而且,这一段路程并不远。伦敦魁地奇博物馆里展出的中世纪飞天扫帚让我们对洛赫林的痛苦有了一个认识。一根没有抛光的粗粗的梣木棍,疙疙瘩瘩,一端随随便便地绑了几根榛树的细枝,既不舒服也不符合空气动力学。在它上面施用的咒语都是一些基本的东西:它只会以一种速度向前飞行;它不会上升、下降,也不会暂停。那些日子里,每一个巫师家庭都自己制作扫帚,因此,各家的扫帚在速度、舒适和工艺上千差万别。然而,到了十二世纪,巫师们学会了物物交换,所以一个熟练的扫帚制造工匠可以拿自己的扫帚去向他的邻居换取可能比他自己调制得更好的药剂。扫帚柄一旦变得舒服了,巫师们就开始骑着它们飞行取乐,而不再把它们仅仅用作从甲地到乙地的工具。第二章古代扫帚游戏扫帚刚开始得到改进,足以让飞手们可以转弯、变换速度和高度,扫帚游戏差不多就在这时出现了。早期的巫师文学和绘画作品让我们对我们祖先所从事的体育运动有了一些了解。那些运动有的已经不复存在,有的保留了下来,或者演变成了今天我们所知道的运动。瑞典著名的扫帚年赛可追溯到十世纪。飞手们从科帕尔贝里飞往阿尔耶普卢格,全程三百英里多一点儿。这次比赛的路线径直穿过一个火龙保护区,巨大的银质奖品形状像一条瑞典短鼻龙。现在,扫帚年赛已经成为国际赛事,各国的巫师每年汇集到科帕尔贝里,为参赛运动员们欢呼喝彩,然后在阿尔耶普卢格幻影显形,祝贺那些胜利者。创作于1105年的著名绘画作品《“暴力手”甘特是赢家》,表现了古代德国护柱戏的情景。一根二十英尺的柱子顶端放着一只充气的火龙膀胱。一名运动员骑在一把扫帚上,任务是保护那只火龙膀胱。这位膀胱守护人腰间系着一根绳索,被拴在那根柱子上,这样他或者她就无法飞到高柱子十英尺以外的地方。其余的运动员将轮流飞向那只膀胱,设法用他们那特意削尖的扫帚柄头刺穿它。那位膀胱守护人可以使用魔杖驱逐那些攻击者。等到膀胱被成功刺穿,或者膀胱守护人成功地用咒语把所有的对手都击出赛场或让他们累得精疲力竭、再也骑不了扫帚时,比赛便告结束。护柱戏在十四世纪的时候消亡。在爱尔兰,高跷火桶曾经繁荣一时,成了许多爱尔兰民谣反复吟唱的主题(传说中的巫师“无畏者”芬戈尔曾是高跷火桶的冠军)。参赛者一个接一个地带着多姆,或者是球(实际上是山羊的胆囊),快速穿过一连串以高跷支着、高高悬在空中的燃着火的木桶。以最快的速度成功地让多姆穿过所有木桶的选手,如果一路身上没有着火,就是胜利者。苏格兰是头顶坩埚的发源地——这种游戏很可能是所有扫帚游戏中最危险的游戏。头顶坩埚成了十一世纪一首盖尔语悲剧诗的主角,那首诗的第一节译文是这样的:十二名因军强健的儿郎云集赛场,皮带上拴着坩埚静静地等待飞翔,听到一声号响,他们迅速蹿向天空,可是,十名英雄的健儿注定会死亡。每位头顶坩埚游戏选手都用皮带把一只坩埚拴在头上。一听到号角声或鼓声,那些一直悬在离地面一百英尺高的、多达一百块被施了魔咒的大小石块开始向地面砸下。选手们四下里起起落落,设法用他们的坩埚尽量多接住一些石块。许多苏格兰巫师认为,头顶坩埚是对男子汉气概和勇气的最大考验,因而它在中世纪相当普遍,颇受欢迎,可是它造成的伤亡人数十分庞大。头顶坩埚在1762年被定为非法体育运动,虽然马格纳斯的“瘪头”麦克唐纳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率先发起运动,要求体育界重新开展这项运动,但是魔法部拒绝开禁。空中碰撞在英国的德文郡曾经深受欢迎。它是马上长矛对击的原始形式,唯一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多地把其他运动员从他们的扫帚上击落下去,最后一个留在扫帚上的人就是胜利者。倒骑扫帚最初是从赫里福德郡开始兴起的。像护柱戏一样,这项运动也有一只充气的膀胱,通常是猪膀胱。运动员们倒骑着扫帚,在一圈树篱之间用扫帚有枝穗的一端来回击打膀胱。击中膀胱的人得分,最先达到五十分的就是赢家。现在英国仍然有倒骑扫帚这项运动,但是它从来没有得到过广泛的普及;空中碰撞只是作为孩子们玩的游戏保留了下来。然而,在魁地沼创立的一项运动终于有一天成为了巫师世界最受欢迎的体育运动。第三章来自魁地沼的游戏我们现在对魁地奇刚出现时的情况能有一些了解,得归功于十一世纪的巫师格蒂·基德尔留下来的文字,她当时就住在魁地沼的边上。对我们来说,幸运的是她记了一本日记,现在她的日记就陈列在伦敦的魁地奇博物馆里。下面的几个片断就是从那错误百出的萨克逊语原稿翻译过来的:星期二。天气炎热。来自沼泽那边的许多人又玩起来了。他们骑着扫帚玩着一种愚蠢的游戏。一只皮革做的大球掉进了我的甘蓝菜地中。我对那个来找球的人施了魔咒。我想看到他腿肚子朝前飞起来,那头毛乎乎的大公猪。星期二。空气潮湿。出去到沼泽地上采荨麻。骑扫帚的白痴们又玩起来了。我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看了一会儿。他们弄来了一只新球。大家将球扔来扔去,试图把它扔到沼泽那一头的树林里。毫无意义的胡闹。星期二。有风。格温格来喝荨麻茶,然后邀请我出去吃饭。最后看了那帮傻瓜在沼泽地上玩游戏。来自北边小山上的那个大块头苏格兰男巫在那儿。现在他们弄来了两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在天上飞来飞去,试图把他们从扫帚上撞下来。遗憾的事,在我看他们玩的那会儿,没有发生。格温格告诉我,她自己也经常玩。厌恶地回家。这些片断透露的可比格蒂·基德尔猜测的要多得多,决不只是说明,她只知道一个星期当中一天的名字。首先,那只掉进她甘蓝菜地里的求实皮革做的,和现在的鬼飞球一样——自然啦,当时其他扫帚比赛中用的充气膀胱将难以做到准确无误地投掷,特别是在有风的天气下。第二,格蒂告诉我们,那个男的正“试图把它扔到沼泽那一头的树林里”——显然那是早期得分的形式。第三,她让我撇见了游走球的前身。极为有趣的是,有一个“大块头苏格兰男巫”在场。他可能是一名头顶坩埚游戏运动员?将沉甸甸的石头施上魔法让它们在球场周围危险地飞来飞去是他的主意吗?莫非他受到了他家乡游戏中使用大石块的启发?直到一个世纪以后,一个叫古德温·尼恩的巫师拿起他的羽毛笔写信给他那住在约克郡的挪威表兄奥拉夫,我们才发现人们进一步提到了魁地沼上进行的这项体育运动。这证明在格蒂·基德尔目睹了这项运动之后的一百年里,它已经在不列颠普及了。尼恩的信现存放在挪威魔法部的档案卷宗里。亲爱的奥拉夫:你好吗?我还不错,尽管希尔达感染了轻度火龙梅毒。上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好好来了一场激烈的魁地奇比赛,不过可怜的希尔达没能担当抓球手,我们只得找铁匠拉多尔来代替她。来自伊尔克利的球队玩得不错,但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经过一个月的苦练,得分四十二次。拉多尔脑袋被游游球击中了,因为老乌加的短棍出手不够快。那些崭新的得分木桶很好使。每根高跷的顶端放着三只,小酒店的乌娜给我们的。希尔达有点儿生气,我回来得太迟了。我得猫腰躲过两个可恶的咒语,但是我现在已经拿回了我的手指。我派我最好的猫头鹰送这封信,希望它成功。你的表弟古德温从这封信中,我们看到了一个世纪以来这种游戏所取得的进步。古德温的妻子一定当过“抓球手”——很可能是追球手的旧称。那个击中了铁匠拉多尔的“游游球”(毫无疑问是游走球)应该被乌加挡开,他正拿着一根短棒,显然充当的是击球手。球门不再是树,而是高跷上放着的木桶。然而,这种游戏中的一个关键因素还是没有提到:金飞贼。直到十三世纪中叶,这第四支魁地奇球【即一只鬼飞球,两只游走球和一只金飞贼。】才进入了这种游戏,而且事情的经过说来奇怪。第四章金飞贼的出现从十二世纪初起,捕猎飞侠广受巫师们的欢迎。金飞侠在今天成了保护品种,但当时,金飞侠在北欧很普通。不过,麻瓜们很难察觉到它们,因为它们善于隐藏,而且行动神速。飞侠的身体较小,再加上在空中异
本文标题:神奇的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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