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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作品之《一个女人的史诗》读书笔记第一篇:伴随着战争叱咤风云的女人——严歌苓笔下的女人伴随着战争叱咤风云的女人——严歌苓笔下的女人看了《小姨多鹤》、《最后一个寡妇》、《一个女人的战争》等书之后,才知道严歌苓的多部作品都已经被拍成了电影和电视剧,而她的作品,大多数都描述了在战争以及战后年代叱咤风云的女人。这些女人或者在农村,或者在城市,或者是妓女,或者是留在中国的日本女人,她们都用自己或大胆热烈,或沉默细腻的感情,在血与火的洗涤中涤荡了自己的感情。战争是惨烈的,在每一部作品中,女人在面对战争时的无奈和困惑更加一览无遗。多鹤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论斤卖的人,孙葡萄从一双双不同形式的腿中来判断国军、八路等交替而过的队伍,即使是主动跑去革命的苏菲虽然唱了很久的戏但是对革命的道理也是似懂非懂,金陵十三钗中的十三个妓女虽然都有救人的勇气,但是那并不是对革命的觉悟。这些女子,凭着本能、凭着天性,诠释着自己对生活的体验。她们绝不是恹恹柔弱的女子,有着本能的冲动、坚强的毅力、纯粹的目的。即使是对爱情也霸王硬上弓的苏菲,也以自己执著的追求,在混乱的形势中坚持寻爱。这些女子,是摆脱了一部分政治色彩的女子,她们并不是政治场中的主角,孙葡萄甚至会做出救养父,撇开当时对他的批斗,做出了连一个儿子都做不出的维护举动。有人拿严歌苓与张爱玲相比,从小说来看,二人还是有诸多不同。张爱玲的人物有深深的看透俗世但又融入俗世,有着刻意的理性,就如白流苏,而严歌苓笔下的人物全部都在俗世之中,更多的本能,更多的直觉,也即更多来自本真的人性。张爱玲小说中的主角,往往努力洞悉世态人心,所以诸多冷峻,而严歌苓笔下的女性往往诸多温情,愿意为自己爱的人全身心奉献,作者还给主人公一些理想化的结局,让追求爱情的得到爱情,努力奉献的终于救人,愿意隐忍的得到认同。那是一个跌宕起伏的年代,两位女性作家在那个时代现实与理想如此冲击的情况下,关注不同形态的女人。第二篇:严歌苓作品《陆犯焉识》读后感严歌苓作品《陆犯焉识》读后感二〇一四年六月想到要看《陆犯焉识》这本书,源自于张艺谋5月16日公映的电影《归来》,当时一部国产文艺片票房却不输同档期的进口大片,在惊讶的同时也随老谋子的粉丝们在万达影城围观了一次,剧情唏嘘感叹、心酸催泪。在得知影片由于审查等原因对原著删减较多,接近于再创作时,让人忍不住立即去拜读严歌苓的原著《陆犯焉识》。百度了一下作者严歌苓,她生于上海,是享誉世界文坛的华人作家,是华人作家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作品以中、英双语创作小说,常被翻译成多国文字,是少数多产、高质、涉猎度广泛的作家。其作品无论是对于东、西方文化魅力的独特阐释,还是对社会底层人物、边缘人物的关怀以及对历史的重新评价,都折射出复杂的人性,哲思和批判意识。其代表作《金陵十三钗》、《陆犯焉识》分别于2014年和2014年被张艺谋拍成电影,此外还有多部作品被拍成电视剧。《陆犯焉识》以作者爷爷的故事为原型,进行了艺术创作,书名就是主角名,不禁让人浮想…“陆犯,焉识?”是不是在说,这个犯人老陆,你能识得几分呢?而陆焉识这个名字,是否可理解为“路,焉识?”是作者想表达叙事主人公归路难寻的悲凉吗?阅读这本书再一次让我领略了这位悲情英雄的一生,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个逐渐不再高大但足够伟大的悲壮形象。《陆犯焉识》封底有一句“本书以深远的济世情怀,将知识分子陆焉识的命运铺展在政治这块庞大而坚硬的底布上,检视了残酷岁月里生命可能达到的高度。”我很是喜欢。这部长篇小说从1921年(陆焉识父亲去世留下恩娘)到1990年(年已九旬的陆焉识离家出走),横跨大半个世纪的琐碎人情、世事变迁,正因为投放在中国20世纪几番历史性巨变的大底布上,方才具备深远的意境和厚重的质感。除主人公陆焉识之外,小说中其他人物皆未能逃离这段残酷历史的迫害。战后,恩娘在陆家房产濒临没收的时刻凄惨离世;冯婉喻失贞;冯子烨在“陆犯儿子”的名头下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1954年抓陆焉识入狱的伪连长,和陆焉识一样做了囚犯进了大荒草漠;为陆焉识量刑的公安局长江帆因涉嫌军统被抓;拉陆焉识下水的“资产阶级代表”凌博士、诬陷陆焉识反革命的“无产阶级代表”大卫也先后死于文革劳改之中。作者本意就是要展现这一段起伏动荡的大历史给我们看,只是巧妙地将它隐于屏后,而将陆焉识连同他生命中一系列人际关系,浮华的、温情的、残酷的,统统推至我们眼前,看他们如同蝼蚁一样忙碌挣扎在无论如何也翻覆不了的政治土壤上。时代真是个可怕的名词,一不小心就会翻江倒海,天翻地覆,于是乎你看见时代换了一茬又一茬,白的成了红的,红的成了黑的,把英雄扔进这漩涡中,当小丑一样耍,甚至当牲口一样活,任你无出去抱怨申冤,棱角被磨平,小心翼翼的伪装自己,苟且偷生,死乞白赖的活着。审视陆焉识的一生,我能想像的就是这么消极,但这消极里透着悲壮,悲壮里又透出一股力量,不由让人心生感慨。罗曼罗兰曾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本质之后依旧热爱生活。冯婉喻和陆焉识的爱情是小说的主线,陆焉识花了一辈子,非得倾国倾城,非得淌进政治浩劫,非得流放荒草大漠经历残酷的优胜劣汰,才迸发出此生真爱的火焰。我想陆焉识觉悟的那一刻内心独白一定很适合一句电影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可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然而陆焉识没有失去,也从未失去一个傻女子对他遥遥无期的等待。曾经误以为的不自由在此刻成了支撑一个囚犯活下去的唯一动力,逃跑、自首、离婚,目睹了政治浩劫下世间亲情的荒诞与荒谬,更目睹了一个老浪子为爱悔改的自尊与怜惜。故事伤感的结局昭示了陆焉识虽躲过一场场曲直是非后风尘仆仆的活者回来,却面对了一个罹患“阿尔茨海默症”的老妪时的造化弄人,爱情终其一生,就是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留下留下一个伤心的背影,任其独自等待。浪子回头金不换,却发现那个被他亏欠了一辈子的人根本不需要他一丝一毫的忏悔。如果结局换成陆焉识一直陪在冯婉喻身边,一遍遍的回忆和寻找回忆,最终换回她短短几分钟的记忆,最终一同幸福的终老,这该是多么美满。可结局偏偏是冯婉喻在弥留之际只记得自己在等一个人,却忘了这个人是谁,更忘了这个人就在他身边。也就是这个冯婉喻,成了我读后最大的感慨。她是最幸运的人,无论陆焉识是否爱他,她的一生都是平顺的,平安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她与生俱来的那种平静,静的让人佩服。她又是我所喜欢的上海女人,委婉雅致却不失力量。陆焉识由死刑变成无期,是她毅然出卖了自己换回来的结果。当然,这也成为陆焉识一辈子都不知道的现实。作者让我们我们目睹了那个农场的黑暗和不堪,却又让我们在最后邓指的三儿子放弃外面的世界回到农场时,恍然。在那个时代的农场之外的世界,是否有更多的不堪入目,有更多的蛇龙混杂,有更多的无法面对?陆犯焉识也回去了,带着婉喻的骨灰。也许,对于那个时代的人们,那二十年的囚徒生涯也算是一种幸运。第三篇:严歌苓探索自我——看严歌苓小说华文学院2014级易红海外华人小说的传统往往偏好于描绘一个完整的人际社会,习惯于从各种关系中折射出人物的性格和情状.大陆新移民文学小说几乎全盘继承了中国内地文学的创作发展路线,具有浓烈的八十年代大陆味儿.但作者在白人社会中长期浸染,已经带有了族裔交融的特征,因此他们的作品中,华人与白人的交往是故事开展的重要契机.同时,在民族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冲击下,新移民文学遭遇到怀疑和惊讶,在这种文学氛围中,新移民文学就变成了剧烈而深远的矛盾、冲突、文化重解与妥协的场地。而作为女性作家,新移民文学代表严歌苓在处理华人女性和西方人的感情和婚姻等社会关系方面,更具有一种悲悯情怀,更愿意突破华人女子与白人男子的感情总是带有功利色彩的偏见,不将这种关系的发生视为华人分裂的征兆,而是把它看作普遍的人性的表现。严歌苓的移民题材小说中到处是成对出现的华人和西方人,他们的关系差不多覆盖了人与人之间,特别的是男女之间的全部交往方式。由这些人构成的社会真实生动、戏剧化且充满隐喻,也写满了作者对东西方之间有如此多的互相冲击和交融机会的连串问号和惊叹号。严歌苓又是一个感性十足的作家,因此,在她的描写下,那些关系也充满了温情。如《少女小渔》中华人新移民小渔和意大利老移民老头之间的情感;《学校中的故事》里文学女青年李芷和帕切克的惺惺相惜;《抢劫犯理查得和我》中“我”和理查得之间别样浪漫的温情。这些华人女性与西方男性的关系纠葛,有朦胧的爱情,有更高更普遍的人性关怀,还有置身于生命哲学对立中的情感走向的迷惑和无可奈何。而她作品中的另一关系,即华人社会内部的关系,也凝结了温情(但同时又是温情与凝重的混合体)。她是一位始终如一地坚持叙事方法与文化主题等非因素并重的作家.具有大陆新时期文学的底蕴、修辞天赋,以及对华人移民历史的不断探索和追究,因此她的小说充满了厚重的史诗质地和人文考量。以她的长篇小说《扶桑》为例,她所运用的多种叙事格型使的形式魅力十分浓郁、动人。《扶桑》到位地体现了华人史学与华人文学的融会统一。且拥有纯粹的文学本质——想象、历史、文化理念和现实刻画的完美结合。小说对北美华人尤其是华人女性在这一百多年中的境遇变化提出了独特的思考,以华人作为一个弱势民族为出发,深刻地考察了在受到赤裸裸的歧视和迫害这一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下,华人移民群落内部的强大张力与外部环境的强大压力之间艰难的角力。主人公扶桑始终淹没在一群东西方男性的热爱和侵犯的交替之中,她的遭遇折射了整个华人移民生存状态的波澜起伏。且作者不加掩饰地参加到故事发展的进程内部,整部作品的叙事动作自我而主动,有助于读者明显地感受到来自作者本身意识中女性生存的无助与孤独。而无助与孤独并不完全来自性别,也来自移民这样一个特殊的社会身份以及华裔种族的属性认定。“血涂在白色彩裤上,的确十分好看。除了倒下被人群中的手拖出舞台的,所有的人都酣畅淋漓地流着血。······是的,自相残杀是他们的借口、假象。他们是在集体自杀,从某种角度来领悟。他们死给你看;死是最后一步,这一步都能走得这样从容,心甘情愿,它之前的许多步,如歧视、诋毁、驱赶、殴打,还值得一提吗?”这段关于港口之嘴广场上的这场械斗的描写,从对生命的最高蔑视中挖掘出了民族地底深处的血性,这不能不令人感到这些冷静的字句中蕴藏着作者所追求的强烈的叙事力量。这种力量是作者激进理念的载体,它告诉读者——华人的本质是强大的。《扶桑》中的重要人物大勇,以一己之力杀掉侮辱扶桑是“中国婊子”的美国大亨,并被当地的执法者送上了绞刑架。他的身上,有着粗犷和旺盛的生命力,为北美华人移民的传统形象注入了野性色彩。这也表现了严歌苓小说创作的另一重要方面——对华人男子形象的男性化。这些种种,都表现了华人作家对自我和他人的探索。因而以严歌苓为代表的华人小说不仅仅是属于华人的小说——它的文学准则是以具有包容力的人性的高度来探索自我,探索他者。第四篇:严歌苓写作风格浅谈严歌苓写作风格浅谈1、风格体现在题材的选择和处理严歌苓小说的题材内容广泛,且呈现出演变的轨迹,人性思考和女性体验则始终贯穿始终。作家出国前的作品以部队生活、知青故事为题材;留美初期的创作侧重于移民题材的书写,定居美国后创作的作品往往是反思故国和自身的成长;旅居非洲后则转为纯粹的“中国书写”。出国前:军旅和知青故事《一个女兵的悄悄话》移民题材:《少女小渔》《扶桑》回归体裁:《第九个寡妇》《一个女人的史诗》2、风格体现在艺术形象的塑造和艺术意境的建构严歌苓笔下的女性人物有一个共性,就是她们都有一点点迟钝,有一点点缺心眼,是边缘的,弱势的。可就是边缘弱势的女性却如一滴水一样折射出丰富复杂的现实和人性。她的作品中也活跃着一批中国内地的女性,她们生活在不同的时空领域,身份、性格迥异。按地域、时代来看,有跨度百年的新老移民,如扶桑、小渔、海云,在大洋彼岸演绎着自己的挣扎沉浮;有20世纪30年代河南农村的寡妇葡萄,有用一生守护爱情的女话剧演员田苏菲,她们无视身边的一场又一场接连不断的政治运动,始终如一地坚守着心中的“圣地”;在她的人格构建中打印着苦难意识和悲情意蕴,使她的作品透露出女性作家少有的广度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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