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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五百强企业人力资源总监系列专访专访GE全球首席教育官鲍伯·科卡伦通用电气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多元化服务性公司,同时也是高科技,高质量的工业和消费产品的生产和供应商。通用电气公司由13个业务集团组成:8个工业产品集团、4个金融产品集团、以及1个新闻媒体。GE在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开展业务,员工超过300,000人。2002年销售收入1317亿美元,利润151亿美元。通用电气公司的历史可追溯到托马斯·爱迪生,他于1878年创立了爱迪生电灯公司。1892年,爱迪生通用电气公司和汤姆森-休斯顿电气公司合并,成立了通用电气公司(GE)。GE是道-琼斯工业指数1896年设立以来唯一至今仍在指数榜上的公司。从21岁计划当一名工会领导人到如今成为GE的首席教育官,鲍伯·科卡伦的职业目标己发生180度的巨大转变,但唯一不变的是工作的重心——人。在128年来始终追求卓越、引领全球商界经营管理的GE浸淫多年后,鲍伯·科卡伦用他的努力获得成功,同时深刻体会到人力资源和领导力培养对于企业的重要性,尤其是在今日社会。HR管理世界:您在GE已有26年了,而且一直从事人力资源相关职位,有什么原因吗?鲍伯·科卡伦:到2005年3月,我在通用电气公司(GeneralElectricCompany,以下简称GE)已工作了整整26年,其间从人事管理培训生到首席教育官(ChiefLearningOfficer),我在GE换了8个工作岗位,但却始终和人力资源相关。我的职业选择要追溯到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工会领导人,当年他获得波士顿大学神学和哲学博士学位后,成为一名神职人员,但没有终身为上帝服务,而是成了一名工会领导人,为劳工服务。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有着明确的价值观,非常愿意帮助和教育别人,也懂得如何去理解他人,帮助他们改善生活。作为5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我12岁时就在父亲的感召下确立了人生目标——当一名工会领导人,尽管那时他还不太清楚工会领导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为实现这一目标,我进入美国西北大学并选择了劳资关系专业。上学第一年,我惊讶地发现教授让我学的是管理——在鲍伯看来,这是和工会工作对着干的事情。但学习使我改变了对管理的理解。我发现劳资并不是天然对抗的双方,管理本身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邪恶”,真正的错误在于那些滥用制度缺陷和特权的经理们。同时,我也发现美国的工会领导人往往在做出不利的决策之后,才去讨价还价。慢慢地,儿时的目标发生180度的逆转,我决定去一家公司“当人力资源经理”。而我实习的第一家公司便是GE--自道琼斯工业指数1896年设立以来,唯一一家仍保留在指数榜上的公司。HR管理世界:您在GE工作的动力是什么?就在进入GE工作的同一年,我结婚了,但当时我和妻子相互约定,十年内不要孩子。我妻子家里很穷,我的家庭也属于中等或偏下,所以我们希望用十年时间追求事业发展、获得财务自由,让我们成为更聪明的父母,让孩子过上比我们当年更好的生活。为了这一目标,我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工作上,直到今天,我的生活就是两个方面:家庭和GE,这是我的选择,人必须选择你喜欢的事情,因为这个选择获得一种回报,同时也付出一种代价,这代价不仅仅是经济上的。HR管理世界:您认为您取得职业上的成功的关键是什么?鲍伯·科卡伦:现在可以说我在GE实现了职业上的成功,因为我一直在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如何处理劳资关系、如何培养和管理人。HR管理世界:据我们所知,你曾从GE离职后来又吃了回头草,是什么原因使你重新返回GE?鲍伯·科卡伦:的确,我在GE的26年职业经历并非连续不断,而是在第14年时画了一个逗号。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当时开了一家新的工厂,主要就是生产飞机引擎的零部件。因为业务发展的非常快,所以GE需要开一个新的工厂,所以我雇了一百多人,大多数是工程师。那是在九十年代早期。当时因为世界比较太平,所以说军用飞机没有用武之地,当然也没有相应的订单。与此同时,在美国商务飞机发展也过剩,所以也没有引擎订单。本来飞机引擎制造业全成了泡影,我不得不关闭工厂,当然我也就失业了。GE想调派我和家人到另外一个城市,去做另一份工作。但我选择了离开。我选择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职位视野相当宽广。但结果公司是新建的,企业文化和领导水平都非常糟糕。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糟糕的决策。但是我的父母跟我说,你一旦做了一个决定就必须要坚持。所以我继续在这个公司工作。然后大概过了两个星期,我意识到“这样不行”,但是我觉得还是继续努力下去,我尽最大努力做好工作,他们给我的工资也非常丰厚,还有奖金。但过了一年半,GE每个月都打电话给我。这样在这家公司干了一年半后,我还是回到了GE,直到今天成为GE的全球副总裁兼首席教育官。对个人而言,能在GE这样一个充满竞争的环境中,跟世界上最优秀的人在一起工作,才旱最大的挑战和乐趣。在我看来,GE永远热衷于招聘和保留最优秀的人,并高度重视人才培养,因此在人力资源投资上比其他公司享受更丰厚的回报,而这些也是我重新回来的重要原因。2002年,GE率先设立首席教育官一职,迄今,全球500强中只有十四五家公司设立了这一职务。HR管理世界:在GE是否有这样一种“吃回头草”的文化?鲍伯·科卡伦:事实上,GE全球有30万的员工,每年都有人离开GE。GE每年都为大学里的本科生和研究生提供职业生涯的起点。其中有些人后来会离开GE,而有些人会留下来。有些人离开时,态度非常粗鲁,他们说GE是死水一潭,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而且GE的人都是笨蛋,我要走了。这样的话是非常伤人的。当他们想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要质疑他的判断能力。我们问他们两个问题:一,他们为什么离开,二,如果你恨这个地方,那你为什么要回来。这就是人们怎么离开。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很后悔GE提供在我面前的机会,不是在我需要找工作的时候。所以我非常感激GE为我所提供的机会。当我决定要回来时,我就回来了。当时公司的比尔·卡尼是公司高级人力资源部的副总裁,他是我老板的老板,是飞机引擎业的。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我去见了他一次,我向他说明我非常珍惜在GE的这段时间,并且解释了离开的原因。然后他就对我说,你在外面逛一段时间,要不了两年,你就会回到GE的。他说对了。所以保持过往的关系很重要,我想像我这样回来的人可能有很多很多,孙礼达的故事可能就和我很相似。我们不仅仅是幸运儿,对于回到GE这个大家庭,我们都感到非常高兴,GE对我们还是非常欣赏和尊重。事实上,在我离开GE的两年里,我工作得并不是非常开心。虽然我的成绩非常出色,但是我并不乐在其中。下班回家,我总是很难过。但是当我回到GE之后,我的家人又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生活,我重新加入GE的第一个星期,我离开家人一个星期又回来。我回GE第一天吃午饭的时候,我感到好像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GE一样。这一个星期后,我觉得我已经重新的回到了GE这个大家庭。这两年时间我没有失去什么。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妻子紧紧的拥抱我说“看到你回来太高兴了。”她是真的要哭出来了,她久久地抱着我。我跟他讲,我只不过离开了一个星期。她说“不,你离开了两年,现在你的精神,你的乐观又都回来了,欢迎你回来。”这就是我和GE的经历,GE的文化和我的文化、价值观念是完全吻合的。离开GE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有很多种原因。有些人因为比较年轻,希望可以快速得到提升;有些人离开是因为他不喜欢GE的这种氛围,他不喜欢GE这种文化,不想工作得那么辛苦,他们走了不会回来;还有人离开GE可能是想读研究生或者是干别的事情,在很多情况下,这些人都会回到GE。有些高级管理人员也会离开GE。纳达利,参与竞选杰克·韦尔奇总裁职位的三个候选人之一,他在GE干了很长的时间,他离开GE到另一家公司担任运营副总裁干了一年半,然后他又回到GE,在好几个部门担任领导的职务,由于没有合适的职务,最后还是走了。HR管理世界:这个职位在很多人看来还很奇怪,你能解释一下这个职位的职责吗?鲍伯·科卡伦:第一,帮助首席执行官杰夫·伊梅尔特制定公司有关教育的战略和目标,并转化为具体的教育和培训;第二,负责全球领导力项目的培训,不仅培养GE今天的领导人,还要培养明日的领导人;第三,为GE全球员工提供定期培训;第四,为客户的管理人员进行培训,帮助客户成功的同时,也成就GE的成功。HR管理世界:你上任后主要做了哪些大的动作?鲍伯·科卡伦:目前,GE每年投入培训的费用高达10亿美元,在公司内部提供的培训课程达6000多种。但在我就任首席教育官之前,没人清楚地知道GE究竟有多少课程,花了多少钱,花在哪里,巨额培训投资零碎散布在全球所有不同的业务、地区和部门,形成了重复和浪费。当时我们发现GE在全球有48个课程内容完全相同——怎么做有效的presentation!因此,我上任的第一把火是精简课程、整合GE全球培训资源。第二步,发展全新的e-learning电子教育,让全球32万员工迅速高效却低成本接受业务和管理上的培训。就在去年,全球GE员工完成了230万个培训项目。HR管理世界:您能否介绍一下GE领导发展中心的情况吗?,这在我们眼里,这可是世界级企业领袖的摇篮。鲍伯·科卡伦:GE擅长培养企业领导人,所以首席教育官最重要的工作是帮助培养GE下一代领导人。克劳顿村是GE高级管理人员成长的摇篮,杰克·韦尔奇、杰夫·伊梅尔特当年都在那里接受培训,被《财富》杂志誉为“美国企业界的哈佛”。如果你到纽约克劳顿村来,你会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校园。有些人很喜欢那片被现实所包围的占地58英亩的理想之地,整个校园非常符合人们的理想。那儿的环境也非常适合学习,非常美丽,各项设备也相当齐全。它坐落于哈得逊河边,距纽约30公里。起伏的山脉满是树和青草,还有一个大礼堂。大礼堂与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非常相似,以方便我们学习。我们还有一个宾馆,可以容纳200位客人。另外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餐厅,我想那个餐厅可提供的食物好像比中国的大学提供的都要好。如今,克劳顿村正式命名为GE约翰·韦尔奇领导发展中心,由首席教育官担任中心首任负责人。极有可能,GE下一位董事长正在克劳顿村里听课,但我不知道是谁。因为GE像园丁一样培养一批有潜力的领导人,看谁日后脱颖而出。克劳顿村教授领导力的最好方式就是由领导人授课,而不是请大学教授讲课,这样才能传授实际的经验和教训。在韦尔奇担任CEO的20年中,我们举办了330次,他每次都来授课,只错过惟一一次,那次他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住在医院里。如今,杰夫·伊梅尔特每年四五月份一定要安排十五天的时间来克劳顿村上课,他全部职业生涯中40%时间花在人才培养上。HR管理世界:我们很好奇,GE领导发展中心的讲师是什么的人组成的?鲍伯·科卡伦:我们领导发展中心与教师和教职员工的关系是非常简单的。我们也会外聘一些教师,其中大约有一半,就是说总数的35%是大学教授,他们在各自的领域比如说经济学、财务等学科方面是非常出色的。我们选择他们来教课,他们会教一些模块的课程。另外一部分外聘的教师是咨询人员,他们也有一些专长,知道如何应用和实现一些东西。但是大多数的教师还是GE的领导人。我们选择那些最出色的领导者,所有这些教师都由学生来评估。所以每个学生都有机会也有责任来对教授进行评分,他们上的每一堂课的内容怎么样,目标是否实现,学到了什么技巧,结构怎么样,课程是否教的好。所有这些全都编起来,编成一个本,我会用这些反馈改进我们的课程。至少每年我们都会把这些结果一起看一看,选出最好的20%的教授和最差的10%的教授,最差的10%外聘教授我们就解聘他们了,我们找另外更好的讲师来代替。如果是GE的领导,因为他们大多数不是教授,我们会帮助改善他们的教学设计,把他们的课程和模块发布出来,让他们能够更好地传授经验。或者我们就去找那些更加擅长教学的领导人。另外,我们的教职员工也会对我这个小组进行评估,评估我们的工作质量,看课程设置是否得当,是否与教授协同工作。比如说如果有一个课程做的不好,我们也会给他们机会来改善。最终我们会找到那些最好的教职员工。HR管理世界:改名为“GE领导发展中心”后,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在这里基本上只做领导力方面的培训?鲍伯·科卡伦:GE领导发展中心的培训课程分为三
本文标题:员工关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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