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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商业/管理/HR > 广告经营 > 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的传媒表征
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的传媒表征内容提要进入新世纪以后,随着中国加入了WTO,全球文化信息时代的到来,文化传播在多元文化并存的张力作用下逐渐形成了新的意识形态: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随即人文视野中的当代中国文化表现取向成为广受注目的焦点。大众文化传播所关注的是日常生活中的世俗性事件,让人们关注当下的生活,在参与或接受大众文化传播时获得的是一种快乐的体验而非冷静的反思。精英文化传播作为一种旨在进行教化、引导、规范社会大众道德伦理、价值观念、行为规范的文化类型,它始终执行着分析现实、探索未来的功能,引导人们走向更加人性化、合理化、积极向上的生活方式,是精英文化传播的主导文化精神。本文在分析这两种文化的关系定位后,从表达方式、内容取向及社会影响三方面进行在传媒的表现分析,最终得出精英文化“大众化”或者说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兼容乃至融合,将成为一种趋势的结论。关键词大众精英文化差别一、本文背景文化,在《辞海》(1989年版)中的解释为:“广义指人类社会历史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狭义指社会的意识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制度和组织结构。”文化定位与读者定位是紧密相联的。文化层次越高,文化沟坎就越高,适应读者的面就越窄;文化层次越低,文化沟坎就越低,适应读者的面也越宽。清代刘献廷的《广阳杂记》中将社会的文化分为两大类:诗、乐、书、春秋、易、礼,为上层社会的“雅”文化;而百姓的唱歌、看戏、看小说、听说书、信占卜、祀神鬼,为下层民间的“俗”文化。由此,文化也很自然的有了“俗”、“雅”之分,也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大众”是因商品交换的迅速发展和城市的出现而形成的,泛指住在城市的本国公民。所谓大众文化,便是指城市的大众文化,是城市大众所接受的文化。而“精英”一词在《辞海》(1989年版)有解释说:“指社会上具有卓越才能或身居上层地位并有影响作用的杰出人物。与一般天才和优秀人才不同,在一定社会里得到高度的评价和合法化的地位,并与整个社会的发展方向有联系。因其散布于各行各业,从而可窥测社会分层现象。”宋代大文人苏轼在《乞校正奏议札子》中写到:“聚古今之精英,鉴治乱之龟鉴”,把“精英”释为“精华”。大众文化是普通民众所创造并欣赏的一种普及文化;而精英文化却是代表正统的、由主导一个国家或民族的那一部分精英所创造并欣赏的文化。单从字面解释来看,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就是有着较为对立却又纷繁复杂的关系。的确,在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之争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历代汉治者、封经士大夫对两者划定了严格的界限,他们推崇精英雅文比,贬损大众文化,并利用手中的权力极大压制甚至迫害大众文化;同样过去在西方学术界对大众文化大都持批判的态度,认为其降低了社会的欣赏层次、损害了文明的平衡。甚至设想,如果没有大众文化的存在,人们的格调将会高雅得多。显然,迄今为止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个观点的正确性。实事上,历史上许多由国家发动的对大众文化的打击、提倡所谓官方的精英文化或高级文化,成功者寥寥无几。其实,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虽性质各异,然而它们的不同因素又被整合进一个复杂的文化系统,因而简单的划分难以包容如此复杂的文化内涵。由于时间和空间的差异,“大众”和“精英”的含义也随之游离。交响乐就是欧洲当时的流行乐,经过几百年的流传,现在它被奉为经典音乐;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在文艺复兴时期属于通俗文化,到了现在则被尊为经典之作;在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中国,报刊杂志和其他传播工具是精英文化,然在今天却是大众文化;意大利歌剧在如今美国和中国都是精英文化,然在意大利却是大众文化。大众文化的创造者也不断地改变着其角色,并大有“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相互结合的演变之势。精英文化是社会的发展方向,大众文化是老百姓的通俗文化,大众文化是广大群众自己创造的文化,是源头,是根,它是一个民族情感和理想的载体,大众文化在人民大众之中有着深厚的产生与发展的沃土,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是和生活融为一体的。如果说精英文化是父亲的文化,那么大众文化就是母亲的文化,它是母体,是民族的根,因之,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之间的对立也仅是相对的,下面分别从叙事差异、内容取向、审美诉求、社会影响等多个方面进行对比。二、叙事方式,“随大流的叙事胶囊”比对“有见地的权威批判”所谓叙事(narrative),在修辞意义上,是指某人在特定场合出于特定目的向某人讲述某事的发生。显然,我们所赖以生存的这个社会处处都充斥着叙事。我们正是通过叙事去“理解”世界,也正是通过叙事来“讲述”世界。换言之,叙事其实就是讲故事。简单来概括,大众所趋同的大众文化和具有创新意识的精英文化在传媒的叙事差异就在于“随大流的言论胶囊”和“有见地的权威批判”。大众文化在叙事上的最大特点是通俗性、随意性和具有趣味性的价值取向。大众文化扎根于生活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商店市场、公汽巴士中的大众,它贴近于大众生活,易与大众亲和,也便于在大众中传播。正因为俗,精英文化认为其流于肤浅,缺乏深刻性。大众文化在平面传媒的表现形式就是“大众小报”,比如在南京报业市场上的“扬子晚报”、“现代快报”、“南京晨报”、“江南时报”、“金陵晚报”等等,作为同质化的平面媒体往往将生活平面化了,缺少厚度与深度。报纸上常会出现这样的标题:“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掀起你的盖头来”……诸如此类,还有这样的句子:“会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等等,也是曝光率极高的。在“大众小报”中看不到独到的观点,经典的分析,没有精华的内容而随大流。大众小报的缺陷一是“马路新闻”太多,其中也有大量的社会新闻,但马路新闻不等于社会新闻,它关键是用马路边大众“闲聊”、“消遣”的兴趣来看待和报道新闻,把一些重大新闻也“马路化”了,分散甚至扭曲公众对重大事件的关注。二是仅限于“言论胶囊”。大众报的言论强调要照顾“大众喜爱”的角度和方式,往往是时评、杂文和随笔的混合。严肃的言论不受欢迎,引人思考的、使人烦恼和头疼的问题探讨也难得登上小报。“言论胶囊”虽然读来轻松,容易消化,但也丧失了话语的权威性,大众小报的言论再也不是“报纸的旗帜与灵魂”,它们更多只能以一种中性的、浅显的、顺从的态度去报道这个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件事,这样做无论是从政治、还是从经济上来说都是比较保险的。但是这种做法的结果从长远来看,对于广大受众无疑是非常不利的,因为它将造成受众批判精神的丧失,使他们成为马尔库塞所言的“单向度的人”。这两个缺陷,使其难以满足中上层读者的需求。和此类“大众小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见解敏锐、独到的“综合性大报”。这里的“大”并不仅仅是指版面多,信息量大,更为关键的是叙事姿态的严肃性、精准性和思辨性、学理性,内容要求的重要性和分析的权威性。譬如,一些“大众小报”对“三无人员”等城市边缘人群所带来的社会问题可能惯于从城市主人的角度进行低贬,不由自主地从另一面来看这些报道。在记者的笔下,那些小摊贩以及在城市的缝隙处寻找立足点的“三无人员”是现代都市的伤疤,有碍观瞻,必欲驱之而后快。但是精英世界反而不会唾弃他们,精英文化更多地从人本主义以及人文关怀的角度认为他们也是中国的合法公民,他们的尊严并不低于任何人,对于这样一个庞大的弱势群体,传媒不应采取居高临下的姿态。这并不是自认清高或是硬往精英上靠,城市有关执法者的做法当然无可厚非,社会需要秩序,但我们的传媒更应给予他们更多的关注。“综合性大报”就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格局,开辟出相关言论版面,把言论空间大大拓宽,使其成为广大知识分子发表心声的一个平台,让批判精神这面旗帜又重新扬起。作为“综合性大报”的代表,《南方周末》所倡导的“深入成就深度”即是精英思维下的传播表征。在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炸之时,中国内地的许多大学生走上街头,纷纷抗议美国的暴行,创刊不久的《河南青年报·特周刊》就没有仅停留在愤怒、抗议这一表层新闻的报道上,而是在深思熟虑后推出了“起来,为祖国捐建一艘航空母舰”的新闻策划。该刊通过新闻报道,包括发倡议书、记者和发行员一起走上街头义卖报纸募捐、接受社会捐赠、向国防工办转赠等等一系列举动,尤其是后来众多新闻媒体的不断传播,在海内外产生了很大的反响。关注基层民众的命运,在中国当前的国情下,应是传媒的重要功课之一。三、内容取向,“平民性与通俗性”的需求比对“精英性与学术性”的量度从上世纪80年代末期,“大众文化”这一概念便开始在中国的文化理论界进行讨论。但“大众文化”的概念过于混乱,使人无所适从。有的将之定义为“民众喜欢的文化”,有的将之定义为“商业消费文化”,有的将之定义为“来自人民的文化”,有的将之定义为“工业文化”,还有的将之定义为“剩余的文化”等等。大众文化的主题就是大众日常生活,是大众的柴米油盐、衣食住行。视角和触觉伸到大众生活中去,关注大众的喜乐哀愁,关注大众和身边小事,这便是大众文化的“平民性”。今天,无论是乡村还是都市,人们的娱乐方式、文化活动,更多的是在歌舞厅、网吧、游戏厅、电影院内和电视机旁,VCD、MP3、数码相机等等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大众文化活动成为人们主要的文化活动方式。精英文化的主题是关注社会发展和活跃在社会经济各领域的人,是这个知识经济社会形成的“知识群体”,充分体现这部分人的“精英追求”。《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为进一步分析提供了有力工具。该报告划分当代中国十大社会阶层为:国家与社会管理者阶层、经理人员阶层、私营企业主阶层、专业技术人员阶层、办事人员阶层、个体工商户阶层、商业服务业员工阶层、产业工人阶层、农业劳动者阶层和城乡无业失业半失业者阶层。根据这幅“中国阶层地图”,可以大致描绘大众与精英两类传媒的读者分布,大众小报的核心读者层是办事人员阶层、个体工商户阶层、商业服务业员工阶层及产业工人阶层。与之相对,大报的核心读者层是国家与社会管理者阶层——再部分延伸到经理人员阶层——据调查,《北京日报》的读者,有行政职务者和厂长、经理占42%——再部分延伸到专业技术人员阶层。这便显示出两种文化在传媒内容趋向上的“平民性与精英性”。大众文化,讲求的就是通俗。以金陵晚报在某天A6版上的一则新闻标题为例:“一男子上了女厕所,”其文章内容显而易见。又例如,在某天扬子晚报C4版的“社会新闻”中,《美眉“抢眼”,民工伤脚》说的是一民工为一睹美眉芳容,忘了手中的乙烯割枪,结果右脚被灼伤。而就在第二天A7版的“社会生活”中又有题为《贪看美眉,的哥撞树》一文。此外类似“股市牛了”、“泼妇”等词也经常见诸报端,这种表述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来看不故作高雅,可让普通大众欣然接受。相反的是,精英文化是人文知识分子创造、传播和分享的文化,讲究“雅”,体现了精英文化创造者敏捷的思维能力以及渊博的学识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无论是严谨的治学态度,还是科学的研究方法,相信都会给人们以启发。例如在我国就有各种涉及自然科学、工程技术、人文社科,包括理工、农医、经济、法律等各个方面学术性内容的刊物,传递给人们的是一种值得思考的学术性语言和回味无穷的学术性观点。它们就不会像大众小报或一些时尚类杂志那样在明星绯闻、儿女情长、风花雪月这些或是庸俗低下,或是过于琐碎细小的事上去花什么功夫,相反却是在要求惩治官员腐败、整顿市场秩序、改革教育体制、关注弱势群体、研究社会各面这些深刻触及现实,同时又不乏新意的问题上大做文章,从而也就摆脱了当前很多媒体普遍存在的猎奇、炒作等不良倾向,自觉地向深远、深刻和人文关怀上靠拢。当然,某些传媒如果定位模糊,或者在“平民性与精英性”定位之间左右摇摆的,会带来相当不良的后果。下面通过两个同类的国内著名谈话电视节目的走向做一个实证检验,一是《实话实说》,一是《对话》。以前者为代表的谈话类节目曾经风靡全国好几个年头,可最近节目开始求大求全,话题鱼龙混杂,虽想尽力令所有人满意,但最终却众口难调,模糊了最终目标群,陷入了一个谁都可以看,谁都可以不看的尴尬境地。相反,作为脱胎于上海的《财富论坛》的《对话》登录央视二套,自开播至今创下了两个零的突破,一是突破了以往中央电视台二套节目在晚11点后收视率基本为零的状况;另一个就是突破了广告收入在这个时段为零的记录。通过
本文标题: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的传媒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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