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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习者英语致谢言语行为的语用能力调查研究文献标识码:A1引言中介语语用学(InterlanguagePragmatics)是语用学和二语习得的交叉学科,其主要研究内容为“人们在特定的环境下如何实施第二语言的言语行为和如何理解这些行为”(何自然1997)。此领域的研究者大多从跨文化的角度对中介语的言语行为进行对比研究,其所选择的言语行为类型多为请求,道歉,拒绝,和致谢等。本研究旨在对中国英语学习者的致谢言语行为进行研究,之所以选择致谢行为进行研究的原因有两点:一是由于适时适地的表达感谢在一个国家中有着重要的社会价值(王玉环、梁红梅、张金翠2002),二是因为较其他值得研究的典型言语行为,如:请求,道歉,拒绝等而言,对致谢言语行为的研究相对较少,而且综观国内外学者对致谢言语行为近40年的研究不难看出,我国学者的研究着眼点大多局限于跨文化对比研究,只对本族语者和非本族语者在致谢表达中存在的差异给出了宏观上的原因解释,并没有对致谢言语行为的语用能力习得发展做出更多的研究,因此,本研究拟在国内外研究的基础上,研究中国学习者的致谢言语行为的语用能力及其习得特征。2研究基础国外学者对致谢言语行为的研究已有近40年历史,早在20世纪60年代末Searle(1969)便从言语行为的角度对致谢行为进行了定义及分类的研究,随着Selinker(1972)正式提出中介语语用学后,国外学者对在中介语语用学这个全新的领域中对致歉,请求,致谢等言语行为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这些研究中既包含理论研究,也不乏实证分析。从理论出发对致谢言语行为进行研究大多出现在语用学和社会学中,如Leech(1983)从社会功能角度出发,对言语行为进行分类的研究,在他的研究中他将致谢言语行为划分为促进友好交际功能类,并通过礼貌原则理论对致谢言语行为进行了分析与研究,但我国学者何兆熊(2000)却对单纯地从礼貌原则出发研究言语行为提出了他的质疑,他认为:“Leech的礼貌原则最大不足,是对礼貌的得体性没有予以充分的考虑。”在实证研究方面,Eisenstain和Bodman(1986)对英语本族语者和来自日本、西班牙、韩国、俄罗斯及中国的非本族语者进行了致谢言语行为最为广泛的对比研究,研究中的受试者均来自不同的非英语国家,且已在英语国家生活学习了数月及数年不等,Eisenstain和Bodman收集了这些受试者致谢言语行为的表达数据,并将之与本族语者的数据进行对比,结果显示:无论非本族语者的英语处于什么样的水平,他们的表达方式上均存在与本族语者相异的情况。此研究也被其随后的研究者大量的引用和借鉴,但他们的研究的局限性主要体现在:一是只注重了对本族语者和非本族语者在致谢言语行为表达上存在的差异的对比研究,而没有适当的解释其差异产生的原因;二是其研究的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受试者的变化而产生着变化,在研究的信度方面略显薄弱。随后,Wolfson(1989)对跨文化交际中致谢的语用负迁移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他们的研究表明了即便是高级英语学习者也并非都能适切地使用致谢行为,但对语言本体表达方式及人们对致谢言语行为的习得过程方面没有进行过多的解释与分析。Aijmer(1996)通过LLC语料库对致谢言语行为的使用策略、形式及语音特征等进行了详细的分类与研究,但此研究存在两个不足之处:一是研究本身仅仅对本族语者的致谢言语行为进行的研究,其结果并不完全适合应用于中介语语用学领域的研究中;二是LLC语料库的语料取自于1953至1975年受过大学教育的英国本族语者,其建库年代和受试者教育程度大大降低了其研究在现今语言学研究领域中的信度。我国学者对致谢言语行为的研究要远远晚于国外学者,尽管在20世纪80年代,胡文仲(1982)在跨文化研究及外语教学方面对言语行为略有提及,以及刘润清(1987,2005)在对Leech的礼貌原则研究进行评述时也对言语行为进行了研究,但研究也仅停留在理论层面上,没有过多的进行实证方面的研究,而真正将致谢言语行为提上实证的研究高度则始于20世纪90年代末,如我国学者毕继万(1997)、杜学增(1999)等先后从汉英文化交流的角度谈论了汉英感谢语的差异,钱一(2006)从跨文化角度和语言迁移角度对其所做的致谢言语行为实证研究的结果进行了分析和解释。但综观国内学者对致谢言语行为的研究不难看出,我国学者的研究着眼点大多局限于跨文化研究,对语言习得的关注度则明显薄弱。3研究方法3.1研究问题第一:中国英语学习者在致谢言语行为表达上与英语本族语者是否存在差异?如存在,差异是什么?第二:不同水平的中国英语学者在致谢言语行为表达上是否存在差异?如存在,差异是什么?3.2研究对象本次研究在江西省、辽宁省的两所高校中共抽取了142名受试者,其中112名在校大学生,30名来自于英语国家的外籍学生。其中在校学生中有32名英语专业一年级的学生,80名来自非英语专业的二年级学生。发放问卷共计142份,收回试卷142份,有效试卷139份,有效率为98%。具体情况见表1:3.3研究方法及工具本研究的研究方法采取横向研究(cross-sectionalstud-y)和对比研究,既对不同语言水平的中国学习者就致谢行为进行了分析,又将中国英语学习者和英语本族语者的致谢表达进行了对比研究。本研究的调研工具主要选取了背景问卷、语篇补全对话问卷及访谈记录,其中语篇补全对话问卷借鉴了Eisenstain和Bodman(1986)的版本并做了适时的改动,数据收集整理完毕后,通过使用SPSS11.5统计软件对研究数据进行了分析总结。3.4研究数据的收集与分析本研究通过收集139名受试者对于六种真实场景中的致谢表达数据,根据Blum-Kulka(1989)等人CCSARP项目中的“请求”行为框架和杨仙菊(2009)对中国学习者英语“请求”言语行为的习得研究,将数据进行了三个方面的分类,即主行为动词(HA),内部修饰语(IM)及外部修饰语(EM),其结果见表2:4结果与讨论4.1中国英语学习者与英语本族语者在致谢言语行为表达方面的语用能力分析4.1.1学习者和本族语者在主行为动词组使用方面的差异通过对三组英语学习者(初级、中级和高级)在主行为动词组使用频率方面的数据的汇总,并与本族语者的数据的统计分析,笔者列出下表:从表3数据可以得出:中国英语学习者在非标记动词,非标志词组,标记动词三方面存在显著性差异(P值分别等于.000;.001;.000,均小于.05)。其中,中国英语学习者在使用标记动词appreciate的频率上要远远低于本族语者,说明中国英语学习者对标记动词的敏感程度较低,尽管在随后的访谈中大部分学习者承认已经学习过appreciate一词,但在真正使用过程中却不能高频率地灵活运用,这说明在学习者的心理词汇中,appreciate一词在表示感激时属于低频词范畴(low-frequency);在非标记动词thanks的使用方面,中国英语学习者的使用频率也低于本族语者,学习者更多地使用非标记词组thankyou表达感谢;在非标记词组thankyou的使用方面,本族语者则在使用频率上明显低于学习者,他们更倾向于使用非标记动词thanks,在访谈中一名本族语者(James)解释到:除非是在对领导及不熟悉的人表达感谢时使用thankyou以外,本族语者更倾向使用thanks,因为非标记动词thanks既可以在双方关系上显示出亲密性,又在语言表达上显示出简洁性。4.1.2学习者和本族语者在内部修饰语使用方面的差鼻如表4数据显示,中国英语学习者与英语本组语者在致谢表达的内部修饰语使用频率上也略有不同。其中,在副词性短语和补语性短语使用方面并没有显著性差异(P值分别为.226和.627,均大于.05),尤其是在补语性短语的使用上,两组受试者均使用该成分对致谢行为进行解释说明,如:thanksforyourhelp;thankyouforyourkindness…。但在副诃性短语的使用方面,两组受试者所使用的表示程度的形容词有所区别,其中学习者更倾向于使用verymuch,而本族语者则更易使用somuch,在对两组受试者进行访谈时,学习者告知笔者,由于在初中接受英语教育时,课本及教师所教授的是thankyouverymuch,所以在以后的表达中他们更多的使用verymuch。这表明我国英语显性教学中课本设置和教师教学存在着失误:如在我国80年代所使用的人教版初中英语教材中,thankyouverymuch成为了表达感谢出现频率最高的句型;而这类失误导致了学习者对verymuch这一程度词组的过度使用(overuse)现象;而本族语者(James)则解释道:在本族语者的认知词汇中,somuch所涵盖的程度要远远大于verymuch,使用somuch则更能表达你对受谢者的感激之情。这表明在本族语者的心理词汇中,verymuch和somuch属于上下义范畴,而学习者对这两个词组的范畴划分却不敏感。在称谓语的使用方面,学习者和本族语者则存在着显著性差异(P值=.000,小于.05)。本组语者在表达感谢时更易加上补充称谓语,如thanks,sir或thankyousomuch,buddy以及Thanks,man等。而学习者则很少使用此用法,即便是高水平的学习者在多数情况下也不会使用称谓语。4.1.3学习者和本族语者在外部修饰语使用方面的差异表5数据显示,中国英语学习者和本族语者相比,在致谢言语行为的外部修饰语表达功能方面存在着异同现象。其中相同点体现在表达喜欢和高兴两方面(P值分别为.667和.051,均大于.05),这说明喜欢与高兴两种功能符合人在受人恩惠时正常的心理活动;而不同点则体现在两组受试者在表达赞美、承诺、回请、惊讶、不必要和身份认同功能方面则存在着显著性差异(P值分别为.000,.045,.001,.000,.000和.015均小于.05)。其中,在表达赞美和承诺两个功能方面,学习者的使用频率要高于本族语者,这可能与中国文化中面子论和礼貌原则体现得更加明显有关;而在表达惊讶功能方面,本族语者的使用频率要远远高于学习者,他们更愿意使用Wow!Aha!Oh,myGod!等一系列表示感叹和惊讶的词语和词组。在随后的访谈中,笔者了解到除了文化上的差异外,中国外语显性教学中没有过多涉及此类词语的引用与讲解,也是造成学习者较少使用此功能的原因。在表达不必要这一功能上,本族语者的使用频率要远远高于学习者,在表达身份认同这一功能时,则恰恰相反,本族语者很少使用诸如youaremybestfriend等表达方式,这一组差异则可以通过中西方文化中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的体现而得以解释。4.2不同水平中国英语学习者的致谢言语行为语用能力分析由表6数据可知,不同水平的中国英语学习者在表达致谢言语行为时,从整体上来说,不存在显著性的语用能力差别,但在某些方面,如主行为动词中非标记动词,内部修饰语中的副词性短语及外部修饰语中表达赞美、回请和惊讶三个功能的使用上,存在着显著性差异(Asymsig.值分别为.007,.031,.002,.000,008和.018,均小于.05)。这说明学习者在习得致谢言语行为时的习得状况并不符合规律性的曲线发展模式,尽管语言水平较高的学习者由于在词汇量和语法结构掌握方面优于初级和中级水平学习者,而使得他们在表达致谢时会在表达方式的多样性上占些许优势,但这些差异并不显著。这可能说明中国学习者致谢言语行为的语用能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便会出现较稳定的僵化现象(fossilization),其语用能力发展相对停滞。其次,在随后的访谈中笔者了解到,不同水平的学习者在用英语进行表达时,都承认自己会或多或少地受到母语的影响,在情景6中,当好友借给自己钱时,部分学习者倾向于将汉语中“你真够意思”翻译为英文的“Youarenlybestfriend”。而这也就使得学习者在外部修饰语的使用上,较本族语者而言,增加了表达身份认同的功能。5结论综上所述,本研究的结果可以总结为如下两个方面:第一,中国英语学习者和英语本族语者在表达致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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