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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中的传统文化与地域特征中国当代建筑师——王澍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主体建筑长144米,宽65米,高24米,主体三层、局部五层,采用主体二层以下集中布局、三层分散布局的独特方式。从远处看,宁波(鄞州)博物馆就像一艘扬帆起航的船,穿越历史时空,即将成为宁波的精神坐标。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最吸引人的就是外墙,在外观设计上大量地运用了宁波旧城改造中积累下来的旧砖瓦、陶片,形成了24米高的“瓦爿墙”,同时还运用具有江南特色的毛竹制成特殊模板清水混凝土墙,毛竹随意开裂后形成的肌理效果清晰地显现。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宁波博物馆王澍这样谈到自己的设计初衷:“使用‘瓦爿墙’,大量使用回收材料,节约了资源,体现了循环建造这一中国传统美德,一方面除了能体现宁波地域的传统建造体系、其质感和色彩完全融入自然外,另一意义在于对时间的保存,回收的旧砖瓦,承载着几百年的历史,它见证了消逝了的历史,这与博物馆本身是‘收集历史’这一理念是吻合的。而‘竹条模板混凝土’则是一种全新创造,竹本身是江南很有特色的植物,它使原本僵硬的混凝土发生了艺术质变。宁波博物馆王澍认为宁波博物馆的建成是一种标志,是过去10年探索的“重建当代中国本土建筑学的阶段性总结”,他形象地把宁波博物馆的建造比作中国园林的建造,他说:“中国园林在建造之初的状态不是最好的,但当十年之后,通过滋养,它具有了勃勃生机。宁波博物馆运用特殊材料使它有了生命的环境,若干年后,当‘瓦爿墙’布满青苔,甚至长出几簇灌木,它就与自然融合起来,真正地融入了历史。”宁波美术馆2005年10月,宁波美术馆落成,它是由轮船码头航运大楼改建而成,规模仅次于北京中国美术馆。整座美术馆外墙由青砖、木材、钢材构成,像一艘即将远航的轮船,给人的印象是沉稳、内敛、厚实,又略带几分神秘。开馆以来,平均每天都有200人光临这个艺术殿堂。作为三江文化长廊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宁波美术馆也是国内乃至国际上为数不多的拥有码头的江边美术馆。据了解,该馆总投资1.2亿元,分大小展厅9个,占地面积1.58万平方米,建筑面积2.31万平方米,集收藏保护、陈列展览、学术研究、艺术交流、艺术教育、文化休闲等功能于一体,是现代化、高品位的造型艺术博物馆,同时也是一座既有港口特色、富有现代气息,又具备中国气派的公共建筑。由宁波航运大楼改建的宁波美术馆。在长宽各4米、高1米的红砖展台上,六只模型演绎着整个设计的过程。而看上去,这些美术馆的木制模型比老的航运大楼更像航运楼,一些标志性的符号,譬如码头,不是被抹去,而是被强化了。在王澍看来,码头是宁波这座港口城市最有活力的东西,体现着城市生活的延续性。宁波美术馆宁波美术馆的前身是宁波港客运码头的候船大厅。如果鸟瞰这座建筑,它的外观依旧是一个线条和结构都极为简单的长方形盒子。要说在这样一个乏善可陈的结构中再造艺术风格独特而又极具实用价值的美术馆,实非易事。然而,就是在这个被废弃的庞然旧物上,建筑师王澍挖掘出了他的艺术空间。外立面的木墙和钢柱,色调单纯,尺度超常,带给你视觉的冲击和不同凡响的感受。整个建筑的体量在浑然不觉中增大了许多。光线的介入是打破单调的一个重要因素,也是让不同材质更显柔和协调的一个手段。干净的线条,简约的色块,光的参与,影的投射,人的渺小感……这一切竟让你凝神无语。如果说现代建筑主要还是一种“雕塑”的思维方式,那宁波美术馆偏重“空间”和“场所”的思考则明显地具有了“后现代”的意味。宁波美术馆宁波美术馆不要以为这仅是在尺度上取胜。如果亲临这木墙和钢柱间长长的廊道,你会发现“木墙”原是一扇扇通高的“巨门”。在许多扇门板的脚下,细心的你还会发现长长的插销,当你得知这些“巨门”竟然可以一扇扇打开,定会另有一番惊喜。二维的平面转而成了通向另一个未知空间的通道。显然,设计师对艺术空间的创造往往需要观赏者的体验和阅读来完成。所谓移步换景,空间的知觉,是在时间的向度上完成的。有人说这些巨幅的门象征着古老店铺的“门板”,此意象不妨看作是对宁波历史悠久的商业文化的一种暧昧的隐喻。这种“文脉主义”式的解读,使这个实体空间有了更为丰富的内涵。依旧保留的“登船”长梯,将美术馆和码头连接起来。它的一端通向优美的廊道。在一个天气宜人的早晨,阳光可爱地照射进来,廊道上三三两两的游人或驻足,或踱步……在洞察秋毫的摄影师眼中,这些都是极佳的构图题材,可以被他的镜头处理成绝妙的画面。你站在廊上看风景,廊下有人在看你……装饰性的梯步,橱窗陈列式的小空间挖入墙面,打破了外墙单一的立面效果。斜线的运用,零散化的空间形态,呈现出“后现代”的多视点,也是对单调乏味的一种解构宁波美术馆沿街一入口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杭州中国美术学院的王澍在该校象山校区的规划与设计中,成功地把中国传统的空间概念、传统的诗意与审美带入当代建筑,以达到平衡一座规模庞大的校园与一座不甚高大的山的目的。理解象山校园,先要理解王澍对时间和传统的感情。2002年,杭州南山路开始改建,杭州市政府想把这条路建成上海的衡山路,西湖边上的很多民居就开始拆毁。为了阻止这一切,王澍沿西湖拍了400多张幻灯片,一张一张地讲给负责改建的官员看:每一幢房子,都带着不同历史时期的风格,他说:你们知道南山路的历史有多久吗?从你们改建完成那天起,南山路的历史就只有1年了。象山校园正是建立在王澍对时间和传统的理解之上。南方民居中常见的砖、瓦、檐、竹、木,让王澍的建筑充满了江南的灵性。整个象山校区的建筑,片片鳞瓦,铺陈栉比;重重密檐,错落有致。“你知道,南方诗歌文化里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是下雨,以及下雨之后看到雨水从哪里下来。”他说,做瓦檐的时候,一直在想象学生们从窗外看着雨水从瓦檐上滴落的浪漫场景。另外,瓦檐还有着奇妙的实用价值。瓦片间充满了交叠出的缝隙,这是天然的空调机,夏天的时候,风从缝隙间吹出来,自然地形成习习凉风;而冬天,这些缝隙又会对风力形成自我调节。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砖在校园中的运用既实用又富有趣味性。在每一个“合院”中,王澍都利用石头基座等营造出地势落差,造了很多“下沉的院落”。这些院落的灵感来自传统建筑中的“天井”。院落种着葱翠的树木和修竹,地面是古老的青砖,青砖的缝隙里长着很多青苔,踩上去滑滑的,心里却有一种沉沉的踏实。王澍对传统的运用并不拘泥,所有的合院都不是闭合的;在有的院子里,王澍把面山的一面彻底打开,而在图书馆这处院落里,围合处会有一个缺口,种上一棵树。王澍说,等树长大,学生们会在树荫下看书。而在建筑的内部,所有的内部设计,都非常现代主义:线条感极强的灯、屋顶的水泥质感、管道和线路的裸露。在象山建筑中,王澍最大的突破,在于尺度。中国传统合院尺度是很小的,但王澍的建筑尺度观念即使在现代建筑里也是相当大胆的。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在象山校园中,刻意简化处理的立面、为满足功能要求而略显庞大的建筑体量,都与自然和土地有一种亲近的交接,普遍种植的燕麦增进了环境的“中国”品质。在地球上不同的地方,自然环境之间的微小差异,较之文化之间的差别,更能赋予环境乡土的特质。黑瓦、石墙、长草、斑驳的泥土、水渍和青苔、有意营造的粗犷,这一切都在灰绿色的天空下塑造着淡远的荒疏。这是有节制的荒凉,有别于日本式园林的无所不在的精致,是地道的中国风味。与自然风物之间的对话,并不是观光客般的欣赏、或风水先生般的推算。场所感的营造需要的不是理性而是感触,这一点,在王澍不乏诗意的自述中,我们可以清楚的读到。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象山二期建筑出现了更多个性化元素,门窗零落散漫地闲置在墙上。室内的光影变幻,必如烛影摇曳,时明时晦。建筑的部件似在娓娓述说。走廊自由地贴在墙面,规则被忽略。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草木丛生,房子成为环境的守护者。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这屋顶平缓优雅的曲线显然脱胎于传统,只是更为深远。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墙面挖出窗洞,如山水画的点缀,显示了建筑师深厚的文人功力。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这立面似乎具备了吸引眼球的所有因素,有绘画的意蕴,古典的情怀,似乎还有文人回归传统的梦想。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走入室内,也许会惊讶于材料的拙朴,甚至有些野蛮、粗暴。立柱全裸地站立,柱身的模板印痕尚清晰可见。钢管栏杆全无修饰。只有空间、最原始的构成和光影的变幻。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立面是风霜的颜色。象山校园,使用古旧的砖瓦,让在拆迁中受到伤害的经典建材,重新得到尊重。这建筑从诞生起,就已经饱经风霜。是我们愚弄了时间,还是时间愚弄了我们。建筑在建成伊始,就带有时间。50年,或者100年。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最有趣的是多孔的红砖,他是这里的小弟,出生于机械化大生产时期,也不甘寂寞地露脸,占得一席之地。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象山校园二期建筑也按功能进行约略的区分。行政办公楼相对使用了素白的抹面砂浆,这在王澍的设计里似乎是一种奢侈。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三联的屋顶,有汉字书法一撇一捺的影子。把屋顶坡度有意做得斜度很小,意在制造一种介于平屋顶和坡屋顶之间的状态。这种做法还隐含着另一种意图,房子从一个面看去,完全像是平顶,从另一个面看去,则是坡顶。会使人产生一种恍惚,这是同一座房子吗?”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令人不知所措的多变的窗格。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大门。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上梁大吉。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牛津大学东方研究所博士徐小虎,八十多岁,研究中国绘画史,第一次看到象山校区时,“感动得大哭”,说她在这些建筑里看到了宋代的笔法。意大利当代建筑师——伦佐·皮亚诺吉巴欧文化艺术中心1998年建成的吉巴欧文化中心,位于南太平洋中心的一个美丽的小岛——法属新喀里多尼亚的南端首府努美亚。它是按照比本土的棚屋形式大得多的尺度,选取原生材料,用现代技术建造的,却极具当地土著文化的魅力。建筑设计达到了“不求形似,但求神似”的境界。其设计者意大利建筑师伦佐·皮亚诺也因此获得了当年的普利兹建筑奖(PrizkerArchitecturePrize)。而且,有评论评述它为“展现的是一种高技术与本土文化、高技术与高情感的结合。”吉巴欧文化艺术中心文化中心的总体规划也借鉴了村落的布局,10个平面接近圆形的单体顺着地势展开,根据功能的不同,皮亚诺将他们分做三组并以低廊串连。吉巴欧文化艺术中心伦佐·皮阿诺设计新卡里多尼亚的吉巴欧文化中心时,研究了当地传统棚屋建筑形式,挖掘其与环境亲和的方式,结合当地的生态环境和气候特点提取出“编织”的构筑模式。皮亚诺运用木材与不锈钢组合的结构形式实施了他的这种构筑模式,同时巧妙地将竹篓式的造型与自然通风结合。吉巴欧文化艺术中心当地气候概况:当地有稳定的信风作用,常年都有适量的微风。但在某些季节也有剧烈的龙卷风,其中以11月到次年3年最频繁。因此,岛上典型的热带气候因为稳定的东南信风的作用而有所改变。由于基地特殊的气候条件,建筑师特别注意了当地信风和阳光的作用,并决定利用这种作用而不是排斥它们。受到当地原有建筑形式的启发,该建筑的基本想法是使建筑捕获微风,引导新鲜空气通过结构中较低的部分来提供自然通风,从而使热空气经过这个对流系统而被排出。吉巴欧文化艺术中心皮亚诺的这一组建筑,巧妙地将建筑思路上的原始情结与高科技手段结合起来,并融入对生态学、实际操作可能性和本土文化的考虑。对卡纳克本土文化传统的展现,是皮亚诺创作的出发点。他认为艺术往往要借鉴已有的价值,建筑也不能无视历史、传统和语境。但他在设计中最担心的又是坠入对地方民俗的简单模仿和媚俗之中。在地区文化和现代化,全球性和地方性之间,皮亚诺所追求的是其所引用的一段话——“记忆与忘却之间的平衡”。要达到这种平衡,不仅需要建筑师对特殊性的地方文化背景有充分的认识和体验,更需要建筑师具有普遍性的价值观,方法论和技术手段。吉巴欧文化艺术中心据说在吉巴欧欧文化中心建成后,一群卡纳克人在设计者的引导下,走过“卡纳克之路”来到高耸的象征卡纳克传统棚屋的“容器”前,设计者介绍说:“这就是你们的棚屋”。卡纳克人先是一阵迷惑,接着是用土语讨论了一番,最后,一位长者代表大家发言:“它像是用茅草覆盖着我们的棚屋,他思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