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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总部经济——总部经济定义的解释我们知道,任何一种概念的定义均须具备一个基本条件,就是:它——指定义——必须是能够完全、彻底、真实地揭示出某件事物的本质。而不是描述这件事物的表象,也不是表征,更不是它的形式或外壳。否则,就必然会把事物引向歧途,甚至是反面。举例说明:鸡蛋的定义是什么?难道能说成是:一个“圆球”吗?难道能说成是一个“硬壳”吗?不能,鸡蛋的实质就是:卵。母鸡的卵。再进一步说:住房的定义是什么?难道能说成是:砖头、泥巴加瓦片吗?错。住房的实质就是:人居。人类居住的场所。那么:总部经济的定义是什么?总部经济诞生以后,在国内外,有许多专家、领导、学者、甚至记者,纷纷为总部经济下过定义。纵观总部经济的定义,可以分成以下几个主要流派:一:结构说。以北京市总部经济研究机构负责人为代表;二、决策说。以北京中关村管委会某负责人女士为代表;三、团队说。以某官员及诸多媒体记者们的解释为代表。先来看一下“结构说”:总部经济是指某区域通过创造各种有利条件,吸引跨国公司和外埠大型企业集团总部入驻,通过极化效应和扩散效应,形成企业总部在本区域集群布局、生产加工基地通过各种形式安排在成本较低的周边地区或外地,从而形成合理的价值链分工的经济活动的统称。(——摘自北京科博会上的讲话文件集)这段演讲最容易被人们接受。因为它符合最简单的思维:把一些能够看得到、摸得着的实物放在眼前,进行简单编排。即1+1,或1—1的运算。它把企业分成:一个是司令部,一个是军队,军队分开来以后,剩下的司令部,就是“总部经济”。在这里需要强调的是:结构论者对总部经济概念的提法,多少代表了某些政府以及地方官员的观点,流传很广,甚至许多大中小城市的决策层都在根据这种糊涂概念实施总部经济的项目建设。然而这种提法是不正确的。当然,我们不能排除“结构说”的部分合理性,因为大量的产业项目结构似乎也正是这样“表现”出来的。但是:第一,这种产业结构布局,并不能提炼出问题的本质;本质的东西绝对不是一种空间排列的形式;第二,这种产业结构的分隔特征,也绝对不可能包容全部产业;更不能成为地球人类产业发展的方向。第三,这种产业结构描述的本身也不完全。大家都知道,北京的CBD、上海的陆家嘴、香港的中环,以至美国纽约的曼哈顿,这些总部经济城市都是属于“国际大公司总部密集聚合”,聚集面积没有超过4平方公里,也就是结构论者强调的那种方式。但是,有没有与此“不同结构”的总部经济呢?有,“硅谷”就算一个。当今世界公认“硅谷”是高科技发源地,是信息技术革命最早的产业核心,是当今信息技术发展的神经中枢,引领全球电子、信息业的新产品、新专利技术、新概念等几乎都是从这里发端的。它的价值富可敌国,但是它们的总部却没有“密集”,而是散布在狭长的圣克拉拉谷地上。另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橘郡”,以生产柑、桔而著名。这个县789平方英里的面积,远远超过美国所有的现代化大城市。然而该县人口分布在39个居住区,很象是“大的现代化村镇”,或者说是“小型的现代化市镇”,甚至可以说成它是“现代化的郊区”。但是,就是这些根本上就“没有中心”的、分散在近800平方英里的“非市非镇”的居住点,却被最密集的现代化高速公路、高速电子网络、高速交通工具、高速高效工作效率的人际关系渠道,相互紧密地“聚合”在一起,形成了当今人类高端智能化的总部经济。在世界五百强中,当时就已经有十几家在这个“县”落户;仅该县“迪斯尼总部”一项,就创造出170亿品牌价值,229亿产值,736亿市值;在2001年的经济效益中,创造了全年生产总值1450亿美元(相当于一万多亿人民币)的业绩。此外还有加州大学欧文学院、富勒顿学院、查普曼学院等美国著名高校在此办学;70%比率的高级科学技术人口在这里居住,比“硅谷”的总部人才比例还要高处20%。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就象其中一个妇女所形容的:“我生活在花园一样的地方,住在欧文市,购物在圣安娜市,看牙科在阿纳海姆市,职业岗位在富勒顿市”。在这里,企业总部“集群布局”的结构,已经烟消云散。象这样的“乡村中的城市”、“城市中的乡村”的范例,不仅在美国西部,而且也不仅是美欧国家;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甚至在中国的不太远的将来,都会陆续诞生出来,因为它代表着地球人类和谐美好的理想。再来看一下“团队说”:总部经济是一国内外经济、非经济、官方、非官方的带有总部或总部派出性质的各种机构和组织相对集聚所产生的经济活动的统称。这些机构包括政治、文化、教育、科研组织,也包括生产、研发、营销、管理等各种经济组织。(——引自CEPA京港澳总部经济发展战略峰会)以上的解释把总部经济行为,理解为是一种“组织”或者“机构”的表面活动。这种解释之所以错误。是因为它不是在讲事物的本质,而是在讲组织机构的“功能”。远在工业革命诞生的时候,这种企业总部的功能就存在了。但是,通过对新事物特性、功能、功用、效用、作用的描述,是不能够做为判断一件事物的定义的。就好像能飞的东西很多——比如风筝、老母鸡,但绝不能把“只要能够飞起来”的,就做为“飞机”的定义。还有很多种解释,我们不再一一列举了。需要说明的是,以上人们的对总部经济的解释,不能说没有他们的道理。但是,上述所有解释都没有深刻地抓住事物的本质。因此,做为“多方面解释”是可以的,但做为“定义”,则是不行的。如果一些企业家、城市领导者,拿着这些“解释”做当作定义,做为自己几十个亿,甚至上百个亿项目的“投资标准”,说自己在大搞“总部经济”,那就大错特错。与以上情况相反,站在总部经济实践第一线的中关村的一位女士的解释,与我们的解释非常接近,这就是:决策说。她说:说到总部经济,实际上总部就是决策,它所有的行为都是跟决策行为相关。……在全球化过程当中,谁在支配全球的命运?谁在全球范围之内配置资源?这实际上是总部决策人在配置全球资源。比如说纽约的华尔街,一大批金融界的决策人物集聚在那里,实际上他们对全球的资金有很大的调配权和支配权;比如洛杉矶,世界上非常有名的影视界决策人在那儿,实际上他们对全球的影视业发挥绝对不可能替代的作用;比如说硅谷,全球半导体业决策人物都在那里,他们对全球半导体业发展起决定性的作用。(——摘自中关村科技园区某女士在香山会议上的发言)“决策”,正是我们寻找的东西。决策的实质是什么?就是人的“高端智能”。今天的世界已经进入智能时代。物质生产已不再是决定人类生存的达摩克利斯剑。文明社会不再缺少获得物质的手段;缺少的是人类智慧。特别是来自高端的智慧和能力,决定了物质世界的质量、数量、效率、寿命和需求。一切经济行为和物质环境,都在围绕着某一个高端的思维逻辑在运转;所有物质性的经营活动、生产活动、社交活动、推销活动、消费活动,无一不在某一高端的思维逻辑中运行。楼盖多少层?路修多么远?飞机飞多高?潜艇潜多深?这些现实的东西,无不在人类高端智能的“决策”掌控之中。我们应该把那些人类活动的外在表征物件,比如:房子、公路、企业大楼、办公桌,甚至电脑、信息、组织机构之类的工具……甩在一边。直接切入问题的最深刻的实质,这就是决策,决策无疑是人类智能的高端活动。然而,我们不要忘记:人类几乎在所有的产业、行业、事业、经济活动当中,都有决策行为在发生,千百年以来,决策无时不刻地存在着。“决策”还是不能统冠“总部经济定义”。因为它还是没有界定清楚:是谁在做出总部经济的决策?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进行这种决策?怎样进行这些总部的决策?他们在决策什么?现在让我们回头再看一下总部经济经典——硅谷决策的形成,它并不象以上讲的那样通过“各种有利条件,吸引跨国公司和外埠大型企业集团总部入驻”;恰恰相反,硅谷的形成非常艰难。硅谷的前身坐落在并不“有利”的农牧业产区中,连一片能够开发的土地都没有,但是硅谷之父——特曼教授历经坎坷,使得硅谷事业向前发展。硅谷现在具有微软、英特尔等3000多家高科技产业总部在那里办公,风险投资公司就有200多家。硅谷的形成,完全是凭借着人类在全球信息化道路上的创业精神,这些非物质条件实现的。而所谓“有利的条件”在这里等于零;是特曼教授在只有不利条件下才能创意出来的这个“决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他树立了“硅谷概念”以后,剩下的,就是具有共同价值观念的伙伴——数十个诺贝尔奖获得者、数百个风险投资巨型企业专家、数千个科学院士、数百万个学士、硕士、博士(其中一半博士没有美国国籍)——智慧和能力的聚合。从而才诞生出威震环球的微软、英特尔。到1999年,这个过去只能生产苹果、核桃、杏仁的“农牧业区”的硅谷,如今GDP总值超过中国GDP总值的1/4。到21世纪的今天,它的总部经济地位可以按照全球国家的序列,排到第12位。可说是:富可敌国。现在该让我们说出总部经济的答案了。所谓“总部经济”的定义,应该是:在某经济领域或区域的核心,以追求单一产业价值观为目标,将创意、决策、指挥等高端智能的所有关联环节进行大规模的聚集,使之产生极化与聚化效应,由此扩散出彻底颠覆松散经营模式的经济效能和效益,进而拉动整个行业领域或区域经济的高速发展,这种人类经济活动之和,我们就叫它总部经济。如果把“总部经济定义”进行高度的概括,那就应该凝缩成这样一句话:总部经济是指人类在单一产业价值观指引下的经济活动中,高端智能的大规模极化与聚合。那么,怎样理解这个短短的“总部经济定义”的文字内容呢?我们不妨对些问题来解答:(一)为什么要提“产业价值观”?而且强调是“单一”的产业价值观?没有单一,不可能实现聚合,从第一个马列主义小组到第一个大陆会议宣言,任何事物都是如此,越纯粹的真理,才越有吸引力和号召力。特曼教授一生所追求的纯粹的“硅的价值”观念,决定了“硅谷”的凝聚。如果没有他,以及身后长久地追随着他理想的,诸如比尔·盖次这些精英及其同一价值观念的存在,所谓“硅谷”,今天还是一片西部庄园。同样,没有北大、清华,没有王选他们那些价值观念的存在,中关村也不会有今天。(二)为什么强调“人类智能”,而不强调“产业结构”?“产业结构说”提出来不久,当即就遭到了“自动化之父”石滋宜先生发出的第一声质疑。他坦率地说,单靠企业的总部群聚不会带来成功。他的质疑,是对“产业结构说”的否定。而我们提倡的却是“智能结构”,这与国际权威所质疑的“产业结构说”全然是两回事。“产业结构”的高端,不过是人类“智能高端活动”的一种表现形式罢了。“产业高端结构”的灵魂,不就是“高端智能”吗?如果失去了“高端智能”的聚合,仅有一群酒囊饭袋,挂着负资产的总部牌子在那里进行“产业总部聚合”,能有多少意义呢?(三)为什么是“高端”,而不是“高级”?“高端”和“高级”并不是同一个概念。我们所说的“高端”,是指在某个产业链的高端环节上,从事创意(包括科学研究)、决策、组织指挥这样三种全局性战略范围工作的智能属性。高端的人才必定是高端的,然而高级的人才并不一定都在高端,高级的工程师、高级修理工、高级机械师、高级机械工等等,他们很辛苦,但基本上都不在高端。“高端智能”与“高级智能”有着许许多多的差异,甚至具有截然不同的特征。比如:春秋战国时代的干将,他所铸造的宝剑锋利无比,可以削铁如泥,在中国独一无二,是基层的高级工程师,然而他不在高端工作,对高端事务一无所知,甚至被高端人群所害。相反,韩信在社会基层一无所能,趴在地上,钻进无赖的裤裆,被世人耻笑;然而他在“元帅”的位置上,却能百战百胜,无往不克,指挥雄兵百万不怕其多,越多越好,所谓“韩信将兵,多多益善”。诸葛亮也和他一样,躬耕于南阳,却天天睡大觉;然而在“三分天下”的创意、决策和战略指挥当中,却非他莫属。这是什么?这就是总部需要的高端智能。中国有句俗话:不扫厅堂,何以扫天下?其实扫天下和扫厅堂,绝对是两码事。我们在这里不是否定“扫厅堂”的必要,不是否定基层的高级人才,而是说明“高端智能”和“高级智能”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总部需要的智能不仅是高级的,而且更是高端的。也许有人又会因此误解为只有“战略”才是高端的——又错了。高端的东西不只是战略,还有技术,比如互联网技术、基因技术;还有材料,比如单晶硅、纳米;还有服务,比如金融咨询、风险评估……等等。因为它们不仅具有战略
本文标题:总部经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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