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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先生对西藏的忏悔罗春彦前言:西藏被金庸先生“黑出翔”有人说:“金庸先生有民族偏见。后来有所改进,但仍不彻底。外族英雄,仅萧峰一人,且是辅线……至于新疆、西藏一带的武林高手,无一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几乎成了定式。”例如,神雕里坏角色不少,其中一个很难缠的家伙便是来自西藏的的蒙古国师--金轮法王;天龙八部里,四处偷师的吐蕃国师鸠摩智。两人虽出自不同小说,但是却有许多的共同之处:两人皆出自西藏,又都是僧人出身,功夫不错,但是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西藏壮美的风光没有提及,金庸小说里出现的金轮法王、西藏胡僧血刀老祖、霍都王子、鸠摩智,不是穷凶极恶奸邪之徒就是智商低到令人发指程度的跟班,要么就是心术不正,贪嗔痴一项不少。而且专门和主人公及他的朋友们为难,想方设法的不干好事,最后往往下场十分惨烈,非死即残,真是可怜啊。像桑杰活佛这样只是断了五个手指的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西藏“被黑出翔”,有的读者认为这是金庸先生的大汉族主义思想做崇,有的读者认为是金庸先生对西藏的认知不够,有的读者认为是金庸先生对西藏有偏见,对西藏的亵渎,有的读者认为是金庸先生向政府示好,众说纷芸。金庸对西藏的忏悔金庸的写作经历有三个重要的转折阶段,他的价值观开始产生极大变动。金庸武侠创作从1955年起大致可分三个时期:1959年前后,创作思想和艺术成就的跨度很大,这一年之前的小说强调救世思想,生活中遵守正统文化的道义要求,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大义而处世;从1959年《雪山飞狐》开始,作品的批判性加强,时时流露出作者对中国文化中虚荣和虚伪习气的深恶痛绝,对丑恶人性的憎恨,并意识到善良正义所处的困境,爱情描写步人黄金时期,彻底反省早期不甚成熟的民族观念;1965年至1972年《侠客行》、《笑傲江湖》、《鹿鼎记》分别采用反讽、隐喻、讽刺等手法,对生活、政治、历史做进一步深刻现实的描绘与反省,对人性和历史的没落进行深刻的剖析和批判。金老先生在《金庸作品集“三联版”序》中,是这样忏悔的:“我初期所写的小说,汉人皇朝的正统观念很强。到了后期,中华民族各族一视同仁的观念成为基调,那是我的历史观比较有了些进步之故。这在《天龙八部》、《白马啸西风》、《鹿鼎记》中特别明显。……每一个种族、每一门宗教、某一项职业中都有好人坏人。有坏的皇帝,也有好皇帝;有很坏的大官,也有真正爱护百姓的好官。书中汉人、满人、契丹人、蒙古人、西藏人……都有好人坏人。和尚、道士、喇嘛、书生、武士之中,也有各种各样的个性和品格。有些读者喜欢把人一分为二,好坏分明,同时由个体推论到整个群体,那决不是作者的本意。”从字面看来,好象金老先生好象言不达意,但从金轮法王改名和将天龙八部的鸠摩智,神雕的金轮,鹿鼎记的喇嘛在修订时都洗白了的行为来看,金老先生明确了对西藏和藏传佛教的尊重。三版修订时将原来的“法王”改为“蒙古国师”。新修版《神雕侠侣》把“金轮法王”改成“金轮国师”。金庸在新版小说的“注”中有交待:注:本书初版之中,金轮国师作金轮“法王”,其身份为西藏喇嘛教法王,有读者指摘作者歧视西藏密宗,常将喇嘛派为反面角色。其实作者对藏传密教同样尊崇,与尊敬佛教之其它宗派无异,亦决不歧视西藏、青海、四川、甘肃、云南、内蒙等地的藏族同胞。增补郭襄与金轮国师之间的互动:如在蒙古军中,国师如何待之如亲女,疼爱有加;郭襄也正式拜国师为师,学习瑜伽密乘;国师见郭襄跳崖,伤心落泪;国师本不忍将郭襄绑赴高台,最终舍命救了郭襄。大幅改变金轮国师对郭襄的态度,也改变了国师的结局。《天龙八部》中的天台高僧智光为了启悟萧峰,用生命给萧峰留下了32个字:万物一般,众生平等。圣贤畜生,一视同仁。汉人契丹,亦幻亦真。恩怨荣辱,俱在灰尘。这32个字可说是金庸小说赠给所有读者的启悟。有人说,金庸先生的忏悔不够诚心,还欠西藏人民一个明确的道歉。个人认为,金庸先生名满天下,德高望重,并且金庸先生现已信佛教。对于一位90多岁高龄的作家来说,上述言行已经是金庸先生对西藏的忏悔了,就不必苛求其它了!(作者罗春彦系知名产业经济、文化学者,地产营销专家。)
本文标题:金庸先生对西藏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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